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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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手里空空如也,沒給他帶點吃的回來。 陸清嘉看著他:“你就空著手回來?好歹給我揣倆大餅吧?” 歐陽白嫌棄道:“早餐沒意思,全是沙拉面包片布丁水果披薩意面什么的,讓人怎么吃???” “我早上都是嗦粉嗦面的,再不濟包子餃子豆?jié){油條,吃什么不比那些玩意兒強?” 陸清嘉這才想起來,這家伙是個地道的本國胃,人又嬌氣挑食,別的時間將就一下還成,早上是寧可不吃也要吃自己喜歡的。 陸清嘉用毛巾抹干臉上的水珠,無奈道:“你不吃好點給我捎點?再說你一管理員,會存在這些問題?隨身空間里沒捎帶點口糧?” 這些管理員的家底他是知道的,一般玩家最開始游戲空間是以背包或者箱子大小計,有房間那么大的空間,已經(jīng)是奮斗很久后的結(jié)果了。 但這些管理員,動輒隨身帶著一個小世界,或者修真副本中積攢下來的仙宮洞府,能缺了什么? 歐陽白不贊同道:“都說了在現(xiàn)實世界和這種級別的副本,為了不影響游戲公平,我們也會被限制很多的?!?/br> “我是奔著回來找一樣?xùn)|西,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實力等級和背包道具鎖了,不然東西根本不可能出來,所以我現(xiàn)在按表現(xiàn)看也只是貨真價實的中級玩家?!?/br> 接著又道:“不過我從背包里翻出兩塊好rou?!?/br> 他手里多了兩塊色澤新鮮,看著有點像牛rou的東西。 歐陽白興沖沖道:“這是我當(dāng)初在一個異世界中級副本吃過的魔獸rou,味道賊鮮美,當(dāng)時我出副本前囤了好幾噸,后來空間里的好東西越來越多就忘在腦后了。” “這會兒把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等級的所有東西都鎖了,才發(fā)現(xiàn)還剩一些,我去廚房下兩碗做兩碗炸醬面,你等我啊,味道真的絕。” 陸清嘉還想問他什么時候多了下廚的愛好,那家伙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 這里的學(xué)生宿舍各方面環(huán)境都很好,有點像高檔的酒店公寓,每一層樓住的人不多,還有客廳和廚房以及新式的洗衣間烘干機,生活非常方便。 歐陽白來到廚房,打開冰箱看到還剩不少新鮮蔬菜,便拿了根黃瓜和一個洋蔥出來,廚房的配料也應(yīng)有盡有。 大米面粉豆子之類的用干凈密封的大號玻璃罐收著,沒有太多動過的痕跡,可見這里的男生沒多少興趣自己下廚開小灶。 這會兒離上課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歐陽白也不費那個時間和面了,直接找了一把掛面。 先把肥瘦相間的rou切成丁放鍋里煸炒,接著一邊切黃瓜絲。 刀具因為不怎么使用,刀柄處有點生銹,用起來不是很趁手。 歐陽白一心一意忙早餐,身旁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是玩家中的一員。 對方手里拿了根冰箱里摸出來的胡蘿卜,打開旁邊的洗碗槽水龍頭,一邊沖洗一邊跟歐陽白搭話。 “哥們兒,早上自己弄???夠有興致的?!?/br> 歐陽白聞言抬頭,笑了笑道:“沒法,早飯我將就不來,又不是缺衣少食的副本,有那條件就順便了。” 對方也跟著笑,突然間心念一動,歐陽白手里因為慣性要落在菜上的刀偏移了方向,眼看就要割到他的手指頭。 這個玩家的有一個可怕的能力,那就是利用自己的血液給人施加詛咒。 雖然發(fā)動前提有點麻煩,需得取目標(biāo)的血液與自己的血液混合,再抹到對方皮膚上。 三秒內(nèi)抹在皮膚上的血液會滲透進(jìn)皮膚,如果沒在這個時間內(nèi)剜去那塊皮膚,那么咒術(shù)便成功了。 一旦被他施加咒術(shù),目標(biāo)整個人就會變成炸彈,只要他啟動能力,就會被炸得粉碎,威力很大,波及范圍也不算小,是很陰損方便的能力。 昨天陸清嘉一口氣清理了六個撈金玩家,導(dǎo)致他們一方處境不妙,且看對方那狡詐變態(tài)的行事,不盡早除了他絕對是后患。 但陸清嘉那人太過狡猾,是不好啃的硬骨頭,便有人盯上了跟他屁股后面的歐陽白。 這家伙渾身毫無警惕,破綻百出,看著像是抱大腿的,兩人走得又近,把咒施在他身上,等合適的時機引爆。 那陸清嘉就是不死也去半條命,至于學(xué)校規(guī)定的不能違反校規(guī),等待機會就行了。 反正放這么多不同陣營的玩家進(jìn)來,游戲總會給相互廝殺的時機。 這個玩家假作閑聊吸引歐陽白的注意力,在用念動力制造小意外讓對方流點血,神不知鬼不覺。 眼看菜刀刃要割到對方手上了,歐陽白握著黃瓜的那只手卻突然一滑,躲開了刀刃。 炸彈玩家頗為失望,然而菜刀的慣性卻沒有停止,由于刀柄生銹,在這一偏移著力下突然被崩斷,刀柄還在歐陽白手里,刀片崩出去在油煙機上一彈,嗖的插進(jìn)炸彈玩家的身體里。 這意外來得太快,太過絲滑,以至于炸彈玩家看到自己胸膛上已經(jīng)扎進(jìn)去一半的刀片的時候都是懵的。 反倒是歐陽白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扶住他:“我天,哥們兒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br> “你傷到心肺沒?我找東西給你包扎一下?!?/br> 炸彈玩家感受了一翻,好在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見這二百五手忙腳亂,心中惱恨無比,卻沒忘了自己的初心。 此時歐陽白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人,無聲無息,幾乎沒有存在感。 他張開嘴,舌頭竟然漆黑軟滑,像活著的水蛭一般。 他的舌頭迅速伸長,來到地上,試圖從歐陽白的褲管鉆進(jìn)去。 此玩家舌頭長得跟螞蟥差不多,功能也一樣,能夠無知無覺的吸人鮮血,與炸彈玩家配合,簡直天衣無縫。 眼看馬上要貼到歐陽白的小腿皮膚,對方突然站起來道:“這樣不行,我去拿醫(yī)藥箱?!?/br> 接著往后一退,便一腳踩在螞蟥男的舌頭上,螞蟥頓時整張臉的表情酸爽無比。 這還沒完,滑膩的舌頭讓歐陽白腳一打滑,他下意思伸手支在地上,結(jié)果忘了手里的刀柄還沒放。 雖說他現(xiàn)在將自己的能力鎖在了中級場級別,但即便這樣,臂力用鈍器刺穿rou綽綽有余了。 于是那刀柄直接將螞蟥男的舌頭捅了個對穿。 歐陽白回頭看見的時候嚇一跳:“哎呀媽呀,哥們兒你看這,你輕手輕腳的啥時候進(jìn)來的?我真沒看到,真不是故意的啊?!?/br> 對方捧著舌頭痛得臉都扭曲了,歐陽白連忙道:“不好,那刀柄里有銹,得盡快處理?!?/br> “你倆等等我啊。”說著跑到旁邊的客廳一陣亂翻,好歹翻出了個醫(yī)藥箱。 他拿出里面寫著消毒水字樣的瓶子,就往螞蟥男舌頭上噴。 螞蟥男原本就疼得想打滾,突然感覺自己傷口像是被撒了酒精加鹽還有薄荷腦,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嗯————”螞蟥男咬著舌頭發(fā)出一聲慘叫。 歐陽白連噴了兩下,也覺出不對味了,他嗅了嗅空氣:“怎么一股風(fēng)油精的味道?” 接著意識到急救箱里的藥品或許是男生們手欠惡作劇給換了,頓時內(nèi)疚無比,看著螞蟥男看著都疼的樣子,小臉驚慌道:“對對對不起,兄弟你忍忍,我馬上幫你擦掉?!?/br> 好在灶臺上就有紙巾,歐陽白一連抽了好幾張,小心翼翼的給螞蟥男擦舌頭。 此時炸彈男也從慘烈的狀況中回過味來,意識到這是絕佳的偷襲機會。 便從一旁的刀座里抽出一把小刀,用念動力控制著,刀尖對準(zhǔn)歐陽白的后心,突的飛過去。 此時歐陽白突然聞到一股難聞的糊味,慘叫一聲:“我的rou?!?/br> 說著火急火燎的轉(zhuǎn)身去看他的鍋,果然里面的rou已經(jīng)煎得焦黑冒煙,在煸出來的油里粘著。 歐陽白這一離開,那收速不及的小刀嗖的就插進(jìn)螞蟥男身體里,也是巧,正中面門,把他原本就開了個洞的舌頭徹底割斷了。 “啊————”螞蟥男沒了吊著的舌頭,慘叫格外清晰。 歐陽白嚇了一跳,連忙回身去看他,結(jié)果忘了自己正伸手去抓鍋。 鍋被燒得挺燙,一時不防下燙得歐陽白手疼,下意識就把手里的東西扔了出去。 結(jié)果滿平底鍋的滾油就澆在了干脆把刀拿在手里,準(zhǔn)備親自用手偷襲的炸彈男滿頭。 饒是身體素質(zhì)經(jīng)過強化,也經(jīng)不起這種痛苦,炸彈男也在油溫的極端灼痛下慘叫出聲。 他疼得四肢抽搐,下意識的掙扎,結(jié)果往后退的時候磕到大理石cao作臺,往地上跌下的順手想要拽住什么東西。 拉到了刀座下面的毛巾,好幾把刀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其中兩把直接插中身體,一把砍刀更是在手臂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炸彈男和螞蟥男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了,歐陽白站在廚房中間,真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最終還是覺得炸彈男的傷口更重,便連忙過來,抓住他身上的刀要往外拔:“哥們兒,紗布應(yīng)該沒問題,我先給你把刀拔出來止血啊?!?/br> 炸彈男心里這會兒是恨毒了這裝模做樣的笑面虎,沒想到以為是軟柿子,結(jié)果是比那個陸清嘉還要能裝的硬茬,卻突然聽到對方發(fā)出“嘶”的一聲。 他心里一動,連忙忍著疼問道 :“你怎么了?” 歐陽白道:“沒什么,可能是拔刀的時候手心被割傷了,不礙事?!?/br> 炸彈男心里一喜,雖然波折重重,但好歹是弄到對方的血了。 再說這會兒他幫自己拔刀,手上已經(jīng)沾了自己的血,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融合了,融合的血液三秒后會從他的手心滲入。 現(xiàn)在就可以讓這個陰險的家伙原地爆炸,他是一刻都不相等了,去他媽的大局,他現(xiàn)在就要這家伙死。 為免被波及,炸彈男忍痛抖著聲音道:“我,我刀傷還好,關(guān)鍵是燙傷疼得難受,你快去客廳的客廳的大冰箱里多拿點冰塊過來,沒冰塊他們存的雪糕冰棍也行。” 歐陽白連連點頭:“哦哦,好的?!?/br> 說著便利索的跑出了廚房,而在這一瞬,炸彈男露出一個獰笑,心念一動,能力運轉(zhuǎn)。 “砰——”一陣劇烈的爆炸幾乎晃動了整棟男生宿舍。聽到動靜的人都跑了過來。 不過率先到達(dá)的還是歐陽白,他看著廚房里了被炸得只剩下半身的兩個玩家,臉上都懵了—— “我,我就離開不到十秒,你倆咋這么慘了?是受到偷襲了嗎?” 說著還警惕的掃了周圍的玩家一眼:“誰干的?太卑鄙了,居然暗算兩個重傷的人?!?/br> 炸彈玩家和螞蟥玩家還??跉?,但是已經(jīng)被氣的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他指著歐陽白的手:“你,你——” 歐陽白看向自己的手,用力擠出一個笑:“你都這樣了,就別管我的小傷了?!?/br> “剛我拿冰的時候蹭掉了血,發(fā)現(xiàn)手心沒有被割破,就是被燙了下拔刀的時候磨蹭到刀柄有點疼而已,沒事的,摸點牙膏半小時就好。” 炸彈玩家吐出一口鮮血,用最后一口氣撕心裂肺道:“你個陰險鱉三算計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歐陽白往前跨了一步,對方慘烈道:“別過來啊——” 說完就原地去世了。 周圍的玩家看著歐陽白,臉上一開始看花瓶的輕視也沒了,所有人都帶上了警惕。 兩個玩家死了,并且他本人沒有受到任何懲罰,而炸彈男臨死前那不甘的哀嚎,以及兩人依稀看得出的死前已經(jīng)遭受過非人的折磨。 那個變態(tài)陸清嘉好歹算計人去死還讓人走得痛快呢,這個長得單純和善的居然是折磨人取樂的變態(tài)。 其中有何死掉的兩個玩家走得近的,嘀咕道:“昨晚吃飯的時候,這兩個家伙打量他,估計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吧?” “對對,我看到了,當(dāng)時他還回頭沖他倆笑了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