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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入了屋,傅輕羽見姜若神色自然便試探的問:“那個惡念女子怎么最近都沒出現(xiàn)了?” 正倒著茶水的姜若停了停手說:“輕羽不是最不喜她了嗎?” 傅輕羽伸手捧著茶盞應(yīng)著:“我是不喜歡她,只是覺得奇怪?!?/br> “別多想這些,輕羽若是有空不如想想我們何時習(xí)雙修之術(shù)為好。”姜若淺飲茶水很是認真的說。 可卻差點讓傅輕羽將茶水噴了出來,臉色微紅的望著姜若,不禁頭疼的詢問:“阿若,我如今修為其實還挺好的,一定要練嗎?” 姜若目光輕望著傅輕羽,看似風(fēng)平浪靜,可偏偏暗藏殺機詢問: “難道輕羽不想同我練?”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备递p羽指尖摸著茶盞,只覺得手里像是捧著一個燙手山芋似的。 “那便練就是了?!?/br> 這根本就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姜若的一句話便將一切安排。 夜深時傅輕羽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待姜若好似熟睡時,方才悄然睜開眼。 窗外的風(fēng)呼呼吹得厲害,傅輕羽小心翼翼的起身。 寒風(fēng)正好解了傅輕羽的悶熱,不知為何近些日子飲了姜若備的湯,夜里總是會有些許的覺得熱。 傅輕羽漫步踏在冰面,隱約卻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不禁側(cè)頭看向那竹屋門外,明明空無一人,可心里卻莫名害怕的緊。 “小仆人,日子過的不錯啊?!蹦桥拥穆曇艉龅孛傲顺鰜?,可是四周卻不見她身影。 “你在哪?” “笨,我這是千里傳音,自然你尋不到我?!?/br> 風(fēng)聲呼呼的響起,倘若傅輕羽不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這傳音。 “你怎么不敢出現(xiàn)?” “你難道不知道我被姜若逼的險些魂魄盡滅?” 對于這女子的惡劣行徑,傅輕羽一點也不同情現(xiàn)如今她的處境,只是好奇姜若為什么會突然對她下狠手。 “阿若她沒同我說過這些?!?/br> “這叫的真親昵,不過我可提醒你,現(xiàn)如今姜若入了魔,隨時可成為這世上最大的禍患,你以為你有什么本領(lǐng)能讓她一直護著你?” 傅輕羽只覺得她說的話格外的刺耳,難怪每每見了她總覺得她很欠揍。 只是她說的姜若入魔一事,事實上也是傅輕羽一直擔(dān)憂的事。 “那你知道為什么阿若一直想要修煉內(nèi)法心修嗎?” “還能有什么,她想提高自己的修為罷了?!?/br> “你胡說!”姜若從來都不是一個看重修為之人,何至于會如此緊迫? 女子放肆的大笑,滿是輕蔑的說:“如此姜若她入了魔障,便再不是從前那云談風(fēng)輕的上仙,她如今的眼里只有欲,而且殺戮之心也極重,你難道看不出她的變化?!?/br> 難道這就是姜若最近行為反常的原因? 傅輕羽還欲再問,可整個人忽地被溫暖包圍,姜若親昵的攬住,絲毫不帶有半點聲音。 寒意頓時彌漫全身,剛才的話姜若絕對聽到了! 第八十章 (六千一章) “阿若你……怎么出來了?”傅輕羽緩緩側(cè)頭出聲詢問。 姜若淺笑幾聲同傅輕羽對視反問:“輕羽這么晚出來做什么嗎?” 寒風(fēng)自耳旁呼嘯而過,傅輕羽眨了眨眼避開這探詢的目光,轉(zhuǎn)而拉著姜若向竹屋走去。 “我覺得屋里太暖和了,所以出來吹吹風(fēng)?!?/br> 兩人入竹屋,未等姜若的回話,傅輕羽還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躺下。 身旁的姜若側(cè)臥在一旁,纖細的指尖輕觸傅輕羽側(cè)臉出聲道:“輕羽,你在害怕?” 傅輕羽緊閉著眼卻無法掩飾那砰砰地心跳,更瞞不住身旁的人。 “阿若你知道入魔會怎么樣嗎?”傅輕羽長舒一口氣,睜開眼望向姜若。 姜若移近了些伸手攬住傅輕羽低聲道:“仙與魔其實并無什么不同,只是世人妄議罷了。” “可是志怪里的妖魔都極其兇殘,而且還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br> “輕羽難道覺得我會失控?”姜若移近親了下傅輕羽側(cè)臉說:“別擔(dān)心了,我們早些修煉才是正經(jīng)事?!?/br> 傅輕羽側(cè)頭,指間緊握姜若的手問:“可是阿若從前不會這般在意修煉之術(shù)。” “難道輕羽寧愿相信惡念所說的話,也不愿聽我的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姜若攬緊著傅輕羽不愿再說,自然傅輕羽也只得停下。 一夜未眠,待洗漱過后,傅輕羽推開窗,便見外頭的風(fēng)雪好似越發(fā)大了許多。 白茫茫的一片幾乎遮住所有,姜若并未像往常準(zhǔn)備飯菜,而是帶傅輕羽去冰xue。 顯然是準(zhǔn)備修煉,傅輕羽心中雖然忐忑不定,可見姜若如此堅定,便只得聽從。 冰xue深處極其寒冷,甚至還滿是寒霧,期間燃著幾盞燭光,雖然并不算透亮,不過多少也能照亮些許視線。 略微行走至前方的姜若,坦然的解開衣帶,傅輕羽遲疑愣住,目光都不知望向何處才好。 可姜若已然走至這方,指間輕握住傅輕羽身側(cè)的衣帶,眼帶笑意的望著。 微涼,傅輕羽緊張的不知所措,可姜若卻牽住傅輕羽的手。 雖然同往日里的親昵并無什么不同,可是傅輕羽能明顯感覺姜若在輸送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