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坐吃果果_分節(jié)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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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陽聽米歇爾說話,不管米歇爾說什么,他都感覺很亢奮,只是看著他,沒說話。金玉陽眼睛暴突,手指頭興奮到發(fā)抖。他都不知道這幾個小時,他除了抽煙還有干過別的什么,時間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太漫長了,焦慮的讓他想一頭撞死。 “如果闖過這關(guān),你想做點(diǎn)什么?我當(dāng)時想過這個問題。我想我一定馬上沖進(jìn)喪尸城里,對那些失去意識的怪物怪吼怪叫,告訴他們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我們沒緣分當(dāng)伙計(jì)了。哈哈,挺蠢的吧,后來想想真是挺蠢的。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這一切見鬼的都結(jié)束了,才是我真正想看到的?!泵仔獱栂駛€老頭子一樣,縮頭縮腦的靠在墻角,看著陽光徹底遠(yuǎn)離的皮塞克城,路上的路燈刷拉一下都按時亮了起來。 金玉陽眼睛被晃了一下,閉了閉眼,靠在那里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有什么想做的啊。想著想著,金玉陽竟然嘿嘿笑了起來。他笑了挺久,眼睛看著路燈的方向,“別說,我還真挺多想法的。首先,給那些跟了小爺一場的妞兒們,一人一棟房子。就把鑰匙塞進(jìn)她們的胸罩里。再給我家老爺子找個小老婆,他孤單挺多年了,不知道J8還能不能發(fā)炮。還有嘛,還有就是能讓時光倒流,再回到那一天,就好了?!?/br> 米歇爾本來聽金玉陽講的,還聽得津津有味的。覺得金玉陽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樣,以前是個花花大少。看看隨便想一想,人家想的都是情,色,欲。不過,最后一句時光倒流什么的,米歇爾就聽不懂了?!傲髂膬喝グ。郧斑€有什么事兒讓你念念不忘???”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就喪尸潮之后,我們在路上發(fā)生的一件事?!苯鹩耜柌[著眼看著路燈的燈光,黃蒙蒙的,竟然有一點(diǎn)浪漫的感覺?!澳翘?,我們的車在廣闊的越境路上,被一個突然發(fā)作了喪尸病毒的倒霉鬼給撞了。車子飛出去,在黃沙地里打了很多轉(zhuǎn),我們的車子壞了......” “我從小到大沒吃過這么多苦,小爺當(dāng)時就想不干了??墒撬蛟诘厣?,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我......我想回到那一天,再把他壓在沙地里,狠狠的,把他舌頭咬斷的力氣,再親他一次。你也見過的,他的眼睛很漂亮,看人的時候,特別是帶著感情看人的時候,我就只想在他眼里當(dāng)個英雄。不管當(dāng)下我多想當(dāng)個慫蛋,窩囊廢,當(dāng)個逃避者。”金玉陽說的眼睛發(fā)光。 米歇爾聽的迷迷糊糊,他伸手打斷了金玉陽一下,“等等等等,你說我也見過,不會說的是那個東方美人吧?他的眼睛是很漂亮,整個人都很漂亮,不過也沒有到你說的那種程度。你當(dāng)時真那個樣子,像個蠢蛋一樣?!?/br> 金玉陽沒搭理米歇爾。他覺得米歇爾不懂他的心情。他在何夏面前就是個笨蛋,他可是個忠臣的愛情的信徒,哦,女王大人,我已經(jīng)開始想念你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恐慌,真正的危機(jī) 皮塞克城的海港口,烏黑的夜空下,白色的海船也顯得暗沉沉的。何夏和許莫庭跟著卡門賁莎的隊(duì)伍從船上下來。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站在陸地上了,雙腳落地的時候,心里竟然有一種踏實(shí)感??ㄩT賁莎這會兒沒空搭理兩個她的囚徒。在之前和瑟的戰(zhàn)斗中,海船險起被擊中,讓卡門賁莎的臉色一直黑沉沉的。她還沒被人這樣脅迫過,心里不舒服一路了?,F(xiàn)在,她轉(zhuǎn)換路線避開瑟那群人,就是來置整個皮塞克城的人死地的。 身體妖嬈的女人,站在兩個黑衣男人的身后,款款前行。何夏和許莫庭在后面慢慢跟著。六安因?yàn)樯眢w的原因,還在海船的休息室里鎖著。何夏這次出來,想在皮塞克城找點(diǎn)藥物回去,看看對六安的身體有沒有什么用處。 皮塞克城安全區(qū)—— 無盡的謾罵在整個警備隊(duì)里此起彼伏,大塊頭瑟的臉色,從來沒有這樣陰沉過。他手底下幾百號人的警備隊(duì),一天的時間,消失了盡七十號人。其中十幾個,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打死的。另外五十多個,是早上去礁石區(qū)搜捕米歇爾之后就失聯(lián)的。瑟知道,他遇到對手了。那艘海船上都是些什么人,瑟不知道。他在皮塞克城稱霸一方習(xí)慣了,現(xiàn)在被人踩到臉前,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頭兒,那船上都是些什么人,皮塞克城怎么會有我們不知道的武裝勢力?會不會是那個大佬......”一個光頭上有刺青的男人,眼睛上剛被人包了紗布就嚷嚷開了。他眼旁,被子彈開了一塊彈道,腦殼皮上的rou被刮下去一層。這都是剛剛潛水偷襲海船,被海船上的人打的。他算僥幸游回來的一個。這會兒又生猛活虎的想著報復(fù)了。 “不,不可能是他們的人。咱們的重火力還是那個大佬提供的。沒道理他給我們武器打他的人。皮塞克城肯定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危險區(qū)已經(jīng)失去控制幾個星期了,保不準(zhǔn)有其他地方的人,通過海船到我們的地盤上來。早上是誰傳回來的消息,說在海船上看到了米歇爾那個廢物?”瑟眼睛如同鷹隼一般,在人群里掃了一圈。很快,一個小個子黝黑皮膚的男人,被人一巴掌甩在后腦勺上推到了瑟的面前。 “頭兒,是我是我。我早上跟著皮克一起,五十多號人去了礁石區(qū)。在海上看到的海船。當(dāng)時,海船上確實(shí)有米歇爾,黃頭發(fā)。皮克讓我先回去報告隊(duì)長您,我就先走了?!毙€子男人看起來很機(jī)靈,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想到個事兒來,“不過,我之前看到的海船,和剛剛的海船不是一艘。這艘明顯是新船。老大,咱們是不是打錯人了?” 瑟眼睛望著遠(yuǎn)處,目光陰狠冷酷,“皮塞克城只有我一個老大,不管是誰,到了我的地盤,都要聽我的?!?/br> “是是是,瑟老大,瑟老大。”有人舉起了武器,開始吶喊,口哨聲和擁護(hù)的口號此起彼伏。瑟眼睛陰晴不定,已經(jīng)做了決定,他轉(zhuǎn)頭看向面前黑壓壓的伙計(jì)們,“他們開著船,如果沒離開皮塞克城,肯定去了海港。帶上家伙,我們?nèi)ズ8邸!鄙氏茸テ鹆酥貦C(jī)槍,高大的塊頭走到了街道上。男人們陸續(xù)跟上,沒受傷的開始講著笑話,受傷的咒罵一定要把得罪他們的家伙打成篩子。 皮塞克城安全區(qū)鬧哄哄的,隊(duì)伍不斷朝危險區(qū)進(jìn)發(fā)。 這一晚,皮塞克城的地頭蛇注定要換一換了。屬于這個城市的,最大的恐慌,危機(jī)從他們得罪一個女人的那一刻,剛剛開始。此刻還在哄笑的志得意滿的男人們,很快將和這個城市一起,在絕望中,成為喪尸的樂園,他們最后的逍遙,進(jìn)入了倒計(jì)時。 晚上時間8點(diǎn)——卡門賁莎從危險區(qū)的海港口一路繞道到了皮塞克城的安全區(qū)邊線。她身前是皮塞克城安全區(qū)的灰色大道,路上的小燈一束束的打的地面是暖暖的亮堂??ㄩT漂亮的臉蛋看著延綿到遠(yuǎn)處盡頭的燈光,對手下的黑衣人一擺手,“開始吧。” 她一手揮下去,就決定了城市所有人的命運(yùn)。何夏和許莫庭看著四個黑衣人在卡門賁莎下達(dá)指令后,迅速融入四條街道。他們將把身上攜帶的極速基因進(jìn)化劑投放出去,一個傳兩個,很快,地毯式的傳播到整個城市。沒有人能躲過這次病毒的清洗,只要他們還在這個城市里活動。 五分鐘后,第一聲尖叫,從一棟小房子里穿了出來。何夏聽的出來,這是一個男人的尖叫,聲音驚恐,害怕,慌亂還有別的什么。何夏不知道對方正在經(jīng)歷什么,這肯定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他可能正被自己愛的女人咬掉了一塊肩頭rou,可能是脖子的動脈被咬斷。何夏雙手握拳,看著卡門賁莎挺拔冷漠的背影。 卡門賁莎似乎察覺了何夏的視線,側(cè)頭看向何夏,“何先生好像不忍心,我可沒攔著何先生。你完全可以去當(dāng)個英雄,去看看那個在慘叫的男人需要不需要您的幫助?!?/br> “做這些完全沒有意義,他們和整件事無關(guān)。你在殺人,殺正常人,無辜的人?!焙蜗某疤ち艘徊剑淅锬莻€男人的慘叫已經(jīng)消失了。不過,幾秒后,他聽到了,一個孩子的哭聲,聲音高亢凄厲,讓何夏的心像被扎了一樣。 “我可沒讓他們互相撕咬。我注射給他們的,可是能提高整體機(jī)能的好東西,能讓一個普通人進(jìn)入到高等人類體的階段,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體質(zhì)有多優(yōu)越,多棒。這是全人類必經(jīng)的一段歷史,不可違抗。你有一個好哥哥,讓你可以輕易得到普通人無法得到的一切?,F(xiàn)在,我把這種幸運(yùn)大放送給每一個人,有什么錯。”卡門賁莎眼角上挑,燈光的暗影下,她漂亮的臉蛋一半隱藏在黑暗中,如同惡鬼一樣恐怖。 “你會下地獄的。”何夏聽著那孩子的哭號,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踏了出去。許莫庭站在何夏旁邊,看到他跑出去的那一下,許莫庭手動了一下,最終沒選擇去抓住他。耳朵里是孩子的哭聲,眼前是何夏奔跑的背影。“許先生竟然不跟去看看?”卡門賁莎眼睛看向許莫庭。 許莫庭眼睛緊緊盯著何夏消失在街道里的身影,“卡門小姐說笑了。不怕基因進(jìn)化劑的是何夏,不是我。我去了,沒有意義?!笨ㄩT賁莎看著許莫庭英俊挺拔的身姿,“所以說,許先生怕死?” “這樣死亡,沒有意義。”許莫庭看向站在他旁邊的g7一眼,“g7也不會讓我去冒險?!眊7看了一眼許莫庭,默不作聲。卡門賁莎想起母親對g7的交代,嘴唇輕輕抿了下,不再說話。 何夏呼呼喘著氣,循著哭聲看到哭泣的孩子的時候,那孩子的一只手,已經(jīng)少了兩個手指。他臉上的眼淚哭濕了整個臉頰,樣子可憐極了。小孩的面前,一個中年的男人,脖子上掛著掉在體外的紅色筋塊。何夏不知道那是男人的血管還是別的什么。男人看到了何夏,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朝何夏撲了過來。 何夏雙手握緊的拳頭,在男人撲過來的同時,一拳頭打在男人的臉上。大塊頭的男人,直接倒在了家門口的樓梯上。血從男人的嘴里流出來,紅色的牙齒,紅色的帶血的舌頭張開,看著何夏。孩子就站在門里,看著這一切。倒地的男人應(yīng)該是孩子的親人,可是,看到這一切的孩子并沒有靠近他的親人,反而是哭喊著,看著何夏。 何夏大跨步從中年男人倒下的臺階上跨過去。他身后,一條黑色的影子,長長的投在地上。何夏一回頭,看到的是卡門賁莎的一個手下。那男人看了何夏一轉(zhuǎn)身。何夏看著地上還想抓他腿的中年人,他晃了下神,大踏步想進(jìn)房間把孩子抱出來??珊蜗脑偬ь^的時候,面前的孩子的表情完全變了。 他張著嘴,眼睛瞪得很大朝何夏跑了過來。這孩子,已經(jīng)發(fā)狂了。好快。何夏腦海里閃過這幾個字,他意識到這個孩子已經(jīng)沒辦法救了。他能做的,只是不把這個孩子放出去,不能讓他去攻擊其他的人。 一把架起地上男人的胳膊,何夏把中年男人直接朝門里一甩。男人高大的身體,壓住了撲向何夏的孩子的身上。何夏放手把這個家庭的房屋的大門從外面關(guān)上。房間里,嗚嗚的叫聲,有大人的有小孩的。啪啪啪的拍打著,他們想出來,他們想發(fā)泄身體上的不適,通過牙齒的撕咬,手指的抓撓。 何夏看了眼面前的大門,狠狠閉了下眼睛。太慘了,他根本阻止不了什么,與其去救那些被注射了病毒的人,不如去把黑衣人殺死。 何夏眼睛發(fā)狠,他已經(jīng)想到了治標(biāo)治本的方法。對,他要把黑衣人找出來,他要把那四個家伙,都?xì)⑺?。不能讓他們再散布病毒了?/br>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鄉(xiāng)遇故人,sao包男 黑衣人想找何夏的時候,一下就能找到。等到何夏想找他們的時候,卻完全沒有頭緒。他只能聽到屬于這個城市不同角落傳出來的驚恐的叫聲,或慘烈或咆哮,那些聲音好像離自己很近,又好像很遠(yuǎn)。這些聲音的頻率從一開始的稀松變成了后來的密集。頻率幾乎到了每分每秒都在發(fā)生。何夏在城市里奔跑,在各個街道上看到不同的帶血的人從房子里跑出來。 當(dāng)然,也有很多雙驚恐的眼睛,在黑暗的房子里,恐懼的朝下看。這時候,何夏就會叮囑他們,千萬不要離開房子,外面非常危險。這種提醒一開始是有用的,可是何夏轉(zhuǎn)身去另一個地方之后,再繞回同一條路上,就會發(fā)現(xiàn),之前他看到的躲在房子里看著他的男人或女人,已經(jīng)渾身帶血的站在了街道上,并且已經(jīng)開始追捕一切移動的獵物了。 何夏很快意識到,這是那些黑衣人干的。他們聽從卡門賁莎的指示,不會允許這個城市有一個幸存者。他們會在何夏不注意的時候,把落網(wǎng)之魚都找出來,完成注射。 何夏一直在城市里奔跑,看著的悲劇一幕又一幕,他開始狂躁,痛恨那些隱藏在黑暗中,跟著他的那些黑衣人。他試圖去尋找每一棟房子里,可疑的黑影,試圖撕毀每一個黑衣人的陰謀。他根本是被牽著鼻子再走,在浪費(fèi)時間,在浪費(fèi)每一分每一秒。 何夏決定不再這樣了。既然對方選擇了蔓延式的殺死這里的每一個人,就還有很我辦法。他開始沿著街道直線的奔跑。不管耳邊再響起的聲音有多么凄慘,他都不再停下腳步。他要和那些殺手賽跑,一直跑跑到?jīng)]有人再哀嚎的地方。他要通知那個區(qū)域的人,讓他們造作準(zhǔn)備,讓他們馬上逃跑。死亡如果不能逃避,至少要有反抗的死去。 黑暗中,何夏的影子被拉扯的很長,他在街道上奔跑,樹葉搖曳的漆黑的地方,他看不到一個人。他跑了十五分鐘。足足遠(yuǎn)離了那些失守的地方好幾條街道。讓何夏停下來的,是因?yàn)樗吹搅?,面前?shù)個拿著武器的男人。那些男人手里的槍都舉了起來,在看到何夏突兀的沖出一條小巷子后,攔住了他。 那些槍管漆黑,金屬冷硬無情。何夏舉起了手,他樣子很狼狽了,頭發(fā)很多蓋住了他漂亮的臉孔?!安灰_槍。”何夏先說出了這句話,然后回頭看了身后的小巷子。巷子后面,不知道有沒有黑衣人在跟著他。何夏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家伙并不安全。他想動手把男人朝旁邊帶一帶。可是那些家伙,非常警覺,直接就把槍口頂在了何夏的胸口和太陽xue上,嘴里低吼著讓何夏不要動。 他們會開槍,會打死何夏。槍膛的冰冷,對比何夏一顆高速跳動的心臟。沒有時間了,何夏抬起頭,看著面前圍著他戒備的男人,“沒有時間了,你們沒聽到那邊一直有慘叫聲傳過來嗎?有人在皮塞克城內(nèi)制造病毒的傳播,很快,那些失控的喪尸會跑到這邊來,每一個人都會無法幸免,趕緊離開這里!” 何夏說的話,不得不讓那幾個男人重視起來。現(xiàn)在只要提到病毒,都是談虎色變的,沒有人不怕這個東西。特別是遠(yuǎn)處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從幾十分鐘前開始,就一直在皮塞克城里響起。一開始聲音很遠(yuǎn),現(xiàn)在確實(shí)是越聽越清楚了。他們之前還在討論是什么人在鬼吼鬼叫的,現(xiàn)在知道了原因,就解釋的清楚了。其中一個機(jī)靈的馬上就對同伴下了命令,“去告訴老大,這里的情況。我們檢查一下這個家伙有沒有武器。” “嘿,你可真著急。不會是想害我們的大佬吧。東方人,我勸你,在我們手里還是老實(shí)點(diǎn)?!蹦腥藗儑蜗?。他們都非常高大,一個個壯的像牛一樣,隨便用胳膊撞一下何夏,就把何夏撞的在人群里趔趄了兩下。何夏并沒有氣惱這些人惡劣的行為,他瞅準(zhǔn)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兩只手抓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子,狠狠的,把對方的身體朝自己抓過來。眼睛死死的,慎重其事的盯著對方看,“你最好,馬上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不然,你們多少人都不夠死的?!?/br> “嘿,這小子好狂。奧奇,要不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男人們被何夏的態(tài)度惹毛了??墒潜缓蜗淖プ〉膴W奇卻奇異的,被何夏眼睛里的神情震懾住了。他沒有和其他人一起起哄,說出要收拾何夏的話。他只是抓住了何夏的雙腕,把何夏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從自己領(lǐng)口抓下去。在身體站直之后,奧奇端起了自己的武器,看向何夏,“跟我走,其他人,守著這里。有任何異常,就開槍。我會讓樓內(nèi)的兄弟過來幾個支援你們。” “嘿,奧奇,你的臉色可真臭。你不會相信他了吧。隨便把一個東方人帶到老大那里,可是會惹麻煩的?;蛟S我們先檢查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帶武器。”還有兩個家伙不放心的在奧奇身后提著意見。奧奇是個黑色皮膚的大塊頭,腦袋上扎著貼頭瓣兒,整個人的臉在黑暗中,像惡鬼一樣,連他的同伴都害怕他。何夏跟著兇猛的奧奇,跟著他進(jìn)入了眼前一棟異常高的大廈。這地方的房子很高,之前應(yīng)該是一個酒店,還是這個城市很大的一家酒店。 進(jìn)入一樓的時候,何夏又看到了站著的四個大塊頭。他們穿著黑色的緊身T恤,看起來每個人都像冷酷的殺手。何夏看著那些人,那些人也看著何夏?!皩Ψ接泻軈柡Φ臍⑹?,可能很快就追過來了,你的同伴站在這里也很危險,你們最好馬上轉(zhuǎn)移......”何夏看著此刻鮮活站在這里的男人們,腦袋里想的確是幾分鐘,十幾分鐘后,那些黑衣人對這里投放基因病毒的場景。 “殺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殺過的殺手有多少個了?!眾W奇傲慢的仰著下巴,從同伴中間穿過去。何夏從幾個人中間過去的時候,那些男人會用眼神不屑的打量他。他們都聽到了何夏剛才說的話,每個人都是不以為然,而且是興奮的。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收割一條殺手性命的準(zhǔn)備,沒有人在怕的。 何夏表情沉下去,他跟著奧奇一路走到更深處,想到的還是那些男人稀松平常的表情。男人們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這幾乎成了事實(shí)。何夏要走到電梯面前的時候,還是沒忍住,他轉(zhuǎn)過身,用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電梯的鐵皮門面上。噪音一下子就讓門口的男人紛紛回頭。他們看著何夏,何夏站在門口,也看著那些男人們,“我必須要再次提醒你們,對方手里有一種可以直接遠(yuǎn)距離對人體實(shí)施病毒注射的槍管,如果你們還把對方當(dāng)普通的小癟三對付,很快,你們都會付出血的代價!和失去同伴的痛苦?!?/br> 何夏很憤怒,他再次用拳頭錘了墻壁。奧奇站在何夏的旁邊,能看到他手背通紅一片。奧奇把手臂上的聯(lián)絡(luò)電話取了下來,很快呼叫了處在二樓戒備區(qū)的自己的同伴。 耳邊是奧奇對同伴的吆喝和提醒,奧奇和何夏不同,他說話非常有分量。每一個字都像在咆哮一樣,讓人不太敢大意。很快,何夏發(fā)現(xiàn),門內(nèi)的男人們動了起來。不在扎堆成群的站在一起警備。他們被分派到不同地方。整個大廳的掩體其實(shí)很多,何夏還聽到,奧奇似乎吩咐了人上頂樓做好狙擊位。從奧奇的話里,何夏知道,他們占領(lǐng)了不止這個酒店,還有周圍的三個建筑。 “跟我一起上去吧。”在做了各種緊急部署后,奧奇把何夏帶進(jìn)了電梯??吹綄Ψ降姆e極處理,何夏放心了一些。他們的電梯從一樓上到十幾層,之后,竟然在建筑和建筑之間的室內(nèi)橋上走了長長的一段。何夏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兩個相連的建筑體。兩邊的房子都很大,很闊氣。奧奇他們的老大顯然不在之前他們上樓的建筑體內(nèi)。 不過,這一路走來,每一層,何夏都看到了有四個以上的武力守備??吹某鰜?,對方的勢力很大。而且看每個男人的神色,這些家伙都非常的不好惹,這讓何夏不得不猜測,對方老大的身份,可能是個黑幫的教父。說道黑幫的勢力,何夏就見過兩個,一個是霍恩,一個是海寧森。 要說霍恩,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普城。海寧森,有沒有可能在皮塞克城的這個大佬,就是海寧森呢。 何夏一路走一路猜測著。他沒有把這個疑問拿出來詢問奧奇。只是跟著男人朝目的地走。他們又轉(zhuǎn)了一次電梯,之后在走廊上,速度慢了下來。 何夏已經(jīng)可以確定那位大佬就在眼前了。這地方的守備和其他地方都不同,每一個路過的房間門口,都有一個握著武器的大塊頭,長長的走廊,何夏都不知道自己看到多少拿槍的家伙了。 直到奧奇在一個站了兩個看守的豪華大門前站住,何夏才停了下來?!拔铱梢赃M(jìn)去了?”何夏看了一眼奧奇。奧奇的通訊裝置那邊傳來了指令,之后,奧奇根本沒說話,何夏面前的大門就從內(nèi)部打開了。 門里,一個男人穿著花格子的西裝全套,紳士友好的朝門口的何夏揚(yáng)起了胳膊,他說,“美麗的何夏先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再會?!?/br> 第二百三十七章 紳士男人,海寧森 盡管之前已經(jīng)設(shè)想過,可真正見到這個男人,何夏還是非常意外。面前的男人,何夏自己也只見過一兩次,那還是在霍恩的別墅里。那個能把格子西裝穿的非常有味道的男人,是何夏第一次見識到,一個混黑幫的,生活可以過得這么光鮮。他是海寧森,一個和霍恩具有相同影響力的大佬,是個非常不好惹的變態(tài)的家伙。當(dāng)然,變態(tài)這個說法,是霍恩對海寧森的評價。在何夏離開霍恩別墅的時候,何冬也這樣評價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