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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殘疾大將軍后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周顯恩沒回言,謝寧將梨花木盒子蓋上,輕聲道:“那我改日再給您重做,這雙鞋,我能送給秦風(fēng)么?”

    她想了想,這雙鞋子他不穿也是浪費(fèi)了。正巧秦風(fēng)在外面,改小些還能送給他。秦風(fēng)也不過十五六歲,正是費(fèi)鞋的時(shí)候。以往,她在謝家,謝辭整日里都嚷著換鞋。

    湯匙磕在盅子上,周顯恩冷冷地瞧著她:“送我的東西,你拿去送別人?”

    “可……您不喜歡啊?!鼻浦哪樕珴u冷,謝寧的聲音也越說越小。

    周顯恩手指頓了頓,復(fù)又偏轉(zhuǎn)過頭,似乎說了句什么,可他聲音很輕,輕到謝寧沒有聽清楚,她復(fù)又問了問:“將軍?”

    周顯恩懨懨地抬了抬眼,推著輪椅過去,將她手里的鞋提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拿去送別人?不如給他銀子自己去買?!?/br>
    謝寧被他一噎,半晌沒有回言。她瞧了瞧被周顯恩提在手里的鞋,也便由著他了。

    周顯恩斜了她一眼,將鞋扔到自己床頭。

    謝寧也不知他這是收下了還是沒收下,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針線盒放了回去。

    周顯恩靠在床頭,拿了幾件著要換洗的衣物,余光瞥見被扔在一旁的鞋,他疊衣服的動作一頓。眼睫投下一片陰影,嘴角卻是微微抿出一個不太明顯的弧度。

    謝寧收拾好了盅子,便端著托盤出去了。小廚房離院子不遠(yuǎn),她剛剛將東西歸置好,正要回院子,就聽得一個黏膩的聲音:“二嫂嫂,可真巧啊,在這兒也能碰著您。”

    第28章 湯池

    那讓人一陣惡寒的聲音十分熟悉, 謝寧一驚,回頭時(shí)果然見得周家三少爺周顯德站在她身后,錦衣華服, 圍著狐裘圍脖, 倒三角眼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他搖晃著身子往前行了幾步,笑嘻嘻地道:“二嫂嫂今兒個還是這么漂亮?!?/br>
    謝寧嫌惡地往后退了幾步, 皺了皺眉, 她冷著臉道:“還請三弟慎言,別逾越了規(guī)矩。”

    她說罷就徑直繞過他往回走,卻只見得他長臂一揮,擋住了她的去路。他腆著臉笑了笑:“這日頭還早, 二嫂嫂這么急著走做甚?顯德可是有好些話想同您說道說道?!?/br>
    他說完,眼神肆無忌憚地在謝寧身上來回打量,最后卻是停在她的腰肢上。

    今兒是臘八, 小廚房的人也得了假,這會兒房里是空蕩蕩地,周顯德人高馬大的, 又將出路堵住了。謝寧往后退了幾步, 身后是灶臺和墻壁。

    周顯德似乎也料定了她無路可退,面上不慌不忙,嘴里為自己打著遮掩:“二嫂嫂莫怕,顯德只是瞧著你日日形單影只,怕你來了周家不習(xí)慣。我二哥又是個雙腿殘疾的,多有不便, 我這個做弟弟的自然要替我二哥多照顧照顧他的夫人了?!?/br>
    他說罷,還咧嘴笑了笑,消瘦的臉活像砧板上搟出的薄面皮打了褶子。

    謝寧也是養(yǎng)在深閨的姑娘,哪曾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尤其是他那貪婪的目光,更讓她心頭一陣反胃。

    她復(fù)又往后退了幾步,后背貼在灶臺上,強(qiáng)迫自己忍著不適,冷聲道:“三弟若是再不讓開,我便要叫人來了?!?/br>
    周顯德抖動著肩頭,嗤笑了一聲:“我的好嫂嫂,你若是叫了人來,讓人瞧見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時(shí)候可真讓顯德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話雖這樣說,他的眼底卻是得意的笑。莫說今日臘八節(jié),府里上下的人都得了假,就算是平日里,他也料定了謝寧不敢輕易叫人來。就算是真的被人撞破了,他就推說是謝寧耐不住寂寞故意勾引他,他大不了被祖母責(zé)罵一頓。謝寧可就不一樣了,女子德行有失,莫說周家容不下她,便是她被休棄回門,日后連做妾都沒人瞧得上眼。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暗道自己真是聰明,若是謝寧真被趕出去了,走投無路,還不是任他擺布?

    思及此,他更是有恃無恐了。他搓了搓手,不住地咽了咽口水。他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午夜夢回,全是謝寧的身姿。夢里對他溫柔順從,可一覺醒來全是空,勾得他對青樓楚館里的那些姑娘也全然提不起興趣。他剛剛一路跟著謝寧到了小廚房,本只想遠(yuǎn)遠(yuǎn)地瞧瞧她,可如今四下無人,他心里那股子邪火是怎么也壓不下去了。

    謝寧氣得胸膛都在起伏,周府簪纓世家,竟也養(yǎng)出了這樣的潑皮無賴,竟對自己的長嫂意圖不軌,簡直是惘顧綱常倫理。

    “三弟也是清楚我夫君的脾氣的,若是我將此事告知他,他不會饒了你的?!笔碌饺缃?,她只能拿周顯恩來壓一下他了。

    周顯德桀桀地笑了笑,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二嫂嫂盡可放心,我二哥那個人,就是別人死在他面前,他也是懶得瞧上一眼的。況且我是他的弟弟,我們都是周家人,你說他會為了你跟我撕破臉么?”

    謝寧身子一僵,涼意從心頭蔓延到四肢百骸,將她整個人都拖進(jìn)冰窟一般。她不知周顯恩會不會幫她,可她還來不及想,周顯德就向她逼近了。

    她無路可退,緊緊貼在灶臺上,背后的手慌亂地摸索著,眼神卻是警惕地盯著面前的周顯德。

    見面前的佳人氣得臉色發(fā)白,周顯德的步子倒是停了下來,他長呼了一口氣,眼里滿是心疼:“二嫂嫂,顯德就是想同你說些體己話,這灶臺又冷又臟,可別污了你的衣裳。”

    他往前行了一步,謝寧手臂一緊,身子僵硬著,聲音也帶了一絲顫抖:“你別過來了!你若再過來,我……我便對你不客氣了?!?/br>
    周顯德瞧了瞧她這瘦弱的模樣,他怕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將她的嘴給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這種威脅在他看來毫無意義。

    眼見他步步緊逼,謝寧的眼神在一瞬間沉了沉,唇瓣翕動,渾身都戰(zhàn)栗著。周顯德渾然不覺,還抬起手向她伸了過去。

    謝寧閉上眼睛,袖袍一揚(yáng),手中的切菜的短刀毫不猶豫地就砍向他的手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只見得周顯德痛苦地扭曲著臉,神情可怖。

    謝寧顫抖著身子,鮮血濺到了她的臉上,激得她驚恐地睜大了眼。她雖然力氣小,可剛剛那一刀也是使了十足的勁兒,正好砍中了周顯德的小臂,只見他袖袍破成兩半,露出的傷口深可見骨,正不停地往外冒血。此刻疼得跪在地上,吱哇亂叫。

    謝寧神情恍惚,眼里只有那一片血色。轟然一聲,腦子空白了一瞬。唯有周顯德痛苦的哀嚎,盡數(shù)鉆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

    她以前連條魚都沒有殺過,可今日卻傷了人。余光瞥見染血的短刀,她身子一抖,像是見著了什么嚇人的毒物,手中的短刀應(yīng)聲落地,還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見得地上的周顯德似乎要掙扎著站起來,她喉頭微動,嚇得回過神來。也只是片刻,就提著裙擺往外跑了。

    小廚房內(nèi),周顯德還抱著受傷的手臂,抬起眼,怨毒地看著謝寧,他咬著牙怒罵:“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不僅要把你弄到手,還要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剛剛罵完,手臂上鉆心的痛苦又讓他曲著身子,張大了嘴不停地哀嚎。

    周府后院內(nèi),謝寧低頭快步走著,濃重的血腥味仿佛一直縈繞在她身邊,只要她一慌神,腦海里就是周顯德血淋淋的手臂。她眉尖緊蹙,咬緊了唇,腳下未停,更是加快了步子。冷風(fēng)吹在她臉上,連帶著鬢角的碎發(fā)都有些凌亂了。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感覺到臉上濕潤的觸感,她伸手摸了摸,手指上便是鮮紅的血跡,她嚇得睜大了眼,復(fù)又掏出手帕,一面走著,一面顫抖地擦拭著手指和臉上的血。

    直到走近了一處幽靜的竹林,她才扶在假山上,緩緩坐了下去。她還在不停地擦著身上的血,可衣服上的血跡怎么也擦不干凈。

    她握著帕子的手忽地攥緊,指尖泛白,沒有再動作了。只是低著頭,眼中的水霧一點(diǎn)點(diǎn)的匯聚。仿佛周顯德就在附近,用那雙肆無忌憚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那樣的眼神讓她又惡心,又害怕。

    從小到大,她接觸最多的男子,便是她哥哥和她的父親,其余的也不過是家中打掃的仆役。就算是嫁給周顯恩這樣惡名在外的人,他也從未用那樣的眼神瞧過她,也從不曾強(qiáng)迫過她。

    她什么都沒有了,她不敢賭周顯恩會不會為了她而和周家人撕破臉。她也不知道周顯德日后會怎么來報(bào)復(fù)她,想要?dú)У粢粋€女子太容易了。

    她不知在這里坐了多久,直到冷風(fēng)灌進(jìn)袖袍,才激得她回過神來。抬起眼時(shí),假山后不遠(yuǎn)處是沐浴的湯池。她眼神微動,復(fù)又看向自己的衣擺。雖然臉上和手背上的血都被她反復(fù)擦干凈了,可衣裙上也染了很多血。

    她不能就這樣回去,不能讓別人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樣子。她撐著身子站了起來,雖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到底也是被嚇壞了。沒有多想,見著是湯池就進(jìn)去了。

    還好這條路一向幽靜,再加之是臘八,府里的人不是出門賞樂,便是在屋子里闔家團(tuán)聚,所以沒有撞到什么人。

    她推開了湯池的門,入目是一道與墻同寬的絹紗屏風(fēng),繡著雙鶴出云、群山萬壑。湯池左右各有兩座玉雕的麒麟,從張開的巨口中吐出冒著熱氣的溫泉水。四周是假山流水,間或種植著幾株矮松,唯有右側(cè)一棵歪脖子梅樹,風(fēng)一吹,花瓣便落在正中的圓形湯池里。

    謝寧瞧了瞧四下無人,便解開衣袍,搭在了屏風(fēng)之上,只余貼身的白色褻衣,水霧繚繞,模糊了她的身形。屏風(fēng)內(nèi)是一連的素色幔帳,被風(fēng)吹得飄起,將她整個人都裹在其中,只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腿,和如云飄散的長發(fā),散落在精致的鎖骨上。

    她抬手撩開了遮住視線的幔帳,一抬眸,卻愣在了原地,熱氣從脖頸一直蔓延到面上,直熏得她整個人差點(diǎn)癱坐在地。

    幔帳被風(fēng)吹得四散,面前的湯池內(nèi),只穿著白色里衣的周顯恩就靠在玉砌上,雙目微闔,似乎是睡著了。濃密的眼睫沾染了霧氣,臉上因?yàn)闇厝那秩径嗔诵┭?/br>
    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依稀露出大片的胸膛,呈現(xiàn)出健碩的曲線,肌膚卻白得有些不可思議。

    謝寧一驚,慌亂地望了望四周,她進(jìn)錯了,這里似乎是周顯恩的私湯,他每日這個時(shí)辰都會來沐浴的。

    見他還沒醒,她不安地?cái)n了攏腳尖,玉足小巧,指頭圓潤,像落在玉盤上的珍珠。她轉(zhuǎn)過身,輕手輕腳地往后退著,伸手撩開幔帳時(shí),卻聽得一陣水聲蕩開,一個滿是戲謔的聲音響起,帶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

    “來都來了,還走什么?”

    第29章 沐浴

    湯池內(nèi)霧氣繚繞, 水聲嘩啦,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熱的視線。謝寧身子一僵,面色醺紅, 她下意識地偏過頭, 就見得周顯恩斜靠在玉砌上,溫泉水只沒過了他的腰線, 卻將本就松松垮垮的里衣沖得四處飄散。

    脖頸上凝了些水珠子, 順著白皙的鎖骨往下,又滑過健碩的胸膛。里衣敞開的弧度一直延伸到水面之下,波光粼粼,朦朧不清。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謝寧, 他倒是神色自若,略歪了身子,挑眼瞧著她。

    謝寧匆匆瞧了一眼就急忙轉(zhuǎn)過身, 將頭埋得更低了?;秀遍g,只見自己正赤足踩在地上,再往上也只有一件堪堪蔽體的褻衣, 她頓時(shí)睜大了眼, 扯過旁邊的幔帳就擋在了自己身上。

    幔帳不過剛剛垂在她的小腿,裸露的玉足就不安地挪動著,似乎是想找個縫隙鉆進(jìn)去。她始終低垂著頭,青絲傾瀉而下,遮住了乍泄的春光。

    “將……將軍,我走錯湯池了, 我馬上出去,你能不能別看我……”她眼中波光瀲滟,櫻紅的唇瓣翕動,尾音都在發(fā)顫。

    周顯恩額前的碎發(fā)晃了晃,淌下水珠子,他漫不經(jīng)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我看都看完了。”

    謝寧抬起頭,面頰忽地guntang起來,直燙得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她微張了嘴,”你”了半天,卻也沒有下文了。

    周顯恩竟然當(dāng)著她的臉說出這樣露骨的話,惹得她又羞又氣,蕩開幔帳就要往回走了。

    周顯恩挑了挑眉,睨眼瞧著她:“既然來了,就過來幫我沐浴?!币娝肷螞]說話,他又道,“不是來幫我沐浴的?那你大白天來我的私湯,是想來作甚?”

    他的身子往前傾斜了些,尾音上揚(yáng),帶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勾在謝寧耳朵里,卻讓她脊背一涼。她差點(diǎn)就要以為他知道了些什么,可瞧著他神色懨懨地,似乎真的只是想找個人幫他沐浴。她復(fù)又看了看他藏在水下的腿,他身子也不方便,她若是這樣回絕了,也不大好。思及此,她輕輕“嗯”了一聲。

    她正要去拿回自己的衣物,指尖抬起時(shí),身子一抖,衣裙上染了大朵大朵的血跡。

    她站在屏風(fēng)后,躊躇了許久,腳趾不安地縮著。四周霧氣騰騰,盡數(shù)打濕在她的面頰上,周顯恩倒是沒有催她。她閉了閉眼,只取下了里衣穿好,又將袖子湊近鼻下,似乎沒有血腥味。鞋面上也染了幾滴血,她只得將羅襪穿上,便低著頭從圓形湯池的邊緣繞過去。

    羅襪被霧氣洇濕,連帶著她的眼睛都霧蒙蒙地。周顯恩將一條手臂搭在身后的靠臺上,瞧著她快將頭垂到地上的模樣,忽地勾唇無聲地笑了笑。

    謝寧在他身后站定,手指絞著衣袖,將目光偏轉(zhuǎn)到一旁。

    周顯恩往后仰了仰,濃密的眼睫上勾芡著水珠:“還不過來?”

    謝寧眼神微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緩緩屈身,坐到了他身后。她抬了抬眼簾,入目是周顯恩被水淋濕的長發(fā),鋪在白玉磚上。

    右側(cè)放著干凈的衣物和帕子,她捏著帕子,慢慢地伸到了他的脖頸處,正要為他擦洗,卻只見得他往前傾了些,雙臂張開,就將那本就快滑落的里衣褪去,露出的脊背,線條分明,仿佛鬼斧神工。

    白色的衣物浮在水面上,一旁的歪脖子梅樹落下幾片花瓣。謝寧的呼吸一促,急忙轉(zhuǎn)過頭,不敢再去瞧他。

    見她半天沒動靜,周顯恩頗有些不耐地開口:“磨蹭什么?”

    謝寧低下頭,眉尖緊蹙,頗有些尷尬和無奈,她何曾見過赤身裸/體的男子?直羞得連目光都不知該放在何處。她把眼一閉,雙手的帕子就覆上了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擦拭著。

    他的后背很硬,隔著帕子也能感覺到繃緊的肌rou。濕漉漉的長發(fā)時(shí)不時(shí)撩過她的手背,有些癢癢的。

    “用力點(diǎn)。”周顯恩偏過頭,不冷不淡地開口。

    謝寧手指一僵,眉尖緊蹙,復(fù)又將力道加重了些。

    周顯恩低低地“嘶”了一聲,謝寧正要收回手,手腕就被一只溫?zé)岬氖终莆兆×?。她驚得睜大了眼,卻只見周顯恩皺眉瞧著她,鉗制在她腕上的力道不大不小,卻剛好讓她沒法掙脫。

    “個子這么小,勁兒挺大?!彼粣偟孛蛄嗣虼?,皺眉瞧著她。

    謝寧晃眼看過去,果然見得他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來清晰的紅痕。她松了松肩頭,小聲地嘀咕:“可是,是將軍說要用勁兒的啊。”

    周顯恩挑了挑眉,眼底浮現(xiàn)一絲戲謔:“哦?原來還是我的錯了?”還未等謝寧回應(yīng),他手下用力,就將她拉進(jìn)了湯池內(nèi)。

    謝寧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下意識地低呼出聲,身子被他的手帶著往前傾倒。眼見著就要一頭栽進(jìn)湯池里,她慌亂地想抓住些什么,最后卻是跌坐到了一個有力的臂彎內(nèi)。

    湯池水花四濺,將謝寧身上的里衣浸濕,大半的青絲皆垂進(jìn)水中,像倒進(jìn)了些許墨汁,隨著水流四散開來。周顯恩的手就環(huán)在她的腰肢上,這才沒讓她摔倒。

    謝寧撥開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慌忙地要往旁邊退去,可環(huán)住她的手臂如銅墻鐵壁一般,牢牢地將她禁錮在懷中。

    她抬起頭時(shí),眉尖緊蹙,就直直地撞進(jìn)了周顯恩滿是戲謔的眼里。清澈的眼瞳里倒映著一個披頭散發(fā),有些狼狽的女子。

    她和他之間就隔了幾可忽略不計(jì)的距離,因著身量的差距,她的頭只到了他的胸膛,那一片裸/露的肌膚就是全然落進(jìn)了她眼里,帶著溫泉水的濕氣和男子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

    “將軍……”謝寧慌亂地移開目光,眼尾泛紅,調(diào)子因著氤氳的霧氣而顯得虛浮無力。連帶著她的身子都有些發(fā)軟了。

    “怎么,剛剛不是還跟我犟嘴么?嗯?”

    見謝寧低著頭,他將身子往她那兒傾斜了幾分,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因?yàn)榫嚯x太近了,呼出的熱氣就撲在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