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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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只剩下她們,蔣欣桐笑了笑,“咱們終于可以好好說會話了?!?/br> 蔣欣桐要說的,夏瀾有所猜測,但蔣欣桐卻是突然俯身輕輕抱住夏瀾笙,輕柔地撫摸她的手臂,顫聲道:“我……” 開口便是哽咽,夏瀾笙的淚水剛收住,眼下又要涌出。 蔣欣桐深吸一口氣,克制情緒,“我先謝謝你那么保護我的弟弟?!笔Y欣桐拉開距離,大大方方地暴露她泛紅的雙眼,不過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揉揉眼角,低頭道:“從小到大,除了我,你是第一個人這樣保護他的人,我謝謝你?!?/br> 淚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夏瀾笙的衣服上,蔣欣桐哽咽道:“經(jīng)年一路走到今天其實挺不容易的,我不想拿他悲慘的過去換來你的同情,我只是想說,如果你真的對他還有一丁點的感情,你考慮考慮,給他一個機會?!?/br> 蔣欣桐抬手抹淚,哭得像個小孩子,不敢哭得太大聲,但又忍不住。 夏瀾笙坐起身,蔣欣桐抱住她,“就一個機會,哪怕是折騰他,折磨他,無論怎樣,都給彼此一個機會試試,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離婚好離,結(jié)婚不好結(jié)哦,哈哈。 單身狗:別想甩掉我?!舅浪酪ё ?/br> 蔣經(jīng)年:我tm又不是rou包子!【踹】 夏安澈:哪里有rou包,我要吃!【爬】 rou包:……【開啟隱身】 乃們說要不要給機會? 第99章 表白 夏瀾笙沒做聲, 低頭時淚水撲簌簌往下掉。 蔣欣桐雙手捧著夏瀾笙的臉,心疼道:“不哭不哭, 你不愿意,那就不理他了,誰讓他狗, 他活該,你不愿就當(dāng)我沒說,不管你們怎么樣, 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br> 蔣欣桐越擦淚水越多,夏瀾笙的委屈和痛楚,一直都沒有釋放過。 離婚后很快就知道自己懷孕了,進入娛樂圈的不順, 對于孩子出生后未知的不安, 即便是有家人,她還是惶惶不安。 夏瀾笙一直憋著那口氣走到今天,她不愿示弱, 不愿家人擔(dān)心, 她寧可淚水落在人后的, 但現(xiàn)在有些忍不住了, 她窩在蔣欣桐的壓抑地落淚,最后一絲倔強不允許她放聲大哭。 蔣欣桐左手抱著夏瀾笙,右手偷偷給蔣經(jīng)年發(fā)信息:你小子真失憶假失憶?別為了追求她再騙她,弄巧成拙,我更幫不了你了, 想追求就好好的,態(tài)度端正點,聽見沒? 蔣欣桐一直沒收到回復(fù),等蔣經(jīng)年回來,他聽見哭聲,他疾步到了跟前擋開蔣欣桐輕輕抱住夏瀾笙,“阿笙。” 一聲稱呼,夏瀾笙愣住,她淚汪汪地望著眼前的人。 溫天驕靠在門板上,“那個雕塑,出來下?!?/br> 蔣欣桐回頭不客氣地瞪了一眼,不過還是轉(zhuǎn)身出去,溫天驕跟著一起出去了。 “你……”夏瀾笙一張嘴,泣不成聲。 “是?!笔Y經(jīng)年抱住夏瀾笙,輕聲說:“我剛才檢查時,一下子都想起來了?!?/br> 滿腹的委屈,連日來的不安,就著擁抱時身體的刺痛,淚水漸漸失控。 蔣經(jīng)年雙臂緊緊地抱著夏瀾笙,沉聲壓抑地道歉,“對不起,阿笙,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讓我好好彌補你,好不好?” 最后一絲倔強被淚水沖垮,夏瀾笙的淚水傾瀉而下,她像是被惹怒的小獸,死死地咬著男人的肩膀,嗚咽地哭出聲來。 “夏瀾笙,我喜歡你?!蹦腥说皖^,溫?zé)岬暮粑湓谙臑戵隙希皬慕裉扉_始,我要正式追你?!?/br> ** 休養(yǎng)了2天,他們回片場前先回了趟公司,彭春嬌端端地望著,對面兩人坦蕩如砥地接受審視。 “海京衛(wèi)視跨年晚會,你們兩一起上臺有問題嗎?”彭春嬌當(dāng)著兩人的面問。 蔣經(jīng)年沒做聲,夏瀾笙靜默幾秒說沒問題后,男人也跟著說沒問題。 “既然好了那就盡快回片場,謝導(dǎo)等著你們呢?!迸泶簨蓳P了揚下巴,“瀾笙先回去吧,我跟經(jīng)年單獨聊幾句?!?/br> 夏瀾笙求之不得,她想回家看兒子。 彭春嬌先關(guān)心蔣經(jīng)年的身體能否吃得消,“實在吃不消也別硬撐,適當(dāng)減幾個節(jié)目也不是不可以?!?/br> 蔣經(jīng)年搖搖頭,“沒關(guān)系。”他之前是心理因素占據(jù)部分,這次夏瀾笙沒拒絕他的追求,他又活過來了。 聊完工作,彭春嬌切回到感情,“你和夏瀾笙一直在危險的邊緣試探,蔣經(jīng)年,你到底怎么想的?” 蔣經(jīng)年沒做聲,彭春嬌雙手交叉壓在桌上,身體前傾,聲音也放低了,“經(jīng)年,盡管我們合作時間短,但你入圈不短了,你應(yīng)該了解我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怕你們犯錯,但怕的是你們瞞著我?!?/br> 彭春嬌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希望蔣經(jīng)年說實話,他和夏瀾笙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經(jīng)年抬眸,淡聲道:“彭總一直反復(fù)問我,心里不是早有猜測,何必問我。” “我猜是我猜的。”彭春嬌氣不打一處來,“你說是你說。” 蔣經(jīng)年哼笑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道:“彭總是想要如山的鐵證么?” “……” “您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鋼鐵泰山壓頂,您想不知道都難。”蔣經(jīng)年這話聽得彭春嬌脊背發(fā)涼,“你要干嘛?” 蔣經(jīng)年勾起輕松地笑,“提前做做夢?!?/br> “我告訴你,蔣經(jīng)年,你別搞事?!迸泶簨珊褪Y經(jīng)年合作時間不長,但來時光傳媒前,以及她接觸圈內(nèi)的朋友,告訴她的都是:蔣經(jīng)年是蔫兒壞,看他高冷什么都不在意,可真的沖動起來比誰都野。 野性難馴的人,即便用繩索捆綁,也不見得有用。 “你不考慮自己,要考慮夏瀾笙?!迸泶簨赡孟臑戵蟻磴Q制蔣經(jīng)年,他果然不說話了,彭春嬌壓低聲音問:“你跟我說實話,你對夏瀾笙是不是有男女生之間的那種喜歡?” 蔣經(jīng)年也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這個問題,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地回答你。” 蔣經(jīng)年起身告辭,辦公室的彭春嬌若有所思。 ** 夏瀾笙沒敢驚擾蛋卷,因為她待會就得走,跟何嫂確認孩子在睡覺,她偷偷去臥室。 蛋卷睡得正香,夏瀾笙只覺得幾天沒見,孩子又變樣了,越變和蔣經(jīng)年越像了。 唉,沒辦法,那個狗爹的基因太強大,她這什么也沒占上。 夏瀾笙拍了幾張照片,偷偷輕輕地親了一口孩子,蛋卷呼呼睡著,她趴在床邊默默地望著,心都是軟的。 小孩子做夢也是有趣的,他會手舞足蹈,還會小嘴咂咂,像是在喝奶。 “他估計夢見你了。”何嫂極輕的聲音落下,蛋卷眉眼一彎,小嘴咧開,笑了。 “mama~”蛋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小嘴又動了動,分明是裹奶的動作。 夏瀾笙心疼又心酸,她輕輕抱住小爪子亂揮的孩子,蛋卷蹬蹬腿,又叫了一聲mama。 “我的寶貝~”夏瀾笙低低地叫他,掌心溫柔地撫摸,躁動的小蛋卷咂咂嘴兒,又睡熟了。 夏瀾笙也是這時候才知道,蛋卷不止一次夢見她,何嫂描述,兩三天至少就有一次。 何嫂曾經(jīng)想過告訴她,但溫華芝不讓,生怕她惦記著。 “我給蛋卷看你的照片,他睡覺前總要看一會兒的。”何嫂心疼地嘆息,“這也是沒辦法,現(xiàn)在還好,再大點知道找你,你不在身邊,他就會難過好久了?!?/br> 是啊,夏瀾笙,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孩子在長大。 那些逝去的時光不會再回來,蛋卷的嬰幼兒時期,一生只有一次。 快快成長,盡管回到孩子身邊,夏瀾笙不想錯失陪伴孩子的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夏瀾笙偷偷親了一口蛋卷離開。 這次他們是一起離開的,蔣經(jīng)年非要蹭人家的車,溫天驕只能中途接上他們,單立果也坐在后排,“謝謝哥?!?/br> 眼下,兩個助理處得好像比主子之間還親。 夏瀾笙全程無話,她閉著眼能夠感覺到背后的視線,蔣經(jīng)年說重新追求她,她沒拒絕,但也沒答應(yīng)。 有時想想,人生是不是該過分執(zhí)著?又或者說不必大張旗鼓地高調(diào)宣布什么,追求也好,拒絕也罷,隨著時間流逝,一切都將浮出水面。 所以,順其自然吧。 ** 回到大西南,謝飛宇導(dǎo)演重新組織大家燒香拜佛,祈求接下來的拍攝順利。 裴弘辛私下問過頗有靈性的朋友,朋友倒是說:兩個主角又是受傷又是見血,這是大紅大紫,這部劇肯定火。 不過她沒告訴別人,怕朋友只是安慰她,一切要等上映后才能知曉。 不知是不是拜佛起了效果,之后的拍攝無比順利,謝飛宇倍感欣慰。 中場休息時,謝飛宇會偷偷留意蔣經(jīng)年和夏瀾笙,從這次回來,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不一樣了。 之前夏瀾笙總是躲著蔣經(jīng)年,現(xiàn)在他們會時常坐在一起,像是大家一樣,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偶爾聊到有趣的,夏瀾笙也會勾起笑。 整個劇組,特貼和諧,作為導(dǎo)演,謝飛宇最舒心。 《捍衛(wèi)者》的片花,從蔣經(jīng)年和夏瀾笙上《叢林求生》綜藝節(jié)目開始“泄露”,現(xiàn)在官v也會不時放一些片段,不過不涉及劇情,都是片場的趣事。 為了增加趣味性,蔣經(jīng)年、夏瀾笙和關(guān)秀靜分別擔(dān)任攝影師,架起攝像器采訪,半玩半劇透的形式。 蔣經(jīng)年舉起相機每次都奔著夏瀾笙去的,夏瀾笙起初不知,抓了一把奶豆狂吃,一回身,直男的攝像機快懟到臉上,她嚇得奶豆掉了一地。 夏瀾笙氣得抓起地上沾灰的奶豆往蔣經(jīng)年身上丟,鏡頭里看不見男人,但聽得見他的笑聲和調(diào)侃,“大力水手吃菠菜,最強女兵吃奶豆?!?/br> 粉絲們笑瘋了,直接將畫面做成動態(tài)表情包,配字:嚇得寶寶奶豆都掉惹! 輪到夏瀾笙,她也架起相機去找蔣經(jīng)年,“厲成蔭,大家都罵你非人類,你對此如何看待?” “你也這么看待么?” “我也覺得……” “其實,”男人站起身,離鏡頭越來越近,夏瀾笙慢慢倒退,男人沖上前,抱住鏡頭齜著一排白牙,“我是一只狼!”兩顆虎牙格外明顯,“嗷嗚!” 粉絲們笑到眼淚出來,表情包附上:我是一只狼,嗷嗚嗚~ 兩個高冷的人身上都出現(xiàn)了反差萌,夏瀾笙高冷人設(shè)吃奶豆,蔣經(jīng)年高冷禁欲突然幼稚學(xué)狼叫。 關(guān)秀靜舉著攝像機也是本著兩人去,正好捕捉到蔣經(jīng)年給夏瀾笙頭繩,關(guān)秀靜八卦地問:“我想問問,為什么一個大男生會帶頭繩?瀾笙你來回答?!?/br> “我也不知道?!毕臑戵喜艖械觅M心思想這個,她擋過鏡頭,蔣經(jīng)年認真地說:“我頭發(fā)長了,可以綁頭發(fā)?!?/br> 蔣經(jīng)年認真地在鏡頭下綁了半天,半長的頭發(fā)自然綁不上,蔣經(jīng)年揉揉發(fā)絲,“以后總會長長的,阿笙有福氣了,暫時我都用不上頭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