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書迷正在閱讀:渣攻想跟我復(fù)婚[雙重生]、女主打錢逼我談戀愛(快穿)、我的暴戾繼弟(重生)、重臨巔峰[未來]、首富的小啞巴(重生)、暴君的沖喜小皇后、全世界都讓我們復(fù)婚[重生]、阿盈又在欺負(fù)人了、嫁給反派以后、柚子今天依舊甜(nph)
門口這時傳來一聲輕響,長裙曳地,隱隱幽香,有人從外輕輕步入。 “這不就來……” “了嘛”二字在沈老板身旁生生頓住,女子愣愣的瞧著身前,似是頗為吃驚。 雅閣內(nèi),忽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 眼前仿佛是一道獨一無二的月光,出其不意的幽幽照臨在深邃的黑夜里,少年微微睜大了眼,心也在這一刻,如雷狂跳。 她像月光一樣柔媚,清雅,孤冷,凄迷,蘊含著世間一切的美好,又包容著一切的美好,這樣的一切,完美和諧的體現(xiàn)在她的身上,顯不出一絲的突兀。 初入煙柳,不諳風(fēng)月的少年居然也會目瞪口呆地望住了那女子,陪侍在身邊的姑娘,心中暗自發(fā)笑。 沈老板一雙眼直直盯住了那高挑玲瓏,挑不出一絲瑕疵的人間絕色,發(fā)著光的雙目□□裸流露著內(nèi)心的某種欲望,半晌后,開口道: “這不是月西樓的花魁么?我沈月新好大的面子,也不枉這一番苦等了!” 泠柔怎聽不出沈月新的抱怨,輕笑著賠了一禮,緩緩道:“小蓮今日身體欠安,無法侍奉沈老板,還請沈老板萬勿見怪?!?/br> “怎會見怪,高興都來不及,泠姑娘快請入座!” 泠柔步入左側(cè)席位,在一張梧桐琴前坐下,啟唇道:“不知沈老板喜歡聽什么樣的曲子?” 來人直步主題,也無絲毫客套,沈月新嘴角挑起一抹玩味,道:“泠姑娘隨意?!?/br> 幽幽琴音入耳,婉轉(zhuǎn)含蓄,曲意空靈,周圍陷入一片寧靜,而沈月新的雙目,眨也不眨的在泠柔身體上游走,隔著高聳的羅衣,似乎都能看見里面藏著的一對白鳳膏般的雪乳。 “泠姑娘近幾年來鮮少露面,讓一干愛慕者好生苦等,今日愿與沈某作陪,沈某實在受寵若驚?!?/br> 泠柔纖指輕勾琴弦,一曲宮音中,幽幽道:“重復(fù)著奢靡的日子,有時難免也會心生厭倦,沈老板就沒有厭倦的時候?” 沈新月呵呵一笑,含過侍女送到嘴邊的嫩橘,道:“若是每日面對的是泠姑娘的裊裊仙音,沈某自然不會厭倦。不過在泠姑娘的語意中,沈某倒是聽出了幾分恨嫁的意味?!?/br> 泠柔輕笑,明眸輾轉(zhuǎn)于琴弦中,不與置言。 “聽說泠姑娘這些年時常閉門謝客,是因為一個叫檀生的男子?!?/br> 聞言,泠柔指尖一頓,險些彈錯了一個音,與她相對的灰衣少年,亦感覺到了她內(nèi)心的錯愕。 “外界可是盛傳著泠姑娘與那位翰林學(xué)士的風(fēng)流韻事,癡情女戀上落魄書生,書生一朝騰達(dá),卻做了那流水無情之人,轉(zhuǎn)身便與名門千金步入喜堂?!?/br> 他嘖嘖嘆息,絲毫不管泠柔益發(fā)僵硬的臉色。 身旁的侍女已為他刻意的挖苦而感不忿,仍舊笑臉相迎,一邊送上糕點,嬌嗔道:“沈老板,您也說是外界傳聞,既然是傳聞,那便不可盡信呢……” 沈月新忽然半途擒住了侍女的手,沉臉給了她一個凌厲的眼色,女子心頭一涼,立時不敢發(fā)聲。 氛圍霎時陷入到一個冰點,而沈月新的目中莫名有種怒意。 “只會舞文弄墨,談?wù)擄L(fēng)月的書生而已,手不能用兵,筆不能生財,玩弄字眼攪亂朝堂,冷傲清高的泠柔姑娘,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么?” “文臣有文臣的功德,武將有武將的業(yè)績,各有千秋,沈老板何必咄咄逼人呢?” “看來泠姑娘,還是對那位翰林學(xué)士舊情難忘?。 ?/br> 弦上的指尖已有些發(fā)顫,泠柔卻努力讓自己不動聲色。 沈月新忽而將一袋沉甸甸的錢袋往矮幾上一丟,“當(dāng)”的一聲,好不春風(fēng)得意。 琴音在這一刻戛止,泠柔雙手從琴弦上離開,今日某些事情似乎注定無法躲避,她抬眸,冰冷的目光毫不掩飾著其中的譏誚,看住了那滿臉囂張傲慢的男子,冷冷道: “沈老板這是何意?莫非不知,泠柔近來只陪客人彈琴奏曲?” 她白皙絕美的面龐更增一縷霜色,高冷的姿態(tài)有種驚心動魄的冷艷,卻更加激怒了沈月新的焰火。 沈月新冷笑數(shù)聲,忽而起身走到泠柔面前,在她眼前坐下。 兩人只相隔幾尺,沈月新一雙貪婪yin邪的目光卻不加掩飾的在她全身游走,泠柔別過了臉,這樣間接的猥褻她只能忍受。 沈月新卻掰過了她面容,拇指與食指緊扣她精巧削尖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一字一句道: “一個卑賤的□□,洗腳的資格都不夠,架子倒是擺的挺大。” “若是羞辱一個卑賤的□□才能獲得樂趣,沈老板的修養(yǎng),也不過如此?!?/br> 面對泠柔的反唇相譏,身旁的姐妹心驚rou跳,侍奉沈月新的女子終于按耐不?。骸般鋈?,你別再說了!” 可是那最后一句,終究將沈月新的怒焰燃燒到了頂點,他將泠柔惡狠狠推倒地上,泠柔一聲驚呼,卻哪里掙扎的過他,轉(zhuǎn)眼便被欺身壓住。 望著失控的局面,兩侍女已嚇得魂不附體,侍奉少年身側(cè)的姑娘慌亂下抓緊了少年的灰白衣袖,眼底溢滿哀求,求他勸阻。 她卻哪里知道,少年根本就不在沈月新的眼里。 梧桐琴翻滾在地,振動的琴弦發(fā)出雜亂的音調(diào),掙扎中,沈月新被怒意燃燒的通紅的眼,怒瞪著身下白羊似的女子,兇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