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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忍不住腹誹,怎么一個兩個都開自己這種玩笑,這不是讓自己用美人計出賣美色……嗎。 第35章 原主的外公還真是風(fēng)趣幽默, 裴君瀾心里腹誹著。 挖裴珺笙墻角容易?怕好是不知道自己和藍(lán)云清連思思都有, 藍(lán)云清不是照樣留在裴珺笙身邊。 這一點(diǎn)她當(dāng)然不會說的,說出來不但是滅原主的本事, 而且簡直就像是在說自己毫無魅力一樣。 那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的唐玨辦公室, 裴君瀾一點(diǎn)都不想回憶了,只知道唐玨的意思是讓自己考慮考慮去追求藍(lán)云清。 為什么會那么考慮呢?是因為她先放棄了江家的助力,那么就該想方設(shè)法的讓藍(lán)家遠(yuǎn)離裴珺笙。 否則最后只會把她們之間的距離拉開, 這一點(diǎn)讓她回去好好想……裴君瀾該說姜不愧是老的辣, 老人家閱歷多么? 她從唐玨的意思聽出來了, 去接近藍(lán)云清但是只要讓藍(lán)家離開裴珺笙的陣營就夠了, 其他的隨自己意思。 ……變相的告訴自己在達(dá)到目的后,藍(lán)云清的利用價值消失后,自己想分手還是其他隨便自己。 又過一天。 既然答應(yīng)了唐玨會解決好江家的事情, 裴君瀾也沒打算自己拖后腿,江家那邊對于議案的回府一直模棱兩可。 通過議案不是難事, 難得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她和江家這個時候出問題了——就算出問題江家也必須牢牢的站在自己的陣營里。 她親自去拜訪了江家,帶著云佩準(zhǔn)備的投‘江老爺子’所好的禮物,一個人上門了。 被江家的仆人帶到客廳, 沒有在這里見到江悠悠那幾個暴脾氣的哥哥jiejie, 她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氣。 幾天前和江寒楓打一架,這兩天身上才算舒服了一些,要是對方幾個人一起上……就算原主的實力再強(qiáng)輸贏也要五五開。 江家是軍人世家,一代代下來每一代的子弟身體素質(zhì)都特別好,進(jìn)了軍部也是各個教官口中的寶貝疙瘩、天才, 裴君瀾沒原主那么狂妄,她不想托大。 “見過殿下?!币粋€聲音從她身后傳來,有些熟悉。 但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危險,她稍微放松了兩份警惕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個小麥色的青年正在她身后敬著軍禮。 說是青年的模樣,但是裴君瀾要是沒在記憶中看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江家老二,男性alpha,年齡三十五歲。 姓名,江云寧。 “很久不見啊,云寧。” 她站起身,長身而立的站在沙發(fā)旁邊嘴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注視著江云寧。 “我記得五年前你還在哈斯克星域,什么時候調(diào)回來的?!?/br> 江云寧算是江悠悠幾個兄長里沒那么沖動的,而且曾經(jīng)做過原主下屬,屬于不太危險人物。 原主憑借著身份和軍功升級的很快,畢竟以她的身份并不需要苦熬資歷,又或者是上面的長官壓著不讓升職。 所以數(shù)年時間就從江云寧的下屬,一路升到了江云寧頂頭上司的位置,因為那幾年和江悠悠交往的緣故,對于江家的人原主相當(dāng)熟悉,特別對江云寧。 把江云寧調(diào)哈斯克星域的就是原主。 “四年前就回來了。”江云寧笑著走過來,似乎對于她和江悠悠分手的事一無所知。 裴君瀾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挑了挑眉,江云寧隸屬于指揮系統(tǒng),每個指揮官都相當(dāng)?shù)碾y搞。 不管是原主還是江云寧,只看外表的話和很容易會吃虧。 ——沒有一個指揮官是真的心無城府之人,真要這樣上戰(zhàn)場的時候,早就死了。 “自從帝國和菲特共和聯(lián)邦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議后,各大邊境星域駐軍都有所裁減,我就是那個時候回來的?!?/br> “說起來還要多虧了殿下,要不是殿下令菲特共和聯(lián)邦折損兩名元帥,這停戰(zhàn)協(xié)議也沒那么容易簽訂,“和平”也沒那么快到來?!?/br> 江云寧說著好像剛發(fā)覺自己說的有些多了,笑了笑江話題拉回來。 “今天殿下是來找悠悠的?怎么不讓人上去叫她,這個時候悠悠應(yīng)該在練琴?!苯茖幵谒赃叺纳嘲l(fā)上坐下來,旁邊的女仆端上沏好的茶放到他們面前。 裴君瀾想看看江云寧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要說江云寧不知道自己和江悠悠的事?她是一百個不相信。 江云寧今天沒穿軍裝,只穿了普通的居家服,看起來住在家里的時間不短了。以江寒楓的性格,一定會把江悠悠的事情說給兄長聽,好來找自己麻煩。 “我是來找江老的,回到帝國多日還沒上門拜訪,所以特別過來一趟?!彼吭谏嘲l(fā)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好整以無暇的說道。 “不知道殿下有沒有聽到一個傳聞,說是您和悠悠分手了?!苯茖幙戳怂靡粫?,嘆了口氣。 話問出口的時候,江云寧心里其實就已經(jīng)有答案了,只是不想承認(rèn)罷了。 “江寒楓說的吧?!迸峋秊懮裆翢o波動,見江云寧的神色還算正常,又說了一句。 “這次回來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在我看來悠悠她值得更好的。” “畢竟喜歡一個不會給予回應(yīng)的人,不管是對誰來說都是一件辛苦的事。”裴君瀾眉眼低垂著,腦海中想著的卻是樓上蹩腳藏起自己的身影。 “殿下為什么會那么想?!苯茖幰汇?,看著她遲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