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坐吃果果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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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怒推開的男孩子臉色轉(zhuǎn)為僵硬。他本來是凱迪會所數(shù)一數(shù)二的男公關(guān),名叫夜艷。艷麗的臉孔高挑的身材,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為他掙破了頭。愛慕他想和他好的多了去了,他的身價水漲船高,眼光見識和一般富家公子都一般無二了。 在什么人面前應(yīng)該做小,對著什么人可以發(fā)脾氣他都有數(shù)。 普城的公子哥兒們有什么娛樂派對都喜歡找些個玩得開的男女公關(guān),夜艷在這個圈子是很受歡迎的。 今天,他是被煤礦大亨的兒子金玉陽請來給朋友生日助興的,這派對就是六安的生日宴。只是,夜艷來的時候金玉陽不在,壽星六安又是個怪脾氣,根本說不上話。 他只能和雷大少爺坐在沙發(fā)上玩骰子喝酒,兩個人喝多了,夜艷的sao勁兒就上來了。本來雷怒是不想搭理夜艷的。夜艷這幾年被捧的心高氣傲的,難免有些氣惱。就說了些質(zhì)疑雷怒是不是爺們的話。 雷怒當(dāng)然也知道對方是激他的,當(dāng)時也沒有多想,在包廂的儲物柜里找了個套子,脫了褲子就把夜艷壓在沙發(fā)上干。 夜艷被干的直哼哼,雷怒下面的東西又大又火熱,他雙腿直接就駕到了雷怒的肩膀上,當(dāng)下就服氣了。 他以為,被雷怒干了,就和雷怒搞好了關(guān)系,沒想到雷怒褲子一穿起來就把他當(dāng)垃圾一樣直朝外推。夜艷覺得自己被人白干了,就好像他上趕著被人cao似的。臉上火辣辣的好像挨了一記嘴巴子。他憋著氣,牙槽都咬痛了,才勉強維持著臉上笑?!袄状笊僬媸菬o情,剛穿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少在我這兒耍嘴皮子。玉陽喊你來也沒少花錢,干了就干了,你出來前沒準備好被人干嗎?”雷怒從桌上拿了一支煙點上,噬著煙正眼都不看夜艷一下,從桌上拿起手機開始給家里的那位發(fā)短信。 此刻,何夏已經(jīng)木著一張臉重新走到了一樓。他目光在舞池里掃了一圈,然后又拐到樓梯后面的走廊。 許莫廷扶著雕花鐵梯的扶手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何夏的衣服一角。兩人一前一后,許莫廷沒想到何夏轉(zhuǎn)了一圈兒,又重新繞進了洗手間。 他沿著長長的走廊慢慢靠近洗手間。就聽到洗手間里突然傳出砰的一聲。 然后,一個男人大著嘴巴開始嚎,那聲音殺豬似的。許莫廷站在門口朝里看,眼底就慢慢有了笑意。 “哎喲,唉唉,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老放過我吧?!焙蜗穆牭角箴埪曅睦镉X得舒服了點。 他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么下樓的,反正就窩著一肚子的火兒,想找個地方發(fā)泄發(fā)泄。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剛才摸他屁股那個猥瑣胖子了。想想,那胖子被他踹的那一腳不輕,何夏就想到洗手間碰碰運氣,看那人走了沒有。 他來的也真巧了。他一腳進洗手間,其中一個格子門就打開,走出來的男人還不偏不倚就是那個胖子。 何夏臉上忍不住就樂了一下,有那么一絲絲的猙獰和毀滅性。他穿的手工皮鞋是尖頭的,一腳踹在人肚子上,感覺能把人腸子踢出來。 被當(dāng)做出氣筒的胖子被何夏一腳揣進了格子間里。何夏跟進去鎖了門,外面的許莫廷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只是聽那胖子慘絕人寰的慘叫。 過了幾分鐘,何夏才開門走出來。他手里拿著手機在看,嘴角帶著意義不明的笑。 許莫廷看著何夏的這個表情,像是預(yù)感到什么,然后轉(zhuǎn)身就朝走廊的方向走。果然,沒過十幾秒,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就從他身后超過了他,越過舞池走到了吧臺的方向。 許莫廷沒跟上去,反而朝洗手間折返。 洗手間被揍得很慘的胖子聽到人的腳步聲嚇的一哆嗦,看到是許莫廷進來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很快又瘸著腿,按著嘴角擦破的地方齜牙發(fā)出嘶嘶的抽氣聲。他走了兩步,就聽到剛越過他的許莫廷開口說話。 “剛剛的事情我都看見了,我警察局里有認識的朋友,如果你想報案的話……”許莫廷說道這里就不說下去,而是站在洗手臺前專心致志的沖手。他一身的深色西裝看起來正派的很有說服力。 那胖子聽的眼睛一亮,叉著腿就走到許莫廷旁邊了,“你看到了?我要告他,我要告他蓄意謀殺,我要驗傷……”胖子越說越激動,動作太大扯到嘴角,嘶嘶的抽涼氣。 許莫廷聽他抽氣聲,臉都沒有抬。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連每個手指的指甲都修剪的很干凈。那兩只手放在龍頭下,水柱打在手指手背上沖成了白色的小氣泡,更顯得他的兩只手金貴。 那胖子不知道怎么的,就看呆了。許莫廷好像也很習(xí)慣別人這樣等他。他沖好了手,就抽出一張紙巾來擦。 “蓄意謀殺?”許莫廷一邊擦手一邊重復(fù),那胖子反應(yīng)過來在問他,馬上點頭。 “你知道什么叫蓄意謀殺嗎?”許莫廷把手里的紙團子丟進垃圾桶,然后拿起洗手臺上的一塊飽滿濕滑的肥皂。 胖子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智力不足。蓄意謀殺都不知道啊。他張了張嘴就要解釋一下,就看到眼前的男人把手里的肥皂朝他身后一丟,然后男人剛擦干凈的白皙手指就扣著他胸口輕輕推了一下。 胖子沒防備,倒退著走了兩步,一腳就踩在肥皂上。 砰的一下,四腳朝天。 許莫廷看著地上像翻殼的王八一樣手腳亂比劃的胖子,一字一頓道,“記住了,這種就叫做蓄意謀殺?!?/br> 惡魔,美男子都是惡魔,胖子覺得自己的尾椎骨都摔碎了,躺在地上唉唉的叫。許莫廷跨過胖子的身體,只留給胖子一個倒立的背影。 第一卷 搶男搶女不如搶嫂子 第4章 挑唆來的機遇,艷福 出了洗手間,許莫廷沿著走廊又走回到鐵梯拐角的陰暗位置。他靠著隔墻,透過鐵梯的雕花空隙看著吧臺的位置。 何夏面前已經(jīng)放了一排的空酒杯。他是存心買醉的,讓酒保有什么上什么,喝的東西五花八門特別雜亂。這些酒液混到一起下肚,腦袋一下就炸開了。何夏眼睛染了些醉意,朦朦朧朧的好像琉璃水光又好像璀璨銀河都在里面流轉(zhuǎn),特別招人。 他旁邊伺機而動的男人很多,都擦亮了眼睛等著他醉倒的時候把人撈起來帶去開房。這樣的極品美色,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何夏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周圍圍繞的男人越來越多。他只是一手支著下巴轉(zhuǎn)動手里的空酒杯。等到酒保又放了一杯到桌上,他就伸手捏住,仰頭一口喝下去。 他喝酒的目的性那么明顯,就是要把自己浸泡在酒精里,當(dāng)個醉鬼。沒有人會攔住他,有些熟識酒保的人還連忙給酒保打眼色,希望他調(diào)的酒更烈些,好讓美人趕緊醉死過去。 在又喝了三杯后,何夏成功趴下了。吧臺那塊區(qū)域里都能聽到男人們愉快的低呼聲。 有三四雙手一起朝何夏伸了過來,只是還沒有摸到何夏的一片衣服,就被一只手隔開了。 隔開眾人魔爪的男人是從人群后面闖進來的。一進入就背對著眾人。他有一頭耀眼的淡金色頭發(fā),張揚絢爛,身上的襯衣花里胡哨的,可是配著他高挺的身材卻又覺得風(fēng)流瀟灑。他闖入人群整個人罩住了何夏,然后才慢慢轉(zhuǎn)身。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高大男人,幾個常客先是上火,等到看清眼前人的長相,又露出了忌憚和不甘的神情?!敖鸫笊?,這是要搶人嗎?這個可是咱們兄弟先看上的?!?/br> “談不上搶,這個人我認識,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喝了點酒,我先送他回去,各位兄弟今晚的開銷都算在我的賬上,大家慢玩?!北环Q為金大少的男人,和這些玩客都很熟識的樣子。他這樣開口,即使有些人懷疑他說謊也不好開罪他。畢竟能被稱為大少的,那都是有些權(quán)勢的上流人物。 最后,眾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金大少把人從吧臺抱走了。一群男人氣得臉上很不好看,只能去舞池里尋找新的獵物了。 許莫廷從頭看到尾,直到何夏被人抱出酒吧才轉(zhuǎn)身朝二樓走。抱走何夏的那個男人他認識,正是他和雷怒共同的好友,花花公子金玉陽。想著雷怒的情人是被金玉陽那個男女通吃的家伙帶走,許莫廷眼里透出幾分興味的笑意。 這種心情是很微妙的,好像事不關(guān)己,又好像是他一手編導(dǎo)了一個十之八九已經(jīng)被他猜到的結(jié)局。 許莫廷一走進包廂,雷怒就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喲,又盯上誰了?笑的那么陰險。我們的許大檢察官真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是吧,六安?!?/br> 許莫廷一笑置之,只是眼睛幽幽的看了眼春風(fēng)得意的雷怒。然后走到六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來許愿吧,不用等玉陽了?!?/br> “怎么,那小子說去樓下喝兩杯,又喝到床上去了?”雖然覺得許莫廷那兩眼很有些內(nèi)涵,雷怒還是沒有細想。他現(xiàn)在想的只是一件事,就是剛才給何夏發(fā)了短信,那邊竟然一直沒有回消息過來。 “應(yīng)該?!痹S莫廷把桌子底下放著的蛋糕盒子拿出來,揭開蓋子開始點蠟燭。他動作優(yōu)雅一板一眼,看起來就很有派頭。等到最后一根蠟燭點上,他才慢悠悠接著說,“我上樓的時候看到他抱著個人從酒吧正門出去?!?/br> “嘖嘖,這絕對是作風(fēng)問題。許檢察官什么時候掃黃掃毒,抓他一票,咱們好拍手慶祝?”雷怒抽了口煙,他嘴上說了這么多的話,眼皮子卻時不時盯著手機的方向,臉上無精打采,好像忘了上發(fā)條的電動玩具。 “在等電話?”許莫廷把手里的打火機丟到桌上,陪客的夜艷很識趣的拿起來開始點蠟燭。 “沒,就發(fā)呆?!崩着チ俗ヮ^發(fā),把手機從桌子上撈起來丟到上衣口袋里。 酒店套房的臥室里,燈光開的朦朦朧朧,映襯的床上的男人五官更加柔和。金玉陽伸手一顆顆解開男人的衣服扣子,淺藍色細白條紋衫是套頭的設(shè)計,金玉陽解開所有扣子,也只能看到男人瑩白的鎖骨。 他伸手去觸摸男人鎖骨處細滑的皮rou,整個心臟都耐不住激動起來。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何夏,他好友雷怒的情人。第一次在游泳館看到這個男人時,心動的不止雷怒,連同他也被這個男人深深迷住了??墒?,他出手沒有雷怒快,當(dāng)雷怒宣布要對何夏展開愛情攻勢時,他作為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只能把心里的悸動壓下去,力挺好友旗開得勝。 然后,幾年之后,那個跳水臺上吸引了眾多眼球的男人,被雷怒帶到了他們的聚會上。 何夏也從遙不可及的水中花,變成了雷怒家里的鏡中月。始終,和他金玉陽沒有半分關(guān)系。 他心里有一個很大的遺憾,都來自于這個男人。好像,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他對何夏的企圖心一直隱藏的很好,他只是一直耍著小手段,把很多男男女女推給雷怒,試圖讓雷怒身陷花花世界。 他一直在假設(shè),如果有一個新的目標(biāo)可以追逐,雷怒是不是會冷落何夏。這樣,他就有機可乘。他一直這樣挑唆著,他太熟悉雷怒了,總能抓住激將他的方式。 這一次,似乎老天都在幫他。 金玉陽看著被他籠罩在身下的何夏,呼吸慢慢急促。 盡管知道這些美味雷怒都品嘗過,金玉陽還是一點不減心中的激蕩。嘴唇嚅囁著吸吮。 一口擒住何夏的瞬間,何夏身體震顫了一下。他的眼睛幽幽的睜開,慢慢從天花板聚焦到胸口鼓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