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御膳人家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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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頭壯漢顯然不打算搭理他,掛好檔位就要開車,車開快之后坐在車頂上的邵衍會不會被甩下來不得而知,可他這個被拽著頭發(fā)貼在車壁上的人肯定要吃一番苦頭。相機男險些嚇尿,冷不防就聽到后腦處傳來一記令人渾身發(fā)麻的碎響,他側臉貼在車窗上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卻親眼看到駕駛座上灑下了無數(shù)的碎玻璃,隨后平頭男也不知道是遭到了什么打擊,軟綿綿癱倒在了車里。 邵衍砸破車窗把想逃跑的人給弄暈后,慢悠悠把胳膊從車玻璃的破洞里收了回來,看向不遠處在用表情喊mama的一群人,重新招了招手:“過來?!?/br> 眾人:“QAQmama救命!” **** 邵衍到家門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拳頭上沾了血,他抽了電梯房的幾張紙巾隨便擦了擦,打開門后彎腰換鞋,就聽到劉阿姨溫和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怎么今天回來的這么晚?” “路上有點事情?!鄙垩茼樖职巡吝^拳頭的紙巾丟到垃圾桶里,抬頭環(huán)視一圈,有些疑惑地問道,“怎么開了那么多燈?” “哎呀!這紙上怎么有血?衍衍你受傷了?在外頭打架了?!”劉阿姨眼尖地發(fā)現(xiàn)到垃圾筐里的廢紙上鮮艷的紅色,嚇得立刻撲上去摸索邵衍,“怎么可以一個人能去打架啊!給阿姨看看傷到哪里了,家里還有藥和繃帶,傷口要消毒的,隨便放在那里要感染的!” 邵衍無奈地舒展開任由她檢查,嘴里說著“我沒有受傷,屋里卻忽然又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怎么回事?邵衍你怎么了?” “嚴岱川?”邵衍看著手拿酒瓶從廚房邊的酒庫里出來的男人,忍不住驚訝地喊了他一聲,“你這個時候怎么會在A市?” 嚴岱川表情很嚴肅地看著邵衍,把酒瓶放下之后就徑直走了過來。他撿起垃圾筐里沾了血的紙巾展開一看,臉上立刻可見地出現(xiàn)了怒容,他讓劉阿姨先停下,自己將打架時最容易受傷的幾個部位抓著看了過去,見沒找到傷口,冷峻的氣息這才消褪掉一些。 邵衍從他掌心把自己的拳頭給抽了出來,臉上有那么點隱約的得意:“說了我沒受傷還不相信。不就打個架嗎,多稀奇似的。這是人家的血?!?/br> 他說著眉頭皺了起來,盯著自己拳頭的表情變得有些嫌棄:“還不知道是哪里的血,惡心死了,我去洗個手?!?/br> 憂心忡忡的劉阿姨和滿臉無奈的嚴岱川對視了一眼,做了一個拜托拜托的表情,嚴岱川輕嘆了一聲,尾隨邵衍進了洗手間。 邵衍從鏡子里看到他靠近,瞥了一眼:“你跟進來干嘛,對了你怎么到A市了。” “過來轉接掉以前我爸在A市開的幾個娛樂城,遣散一下人員?!眹泪反ㄕ业胶窈竦母擅戆焉垩軡皲蹁醯氖直Я似饋?,視線在對方臉上掃過,確定沒什么傷口之后才道,“有什么事情好好說,能不打架盡量就別打。今天是跟誰起沖突了?同學?還是街上的流氓混混?” “不知道,我抓住他們之后問了一下,都說自己是拿錢辦事的,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跟蹤我每天都做些什么事?!鄙垩苋斡蓢泪反ㄗブ约旱氖忠桓种敢桓种傅夭粒p眼愜意地瞇了起來懶洋洋享受著,“好像是有機會打我一頓的話另外有錢拿,他們都是小嘍啰,也不知道給錢的是誰,我把他們教訓一頓綁在那里了,沒怎么折騰?!?/br> 事情比想象中嚴重一些,嚴岱川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心中瞬間開始分析起花錢買人動手教訓邵衍的會是哪一方勢力,然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邵衍這段時間來得罪的人著實不少。因為有動機的人太多,他一時之間反倒沒法立刻鎖定哪個對象。 嚴岱川不動聲色地問:“你把他們綁起來了?綁在那里了?” “就九曲北路街面那個公園后頭,有個人工湖,我把他們綁在樹上了?!鄙垩苊讼露亲樱X得有些餓,打了個哈欠慢悠悠走了出去,進廚房開冰箱一看,就發(fā)現(xiàn)今天的rou早早已經送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長身體,邵衍覺得最近自己的食量大了一些,用餐環(huán)境好的話,足足可以吃下好幾碗飯。冰箱里一大塊羔羊rou看rou質就細滑的很,邵衍把rou切成薄片用調料腌在那里。鍋里猛火爆開香料,片刻后撈走香料留下底油,將羊rou煸炒片刻,然后倒入切成細末的洋蔥和胡蘿卜土豆。翻炒均勻后,他找出家里中午的剩飯給倒了進去,炒到米飯油光發(fā)亮粒粒分明,再灑下一把孜然,澆透一掃高湯,飯粒立刻呈現(xiàn)出一種吃透滋味的微黃色。羊rou和洋蔥混合上孜然立刻呈現(xiàn)出一種頗具異域風情的香氣。 邵衍嘴里一邊嚼動一邊吧案臺上的幾壇腌菜罐給打開,挑出一捆醋芹和一塊酸筍,酸溜溜的香氣立刻沖破濃郁的炒飯傳播開來,嗅得人口舌生津。醋芹和酸筍切在一起一大盤子拿骨頭湯和油辣椒陳醋拌了拌,跟炒飯一起上桌,早習慣了吃邵衍手藝的劉阿姨立刻起身去找碗。 嚴岱川原本不餓的,看到色澤油亮的炒飯時又忍不住有些嘴饞,劉阿姨送上筷子后他順手夾了段個醋芹放在嘴里嚼,滿嘴奇特的酸香讓人立馬就收不了口了。連續(xù)吃了小半盤后他由站變坐,面前也多了一碗劉阿姨為他盛好的飯。一口炒飯一口腌菜,羊rou飯孜然的濃香讓人回味無窮,吃多了有些油膩,嚼半段芹菜立刻就被消解掉。酸爽和濃郁相互結合,共取長處,搭配之完美,簡直可以稱為天作之合。 嚴岱川還是第一次吃炒飯吃出這樣馥郁的滋味,忍不住問:“這是醋芹和酸筍?怎么跟我在別的地方吃到的不太一樣?” 邵衍把炒飯里的羊rou片和洋蔥挑出來吃,嘴上回答:“這是我看書上的做法自己琢磨出來的,芹菜過水之后用韭菜和鮮筍條捆在一起放面湯里發(fā)酵,三天之后撈出來和鮮筍分開過一遍雞湯,面湯加調料煮開之后,再重新把過完雞湯的筍和芹菜封進去。味道沒有普通酸菜酸,涼拌的時候還得另外放醋,但是解油膩蠻好用的?!?/br> 嚴岱川聽不懂這些,只覺得芹菜好吃,里頭涼拌的辣椒油也帶著一股別處吃不到的香氣。他哪知道邵衍心血來潮推出的這幾個腌制品在御門席這些天有多暢銷,來A市老店吃飯的客人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每桌都要點上一份試試看。有些實在嘴饞的,結賬的時候還會和前臺討要辣椒油,這個辣椒油的制作工序也不簡單,光是作為原材料的干辣椒就反復試驗了好多配方。里頭的辣椒粉是精確調配比例后的四種辣椒混合起來的,白芝麻也要炒到半熟再混進去,最后澆在上頭的熱油也必須提前煸炒過佐料之后才能用。有這樣的配料,別說是制作工序無比復雜的醋芹酸筍了,就是普普通通的撈豆皮都能拌出不一般的風味。 討要辣椒油的客人太多,邵衍索性把做辣椒油的方法教給了田方笠的小徒弟,那個叫做陶喜的小姑娘。小姑娘年紀不大脾氣軟糯,勝在勤勞聰明,邵衍教的東西很快就能上手。有了她全權負責,御門席里的辣椒油已經和糕點一樣成了特殊的贈送禮品了。 從美食餐廳變成可以購買調料的……美食餐廳,田方笠不止一次地表達過自己復雜的心情。 嚴岱川見邵衍喜歡吃羊rou,便把自己碗里的羊rou和洋蔥挑出來給他。邵衍從前不太習慣這樣,只是到了現(xiàn)代之后邵家爸媽也經常會這樣照顧他,和嚴岱川關系好后,他也不覺得吃對方夾來的菜有什么不好,久而久之就沒啥感覺了。這炒飯的味道有些類似手抓飯卻又不盡相同,哪怕把羊rou挑掉,rou汁和配料濃郁的滋味也早已經滲透進了米飯里。熱騰騰的米飯混合著胡蘿卜蓉微微的甜味,再加上咀嚼時被咬開的孜然,連邵衍自己都忍不住吃下去兩大碗,最后盛的一碗吃掉了羊rou后實在塞不下了,嚴岱川相當自然地就接了過來。 邵衍碗里的飯吃起來比自己碗里的還香,嚴岱川把涼菜盤子里的芹菜和筍吃了個干干凈凈,想到之前交給環(huán)球美食大賽的那筆贊助,便問邵衍還要不要去參加。 之前搞來這個參賽名額為的就是把御門席從那場輿論風暴中解救出來。但現(xiàn)在御門席被評上了古梅三星,危機已經迎刃而解,這個大賽的意義對邵衍來說就沒那么重要了。 邵衍的時間確實很緊,但美食交流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意義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之前答應去參加這個大賽也不全是為了御門席,聽嚴岱川問起,便順勢打聽:“參加這個大賽的廚師都是哪的?有沒有本事?” 嚴岱川為了拿名額之前也惡補了一些美食大賽的常識:“環(huán)球大賽,肯定是世界各地的廚師都會來的。你這種被評上了古梅星級的廚師如果想參加,一開始不用參加前期的競選賽,只要等正式比賽就可以。比賽的主題挺多的,揭曉之前也沒人知道,能像你這樣進入決賽的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少說都有門絕技的。” “世界各地?”邵衍有些心動,C國菜的文化源遠流長,可他對不太熟悉的其他國家的菜系也是很好奇的。來到現(xiàn)代之后他靠各種渠道學習到了諸如咖喱和西點這些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東西,不同的風味和烹調方式呈現(xiàn)出的美食都有著各自的特點,這對熱衷創(chuàng)新和學習的邵衍來說,是及其具備吸引力的。 “去啊,干嘛不去,贊助都給了。”邵衍看著嚴岱川把自己那碗飯吃完,不知道為什么心情變得相當不錯,笑瞇瞇問,“對了,你給這個比賽贊助了多少錢?” 嚴岱川說了一個數(shù)字,邵衍立刻覺得頭頂飄來了一層揮之不去的烏云,讓他的臉色都忍不住黑了許多。 不明白邵衍為什么心情不好的嚴岱川也不敢多問,吃完飯后還主動幫劉阿姨收拾了碗。伺候著邵衍洗好澡上床睡覺后嚴岱川坐在床邊靜靜欣賞對方的睡顏,好久之后才掏出手機給下屬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九曲北路街面的公園去找人,順帶用專業(yè)的手段拷問這群人的來歷和目的。 下屬們很快給他回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后的嚴岱川心情更復雜了,靠在門框上看著邵衍熟睡時安靜恬淡的表情怎么也想不出形容詞來描述對方。 那群人被扒了褲子拿撕爛的衣服捆在樹杈上遛鳥,也不知道邵衍是怎么綁的,嚴岱川的人解了好一會兒才把人從樹上給救下來。一群大男人哭成那樣也怪可憐的,嚴岱川的下屬都不忍心動手再詢問了,說是先給帶到車里暖和暖和,真凍到早上人估計會傻。 “……”嚴岱川靜靜地關上了門,心想著碰上了這種人,除了自認倒霉外也沒法說理了。 ☆、第五十六章 那群小混混被邵衍嚇得夠嗆,嚴岱川的人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挖出了他們所能知道的一切內情。這群人是剛進入A省的一個叫做青龍幫的幫派內成員,嚴家逐漸開始朝正道走之后,A省周邊就開始出現(xiàn)各種各樣預備接盤的組織,青龍幫就是其中一個。這個幫派發(fā)家和起源在C省,離A省很近,在本省也算赫赫有名,雖然吃的都是場面下的這碗飯,但作風和嚴家差了卻有十萬八千里。 青龍幫的壯大也就在短短四五年時間里,這樣短的時間內積累下足夠朝省外擴展的實力,青龍幫的一把手為了賺錢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黃賭毒三樣,青龍幫沒有一個不沾,看似慈祥實際有些小憤青的嚴父極其討厭這樣的同行,兩省離得那么緊,嚴家愣是直到開始收山都沒和青龍幫的管事見過面。 嚴岱川老早給底下人打過招呼,A省內的新老黑幫們沒有不知道邵衍是被嚴家罩著的事情的。青龍幫里打探消息的堂口又不是吃白飯的,竟敢接下教訓邵衍的活兒,這目的立刻就微妙了起來。 嚴岱川聽完助理的匯報,摸著下巴瞇著眼暗暗地琢磨——青龍幫這是要跟誰過不去呢? 因為不爽,他頓改變自己從前的溫吞作風,大刀闊斧地針對著跟青龍幫有來往的人調查起來。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嚴家現(xiàn)在不管地下事,也才恍然發(fā)現(xiàn)青龍幫的勢力早已經滲入了A省個派系的權力中心。青龍幫在A省秘密的地方開了不少黑拳場和賭場,副幫主馬倫和之前跟邵衍起過矛盾的廖小龍是朋友,省外不少勢力也曾經來接觸過他們,其中就包括S市和A市的一些……非常隱晦的集團。 伊晃…… 嚴岱川盯著這個名字看了半晌,忍不住冷笑著搖了搖頭。 邵衍在客廳看嚴岱川為他弄來的從前幾屆的環(huán)球美食大賽轉播,手上端著一盤親手拌的土豆泥。土豆泥并不是用粉末沖泡的,而是邵衍用精選蒸熟得到土豆泥壓爛來做的。他脫了鞋子整個人沒骨頭似的癱軟在沙發(fā)扶手上,嚴岱川走過去拍一下他的屁股:“腳挪開點?!?/br> “那邊不全是座位嗎?”邵衍不爽地抖動大腿意圖甩開嚴岱川的接觸,腳下卻還是善解人意地縮起來一點,嚴岱川就著手擱在邵衍腿上的動作坐下,動作自然地搬著邵衍的小腿架在自己身上,順手舀了勺土豆泥吃,差點就被口中的美味弄得飛起來。 “你土豆泥里放了什么東西!為什么那么好吃!” 邵衍正看到電視里一個廚師做獅子頭的畫面,一邊看一邊罵:“這個蠢貨,就知道照本宣科。主題是獅子頭就真的規(guī)規(guī)矩矩只拿豬rou,他不被淘汰誰被淘汰! 畫面上大粒的獅子頭形狀完美地被均攤在鍋里,rou湯已經被熬到粘稠,香氣仿佛隔著屏幕都能飄出來似的。菜的賣相挺好,邵衍卻不肯罷休,剛才廚師的制作過程他一道看過去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盤菜會是什么味道:“規(guī)矩就算了還不知道把控原料,獅子頭里的肥rou就這樣直接放進去了,肥rou壓不爛,吃起來不膩死人才怪!” 嚴岱川見他一副氣的恨不能進去打人家一頓的模樣,平日里看多了他對事情不上心的態(tài)度,這時候多少覺得有些好玩:“他這不是學藝不精嗎,你當做沒看到就好,生什么氣啊?!?/br> 邵衍冷哼了一聲,碰上了有人在做菜上犯這種明顯的錯誤他火氣就收不住。餐廳里那些徒弟也是,好些腦子不靈光的,連他手把手教過去都不會琢磨為什么一道菜過手某個工序味道會變得那么好,只是生拉硬套地復制做菜的模式。這種人一輩子也不要談什么創(chuàng)新了,可惜現(xiàn)在學廚的年輕人里這種不走心的占的還是大多數(shù)。 御門席從換招牌以來開了不少人也招了不少人,能真正拜入邵衍名下的人一個這種性格的都沒有,讓他還是頗覺慶幸的。 緩了緩,邵衍才回答:“土豆泥還能怎么弄,蒸熟了以后壓碎,不要太碎,然后弄點調料跟融化的黃油和鵝肝醬拌進去。你這一盤我另切了一點脆腸碎,煙熏味的。吃的時候擠上點蛋黃醬就行。好吃?” 嚴岱川平常不愛吃零食,現(xiàn)在卻迅速把一大盤土豆泥吃了個干干凈凈,一邊吃一邊點頭:“好吃,能上菜譜了?!?/br> 邵衍沒想過把土豆泥這種零食上菜譜,但嚴岱川這樣說了,他也就猶豫了一下,點頭道:“行吧,那我明后天去店里的時候把這事兒說一下,先搞些小份的加進套餐里好了?!?/br> 腿放在嚴岱川腿上快麻了,邵衍換了個姿勢,起身靠坐在嚴岱川旁邊盤腿繼續(xù)看電視。 這一屆的美食大賽已經召開了,只是這種淘汰制的游戲前期活躍的都是大基數(shù)的普通廚師。組委會前些天已經發(fā)來入賽邀請函,邀請邵衍不久后去B市參加競選賽結束后的正式比賽。嚴岱川的那筆贊助費嚴格說來并沒有白交,美食大賽的曝光率不小,嚴家的產業(yè)借著賽事得到了不小的宣傳,近期新開的樓盤都比以往的知名度要高許多。 嚴岱川感受到邵衍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心中忍不住顧慮重重。新查到的青龍幫的人為他敲響了警鐘,隨著御門席越做越大,越來越出名的邵衍肯定也會得罪越來越多的人。能為一點不甘耿耿于懷的小人絕對多過君子,小人的手段多種多樣,誰也不知道還會有人在暗地里虎視眈眈的想要給邵衍一記重創(chuàng)。 C國那么大,世界那么大,邵衍不可能永遠呆在小小的A市。嚴家的勢力有限,總不能每一次都護著他,就像今天這種夜晚尾隨意圖不軌的小團體,如果不是邵衍本身武力值不低的話,恐怕早早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