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警了[劍三]_分節(jié)閱讀_131
江警官不以為然,狗爪子還在她衣服下折騰,吻著她后頸,柔聲問著:“什么尺寸媳婦兒,軟乎乎的?!?/br> 顧小魚:“……” 媽呀,羞死人的話他居然就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問出了口! 顧小魚羞得不行,恨不得反身一把堵上他的嘴,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樣怪不了他,江隊長又沒碰過別的女人,不懂好奇不也正常? 這么一想,想得她心都軟了。顧小魚老實答:“32D……你知道D是什么意思嗎?” 江喻白沒答話,身后呼吸驀的一沉。 顧小魚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被轉(zhuǎn)了個面,側(cè)仰著靠在他身上。身后呼吸聲更近更沉,一聲一聲都像是勾引,江喻白輕輕咬著她耳朵,兩只手順著腰際一路滑進她衣服里。 男人的手掌粗糙得可怕,槍繭遍布,一寸寸在身上摩擦,直叫人酥麻難耐。 意識回復之前,難為情的喘息聲已經(jīng)在屋子里蔓延開。而他的呼吸聲卻漸漸隱沒在無邊的夜色里,漸漸地銷聲匿跡。 他忽然停了動作。 顧小魚:“……” 這個臭警官!他倒是睡過去了,這么給摸著胸,渾身都不自在,叫她怎么睡??! 作者有話要說: 二白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讓你媳婦兒欲求不滿了! 二白:【癡漢臉】我寶貝媳婦兒好軟啊,再讓我摸摸好不好QAQ媳婦婦?。。。?/br> 你們不要怕,不會有拉燈的情況,所有的rou渣都是溫柔的意識流,并不會露骨。 這章的二白萌嗎哈哈哈哈哈 完了,小魚寶寶人美膚白胸大腰細腿長被我不小心曝光光了。 小魚:【傲嬌臉】哼!討厭! 二白:【癡漢臉】媳婦婦QAQ,給摸摸胸,媳婦婦,給摸摸胸嘛!?。?/br> ☆、第100章 耳朵是耙的 要不是怕把他吵醒,顧小魚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要不是心疼他累了這么久的話,她早咬人了! 一整晚都沒睡踏實,顧小魚還不太習慣身邊突然多出的炙熱氣息。江喻白倒睡得挺安穩(wěn),后半夜顧小魚又醒了一次,他沒醒,抱著她一動不動,唇有意無意地吻著她額頭。 他在外挺威風的,從沒有一個人認為他不威風。就連顧小魚第一次見他,也為他身上的氣勢所傾倒。 可是就這么一個威風帥氣的警官,怎么一到她面前,不是接二連三得踢網(wǎng)線就是把粥煮成了夾生干飯,不是給她吹一頭“金毛獅王”就是摟著她叫她沒法入睡……跟個熊孩子似得,盡干熊事兒呢? 顧小魚可算是中了他的毒,著了他的道,拿他沒法子。一路被忽悠著上了賊船,都到現(xiàn)在了,哪有棄船而去的道理? 這個臭二白!他就這么睡過去了,都不管她! 顧小魚想不過,張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 咬得牙齒都快鑲進他血rou里,江隊長竟然也不醒,若無其事?lián)е?,睡得死沉?/br> 半夜時間過去,他下巴上的胡子都快長青了。剛剛冒出頭的胡茬直讓人想起那日他來家里組裝自行車時,露出的那段結實有力的胳膊,男人味十足。 顧小魚氣無可氣,輾轉(zhuǎn)反側(cè),偷看了他好一陣子,終于忍不住抬頭親了他一下。 他反應迅速,緊跟著皺了眉。嚇得顧小魚趕緊閉上了眼,卻聽他自個兒哼哼了幾聲,似夢似醒地嘀咕著“睡覺了媳婦兒,我在,不怕的”。 做夢也還想著她呢?顧小魚有些好笑,抬頭又想親他。 心有靈犀似得,他正好低頭吻過來,不偏不倚地吻在她唇上。唇齒相接,江喻白習慣性地加深力道,直叫她身形一顫,久久沉浸,無法自拔。 枕邊人呼吸平靜,還睡的香。 顧小魚卻心思蕩漾,難以自已。 鐘樓的時鐘不知道敲了多少下,后半夜的蓉城深陷在這萬籟俱寂里。無邊的夜色孕育著最博大的溫柔,悉心安撫著每一個精疲力竭的歸人。 顧小魚卻徹底失眠了。 身邊男人沉沉睡著。月光之下,他縱使疲憊的也剛毅不改的側(cè)臉憑生出幾分柔和。顧小魚不禁動手摸了摸,有點粗糙,割手。 常年在外出警,這風餐露宿的,他自然留不住好皮膚。不過話說回來,大老爺們嘛,特別是并不娘娘腔的大老爺們,本來就這樣。不像女孩子那般對皮膚和裝扮上心,心思都務實的放在了其他地方,譬如說工作。 江隊長雖然五官標致,俊朗不凡,可本質(zhì)上也還是個糙老爺們。瞧他那一貧如洗的洗漱臺和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衣柜就該知道了,他壓根就不打扮自己,仗著帥,吃老本。 想著這個睡著了還琢磨著要保護她的糙漢子,顧小魚頓時就有些心疼。 學生時代收到手軟的情書上無一例外的向她傾述了濃情蜜意?!拔覑勰恪比齻€字,顧小魚見怪不怪。幾乎每個男人寫給她情書的男人都曾對她說,如此多人說過,卻從沒有一個人讓她感受到這三個字的真諦。 江喻白不一樣。 這個糙漢子從不與她立山盟海誓,只在細微之間叫她心神蕩漾,心甘情愿得跟著他走,明知是賊船也不愿意下。 過了春節(jié)便是春天,嚴冬的寒氣卻尚未消停,天色也亮得遲。這時候外頭卻有陣陣雞鳴聲響起,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公雞,每當五六點時,顧小魚在家也能聽到這個聲音。 不忍心叫醒他,顧小魚偷偷吻了吻他冒著胡茬的下巴,摟著他,往他胸口上蹭近了些。 在他懷里一夜無眠,等到天快亮了,抱著他,反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這一覺睡得挺沉。她醒來的時候,外頭天已經(jīng)大亮。 顧小魚摸了摸身側(cè)。江喻白不在。 那側(cè)的被窩還是暖的,顧小魚愣了會兒神,想起江隊長得趕早飛回海南繼續(xù)工作,心里難免一陣失落。翻了個身,正打算補覺,屋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顧小魚眼睛都還睜不開,腿卻跟長錯了身體似得,飛快地往外面沖。 低沉卻不沙啞,中氣十足,那是江喻白的聲音。江喻白就在外頭,味道若隱若現(xiàn)地往她鼻子里飄。 顧小魚一溜兒沖上去抱緊他后腰,他大概是有點習慣這種突然襲擊了,沒有驚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反而是顧小魚萬分不舍,撒著嬌輕喃:“我還以為你走了?!?/br> 他抿了唇,輕輕地笑,解放了刻意壓低的嗓音,柔聲哄著:“還沒走呢,睡醒了,媳婦兒?” 顧小魚搖頭,臉埋在他后肩上蹭了又蹭:“沒夠,還想再睡會兒?!?/br> “那再去睡會兒?!?/br> “不睡了,”顧小魚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更賣力地蹭著他后肩,“二白你什么時候走,我送你去機場,換衣服去?!?/br> “今天不走了,”江喻白卻道,不急不慢地開口,“海南那邊有了直接證據(jù),要去抓嫌疑人了。林深今早上飛回來,我沒開機,康子過來通知我?!?/br> “康子?”顧小魚睜了眼,正想問里飛康是不是來了,迎面便瞧見里飛康杵在客廳里,與她四目相對,一臉吃了狗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