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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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天心的抽泣著剛罵了句一句臟話,夏瀾笙步子頓住,緩緩回身眸光犀利如劍。 寢室里,噤若寒蟬。 咣,關門聲響起,不是誰長舒口氣,還有人說了句,“我汗毛都起來了?!?/br> 明明是酷暑。 ** 夏瀾笙出校門,不遠處似乎是熟悉的車子,她瞇著眼眸打量時,手機震動,蔣經(jīng)年:上車。 還真是。 今天破天荒了,先是路邊偶遇,現(xiàn)在專門接她。 夏瀾笙手機震動,賴英川發(fā)來的短信。 賴英川:瀾笙,今天熱搜的事別放在心上,我們工作室已經(jīng)解決了,明天早上劇組官宣這波謠言會徹底過去。 啊……原來是賴英川撤掉的熱搜,夏瀾笙苦笑,她還妄想有一絲可能是蔣經(jīng)年。 一路無聲,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夏瀾笙進門蹬掉鞋子,安靜的房間里突然傳來咕嚕嚕的聲音。 蔣經(jīng)年步子頓了一下走向衣帽間,夏瀾笙按著胃,她忘記吃飯了。 夏瀾笙看看時間,凌晨了,她不想折騰傭人,她也懶得動。 夏瀾笙回身看了一眼蔣經(jīng)年的衣帽間,門半敞,亮光斜斜地映出來,地上的剪影看得出是蔣經(jīng)年在脫衣服,漂亮的弧度應該是他的背部肌rou線條。 咕嚕嚕,夏瀾笙的胃又開始抗議了,看見美色你也餓,沒出息的胃。 夏瀾笙身體輕輕撞開門,地上成堆的禮物如昨日一般,提醒著夏瀾笙,她的丈夫對她多么不用心。 她這輩子大概都吃不上蔣經(jīng)年做的飯,快2年了,指望影帝下廚只能在夢里。 吃還是不吃? 夏瀾笙挽起袖子,做飯!吃飽了才有力氣談離婚。 夏瀾笙開門,香氣撲鼻,蔣經(jīng)年坐在餐桌前,桌上銀燭臺,高腳杯,裊裊香氣的牛排? 夏瀾笙肚子叫得更歡了,蔣經(jīng)年招手,“過來?!?/br> 桌上不止有她喜歡吃的頂級雪花牛排,還有黑椒意面,芝士焗飯,一切的溫度都剛剛好。 美食當前,夏瀾笙暫時屈服,她不想破壞此刻兩人難得的共進晚餐,不對,是夜宵。 蔣經(jīng)年一向寡言,夏瀾笙自認話不多,但和蔣經(jīng)年相比,她算是話癆。 一頓安靜的夜宵,蔣經(jīng)年倒酒,“以后喝酒在家喝?!?/br> 沒有以后了,夏瀾笙望著眼前的畫面,像是兩人離婚前的盛宴狂歡。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氣往上涌,夏瀾笙的臉頰爆紅。 窗子敞開,夜風微微徐來,空氣中彌漫著夏夜的芬芳,偶爾會傳來幾聲蟬鳴。 今年夏天好熱。 當酒氣上涌時,夏瀾笙覺得時間到了,她清了清嗓子準備說出口。 蔣經(jīng)年手機嗡嗡震動,他接起電話去了陽臺,頎長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 夏瀾笙直到洗完澡,蔣經(jīng)年仍是之前的姿勢。 窗外不知何時有了雷聲,風也大了,一場暴雨似乎就要傾瀉而下。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今晚一定要說出口,夏瀾笙躺在床上等得迷迷糊糊。 夏瀾笙腳丫蹬著柔軟的床鋪打橫睡,這樣只要蔣經(jīng)年回來,她就會醒,今晚是一定要說出口的。 今晚,蔣經(jīng)年在書房里沒工作,他靜靜坐了許久起身回房。 床上打橫的人蜷縮身體睡在中間,好像是是一只柔軟不設防的小動物。 蔣經(jīng)年靜靜地望著,這是他第一次認真地看床上的人,仔細聽能聽見勻稱的呼吸聲,更像小動物了。 蔣經(jīng)年關燈,俯身一抱,這么輕。 夏瀾笙迷瞪睜開眼,抱怨似的哼唧道:“你終于回來惹,我要跟你離婚。” “為什么?”蔣經(jīng)年抱著昏昏欲睡的人,夏瀾笙揉揉眼,含糊不清咕噥道:“你好意思問我?你履行過老公的職責嗎?” 夜色里,蔣經(jīng)年眸光深沉,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次,繼而俯身放下人,溫熱的呼吸落在耳畔,“現(xiàn)在履行?!?/br> 夏瀾笙沒反應過來,身上的睡衣已被溫暖的掌心順著雙肩撥下去,她身體瑟縮了下,“你唔~”呼吸被奪走,不過是一瞬的事。 第6章 狂風暴雨 面對喜歡的人,總會身不由己,更何況那是喜歡了許久的偶像。 等了好久,終于等到,夏瀾笙感受到的不是開心,而是心酸。 或許是酒后的人更敏感情緒化,所以淚水不受控制爭相滾落。 初吻的味道,蔣經(jīng)年拍戲時曾數(shù)次在編劇和作家的筆下見過,或是甜蜜,或是柔軟,總之是讓人著迷的。 唯獨他的初吻,是苦澀的。 夏瀾笙偏過頭,淚水無聲地往下淌,過去那么多日日夜夜她獨守空房都沒哭,今天卻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里委屈落淚。 蔣經(jīng)年拉開距離,望著懷里的人,良久淡聲問:“你不愿?” 不是不愿,是等了太久。 無聲,有時是默認,有時是抗議。 蔣經(jīng)年理解成前一種,他要起身,卻又被夏瀾笙抓著睡衣,她不說話,只是抓著他,像極了小野貓被惹怒即將發(fā)火的樣子。 蔣經(jīng)年微微側身,右臂彎曲撐在床上,左手攬著夏瀾笙,像是在看一幅晦澀難懂的油畫。 油畫上每一個獨立的存在都看得懂,但是綜合起來就變得深奧。 蔣經(jīng)年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夏瀾笙揪著他的睡衣往下,油畫再次變得鮮活。 蔣經(jīng)年俯身下去,不似之前那般魯莽,小心翼翼地摘走油畫上熟透的櫻桃。 柔軟,淡淡的甜。 兩人都是初學者,是稚子學步一般,靠近,試探,觸碰……一個笨拙而又認真的初穩(wěn),夏瀾笙緊張卻又投入。 夏瀾笙的唇不時被“虐,帶著一絲粗暴和掠奪的意味,寬厚的掌心撫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夏瀾笙不由得迎合上去。 穩(wěn)到喜歡的人了。 盡管是在她說要離婚之后,這個穩(wěn)依舊甜蜜。 如果他們離婚了,這一吻會成為絕版。 2年時間,夏瀾笙不敢奢望改變一個人,尤其還是驕傲如蔣經(jīng)年的男人,把現(xiàn)在當做最后一次,她如視珍寶。 夏瀾笙不愿過早結束,但蔣經(jīng)年比她心急,一穩(wěn)未了,她的睡裙被褪去,夏瀾笙顫栗著等待即將到來的一切。 第一次,夏瀾笙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像是當年參加高考,興奮而又期待,但更多的是緊張。 夏瀾笙怕自己表現(xiàn)得不夠好,甚至想到了小說里的描寫,那些漂亮的女人們會在歡愉時發(fā)出優(yōu)美的聲音,她萬一聲音不夠迷人該怎么辦? 如果真的那么疼,她一定會叫得難聽的。 蔣經(jīng)年比夏瀾笙預想中溫柔得多,他放緩了節(jié)奏,宛如一場音樂會的前奏,輕柔舒緩,讓人漸入其中。 初經(jīng)人事的夏瀾笙不知所措,甚至不知該怎么回應,男人有力的臂膀環(huán)抱著她,她的身體微微發(fā)顫,guntang的胸膛在夜色里起伏。 夏瀾笙極力克制,但身體里掀起狂風暴雨時,她便開始潰不成軍。 當痛感漸漸消失,愉悅蔓延到四肢百骸。 夏瀾笙時而感覺像是浪尖潮頭的一只魚兒,她無法自持,任由波濤的海水掀起浪花,將她推上制高點; 時而她又像是湛藍天空下一朵浮云,隨著微風云卷云舒,整個人輕盈得飛向更高遠的天空,臉頰上的熱度是暖陽烘烤的熱度,她整個人都在發(fā)燙。 當驟雨初歇,光風霽月,夏瀾笙的身體軟化成一灘純澈的春水。 蔣經(jīng)年厚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夏瀾笙想起人生中最為兇險的一次經(jīng)歷,她和朋友出去去大草原上旅游,她入睡沒多久只覺得耳邊有炙熱的鼻息,那一刻她以為是夢,但耳邊旋即響起凄厲的狼嚎聲。 夏瀾笙那晚嚇得再也沒睡著,第二天草原之旅草草收場,她回家連著做了幾天的噩夢。 似曾相識的濕熱鼻息,蔣經(jīng)年此刻像是一只狼,她變成了獵物,她此刻是甘心情愿。 耳垂突然被品啜,夏瀾笙縮了下身體,蔣經(jīng)年難捱似的問:“累嗎?” 她搖搖頭,下一秒,溫熱的掌心擒住她的腰肢,蔣經(jīng)年呼吸厚重,“再來?!?/br> “不~唔~”后來,就再也沒機會說話,直到在歡愉中睡去。 飽食饜足的男人下床清理善后,臨近黎明,蔣經(jīng)年終于躺下,一小團骨碌滾到身邊,蔣經(jīng)年攬人入懷,昏沉而睡。 ** 雨過,終于天晴。 海京市迎來炎熱的一天。 清晨,夏瀾笙熱醒,她身邊好像有個火爐烘烤,她掙扎著想要爬遠點,掙扎不動來回翻騰,弱小可憐又無助地哼唧一句,“熱嗚~” 蔣經(jīng)年被吵醒,蹙眉嘶了一聲不耐地拿起遙控器一鍵開啟溫控,抱緊懷里的人很快又睡去。 昨晚兩人折騰太晚,夏瀾笙睡得早,醒得也早。 上午10點,夏瀾笙迷迷瞪瞪睜開眼,終于知道之前的火爐是什么,男人的懷抱。 夏瀾笙用力抬起腰間的手臂,剛要起身又被男人拽回去抱住,“別吵。” “……”夏瀾笙也是這一起,感覺到身體無力,她也懶得動,便伸手摸來手機。 夏瀾笙深吸一口氣,指尖在點到微博那一刻,她頓了頓,點進相機。 鏡頭里的男人劍眉微蹙,剛才被吵醒的不悅還沒散去,筆挺修纖長的睫毛交錯,高挺鼻梁是整張臉立體的靈魂,薄唇抿出不愉悅的線條,睡覺也能睡得這么兇…… 幸虧是長得帥,兇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