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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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葉臨西以為自己永遠(yuǎn)都不愿再想起的過去。 傅錦衡高中畢業(yè)出國后,葉臨西一開始也很難過,但她以為自己遲早還能看見他,畢竟哪怕他去了那么遠(yuǎn)的美國,假期也總還是回國吧。 可是這一別,就是五年之久。 傅錦衡就像徹底從北安消失,他留在美國,從不回來。 哪怕是過年也一樣。 偶爾葉臨西假裝不經(jīng)意的跟葉嶼深問起,他也只是隨口帶過。 如果她再繼續(xù)追問下去,葉嶼深就會不耐煩的問她,沒事問傅錦衡干嘛。 葉臨西生怕被哥哥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心思。 只能默默不再追問。 后來她終于也考上了美國的大學(xué),可以正大光明去往那個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國家,因為那里有個她想要見到的人。 其實很多時候,人的思念都來自于心底的執(zhí)念。 她其實已經(jīng)太久沒見過傅錦衡,甚至連他現(xiàn)在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可是心底卻一直記著那個溫柔的大哥哥。 他長得清俊又有少年氣,是比她哥還好看的存在。 脾氣又溫和。 這些念頭在時光的日積月累下,成了最美好的存在。 只要拿出來想一下,都會覺得格外溫暖。 去了美國之后,葉臨西也沒能見到傅錦衡。 因為傅錦衡早在她入學(xué)前,已經(jīng)畢業(yè)了。 他們之間差的年歲,仿佛注定讓她成了一個,哪怕拼盡全力都沒辦法追趕上他的人。 直到很久之后。 葉臨西清楚記得,應(yīng)該是圣誕節(jié)前夜。 她接到葉嶼深的電話,讓她去學(xué)校里等一個人,說是會給她送東西。 葉臨西聽了他的話,真的等到了一個人。 對方拿了很多東西過來,說是葉嶼深送給她的圣誕禮物。 葉臨西因為不認(rèn)識他,還特地說:“謝謝你啊,特別跑一趟。” “應(yīng)該的,畢竟這是葉總親自拜托傅總的事情,”對方很客氣。 傅總? 葉臨西慢慢抬頭,低聲說:“是傅錦衡嗎?” 對方點頭:“傅總今天有個商務(wù)會談,所以只能讓我把東西送過來給您。” 葉臨西一下扣緊了自己的手指。 她說:“他也在這里?” 對方應(yīng)該是傅錦衡當(dāng)時的助理,他點了點頭。 葉臨西也不知道為什么,沉默了許久后,她鼓足勇氣問:“他住哪個酒店?” 因為對方是葉嶼深的meimei,助理知道傅錦衡和葉嶼深關(guān)系匪淺,直接把他們住的酒店告訴了葉臨西。 “等他有空,我能去找他嗎?我想當(dāng)面謝謝他?!?/br> 哪怕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哪個羞澀的小女孩,可遇到跟傅錦衡有關(guān)的事情。 她仿佛又回到了羞澀的模樣。 助理笑道:“您太客氣,不過傅總這幾天都會很忙。” 對方再說什么,葉臨西都不太記得。 只記得他告訴自己,他們離開的日子。 那幾天,葉臨西上課時都在走神,腦海中一直在想著他。 這么多年沒見,估計他都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吧。 哪怕記得,也只會當(dāng)她是葉嶼深的meimei吧。 她只是朋友的meimei而已。 這樣的情緒積攢下來。 那天傍晚,原本要去圖書館的葉臨西,突然瘋了一樣往校外跑,終于攔到一輛出租車之后,直奔著那個酒店。 葉臨西不知道他住的酒店房間。 最后只敢打電話給他的助理。 對方接通后,葉臨西低聲說:“你們是明天離開嗎?” “對,葉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嗎?”對方很客氣。 葉臨西說:“沒什么,我只是想問問他今晚有空,我想請他吃飯可以嗎?” “是我哥哥說,讓我謝謝他?!?/br> 對方也沒懷疑她的說法,只是歉意道:“抱歉,葉小姐,傅總今天有個酒會,大概要很晚才回酒店?!?/br> 吃飯肯定是不可以的。 葉臨西聽出對方的言下之意,于是她小聲說了句謝謝。 就掛斷了電話。 葉臨西坐在酒店明亮又溫暖的大堂里,在她坐著的沙發(fā)不遠(yuǎn)處,擺著一顆巨大的圣誕樹。圣誕節(jié)雖然已經(jīng)過去,但是酒店里裝飾用的圣誕樹還沒撤掉。 圣誕樹下擺著大大小小紅色包裝禮盒。 她安靜坐在那里。 第一次,她喜歡上了圣誕節(jié)。 因為這個圣誕節(jié),她可以見到他了。 葉臨西也不知道那天她等了多久,明明整個人很疲倦,眼睛卻還是盯著酒店門口。 生怕錯過。 大概是她等太久,酒店里的大堂經(jīng)理也出現(xiàn)詢問她。 好在葉臨西穿著打扮都很時髦,看起來也是受過良好教育。 對方在得知她只是等人,也就沒有多問。 當(dāng)大堂的零點鐘聲適時響起,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身影。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雪。 男人身上的黑色大衣,落了點雪花,頗有點風(fēng)雪夜歸人的味道。 葉臨西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相較于時,她記憶中傅錦衡依舊清澈年少的模樣,此時眼前的男人已蛻變成成熟男人,劍眉星目,連氣質(zhì)都深沉穩(wěn)重了起來。 唯一不變的,是依舊好看的叫人挪不開眼睛。 葉臨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傻乎乎的等在這個大堂里幾個小時,或許,她只是想跟他說一句而已,也只是想再見到他一次。 當(dāng)葉臨西走過去時,她喊道:“傅錦衡?!?/br> 本來她是想還像以前那樣喊他錦衡哥哥,可是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上初中的小姑娘,如今她一個上了大學(xué)的姑娘,實在張不開這個嘴。 所以干脆連名帶姓喊了他。 傅錦衡腳步微頓,緩緩抬頭看著她。 兩人之間隔著不遠(yuǎn),因此她能清楚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很沖。 他深邃的黑眸安靜落在她身上,臉上沒什么表情,黑色大衣扣子沒扣,露出里面穿著的成套西裝,整個人英俊挺拔的像是從名利場上剛剛退下的成功人士。 葉臨西一時語塞,不知該跟他說什么。 她只能小聲說:“我、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個晚上,我就是想來……” 想來謝謝你。 “等我一個晚上?”男人冷硬的語氣打斷了她。 他眼瞼微落在她身上,像是看一個陌生人,突然嘴角浮起一起譏諷的冷笑:“所以呢,我要求你等我一個晚上了嗎?” “你是不是還要說你喜歡我?” 葉臨西如遭雷擊,整個人被劈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傅錦衡像是聽到什么大笑話,語速飛快道:“我是不是還要對你負(fù)責(zé)任,就因為你喜歡我,我就必須對你下半輩子負(fù)責(zé)對吧。要不然你就跳樓,你就自殺。” “真可笑?!?/br> 葉臨西手腳冰冷的望著他。 直到身后的助理上前,他看見葉臨西時也吃了一驚,低聲說:“葉小姐,你怎么在這里?” 葉臨西的嘴巴如同被黏住。 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葉臨西還是站在原地。 此刻傅錦衡已經(jīng)越過她,徑直離開。 好在這次陪他出差的并不止一個助理,當(dāng)另外一個人過來追著上樓照顧傅錦衡后,助理留下來陪著葉臨西。 “要不我送你回學(xué)校?還是你想留在這里住一晚?” 在酒店開個房間,并不是一件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