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再遇賈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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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再遇賈維斯 蝙蝠俠出現(xiàn)在化工廠時已經(jīng)過了需要他出現(xiàn)的時機了,偌大的化工廠中央是一潭顏色開始變暗了的血液,血液漫開的范圍足夠大,大得可以容納下兩具靠得并沒有那么近的軀干。 ——小丑和卡洛萊便躺在那潭血泊中,血液沾滿了他們兩人的身體,分不出到底是從誰身上,從哪里流出來的,但他們兩人都很明顯地昏睡著,遠遠望去連胸膛的起伏都好像消失了一樣。 蝙蝠俠握住別在腰間的武器,警惕地往兩人躺著的方向走去。 這場景未免過于過于奇怪,卡洛萊躺在那邊說得過去,但小丑也在血泊中,便有些詭異了,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是如何與小丑這樣的角色拼得兩敗俱傷?即使內(nèi)心并不愿意接受那樣的可能性,但蝙蝠俠內(nèi)心的理智也告訴他,也許這是小丑的陰謀,你永遠不知道一個瘋子會做什么。 最好隨時制服小丑的準(zhǔn)備,蝙蝠俠小心著不發(fā)出腳步聲地靠近中央。 ——還有呼吸! 尤其是在確認了卡洛萊的胸膛還在起伏后,蝙蝠俠便快速地松了一口氣,迅速地往小丑身上注射了麻醉槍之后,便馬上跑到卡洛萊身邊,檢查著她的身體狀況。 然而那針麻醉并沒有讓小丑繼續(xù)昏迷,反倒驚醒了他。他嘴里的血液在睜開眼時更涌了些出來,混得下半張臉上的紅色不知是唇膏還是血跡——小丑受了重傷,蝙蝠俠這般推算著,但同時還是將槍口對準(zhǔn)這個瘋子。 小丑似乎要說什么,但卻先咳出了幾口鮮血,然后才發(fā)出了虛弱的笑聲:“哈哈哈哈……你果然還是來了小蝙蝠。救她吧,救下這個瘋子!”蝙蝠俠并沒能like意識到小丑嘴里指的瘋子,但化工廠內(nèi)只有他們?nèi)?,小丑嘴里的瘋子此時只能指代卡洛萊。 “閉嘴!”蝙蝠俠又往他脖子上射了一支麻醉針,這針麻醉總算見效,小丑又沙啞地呵呵笑了幾聲,淺色的雙眼含著快意與癲狂地盯著身邊的卡洛萊: “哈哈哈哈……瘋女孩——” 直至小丑徹底昏睡過去,蝙蝠俠緊抿的雙唇才稍稍放松了些許,他再次仔細地看向卡洛萊。令他詫異的是,原本應(yīng)該受傷更嚴重的卡洛萊,身上卻沒有找過什么嚴重的傷勢,她有的幾個傷口早就不再流血,此時的昏迷更像是力竭虛脫。雖然對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感到疑惑,但蝙蝠俠還是輕柔地把卡洛萊抱在自己懷里,往化工廠外走去。 她應(yīng)該是在一個夢里,卡洛萊這樣想著,畢竟只有在夢里,她才會快速地長成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女性——是的,她又夢到了二十多歲的自己在和別人zuoai,卡洛萊甚至感覺這種毒品是一種類似春藥的藥品,不然怎么會讓一個十五歲的,剛剛才接觸到性事的女孩產(chǎn)生zuoai的幻象。 但卡洛萊也無法從這場夢中醒來,她必須要感受過快感再被痛苦摧殘,這之后才會在無盡的疲憊與絕望中醒來。 于是她只好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夢境里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她的夢境總是模模糊糊,可以大概感知到自己在哪里,但卻看不清地點擺設(shè),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在一間單人公寓的沙發(fā)上,在一個濃重的夜晚里,被一名年輕卻又像夜一樣深沉的男孩壓在身下。 她同樣也看不出男孩的模樣,可卻能感覺到對方身型高挑,體格健壯,滿身的戾氣在遇到二十歲的自己時卻變得柔和下來,滿滿的愛意就像半開的窗外那化不開的濃稠夜色一般。 他讓卡洛萊隱約間想到了某個認識的人,但卻又來不及去回憶,便被這溫柔又帶著點粗暴的快感給打亂了思緒,這快樂不同于上一次那樣純粹的,甚至占據(jù)主動的,這回痛苦還沒來臨,卡洛萊便已經(jīng)感到酸楚。她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那樣悲傷的情緒,像是不舍地主動失去了些什么,然后與這個男孩做了一個掩蓋悲傷的交易。但這種情緒讓這場性愛變得復(fù)雜而更加凌厲起來,就像是吃了一枚要熟不熟的李子,它已經(jīng)夠甜了,可卻還沒有完全褪去那刺牙的酸味。 這讓十五歲的卡洛萊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甚至無法完全地體會到這五味雜陳的感覺,就幾乎要因為過于濃烈與復(fù)雜的情愫而險些越過了快感去體會疼痛。 然而還沒有等她做出反應(yīng),痛苦便猛然而至。 愈發(fā)真切的快樂感受讓她仿佛飄在高空中,被狂風(fēng)吹著像是隨時隨地都會飛到不知何處去,但好在還有一根細如蠶絲的繩子牽制著她。然而在這一刻,空氣與風(fēng)似乎瞬間停滯下來,連重力都猛地翻轉(zhuǎn)過來,繩子繃斷開來,卡洛萊像是被綁上千斤重的大石頭一樣飛速地不知是朝上還是向下墜落著。 那強烈的墜落感讓她的心臟瘋狂跳動著,同時空氣像刀子一樣割裂著她的肌膚。她似乎要流血了,但下一刻全身上下就像是砸在了結(jié)實的水泥地上,每一寸骨骼、神經(jīng)、皮rou與血管都要因為這撞擊感而碎成粉末——太痛了,太痛了! 可這還沒完,隨后她又像是被活活塞進一根水管里般,渾身擠壓著,幾乎能聽到自己身體如蔥段被折碎的痛苦聲音。她在痛苦中喊不出來,想要通過深呼吸來稍稍緩解些許痛苦,然而她并沒能得到新鮮空氣,反倒是被扼住了氣管一般地感到了窒息。 她動不了,她喘不過氣,她馬上要死了—— 卡洛萊醒來時幾乎記不得發(fā)生了什么,但她意識到自己并不在任何一個熟悉的地方,她平躺在一張正正好容納下她大小的床上,頭頂是有些像醫(yī)院病房布置的瓷磚,但材質(zhì)卻又凌厲地散發(fā)出高級的冷灰光芒。 她的左手背上扎著針,順著針管向上看是一袋透明的液體。 卡洛萊正想要坐起來,身下的床便像從她內(nèi)心竊取了指令一般地抬起了上半截作為靠背。卡洛萊被嚇了一跳,但同時也警惕地快速觀察著四周——她正身處在一個像是實驗室與醫(yī)療室結(jié)合的灰白色房間里,身上卻套了一件不像是病人該穿的米色柔軟睡衣,周圍的儀器都是卡洛萊從未見過的,甚至亮著立體光屏的高科技機械。 ——應(yīng)該是被人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