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今天拯救世界了嗎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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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打到吧】 【這個方法可以嗎?】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不行了,我手都在抖,怎么辦】 【我想不到好辦法,大家快幫幫冬冬】 滕冬計算了一下,如果他動作夠快,應(yīng)該可以毫發(fā)無傷地到另一邊的儀器后面。他不動也不行,那幾個白大褂都端著槍往他這邊走近。 槍聲停止之后就安靜得徹底的實驗室當中,白大褂們的腳步聲十分明顯。 走到了玻璃房外面的樸一鳴突然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發(fā)出的“咚”的一聲吸引了白大褂們的注意力,滕冬抓緊機會側(cè)身滾到了側(cè)前方的儀器后面。 這一下也只拉開了一米多的距離,還是于事無補。 就在滕冬咬緊牙關(guān),準備起身拿起儀器上的金屬物品砸破玻璃,盡量一搏時,“轟隆”的一聲響徹整間實驗室。 所有人都被這聲巨響吸引,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頭頂望去。 只見那原本完好無損的屋頂像是被什么人直接撕開一般,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裂口,透過裂口甚至能夠看見黎明天空中還掛著的黯淡的星星與月亮。 那橫著的裂口讓滕冬心臟快跳一拍,接著他無意識地臉上露出了笑容。 “顧契?!睅缀鯖]有猶豫,他就低聲念出了這個名字。 實驗室里的人接下來又被驚嚇了一次——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捏住了那道裂口,像是在撕開什么包裝袋一樣,將實驗室的大半屋頂直接給揭掉了。 夜風(fēng)灌進了屋中,吹散了彌漫在實驗室里的血腥味。 有一個人影降落在了被撕開的口子邊緣,他輕輕縱身一躍,從屋頂落進了實驗室當中。 白大褂們的槍都對準了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 面前這個出場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的男性十分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穿著一身白色長袍,烏黑長發(fā)松松系起,淡色薄唇輕抿,一雙淡漠的黑眸從他們身上掃過,那雙眼里分明不含有任何鄙夷與蔑視,他們卻瞬間覺得自己低矮到了塵埃當中去。 青年沒有理睬他們,他走到了一邊的玻璃房邊,抬手曲起手指輕輕一敲,正面防彈玻璃霎時間碎成了粉末,被灌進屋中的夜風(fēng)揚起,他對著還蹲在儀器后面的滕冬伸出手:“有沒有受傷?” “顧契!”滕冬激動地從儀器后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顧契面前拉住了他伸出來的手,“我沒事,非常健康,百分百的活力滿滿!” 顧契沒說話,直接圈過人,捏住滕冬下巴,就惡狠狠親了上去。 【天哪!捂住心臟】 【好蘇】 【這個出場方式,顧男神我還能再粉你三萬年!】 【天啊我也好想有一個顧男神這樣的男朋友】 【顧男神帥呆了】 【天下無雙顧男神,舔舔舔】 【我天啊,我的少女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一盆狗糧】 【冬冬和顧男神一起虐狗】 【單身狗無人權(quán)】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親眼看見我萌的CP發(fā)糖,躺倒】 “你真是嚇到我了。”顧契將滕冬放開,“報告會結(jié)束我才看到你的直播,幸好來得及?!?/br> “抱歉……”滕冬舔了舔因為顧契有些粗暴的親吻而發(fā)腫的唇瓣,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我太不小心了。” “沒事,這不是你的錯。”顧契說著,看了旁邊舉著槍還在呆愣中的白大褂們,眼底泄露出一絲冷意,“等到事情結(jié)束,你要爭取早點讀完大世界的小學(xué)課程?!?/br> “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弄死那對死基佬!”實驗室盡頭傳來一聲怒吼,滕冬扭頭看去,就瞅見一個長相和樸一鳴相似但是年齡要大上至少一輪的男人滿面怒火地盯著他和顧契,除了怒火之外,那雙眼中還有些被拼命壓制的驚慌失措。 滕冬還注意到了顧契給自己的手機正被這個男人握在手中。 “我的手機。”滕冬指了指那個男人。 顧契嗯了一聲,瞬時間消失在了滕冬身邊,滕冬完全看不清顧契的身影,幾秒鐘之后當超管大大回到他身邊的時候,一屋子的白大褂都已經(jīng)被他擺平了,所有的槍支被顧契直接擰成了麻花狀丟在地上,白大褂們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盡頭的那個男人也沒能逃過,顧契從他手中拿回手機時,順手將他糊到了實驗室的墻上。 滕冬看了看,那可憐的男人真的是到了摳也摳不下來的程度。 顧契回到滕冬身邊時,除了帶回來他給滕冬的手機,手中還拿著不少資料,顧契一目十行,迅速地將這些資料翻閱一遍,挑了挑眉。 “上面寫了什么?”滕冬問。 “關(guān)于你寄給我的那些藥劑?!鳖櫰跽f,“他們試圖用這些藥劑制造出生化兵器,然而這些藥物都只是半成品。目前這藥劑會讓人喪失理智,喜歡上吃活物的血rou,同時身體慢慢腐爛,而且這種藥劑可以通過血液進行傳播?!?/br> 就在滕冬和顧契說話的時候,一陣“斯斯呵呵”的粗重喘息從他們背后傳來,滕冬側(cè)頭一看,之前被那一針扎到的樸一鳴正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他的面容不再是之前的斯文俊秀,整個人臉色蠟黃,還有一些不正常的黝黑,皮膚干癟,眼球外凸,似乎隨時會掉下來,口水從他那幾乎要咧到耳根的嘴巴中流出,沾濕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勉強坐起身之后,第一個舉動就是往身邊躺倒的一個白大褂身上撲去,扒住白大褂的胳膊,一口咬了上去。 “啊——!”白大褂慘叫了一聲,樸一鳴從他胳膊上硬生生撕下了一塊rou,rou上還粘著衣服的布料。 樸一鳴津津有味地嚼著,吃得滿臉是血。 “看來我猜的還挺對的,這東西恐怕就是喪尸病毒……”眼前這一幕滕冬曾經(jīng)在小說與影視劇作品中看過不少。 顧契:“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