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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她知道自己被別人討厭能這般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呢? 好像怎么都看不透她,姜若靜靜凝視著她說:“你倒是很清楚她們在想什么?!?/br> “女人的嫉妒很可怕的?!彼袷钦f玩笑話般的應道。 同她這般心平氣和的談話,不禁讓姜若覺得很是意外。 恍惚間時光荏苒,這般過了數(shù)百年,隨著姜若丹藥煉制的越發(fā)出色,上門討要丹藥的仙人也越發(fā)的多。 不堪其擾的姜若便索性在外設立禁術,只是沒想到卻仍舊每日都有仙人來拜訪,起初姜若還接待,可到后來越來越多便只得推辭。 天明時姜若出門難得沒見仙人,不禁松了口氣,便顧自查看仙草。 卻不料她懶散出現(xiàn)時,面上好像不太高興,整個人懶散的倒在花中。 姜若漫步走近,她指尖輕扯住姜若的裙擺說:“你不覺得今日有些奇怪嗎?” “奇怪?”姜若停了步伐應道:“你是指那些仙人今日沒來?” “他們要是敢來,恐怕才是奇怪。” 這話無疑證明她確實是做了些什么。 “你躺在這做什么?”姜若緩緩坐在一旁詢問。 她閉著眼說:“這里暖和啊?!?/br> 春日里的日光不烈確實是溫暖,她閉著眼好似熟睡一般。 可是那指尖卻仍舊輕扯姜若的裙擺不肯松,姜若靜靜守在一旁,好些時日都未曾聽到她出聲,便也當真以為她睡著了。 四周悄然無聲,姜若目光落在她臉頰,許久方才猶豫的躺在一側(cè)。 柔和的日光照的她面容猶如白玉一般的光澤,那散亂在耳旁的細發(fā)被風輕拂動在她臉側(cè)亂晃。 姜若下意識的伸手替她將那調(diào)皮的發(fā)挽在耳側(cè),可還未移開手時,她整個人卻側(cè)身攬住姜若。 兩人就這般親昵的挨在一處,姜若一下的怔住,心跳砰砰的極其厲害。 “阿若你心跳的聲音很好聽呢?!彼龅爻雎暷畹?。 “你……醒了?” 她卻笑了笑說:“是啊,做了個好夢?!?/br> 姜若試圖拉開些距離,可她的手卻緊緊攬住不愿放開。 “你再不松開,我可就動手了?!苯魺o奈的說。 “我辛苦的將你把那些煩人的家伙趕走,阿若竟然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真是該罰啊?!?/br> 話音未落,她忽地翻身俯視著姜若說:“阿若覺得要怎么罰才好呢?” 這般被控制的感覺實在是讓姜若不習慣的緊。 “別亂動哦。”她淺笑的逼近低聲道:“這般看著阿若原來別有一番風味啊?!?/br> “你過分了?!苯粲行琅卣f。 原本還風平浪靜的花圃頓時狂風大作,許是姜若當了真,她倒是知趣的松了手無奈的說:“怎么總是這般不經(jīng)逗呢?” 姜若起身不再看向她轉(zhuǎn)身顧自向別處走去,便聽她在身側(cè)的笑聲。 好久她都未停,姜若卻不敢看她,腦中只想怎么擺脫她這戲謔的目光。 “阿若別那么快啊。” 兩人一前一后相隔不遠的飛行,她的修為不在姜若之下,以至于姜若如何也無法甩掉她。 環(huán)至鏡山整整一圈,姜若無奈只好停下,她輕松的落在一旁說:“不比了么?” 姜若徒步走向山林的深處,入眼的是一處寬闊的湖泊。 她側(cè)頭打量四周,眼眸滿是驚喜的問:“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從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因著臨近夕陽的緣故,湖水泛著細碎的金光,她靜立于水旁,僅這般便足以讓人移不開眼。 “這里的水是溫的?!彼讣廨p觸水面,有些意外的說。 姜若并未靠近這湖泊,只是遠遠觀望,聽她這般一說探近了些,卻不料整個人忽地被她拉入水中,好在這岸邊水淺。 她整個躺在水面滿是笑容的望著身前的姜若說:“水很暖的,對吧?” 衣裳被浸濕了大半,而她甚至完全泡在水里,姜若無奈的欲起身,卻被她伸手環(huán)住而無法動彈。 兩人幾乎是快挨到一處,姜若勉強撐著自己不倒向她那方,可她卻像是絲毫不曾避諱,反而主動挨近了過來。 “你聽?”她滿是認真的模樣,不禁讓姜若也跟著認真了起來。 可好一會也未曾聽到什么聲音,她的笑聲卻很是清脆的在耳旁響起。 姜若側(cè)頭看向她,她的指腹輕捧住側(cè)臉,整個人探近了過來說:“你自己的心跳聲難道聽不見嗎?” 這般被她戲弄,姜若忙推開她,水花四濺,她毫不設防的被推入水里。 而姜若自然轉(zhuǎn)身不愿再看她,自顧自的上了岸,而那浸濕的裙裳也已然干凈。 “阿若?!?/br> 她的聲音就在身后不遠處呼喚,可姜若全然沒有理會她,顧自離開這地方。 雖然知她喜愛逗弄人,可這般被她逗弄,實在是讓姜若生氣的緊。 尤其是她還以此為樂,這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當真動怒了的姜若,便在自己房外設了禁術,尤以針對她。 將近兩年姜若都不曾出房門,將自己關在房內(nèi)潛心修煉,也唯獨那一年沒有栽植仙草。 待冬雪來臨時,整個鏡山便再次被積雪覆蓋,可那花圃里的仙草卻還很是精神。 她遠遠的望見這方,便招了招手,姜若也不想理會她,便去了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