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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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諫好看的眉眼冷冷的掃過那捧盒上,涼涼道:“你就這么放心,親自開?”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把預收文開錯了,現(xiàn)在要把開的預收關掉,重新開始,之前預收的小可愛記得換個地方收藏哦。 為了彌補作者專欄多了一個坑,特奉上小短篇《浮生一夢》一篇,喜歡的小可愛可以去看看,不過是be哦,不虐不要錢,哈哈! 感謝在20200504 19:44:39~20200505 20:59: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今天也是小可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他話中有話,讓畢惕動作的手停住了。 訕訕道:“這不至于吧?!?/br> 話是這樣說,但動作就像是燙了手似的,趕忙交給了身旁的小廝。 他沒少因為陸諫而難為張妤,這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好心? 陸諫的視線在捧盒上十分迅速的掃了一眼,搭在身側的手動了動,最后還是撇過了臉。 煩心。 畢惕以為他這是不想多看張妤送來的東西,也沒敢將捧盒往他眼前湊,讓小廝將食盒放到憐玉的面前,溫聲道:“來,你給本公子打開?!?/br> 憐玉看著他臉上的笑,卻不敢再以為他真如面上那般溫柔,蒼白細弱的手哆哆嗦嗦的抬了上去,推開了盒蓋—— “??!” 憐玉跪著的身子往后倒去,臉色十分驚慌,驚慌失措中,她將盒蓋不小心給推翻在了地上。 因著她這一動作,旁人也看清了里頭的東西。 里頭,是一盤rou,一盤蛇rou。 掏干取凈,蛇的內膽被單獨放在了一邊。 倒不是蛇rou嚇人,而是那盤子上還沾著新鮮的蛇血,恍一瞧見,憐玉嚇死了。 反應過來后,急忙又跪了回去,這會只不光臉白了,便是身子都抖得厲害。 陸諫的神色倒比方才好看些,此刻只輕輕撇了眼,毫不意外的對著畢惕道:“你做的?” 雖是問話,語氣卻沒有一絲疑問的樣子。 畢惕搖了兩下扇子,站起來裝作要讓小廝回去拿件外套:“哈哈,這天可真是冷啊。” “天冷的話,你搖什么扇子?!?/br> 畢惕摸了摸鼻子,訕訕的坐了回去:“我這不是想替你嚇嚇她嗎?!?/br> 陸諫和這位名義上的jiejie關系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時不時的,畢惕也會嚇嚇她。 他平日里喜好收集各類稀奇古怪的玩意,包括結交各類奇人異事,這不近日剛收了個從南疆來的異人。 那異人專擅養(yǎng)蠱縱蛇,這捧盒里指寸長的蛇,不用看都是他搞的鬼。 長公主府一般可進不了這種玩意。 陸諫倪了他一眼,桃花眼里難得有幾分幸災樂禍。 畢惕摸了摸鼻頭,搖頭:“沒想到,你這位jiejie,膽子可真不小?!?/br> 陸諫這會松了全身力道,懶散的靠在太師椅上,身子隨著椅子晃動,視線隨著搖擺的細柳條飄忽:“我說了,沒事少惹她。” 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暗帶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 畢惕滿臉嬉笑,拱手應聲,心里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他到底對這位繼姐存著什么心思。 這既然厭惡,卻不讓打不讓罵,現(xiàn)今連嚇都不讓了。 畢惕嘆息。 余光瞅見旁邊仍舊哆嗦跪著的幾個戲子,正要開口出氣時,被陸諫打斷:“你們幾個,上臺繼續(xù)唱?!?/br> 他這會心情不若方才陰霾,所以語氣還算和善。 班主卻嚇的一哆嗦。 隨后意識到這位主是打算放他們一馬,急忙磕頭應聲:“小的遵命,這就去,還請兩位主子稍等片刻?!?/br> 趕忙拉著另四個戲子重新上臺了,那動作快的,生怕這人后悔似的。 鼓聲起,戲腔出,只是這一次,“富家子”規(guī)矩了很多,那“女花魁”卻沒方才剛烈了。 畢惕當然不會駁陸諫的面子,這會只得老老實實的看。 心里感慨,與這廝相處十幾年,他到今還是摸不清他的陰晴不定,真是令人悲戚啊。 正自我悲春傷秋的畢惕搖著扇子,那故作的表情便是陸諫都不忍多瞧,他收回視線,重新將桌邊的玉珠拿了起來。 沒磨兩下,被畢惕瞧見,輕嘖出聲:“那江老兒要是知道自家的傳家寶到你手里,就跟個彈丸似的,只能用來砸鳥,怕是能氣得再昏倒一次?!?/br> “我看你這是羨慕,”陸諫沒看他,倒是把玉珠往他眼前一塞,“不過你要是真想要,就明說?!?/br> 畢惕有些激動:“我說了你就給我?” 陸諫露了個清淺的笑:“做夢?!?/br> 畢惕激動的臉瞬時僵了。 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氣憤的一收扇子,哼聲轉過臉:“鬼才想要。” 心里卻完全不是這般想的。 那對玉珠是有些來歷的,在兩天前,它還是江家的傳家寶。 作為富賈一方的江家,對于他家的傳家寶,眾人紛紛好奇不已。 有關于這江家傳家寶的事,畢惕也聽過不少次了。 江小寶跟他們這群京城子弟混的熟,他又是個嘴沒把門的,關于這對玉珠的事,他都不知聽了多少次了。 說是這對玉珠是前朝傳下來的,極為傳神。 傳說有其返老還童,起死回生的功效。 當然這些只是傳聞,更多的卻沒有了。 聽聞當年江家老太爺還在揚州的時候,耗費了大半個家業(yè),才將這對玉珠拿到手。 他聽著就心頭癢癢得,但到底這是別家的傳家寶,再者傳言都是傳言,所以他也歇了心思。 倒是陸諫,卻突然生了興致,在某日江小寶又開始吹噓自己家那件寶貝多傳神的時候,使了詐跟他打了賭,若是贏了便讓他家的傳家寶雙手奉上。 這賭嘛,最后當然是陸諫贏了。 聽說江家老爺知道這事的時候,氣得當場就昏了,醒來后更是打了江小寶五十鞭,打得他床都下不來,整整養(yǎng)了兩個月的傷。 不過這對玉珠,江家老爺是老老實實的,雙手送進了長公主府。 現(xiàn)在看到這對玉珠,他又覺得沒什么稀奇的,就算是這玉質再稀罕,再漂亮,可說來說去也還不就是一塊玉嘛,也不知道那江老爺那么大反應做什么。 不過想到這,他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這江小寶明日在水苑備了一場宴,邀我們,你怎么想的,去不去?” 陸諫微微挑了挑眉,那雙本就艷色的桃花眼,愈發(fā)灼目了。 伸了伸懶腰,抬腳擱上了腳凳,雙手置于腦后,腳□□叉,姿勢十足的慵懶:“不去?!?/br> 水澤透亮的玉冠下,那張臉瑩白如玉。 瞧的畢剔撇了撇嘴。 “你這將人家傳家寶都給拿了,這點面子都不給?”畢惕再次感慨上天不公,偏生將所有寵愛給了陸諫。 陸諫好笑道:“這是江小寶自己輸給我的,關我去不去什么事?!?/br> 畢惕瞪著他,有些酸溜溜的道:“那江小寶怎么輸?shù)?,別人不知道便罷了,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可別忘了你是耍了什么詭計。” 陸諫看出了他心里頭那點小心思,卻毫不在意:“這可不是我的錯,這是他自己要跟我賭的。” 他輕笑,一臉無辜。 白燦燦的一口牙,怎么瞅畢剔都覺得那是陰險狡詐的笑。 第31章 長公主府的另一邊,張妤出了戲園,左拐右拐后,走入了另一處院子。 這院子格外大,一走進便瞧見一棵高大的桂樹。 張妤對這里似乎很熟,也沒讓門外下人通報,直直的便向著一間屋子走去,只不過還沒等推門,被突然竄出的小山給攔住了。 “姑娘,您今日不是說有事嘛,怎么突然就來了,也不讓人通報通報,小的也好早些給您備些茶水點心?!?/br> 張妤擺了擺手,示意小山退開:“今日我原本有事,但因著一些事耽擱了,正巧也閑著,就想著來了,沒事,不用你們準備,退下吧?!?/br> 奇怪的是,小山動也不動,像是聽不懂張妤話里的意思:“姑娘,公子還在溫書,您這要不還是跟小人去偏房?” 他說話時,有些緊張。 張妤這會也注意到了小山的不對勁,若是往日里,按著他那機靈勁,現(xiàn)下都給她把門打開了,可而今,竟然三番兩次攔著她,不讓她開門。 這書房里,絕對有古怪。 她看著小山有些冒汗的額際,面色冷了下來:“讓開?!?/br> 小山一聽張妤生氣了,額頭的汗流的更急了,然仍舊杵著,硬著頭皮道:“姑娘,公子真的在溫書……” 沒等他說完,張妤就朝身后的采禾使了使眼色。 采禾登時便攔住了小山,而后張妤一把推開了書房門。 房內書桌上倒是真坐了一個人,只是那人卻不是張單,而是張單院里的某個小廝。 那小廝見著張妤,早就嚇得跪了下來,滿臉驚慌,沒等張妤問就招了:“姑娘,是公子讓小人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