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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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顯恩點了點頭,將她的身子扶正了些,手就圈在她的腰身上,繼續(xù)道:“我騙你做什么?這是我從沈玨那兒知道的,他是大夫,你不相信,還不信他么?他說過,這個方法對你們女子更有效,對身子有好處的。我是擔(dān)心你,特意學(xué)來的?!?/br> 謝寧聽他說是沈玨告訴他的,不由得又動搖了些。沈玨可是神醫(yī),他說的應(yīng)該沒錯。只不過,這方法也太奇怪了些,竟然要咬她的脖子,感覺也酥酥麻麻的。 周顯恩見她信了,眼里閃過一絲戲謔,忍住想笑的沖動,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脖頸,認(rèn)真地道:“不僅是脖子,別的地方也可以?!?/br> 他說著,手指往下,滑過每一寸地方。最后俯下身子,輕聲跟她咬耳朵:“晚上我給你試一試?!?/br> 這話莫名勾得她耳朵癢癢的,謝寧有些慌亂地別過頭,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周顯恩嘴角抖了抖,卻是極力想要壓住笑意。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就將搶在謝寧抬起頭之前,將她抱住,讓她的頭埋在自己胸膛上。 小姑娘太好騙了,他都快不忍心了。 謝寧感覺到周顯恩的肩頭在抖,她有些奇怪地問道:“將軍,您怎么了?” “沒什么?!敝茱@恩壓下了唇角的笑意,放開了她,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隨即將一旁的櫻桃端起來,喂給她吃。 謝寧張嘴咬了一口,沒有注意到他眼里的戲謔,只覺得櫻桃還挺甜的。 周顯恩嘴角勾著笑,忽地將目光別到一旁,再看下去,他真要忍不住和她探討一下一家四口的問題了。 吃完了櫻桃,謝寧像是想起了什么,將碗放到一旁:“將軍,咱們得出去了,再晚一些,鋪子就得關(guān)門了。咱們?nèi)ピ缫稽c,還能多挑一挑,挑一只合適的小貓?!?/br> 周顯恩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變得幽深了些,他忽地抬手擋在唇邊,語氣有些不自然地道:“可能,你今日是不便出門了?!?/br> 謝寧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為什么啊?我可以出門啊?!?/br> 周顯恩輕輕咳了咳,將她拉回自己懷里,沉聲道:“我說了,明日再去?!?/br> 這小姑娘不懂,別人可懂。要是讓人瞧見了,肯定要說閑話?;蛘呷羰怯姓l不開眼,跟她解釋了,那他晚上還怎么騙她? 思及此,他翻了個身,將她撲在竹席上。又伸手將她摟住,閉了閉眼,聲音帶了幾分倦意:“我困了,要睡一會兒,你也陪我一起睡。” 說著,他就將她牢牢地圈在懷里,闔上眼,像是睡著了。謝寧雖然想出去買小貓,可被他抱著也動不了。四下里安靜了下來,被他這樣抱著。她忽地也像是困了一般,打了個呵欠,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一旁的小魚干也像是睡著了,搖搖晃晃地抖了抖身子,肚子上的軟rou也跟著抖起來。它往前拱了拱,一直拱到謝寧的背后,才在竹席上占了塊地方,縮著身子繼續(xù)睡了起來。 青磚黛瓦上懸掛的鈴鐺清脆的啼鳴著,再往上是碧藍(lán)如洗的晴空,干凈得沒有一絲浮云。唯有院子里的日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加更~七點左右,老規(guī)矩 第98章 玩鬧 窗臺下, 謝寧正對著銅黃鏡梳妝,如瀑的青絲順著脊背的曲線鋪開,手指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鎖骨以下都是顯眼的紅印, 烙在雪白的肌膚上。 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眼中露出幾分疑惑。周顯恩說這是活血化瘀, 疏通經(jīng)絡(luò), 跟針灸是一個道理。她原以為會是什么不同尋常的養(yǎng)生法子,結(jié)果就是在她脖子上咬來咬去的。 她也沒覺得咬完了有什么不一樣,反而一直感覺怪怪的。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印,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 眼睫顫了顫,面上也涌出幾分緋色。 她正想的入神,一雙手便輕輕從背后將她抱住, 隨即肩頭感覺沉了沉。熟悉的雪松氣息攏了過來,謝寧抬眼瞧見銅黃鏡里映出的面容,急忙將自己的衣襟合上。 周顯恩將頭靠在她的頸窩, 額前幾縷碎發(fā)被他睡得有些卷曲。眼睛瞇了瞇, 嘴角微微翹起:“你在偷看什么?你自己看多不方便,不如我?guī)湍憧??!?/br> 謝寧趕忙抬手將自己胸前的衣襟貼住,警惕地看著他,往旁邊縮了縮,道:“不了,不了, 我沒看什么,就不用您看了?!?/br> 要是讓他看,指不定又要做些什么“壞”事情。 周顯恩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輕笑了一聲:“小孩子撒謊,可是要打屁股的?!?/br> 他說著,薄唇擦過她的耳垂,惹得她又輕顫了下身子。 謝寧趕忙往旁邊躲了躲,雙手還貼在衣襟上,不服氣地反駁:“我才不是小孩,都十七了?!?/br> 周顯恩挑了挑眉,尾音上揚:“可我都二十三了,比你大了六歲,你還不是小孩子么?!闭f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手將她的臉擺過來,單手撐在梳妝臺上,調(diào)笑地瞧著她,“你不會嫌我年紀(jì)大吧?” 見他這樣,謝寧沒忍住差點笑了笑。心下起了些壞點子,也故意夸張地道:“您的年紀(jì)是有些大了,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也只能認(rèn)了?!?/br> 周顯恩危險地瞇了瞇眼,雙手捏住她的面頰,將臉湊近了些:“嗯?再說一遍?誰年紀(jì)大?” 謝寧“唔”了一聲,卻梗著脖子沒有求饒。周顯恩勾了勾嘴角,忽地放過了她的臉。謝寧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見得周顯恩轉(zhuǎn)而將手伸到她腰側(cè)的軟rou上捏了捏。果不其然,謝寧微睜了眼,立馬將身子縮起來,左右扭著,想避開他的手。 周顯恩哪兒肯輕易放過她,見這招奏效,立馬將一條腿曲著,跪在椅子邊上,居高臨下地?fù)现难鼈?cè),面上還帶了幾分勝利者的姿態(tài)。 敢嫌他年紀(jì)大,今日就好好給她一個教訓(xùn)。 謝寧腰上的軟rou最是敏感,碰一下都癢得不行。她一面笑著,一面就去推他的手。她被困在周顯恩和圈椅之間,推也推不過,躲也躲不了,直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她急忙求饒:“別撓了……別撓了……我錯了,將軍,我錯了,您年紀(jì)一點也不大,您最好了,快……快別撓了?!?/br> 周顯恩見她縮在圈椅上,跟自己求饒了,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順勢將身子貼過去,與她面對面:“你還得說一句,我最好看?!?/br> 謝寧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瞧著他,因為剛剛笑得太厲害,眼尾也紅紅的。不小心把繡鞋踢掉了,這會兒就赤足踩在椅子上,顯得可憐兮兮地。 見周顯恩又要伸手來撓她,她立馬挺著脖子,大聲道:“將軍最最好看了!” 周顯恩停下了手,轉(zhuǎn)而握住了圈椅兩端的扶手上,低下頭,極快地親了親謝寧的額頭。隨即沖她瞇眼笑了笑:“獎勵你的。” 他說罷就直起身子,放過了她,隨意地理了理因為剛剛的玩鬧而被扯開的衣襟。 謝寧摸了摸額頭,身子往圈椅里靠,瞧著站在她面前的周顯恩,鼓了鼓腮幫子。他這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要準(zhǔn)備梳洗了,剛剛動了動身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繡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踢飛了??隙ㄊ莿倓傊茱@恩跟她玩鬧,她笑得太厲害,鞋子就掉了。 她也不知道鞋子掉在哪兒了,轉(zhuǎn)了個身,雙手扶在圈椅的椅背上,夠著脖子到處望了望。還沒瞧見,就感覺有人握住了她的腳,嚇得她立馬回過頭,就見得周顯恩蹲在她面前,一手提著她的繡鞋,一手握著她的腳。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腳,可被他握著也動不了。只好將身子坐正,彎了彎腰,急忙道:“將軍,我自己穿就好了?!?/br> 周顯恩斜了她一眼,沒說話,還是輕輕握住了她的腳踝,慢條斯理地將繡鞋為她穿了進(jìn)去。他的手掌寬大,又帶了些薄繭,顯得她的腳也嬌小了幾分。 謝寧只好往后靠了靠身子,任由他擺弄自己的腳。白嫩嫩的腳趾有些害羞地蜷曲著,還透著淡淡的粉色,似乎不好意思露在他眼前。女子的腳一向是十分私密的,只有自己的夫君能瞧見。她雖心下害羞,可還是說服自己鎮(zhèn)定下來。 穿好了鞋子,周顯恩才松開了她的腳踝,雙手搭在膝蓋上,抬眼瞧著她,挑了挑眉:“好了,你也快去梳妝。今日陛下要在逐鹿圍場狩獵,大宴群臣,我?guī)闳悅€熱鬧?!?/br> 謝寧有些驚訝地道:“那您怎么不早跟我說啊,宴會什么時候開始?咱們可不能又像上次那樣遲到了。” 上次長懿長公主設(shè)宴,他們就是起得太晚,周顯恩又非要給她梳妝,弄到最后,宴會都開始快一個時辰后,他們才趕到。這一回是陛下設(shè)宴,不同往日,若是遲到了,總歸是不好的。 這樣想著,謝寧急忙起身給自己梳妝。一面撲著細(xì)粉,一面對著一旁的周顯恩道:“將軍,您快幫我挑一塊口脂,配我這身衣裳的?!?/br> 周顯恩“哦”了一聲,一手撐著腰,一手就在她那首飾盒子里面挑挑揀揀,似乎是在認(rèn)真挑選,選了一會兒,才拿了一根遞到她面前。謝寧剛要接過,低頭瞧見那顏色,訕訕的笑了笑,有幾分尷尬地道:“將軍,還……還是我自己來吧?!?/br> 她說著,就把手伸到了首飾盒里,選了塊深紅色的拿過來。周顯恩扯了扯嘴角,有些不滿斜了她一眼。隨即拿起剛剛他挑的那塊口脂,放在眼前,皺了皺眉。 這顏色多粉,難道不好看么? 他撇了撇嘴,實在搞不懂女子的審美。一低下頭,就見著謝寧已經(jīng)在畫眉了,他抬手抻了抻腰,也便去換衣裳了。 梳妝好后,謝寧才跟著周顯恩一道出門,門口,秦風(fēng)正站在著馬車旁,云裳也早早地去候著了。謝寧正要上馬車,就被周顯恩拉住了袖子。她偏過頭,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卻見他將自己引到了一旁,指著馬車后拴著的一匹毛發(fā)如墨染的駿馬道:“今日我們不坐馬車,我?guī)泸T馬去?!?/br> 謝寧從未騎過馬,聽他這樣說,也頗有些好奇了。她偏過頭,瞧著那匹黑馬,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記得當(dāng)年周顯恩凱旋的時候,就是一身紅衣,騎在這匹黑馬上,從兆京的街頭疾馳而過。而今日,應(yīng)該是他坐上輪椅后,第一次騎馬了。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沖他點了點頭:“嗯,我也想和您一起騎馬?!?/br> 周顯恩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隨即一個利落的翻身,就穩(wěn)穩(wěn)地落于馬上。修長的腿踏在馬鞍上,束在身后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得揚起,玄黑的長袍翻折。他一手握著韁繩,摸了摸黑馬的鬢毛,眼中的情緒在一瞬間有些復(fù)雜,卻是隱隱透著懷念。 他偏過頭,謝寧就一直仰頭看著他,面頰漫著笑意。他溫柔地彎了彎眉眼,便彎腰將手遞到了她面前。 謝寧毫不遲疑地將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收緊了手,一個用力就將她拉了起來,正好跌坐到他的懷里。 “坐穩(wěn)了?!敝茱@恩垂了垂眉眼,溫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謝寧聽話地點了點頭,將身子坐正,往后靠了靠,躺在他懷里。 周顯恩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夾了夾馬肚子。身下的黑馬便踏著蹄子,長鳴一聲,往前跑去了。 夏日里悶熱,可風(fēng)吹在臉上卻是有些涼涼的。黑馬跑得不算太快,四周的景象往后倒退著。謝寧仰起頭,瞧著碧藍(lán)如洗的晴空,忽地笑了笑,提高了聲音問道:“將軍,您這馬叫什么名字???” 周顯恩似乎笑了笑,道:“沉墨?!?/br> 謝寧低下頭,瞧著這馬兒一身黑亮的鬢毛,也不由得笑了笑,這名字倒是取得合適。 不過,沉墨,聽起來有點像是沉默。 “這馬的名字還是我爹取的?!敝茱@恩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同她解釋了一番,“他老說希望我做事不要太過肆意妄為,說話,也要三思而后行。不過,我似乎永遠(yuǎn)都做不到他所說的‘沉默’?!?/br> 如果再來一次,他所有的選擇都不會變。他還是因為一個承諾,十二歲去從軍,還是會因為不滿妖道干政,提劍去殺曹無衣,還是會在兩年前拒絕撤兵。 可他父親說的也沒錯,想要肆意妄為,總要付出代價。兩年前他不懂,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了。 他沒再說話了,似乎在想些什么。卻是感覺手被人輕輕握住了,他抬了抬眼,就見得謝寧躺在他懷里,抬頭望著他,笑了笑:“將軍不需要去做任何人希望的樣子,將軍就是將軍,是最好的。” 周顯恩眼神一怔,似乎有些動容。隨即低下頭,輕笑了一聲,眼神恢復(fù)了清明。 他輕輕 “嗯”了一聲,環(huán)在謝寧腰上的手收緊了些,抬眼瞧著遠(yuǎn)處。日光透進(jìn)他的眼中,泛著柔和的光。 以前,他失去了很多??涩F(xiàn)在的他,也擁有了最好的。 第99章 狩獵 等謝寧和周顯恩策馬到了逐鹿圍場時, 時辰似乎還早,連云裳和秦風(fēng)都還沒有到。周顯恩一勒韁繩,翻身下馬, 隨即對著謝寧張開了手:“跳下來, 我接著你。” 馬背上的謝寧點了點頭,將手搭在他的掌心, 借著力, 翻了個身,往下一跳,就穩(wěn)穩(wěn)地落進(jìn)了他的懷抱。 她的手勾著他的脖子,雙腿搭在他的手臂上。本想直接下來, 可周顯恩卻抱著她一路往前走了。她有些慌亂地從他懷里探出頭,瞧了瞧四周,壓低了聲音道:“將軍, 快放我下來,等會兒若是被人瞧見了不好的?!?/br> “不想放?!敝茱@恩手下用力將她抱穩(wěn),目不斜視, 嘴角卻是微微翹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謝寧一噎, 這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她實在是惹人注目了。她拿他沒法,只得將頭往他懷里埋了埋。又忍不住露出眼睛四處張望,還好這兒還沒有到圍場正門,所以沒什么人,她面上的難為情才消散了幾分。 等快到了正門, 她又扯了扯他的衣襟,輕聲道:“將軍,現(xiàn)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好不好嘛?” 她說著,還眨了眨眼瞧著他,手指就勾著他的衣襟,頗有些難為情。 周顯恩搭著眼皮,斜了她一眼,悶笑了一聲,就將她輕輕地放下來。謝寧腳剛沾地,差點癱軟下去,還好及時握住了周顯恩的手臂才穩(wěn)住了身形。 她趕忙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腿有點麻。她正要去揉一揉。周顯恩一手扶著她,眼里閃過一絲促狹:“都說了讓你別下來。” 謝寧這才想起,她是第一次騎馬,再加上是路程太遠(yuǎn),所以一時不適應(yīng),便有些腿麻了。聽著周顯恩的話,她彎下腰想去揉揉腿:“那我也是第一次騎馬,不知道會腿酸嘛?!?/br> 周顯恩又悶笑了幾聲,卻是蹲下身子,一面笑話她,一面給她揉了揉腿:“放心,過會兒就好了?!?/br> 讓她將手撐在自己的肩頭穩(wěn)住身形,便按著她的小腿xue位揉捏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果然好了許多。他才起身,瞧了她一眼:“走吧。” 謝寧動了動腿,果真不酸疼了,她高興地應(yīng)了一聲,就跟在周顯恩身旁往圍場去了。 逐鹿圍場一直是陛下最常御用的,甚至可以堪比一座小型的皇宮,內(nèi)里的宮殿層層疊疊,應(yīng)接不暇。門口插著威風(fēng)凜凜的旌旗,四面都被鐵甲侍衛(wèi)圍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是飛揚的塵土,再往里眺望,似乎就是綿延不絕的森林,應(yīng)當(dāng)就是在此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