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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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聳聳肩,坐到洛子枯身旁:“算了,跟你這情報頭子沒什么好說的。就憑著當(dāng)初我在山里躲了三年,剛上街就被你給逮到,就知道我這輩子算是沒有**權(quán)了?!?/br> 洛子枯捂唇低笑:“有覺悟就好?!?/br> 蕭守亮出小尖牙:“回頭把市面上酒類資料整理一份給我?!?/br> 洛子枯溫和微笑:“客官,您又來吃霸王餐了?” “知我心者,店小二也?!笔捠伛娉诸h首。 洛子枯作rou疼狀:“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br> 蕭守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chuàng)造困難也要上,請不要辜負人民群眾對你的期待?!?/br> 洛子枯順勢扣住蕭守的手耍流氓:“你既然如此期待,今晚我一定不負眾望,排除萬難,好好上?!?/br> 蕭守身形一僵,你上毛啊上,你笑這么曖昧,這么無恥,這么蕩漾,我會忍不住抽你的! 洛子枯湊到蕭守耳邊:“今晚,我們就在這書房如何?” 蕭守咬牙,狠聲控訴,句句血淚:“你就不能換個正經(jīng)點兒的地兒么,???昨天,是在后院,你居然連秋千架這么充滿童年氣息的純潔地兒都不放過。前天,是在大堂,你說你至于把所有椅子都試一遍么,還非得一個椅子一個姿勢。大前天,是在花廳,你居然拿我后邊兒當(dāng)花瓶玩兒。說,這回你又想在書房玩兒什么?!” 洛子枯看著桌上的筆架,飽含期待。 蕭守痛心疾首:“世人為你外表所惑,皆道你是翩翩君子。誰能想到你斯文的外表下是如此敗類本質(zhì)。我不過是向你討教個問題,你居然這般趁火打劫,實是小人之極,聽哥一句勸,你還是從良吧!君子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yè),真的?!?/br> 洛子枯低頭悶笑:“‘君子,謂夫也。’作夫君的,自是要為你鞠躬盡瘁,愛妻不必嬌羞?!?/br> 蕭守被“愛妻”這一天雷劈中,里焦外嫩,無語半晌。你才嬌羞,你全家嬌羞,你方圓十里都嬌羞! 蕭守從未如此刻一般痛恨中華語言的博大精深,你一個詞搞那么多個意思干嘛,你以為那是女人啊,搞得越多越牛B! 洛子枯逗獸完畢,心滿意足安撫之:“你若不喜就照著老規(guī)矩來,你贏了就任你推脫。輸了你明日就接著侍寢?!?/br> 蕭守握拳,這一次已是做好了完全準備,必能逃過。 所以說蕭守之前連著被折騰了三天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次你想比什么,對聯(lián),翻墻,還是算術(shù)?” 所謂貓這種狡猾的生物,都有逗耗子這等惡劣的愛好,放它撲騰一會兒,在它以為逃脫升天時,再拖回來,吃個干凈。當(dāng)然,我們可以將其稱之為和諧美好的夫妻情趣。 蕭守jian笑:“我們來下圍棋吧?!?/br> “?”洛子枯挑眉,蕭守的棋力雖然不弱,但和自己相比差了可不止一籌?!翱墒怯惺裁刺貏e規(guī)則?” 蕭守不知從哪里刨出一副圍棋:“我執(zhí)白字,咱們一局定勝負,提子之后,誰的顏色剩得比較多,誰勝?!?/br> 洛子枯蹙眉,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中玄妙,默然應(yīng)戰(zhàn)。 一注香之后,蕭守輸?shù)脕G盔棄甲。提了子,那殘存的白子簡直沒法見人。 “你輸了?!甭遄涌莸_口,眼中卻是存著nongnong的興味,這種情況可不像蕭守的風(fēng)格,除非這小子一開始就打算主動獻身。 蕭守嘿嘿兩聲,端起茶碗,對洛子枯道:“麻煩讓讓。” 洛子枯起身讓開。 蕭守飽含一口茶,噗的一聲就噴在了棋盤之上,只見那黑子沾了茶水,紛紛褪色,最終變?yōu)檠┌籽┌椎钠遄印^D(zhuǎn)眼間,棋盤上竟是一顆黑子都不剩。 蕭守jian計得逞,沖洛子枯得瑟道:“你輸了?!?/br> 洛子枯捂唇,半晌無語:“我真沒想到……” 蕭守的小尾巴高高翹起。 “你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失算了?!甭遄涌萦朴频匮a完了后半句。 再一次刷新了自己人品下限的蕭守祭出法寶——無敵厚臉皮。神色自若地笑道:“兵不厭詐?!?/br> 洛子枯嘆氣:“好吧,我畢竟不能和你一般無恥。你想要免了我們今晚在書房的恩愛?” 蕭守晃蕩到矮榻邊坐下,狡黠一笑:“不,我并不打算免了今晚的盛宴。但我想換一種品嘗方式,由我來進入你?!?/br> 洛子枯的唇角危險地揚起:“你確認?我給你一次重新提要求的機會。” 剛剛坑人成功的蕭守自信心極度膨脹:“確認。愿賭服輸愛妻?!?/br> 洛子枯含笑點頭:“好啊?!?/br> 蕭守一蹦一跳地拉著洛子枯在軟榻上坐下,興致勃勃地琢磨著打哪兒下手比較好。 洛子枯優(yōu)哉游哉道:“蕭守,你終于承認你下面那個比我小了?” 蕭守石化了,因為他終于想起自己忽略了的一個重大事件…… 某一天,蕭守就為什么自己總是下面那個和洛子枯進行了嚴肅認真的討論。 洛子枯不恥下問:“你覺得那東西是你的大些,還是我的大些。” 蕭守昧著良心強硬道:“自然是我的要雄壯些。” 洛子枯點點頭,一臉的心悅誠服:“后面那個地方,放入的東西是不是用細一點的對身體比較好?” 蕭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實踐過的種種物事,點頭:“那是自然?!?/br> 洛子枯摸摸蕭守的頭:“我很高興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今后我想你不會再就此有疑問了?!?/br> 蕭守愣了一下,迅速將因果關(guān)系整理了出來,為了身體健康,誰的那啥比較小誰就該在上 洛子枯的那啥號稱比較小=所以自己得一直在下面。 蕭守終于體會了何謂不擇手段,連這種理由都能找出來,洛子枯實乃天下第一狠人。 洛子枯微笑著落下了最后一塊石頭:“什么時候你承認你的比我小了,我就讓你在上面?!?/br> 蕭守那大男人的自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那啥比較纖細,即使這是事實也不行。所以說,這奏是命吶。蕭守要和洛子枯比無恥,終究是棋差一著。 蕭守捂臉,預(yù)感這輩子都沒啥翻身指望了。 洛子枯坐在塌上看著風(fēng)中凌亂的小野獸,很不厚道地笑了。正所謂,坑人要趁早,如果坑,請深坑,最好是那種一輩子都別想爬起來的坑。 洛子枯伸出手,撫摸著蕭守白嫩的臉頰:“既然你并不反對來場盛宴,那我就不客氣享用了?!?/br> 還沉浸在自云端跌落大坑的打擊中的蕭守呆呆地被洛子枯扒了褲子,抱上了桌案。身下冰冷堅硬的觸感,讓蕭守迅速回魂?!拔刮梗阆敫陕?。” 洛子枯抽出一支狼毫,沾了清水,溫柔微笑:“當(dāng)然是干~啊?!?/br> 蕭守?zé)o語問蒼的一詞多意! 蕭守突然感到足下一涼,繼而一陣□蔓延開來,洛子枯這禽獸居然在用狼毫在自個兒腳心劃拉。 洛子枯淡淡道:“聽聞你今日在青樓勝贊金蓮,我可是心癢得緊,忍不住就想試試這處是否像你說的那么妙?!?/br> 蕭守淚流滿面,這個小心眼兒的情報頭子,老子不就是撿了筷子后順道贊美了一下那姑娘的腳么,你至于這么睚眥必報嗎混蛋? “第一嬌娃,金蓮最佳?!彪S著某君子一本正經(jīng)的吟誦聲,軟軟的筆尖在趾縫間滑過,激得蕭守一個哆嗦。 “兼有眉兒之彎秀……”洛子枯又抽了只筆,并不沾濕,一手依舊在蕭守的玉足上勾畫,一手卻是沿著那娟秀的眉輕輕勾勒,溫柔至極。蕭守看著某人那溫柔的眉眼,一時間也放柔了身心,由他去吧,咱下回再找回場子。(下回復(fù)下回,下回何其多,汝生待下回,萬年成受命。) “玉指之尖……”濕潤而冰冷的觸感在腳趾尖流連,蕭守禁不住蜷起的腳趾,微微瑟縮。然而另一只筆卻突然挑起了自己的手,然后手指便被一溫軟所包容。素手雪凈,牙齒輕咬著指尖調(diào)皮地啃噬,繼而又一口吞下,深吸入喉,然后緩緩拉出,整根手指便如浸了蜜一般,水光瑩潤。于是舌頭攀附而上,細細舔舐。被這樣細致的對待,危險而又纏綿,就像是要被拆吃入腹,卻又流連這拆吃時的風(fēng)情,不忍拒絕。 “乳.峰之圓……”濕潤的筆端在腳心壞心眼地畫著圈圈,另一支干燥的筆端更是邪惡,捉了蕊尖,狼毫輕掃。兩處都是敏感至極的地兒,蕭守被逗得幾乎驚呼出聲,酥麻一陣陣擴散開來,將神智一一吞沒。于是眼眸蒙上了氤氳水霧,流轉(zhuǎn)迷離,臉頰染上了猩紅花汁,艷色無邊,羞云怯雨,勾掃出萬種妖嬈。 “口角之小……”狼毫在腳趾與腳掌的接縫處肆無忌憚地游曳,無論如何蜷勾,都無法躲過這殘忍而溫柔的款待。癢意蔓延到四肢百骸,忍不住微微顫抖著發(fā)出低幼的嗚咽聲。那筆端的濕意似乎滲透了通身,于是如雪香肌上,細細汗流香玉顆,涓涓露滴牡丹心。細軟的筆端在唇邊點畫不停,好似有一雙可惡的唇,在輕輕廝磨一觸即退。于是蕭守朦朧著眼不滿地看著眼前的人,好似在抱怨著這輕描淡寫的挑.逗。 “唇色之紅……”洛子枯欣然應(yīng)邀,一口含上了那微開的紅口,嗚口嗍舌,香軟的唇瓣被靈巧的舌尖舔舐得水光瀲,柔韌的小舌被貪婪的唇吮吸得情難自禁。暖滑焞焞,汁液出得你齒入得我喉,早已攪纏不清,乍淺乍深,載浮載沉。 “□之秘?!弊詈笠粋€詞念罷,筆端滑上了那垂涎已久的某處…… “啊……” 春潮新起,魚水難歇。千聲呢喃,百聲喘吁,數(shù)番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