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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羽的答案是肯定的,她想帶著程蝶游遍錦繡山河,帶她去見每一個她認識的人,向每一個認識她的人宣告程蝶就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可是這些她都沒有做,因為不能,也不敢。 她也一定不會明白程蝶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敢愛敢恨,愿意追隨愛人的步伐,無論去到哪里,也相依相隨,只要她的一句話。 阮清羽的目光從程蝶的眼眸里移開,落上了她被雨水浸濕的褻衣,心忽的一顫。 原來方才在雨中,是她為自己擋了大半的雨勢,可她什么也沒說,寧可默默承受著大部分的濕寒。 阮清羽面色蒼白,眼中的歉疚映入了那雙秋水明眸里。然后,她伸手到程蝶的腰際,輕輕解開了她的束帶,想要為她換下那件濕寒的褻衣。 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程蝶只是脈脈地凝注著她,凝注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龐,任其動作著。 這一刻,阮清羽的一舉一動,都似包含著最深的魔力,引動著程蝶的呼吸和心跳。 美好而令人著迷的滋味,讓程蝶心甘情愿迷失其中,迷失了自我。 你有沒有中過一種,叫□□情的魔咒? 阮清羽沒有發(fā)現(xiàn)程蝶此刻的變化,直到她如緞子般雪白的玉肩袒露在眼前,驀地,屏住了呼吸。 她的肌膚光滑,細致,吹彈可破,還帶著雨水淡淡的濕意,輕輕顫抖。 線條分明的鎖骨下,便是那急促起伏的豐(贏)的胸膛。 阮清羽的心在發(fā)抖,汗從臉上不停地滾落,她已不敢抬眸,不敢去看程蝶此刻迷離guntang的眼神。 就在她的手從程蝶身上撤回的那一刻,程蝶的手,卻緊緊捉住了她。 “清羽……” 阮清羽的心在狂跳,甜美的呼喚,手心的火熱,無一不沿著燃燒的血液滾過她的身體。 終于感覺到了什么,終于有什么事將要發(fā)生,終于有什么她再也逃避不了。 她逃避不了對程蝶濃烈的情意,也無法拒絕她此刻火熱深情的目光,更無法忽視她身體上那美麗的幽香。 她忽然抱起程蝶,抱著她到了(船)上,(期)身ya上了她美麗的dong體。 (申)下的她目光迷離,像夜空中最溫柔美麗的月光,照進了阮清羽的心底。阮清羽再也難耐從喉嚨中涌起的熱火,wen上了程蝶光滑如玉的脖頸,吹彈可破的玉肌。 程蝶輕顫著,嚶嚀著,任那強(列)的(蘇)麻感從身體沖入腦海,這強(列)的感覺令她陷入一陣迷糊,全身婉軟,好似忘記了一切。 整個世界,在這一刻都變得毫無意義,萬物似已焚化,時間也仿佛停止。 屋外的雨瀟瀟而落,如萬千銀絲,旋舞纏綿,將天地交織在了一起。 新雨滋潤了干涸的萬物,為它們換來蓬勃的生機,卻散不了它自身籠罩的陰霾。 黑沉沉的天空幾聲悶雷由遠而近,雨勢漸大了。 窗外的芭蕉也在豆大的雨滴中,垂下了頭。 風更大,雨更急,濃稠的烏云似已壓住了屋頂。 “轟隆!……” 刺眼的電光像一條張牙舞爪的白龍,猛然撕裂蒼穹。 阮清羽在這一聲宛如神明震怒的驚雷里,從程蝶溫軟的懷抱中悚然驚起。 她面色慘白,呼吸急(猝),額頭冷汗直流,一時竟恍惚不知所處。 程蝶本已聽不見雷聲,可是現(xiàn)在她不僅聽見了,而且還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恐懼。 她害怕阮清羽會停下,然后,頭也不回的從她懷中離開。 她忽然挺身從后抱住了阮清羽,很緊,很緊。 程蝶的衣物早已完全脫落,只留一襲單薄的抹xiong緊貼著阮清羽jian挺的后背,她雙臂纖長白皙,如嫩藕一般緊纏在阮清羽的腰際。 阮清羽此刻只著了一件單衣,衣領敞開,露出大片粉嫩白皙的肌膚,和女扮男裝所用的束胸繃帶。 她驚魂未定,只覺方才仿佛做了一場美麗的夢,現(xiàn)在夢醒了,一切也都幻滅破碎了。 懷中的身軀漸轉冰冷僵硬,程蝶心里的不安也終于即將應驗。 “清羽……清羽……” 她在阮清羽的耳后低聲哽咽著,淚水奪眶而出,聲聲凄婉,帶著卑微的哀求,蕩人心魄。 阮清羽感受到程蝶的顫抖,心如刀絞。 如果一個人的痛苦能夠被另一個人取代,那么她寧愿替程蝶承受一切的責罰,而不是用痛苦去懲罰她。 “小蝶……我們、不可以這么做……你我、同為女子,這樣……有違人倫……” 阮清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人已從她的懷里掙扎開,拾起衣物飛奔向了屋外。 屋外,大雨傾盆。 她在冰冷滂沱的大雨中狂奔,就像是一只中了箭的野獸。 她奔入林中,停下,淚水混同著雨水滾滾而落。 這場大雨,似已澆滅了她對生命的所有熱情和眷戀。 程蝶回去的那一天,全身被大雨淋濕,當晚生了場大病。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翌日的清晨,秦川英俊分明的熟悉臉龐就那樣清晰的映入了她的眼簾,在熹微的晨光中,顯得格外溫美柔和。 “小姐,你終于醒了!” 可可已探出半個腦袋到程蝶的面前,滿面欣喜。 程蝶撫了撫額頭,摸到一條敷在額上的濕巾,低低道:“我、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