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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有時候會突然下起小雨,今夜亦然,滴答的雨聲打落在心頭,淅淅瀝瀝,迎著毛毛細(xì)雨,她便沖回了時家。 給學(xué)校捐了兩棟樓,還將這里買了下來。 除了那間房之外,其他都出租出去,有時候會偶爾回來住一兩天,但日子久了,越發(fā)不敢回來,怕近鄉(xiāng)情怯。 不過安排了人每天都有來打理,晚上住人是沒問題了。 一切的擺設(shè)依舊,或者說是刻意讓所有的一切停留在那一天,像是什么都沒變,又像是什么都變了。 “阿秋……”嘴中喃喃,手指卻不敢去觸摸開關(guān)鍵,她能想象時知秋就坐在沙發(fā)上,靜靜望向這邊。 雨水順著臉龐滑入衣頸間,一陣涼意由心而發(fā),叮咚,手機傳來短信的聲音,晃神之間,手不經(jīng)意的觸摸到了按鈕。 啪的一下,燈亮了。 柔和的燈光將室內(nèi)照射的明晃晃,突如其來的光亮燒得人眼睛睜不開。 寒意更甚。 短信是陳曉發(fā)來的,“明早在廠房等你,不見不散?!?/br> ——第三章 天街小雨,萬物沾了生機,在早春的清晨綻放了耀眼的光芒,風(fēng)中搖曳的花骨朵,晶瑩的露珠在上面搖晃。 清晨,天剛灰蒙蒙亮,李橖裹緊了風(fēng)衣,拿起了車鑰匙,便一路驅(qū)車,趕向廢廠房。 不遠(yuǎn)處有一名女子,佇立在那里。 陳曉稱不上艷麗絕倫的女性,但那風(fēng)骨之中,自有一股風(fēng)流的韻味,加上不羈的性格,反倒增添了幾分灑脫。 她的皮膚黝黑,因為常年在戶外,練出了一身完美的曲線,線條恰到好處的剛?cè)岵粷?,看人的時候總是閃著亮亮星光,熱情而又奔放。 李橖微皺眉,下了車。 “你來了。”陳曉遞過一杯牛奶和面包,笑得開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不用?!崩顦驹谟馓?,微抿著嘴角,與陽光融為一處,似要迎風(fēng)飄逸而去,她目光凜冽,視線在廠房與周圍的建筑之間徘徊。 這里與時家鄰著兩條街,腳程的話只需要十分鐘,她今早又特意開車轉(zhuǎn)了一圈,六年的時間,使得整個湘城市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有一些數(shù)據(jù)分析,李橖并沒辦法,能在短時間內(nèi)得出解論,但陳曉就不同了,她學(xué)的是搶險救援的專業(yè),又畢業(yè)于軍事學(xué)校。 她知道李橖想要干什么,盡力的幫李橖演算出結(jié)果。 為了證據(jù)…… 事實證明,當(dāng)年確實有直升機停留在這里,時間地點都符合了,那就說明時知秋很可能是被帶走了。 肖老! 李橖的腦海里電光火石之間浮現(xiàn)了這個名字,還有她帶來的那群人,個個都身手不凡。 緊握住拳頭,原來這六年都找錯了目標(biāo)。 她撥出了一個電話,期間,陳曉為了避嫌,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只是依稀聽到肖老這個名字,還有監(jiān)控。 陳曉無聊的晃悠著軍刀,見李橖掛了電話之后眉頭緊鎖,她三步做兩步的跳到李橖旁邊,“本地新出了許多好吃的菜色,到中午了,幫你忙活了一早上,該請個飯吧!” 她性子單純,扭捏了許久,才憋出了這句話。 “好?!?/br> 兩個人,一個冷漠不喜對人多交流,另一個活潑,話多,經(jīng)歷的也多,去過的地方也雜,陳曉說的趣事趣聞隨手拈來,李橖雖然去過,但只是為了找人,自然是沒有了解那些事情,但心中又生出了幾分好奇。 一個說一個聽,漸漸的倒也合拍起來。 兩世為人,李橖的性子雖然冷淡了些,但對于那些讓她釋放好意的人,不會過分為難,只是陳曉的行為透露著古怪,讓她著實不知該如何處理。 說是貪財,那是絕無可能。 心頭另一個想法剛剛浮起,旁邊就有個小姑娘尖叫起來,“李總!李……是李小姐!” 這餐廳是家私房菜,環(huán)境優(yōu)雅,突如其來的叫聲驚擾了一片享受美食的人,順著聲響的來源處望去,看見了一群熟人。 “李總朋友嗎?”陳曉是見到了那群人,小姑娘生得秀氣,像是剛出了社會沒多久,站在她旁邊的那個小青年相貌清秀,倒是他們身旁的那對男女,老態(tài)龍鐘。 李橖冷笑,真巧! 小姑娘跑了過來,滿臉激動,“李小姐,您也來湘城市旅游嗎?” 楊慧是一葉集團的前臺,入職半年,有幸見過李橖幾回,沒想到來一趟這里能遇見她們的老總,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不是?!崩顦_了菜單,上面都是本地的家常菜,她嘴不挑,能飽就好。 把眼前的菜單遞給了陳曉,小姑娘眼巴巴的站在旁邊,扭捏著不敢上前。 小青年戴著眼鏡,斯斯文文。 說起話來卻糙得要命,“呀!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我女朋友向你打招呼,你就這臉色!” 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 李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見到這個人就不爽,剛剛那些話就順嘴說了出來。 平常朋友交往是基于兩個人之間的身份對等,或者一方愿意與一方相交流。陳曉都能聽得出來,小姑娘對李橖滿是敬佩的話語,那只能說李橖不認(rèn)識對方。 “你是誰?” 李橖的手指輕敲在桌面上,余光從李耀的身上掠過,掃向那個臃腫的婦人,瞥見那名大腹便便的男人,心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