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小美人、穿越之喂養(yǎng)宮主手冊、嫁給殘疾大將軍后、出軌從大四開始(NP)、我在六零養(yǎng)祖宗、離婚后我懷了影帝的崽、幸福炒飯店[古穿今]、[星際]另類婚約、穿越小道士生包子、【綜主漫威】卡洛萊(NPH)
她的確幻想過跟阿年結婚生子,從高中開始,關于孩子的想象最多,尤其是最近,她常常會想,他們生出的小包子是個什么模樣? 外貌上一定跟阿年一樣漂亮,心性則要像她,活潑開朗,而且……最好是男孩,剛好彌補她錯過了阿年八歲以前的時光。 她想得美,被阿媽輕笑打斷。 “想的真遠?!?/br> 阿媽回頭嗔她:“那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等到過年要是不回來,阿媽就去看你們。” 十一點左右,母女倆又說了會話,她便催促阿媽洗澡休息,獨自在沙發(fā)里等待阿年。 四下太靜,家具的陰影憧憧,空調開得這樣暖,可后背無故升起一股黏膩的寒氣,咬了咬手,蘇南沫僵著身到衣架前取下外套,不敢看身后,匆忙出門下樓。 巷子里一戶人家的門前點著燈,暗暗的籠著一小圈地方,她揣著兜,走到巷子口張望,冬夜里的風冷得要跺腳,快要凍成冰雕時,迎面盼到熟悉的漆黑輪廓走來。 看到他出現(xiàn)的一刻,沒仔細再看,蘇南沫飛撲過去。 “阿年——” 許初年怔了瞬,回神后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深埋女孩的軟發(fā),再深重的戾氣也于意識的本能消融,由里到外熱軟了下來,瞇起眼。 接著驚惶睜大。 防風服冰冰的,但凡去打架,他必定穿這件外套防止被血染出顏色,心重重一跳,拼命收緊雙臂,根本沒想要推開她,緊張的喚:“沫沫……”呼吸一緊,是被她雙手揪住了衣領。 眼前的眸子里流淌著燈光,交織著怒又亮又冷,逼視著,“你臉怎么回事?為什么你身上有這么重的血味,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許初年怕凍到她手,攏進掌心才發(fā)現(xiàn)涼透了,心疼地慌忙搓揉,看向還在對他兇的寶寶,低眉揚笑,等捂熱了她的手,驀地摟住她腰肢一把抱高,站在原地抱著轉了一圈,再小心放下,十指交扣。 看著受了驚嚇變呆的人,溫柔地捋捋她被風刮亂的頭毛。 “外面冷,我們回家說?!?/br> 到了家里,骨子里的黏性盡顯,躺在沙發(fā)上由她檢查傷勢,攥著她衣角,巴巴的將打架前后老實交代:“真是阿爸主動招惹的……”聲音卻越說越小,尾音微顫。 沫沫的眉眼沉的很。 他的衣擺堆疊在胸口,露出腹肌周邊被鐵棍掃出的淤青,她一聲不吭,拿起桌上的藥油擰開,倒進手心抹勻,才紅著眼看過來,幾乎是平靜的:“能不能別讓我再擔心了?算我求你的。” 蘇南沫話撂下,緊接著腰一緊,被摟到半露的胸膛上來。 “藥——!”手心里的藥油還沒給他抹上,她埋怨地抬頭,撞進水柔的目光,繾綣的如覆著薄紗,添了刻骨的癡意,“明天回到老宅后,你心里想的就只能是我了。”黏得更近,在她唇上輕輕地流連,唇角搐起一絲弧度,難抑亢奮地微微跳動。 “只能想我,就跟我一樣,我一直,一直都在想沫沫……” 合上眼,極近依賴地越纏越緊。 “我相信,沫沫也一定能做到?!?/br> 不顧懷里人的僵硬,強勢地按著她后腦,含住凝脂的耳垂撒歡地啃嚙,包圍著他的氣息是無比熟悉的,許初年復睜開眼,定定盯著角落。 不久前從飯館回來的路上,他遇見了個小女孩,六七歲的年紀,抱著一捧花在路邊,被花遮去了小半輪廓。 模糊的……跟沫沫長得很像。 他的沫沫只有一個,只是憑著對外人的警惕,令他生了奇怪的預感。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魚兒 2個;mo零七。、power、熊本熊、是四四困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阿言 13瓶;好多魚 9瓶;31317617、奈良 5瓶;power、30195294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二 早上醒來,晨霧里細細簌簌的響。 沉厚的窗簾被夾子夾起一塊, 露出紗窗的邊角, 雨汽侵襲, 寒意一天比一天深了。 兩人被手機鬧鐘鬧醒, 包裹的厚厚的去洗漱, 阿媽早已在廚房忙開, 端著一盤炸好的油條轉身, 當瞥見他臉上的傷時, 她的身形一僵,像是給嚇的, 蘇南沫才迷糊的記起要解釋。 “報警了?”阿媽松懈下來,放下熱乎的油條, 沾油的雙手往圍裙抹。 桌上的小米粥熱氣繚繞, 許初年“嗯”了一聲,倒了兩杯溫開水回來, 天氣好冷,想要抱著沫沫團進懷里吃飯,凝視女孩的目光便軟軟的,連著洗凈的碎發(fā), 蒙著淡白陰翳的光又恢復的松糯。 他這樣目中無人,阿媽還杵在一邊, 蘇南沫接過他手中的水, 暖著手, 道:“阿年的二叔跟警察熟, 會想辦法解決的,不過……如果那些人還敢來,你千萬別還手,保命要緊?!?/br> 蘇母看女兒這么乖,慈愛的笑笑。 “知道了,快吃吧……吃完了送你們去車站?!?/br> 語氣藏不住澀黯。 蘇南沫明白,阿媽是舍不得他們,但她打定主意,目前最緊要的是緩解阿年的狀況,早點恢復,就可以早點帶他回家,她動力滿滿,夾起一根切好的油條,想給阿媽:“阿媽。” 油條在半路,驟然一晃就沒,某只微垂著眼咬著油條飛快坐好,細嚼慢咽著,又若無其事端起碗,舀起一勺小米粥溫吞地喝,留下反應不及的她,舉著筷子在桌上滯頓。 “哧……”阿媽笑開,面上如破出陰霾,無奈地笑望了她一眼,再看向許初年,嘆氣:“行了,臭小子,阿媽不會跟你搶沫沫?!?/br> 捏著瓷勺停下,連同碗一起擱回餐桌。 許初年提起筷子,夾起一截油條,放到了蘇母的碗里,宛如很多年前,蘇母過生日的那天夜晚,細瘦的小豆芽夾起一塊rou,放進阿媽的碗中,他眸子烏黑不見親昵,卻因著沫沫的出生,泛轉生動,用稚嫩的聲音說祝她生日快樂。 現(xiàn)在的他,眉目分明,輕聲道了一句:“謝謝阿媽。” 蘇母雙眼瞬紅。 小沫是她的心頭rou,自老爺子生日宴之后,至方才前一秒鐘,她其實還在掙扎,阿年的心理無疑存在有問題,到底該不該將小沫托付給他,轉念卻矛盾地想,離了他,小沫找到的人再好又能好到哪,那萬一,落得跟她一樣婚姻不幸,一輩子吃苦? 接近年末,火車站里都是人潮,蘇母的眼睛仍泛著紅,抱了抱女兒,目送他們攜手擠進大廳被淹沒,然后深深地,吐出所有的憂慮。 胸口辛辣難褪,她抬手捂住,慢慢地握成拳,撿到阿年,應當是她的福分。 按蘇母心里所想,行車漫長枯燥的期間,蘇南沫的確一直沒吃苦過,她靠著窗坐,腿上蓋著毛毯,累了靠在大毛團肩上補眠,渴了餓了能得到貼身伺候,越接近北方,雨越大,而臉頰下壓著的大毛團越是亢奮亂動。 他黏黏來蹭了蹭她頭發(fā),呢喃的嗓音上揚,翹著尾巴尖般。 “寶寶,這次回家有驚喜?!?/br> 蘇南沫頓了下,才回味他所說的“回家”是指霍宅。 冬末的下午快要全黑,慶鄉(xiāng)火車站外陰綿綿的雨,與上次一樣,得再乘短途客車駛入鄉(xiāng)鎮(zhèn),當?shù)诌_老宅的臺階下,方圓幾里是人燈稀少的闃靜。 盡管一天下來大部分光坐著,等來到房間,蘇南沫仍覺得累到極處,他點了燈,找來抹布擦拭板凳,先讓她坐下休憩,繼而翻開行李箱拿出床單從床開始整,鋪床的動作流暢麻利一氣呵成,套好被套,用手輕輕地拍軟。 她體力恢復了幾成,便想幫忙,一站起身,過分機靈的毛團得到信號,蹭的將她攔腰抱到胸前來,眉眼微彎著朦朧,暗黃的燈傾進眸里,清波流轉,亮的要墜進她眼底迸濺。 灼熱吞沒了下來。 她沒有準備,含著的熱氣被他一一汲走,齒腔在生燙,唯獨露在外臉龐是溫涼的。 感受著寶寶的臉逐漸變暖了點,暖意熏上她眉梢,摻著少許迷亂,許初年的心驀地跳,愛不釋手又啄了啄,這才笑著在她腮上一捏,輕喃:“乖乖的,我去燒水,也就十分鐘,燒好了你去洗澡,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br> 她也乖乖點頭。 蘇南沫猜到他出去是跟要給她的驚喜有關,看著他收拾出毛巾內衣放桌上,但沒留下手機,只能她自己估摸時間。 摸摸臉頰,門外一片青暗,遠處的山頭游離來煙云,她攥住毛衣袖子,心不在焉地捏著玩,半會,松手放進外衣口袋,觸到里面冰涼的玻璃質握緊,掏了出來。 展開手心,現(xiàn)出那一瓶藥水。 這是阿年二叔給他的,用來增添夫妻情趣,阿年曾經(jīng)給她用過。 天黑了下來,剛剛洗了澡,院子里無燈,蘇南沫梗著后脖子一路小跑,迎著房門里延伸出來的光才敢放松,吐了口氣。 屋子里窸窣地響著,素色的長袍勾勒著那道長身如玉似夢,不是籠統(tǒng)的民國袍子,上身是一截長袖豎領馬褂,繡紋淺淡,衣領縫著白絨,立在古色雕花的四壁間,綣著綿長的柔情。 心底的小邪火毫無預兆爆烈。 差點把持不住,被她緊壓著還上竄下跳,面上努力維持冷靜,凝睇著他,斜勾起嘴角。 但見阿年拎起地上的行李箱,推進衣柜關門反鎖,側過身,對著她一怔。 蘇南沫走進去,淡定合上房門,到背包前打開保溫壺往蓋子里倒半滿,一口氣喝進嘴,而后揚起頭來,向他嘟起唇,閉上了雙眼。 女孩沐浴后的淡香在封閉室內充盈的飽滿,如同春暖,兩只睫彎著濕瀅,許初年將她拖進懷,輕輕吸她含著的水份,一滴不剩,纏著余下的甜軟意猶未盡地親昵,抱住她不住貼緊自己,不防有小手游下來,準確無誤地一握。 脹滿的渴求隨著心跳猛地炸開! 一時尾椎酥麻,弱微的低吟溢出,無措地錯開她嘴唇喘了喘,神色繃緊,“寶寶,你……” 蘇南沫一手攏著他衣領,摸了摸邊緣雪白的軟毛,一臉狡黠的慢慢說:“不急?!蹦米哐纤氖?,牽到床前緩慢地把人壓進床褥,自己從床尾爬到他的懷。 他禁不住吞咽,喉嚨焦的一陣收緊,屏息靜氣,自覺地蹭掉了鞋。 帳子里空氣稀薄,彌漫著擁擠灼熱的黏意近乎凝滯。 接下來完全應證了許初年的期盼,沫沫俯身來解他的長袍,因為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拆開盤扣不再艱難。 一抹橘光洇著狹小的床帳內,靜悄悄的,蘇南沫專心剝著身下紅透的“花”兒,越剝越虛,面頰紅了紅,羞惱地粗魯扯下床帳,一低頭,昏暗里那雙浸水的眸癡癡追尋著她,只有面對她,才會出現(xiàn)鮮活的,瘋涌成癲的欲求,攪開深處的紅。 蘇南沫手里沁著汗,后背一片發(fā)熱,頂著那道異于平常稠膩的視線,抽出腰間的皮帶,就把他雙手一縛。 手腕密緊相擠,緊的程度是他掙脫不開的,許初年驚怔,有點反應不過來:“沫沫?”卻乖順的并不掙扎,兩手就被固定在頭頂,衣襟間的頸項微微繃緊起來。 終于,聽見她喚:“阿年,我們生個孩子吧?!?/br> 他的瞳一抽,汗水粘糊地浸過衣衫濡著床被,電光火石的,又一瞬洶洶焚上燥熱,急速滲出的水汽粘著睫毛濡亂不清,猜到這個反應是什么,不敢相信地晃下頭,勉強盯準身前的嬌小,干裂的唇囁嚅:“……你,帶了藥?” 蘇南沫不想答話,鉗住他下巴一徑攫取,目的顯而易見。 薄唇先開始躲閃著想控訴,一觸到她的味道,僅存的理智比不上排山倒海一樣的執(zhí)戀,頃刻軟爛崩塌。 沫沫……沫沫…… 蘇南沫壓得極費力,真怕被大毛團翻身反攻。 “嗯……”一聲喘吟,身下的人不知是氣的還是怎么,陡然細細地打顫,拼勁躲開她呼吸幾口,試圖冷靜:“沫沫……”含著濃郁哭腔,滿晃著委屈,作無數(shù)裹著棉花的小箭來戳她,眸底堅定深不見底,喘著道:“不能生孩子,不能讓任何人奪走沫沫。” 舔走他唇上的水亮,蘇南沫聞言低笑了一聲,佯裝輕佻地捏住他下巴,活是古代里來花天酒地的小少爺,嗓音微啞:“可是怎么辦,我的大毛團子,你現(xiàn)在沒有選擇呀?!?/br> 說著,學他拿牙齒咬出痕跡,再得意地舔描,探入口腔,引得正委屈的人忿忿地一口含進來反咬,胸膛隱隱地哆嗦。 不過幾分鐘,床帳里驚起紊亂的哀求。 “不……真的不行……去包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