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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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錦衡聽著她的話,覺得好笑又覺得理所當然,這倒是她會說的。 “要不讓蘇珊多拍兩張,待會一起選?” 傅錦衡彎腰,嘴唇有點兒貼著她的耳朵。 葉臨西被他說話間噴在耳朵上的氣息,弄得耳根發(fā)癢。 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她跟狗男人上床次數(shù)不少,他不可能不知道。 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嘛。 可沒想到她心底的念頭,居然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說了出來。 “我說,拍照就拍照,有必要靠這么近嗎?” 咦? 葉臨西覺得這聲音太耳熟了。 等她抬頭看過去,整個人都驚呆了。 葉嶼深站在對面看著他們兩個,只是看了會兒,他就把視線落在傅錦衡攬著葉臨西腰側(cè)的手臂上。 只差沒在臉上寫著‘還不快把你的臟手拿開’這句話。 奈何傅錦衡早已經(jīng)對他的矯情勁兒免疫。 有時候他倒是挺能理解葉臨西身上這個作勁兒怎么來的,畢竟親哥哥也不慌多讓。 難不成他以為自己和葉臨西兩人結(jié)婚后,躺在一張床上就是純睡覺? 本來葉臨西緊緊抿著嘴,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她說:“臨東,你來了?!?/br> 葉嶼深走近聽到她喊這個,當即皺眉,伸手就在她腦門上不客氣的彈了個腦瓜崩。 “喊什么呢,我是你親哥哥,我的名字你都敢不記得?” 葉臨西說:“怎么不記得啊?!?/br> 而后她閑閑道“你姓葉,名嶼深,字臨東?!?/br> 葉嶼深氣笑:“我什么時候叫臨東?” 葉臨西:“就在剛才啊,看在你居然還知道參加我畢業(yè)典禮的份上。我決定給你賜字。” “我叫臨西,你叫臨東不是正好。多配我們兄妹的身份。” 只不過這兄妹名字組合起來有點兒怪怪,難道要叫一對東西兄妹?? 別說葉嶼深再次被氣得發(fā)笑,就連一旁的傅錦衡聽得都嘴角揚起。 這姑娘鬼點子一向多。 “沒良心?!比~嶼深再次氣道。 葉臨西見他居然還敢倒打一耙,當即說道:“到底是誰沒良心,我畢業(yè)證書都拿到手了,你居然才來?!?/br> “今天紐約大霧,我飛機被延誤了?!?/br> 葉臨西立即說:“難道你不應(yīng)該昨晚就提前過來?” 葉臨西此時充分發(fā)揮了‘給我一根杠桿我可以翹起整個地球’的杠精水準,眼角眉梢還帶著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 原本葉嶼深不來的時候,她還沒覺得有什么。 畢竟親爹親媽都不到場了,她能指望自己這個正在鬧別扭的親哥哥嗎? 偏偏此刻葉嶼深還真的來了。 她慣常是騎在葉嶼深頭上的那個,讓她說軟話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斗嘴成了她發(fā)出的和解信號。 要說葉嶼深大概也是長年累月被葉臨西這么折磨著,居然這會兒欠得慌的覺得,果然我的小臨西還是跟以前一樣。 他干脆一伸手,直接把葉臨西扯進自己懷里,狠狠抱了個滿懷。 傅錦衡站在身后安靜看著他們兄妹上演久別重逢的情深戲碼。 不一會,他說道:“不是說還要拍照的?” 葉嶼深抬頭望向傅錦衡,竟是突然笑了一聲。 葉臨西看著他表情,不解道:“哥哥,你怎么笑得這么陰險?” 葉嶼深:“這叫深邃,什么陰險。我看你在國外讀書,形容詞都忘得差不多了吧?!?/br> “說的好像你沒在國外住過一樣,你現(xiàn)在能當場給我說十個成語嗎?” 這還能忍? 只不過葉嶼深在思慮了一秒后,突然嗤笑了起來。 “我要是真說完十個成語,你是不是又嘲笑我傻,讓說成語就說成語?!?/br> 葉臨西立即附送了一個‘哇你好厲害瑞思拜了’的微妙嘲諷眼神。 只是拋完眼神之后,她一邊體會著內(nèi)心的爽感一邊又在想,原來看別人被膈應(yīng)但又無話可說的反應(yīng)這么爽。 所以這也就是傅錦衡這個嘴巴刻薄十級優(yōu)秀學者,一直享受著的快樂?? 只不過一想到他從自己身上獲得了無數(shù)的快樂,葉臨西就恨不得戳他小人。 畢業(yè)典禮一直持續(xù)到晚上。 本來還有晚宴,葉臨西自然沒有去參加,而是跟傅錦衡和葉嶼深一起吃飯。 葉嶼深確實是專程為了參加她畢業(yè)典禮來美國的,而且一吃完晚餐他就得立即去機場,飛往日內(nèi)瓦。 這么重要的晚餐,葉臨西當然不可能只穿白天的衣服。 于是她回家一趟后,特地換了一套晚宴禮服,紅色裹胸晚禮服,大腿側(cè)開著高叉,既能勾勒出鎖骨精致完美的弧度,又能顯出她的一雙筆直纖細的大長腿。 這種晚禮服最需要身材來穿。 哪怕是肚子上有一絲絲小贅rou,都會凸顯出來。 葉臨西穿上后,滿意的看著鏡子,仙女果然就是仙女。 哪怕只是稍微那么一打扮,也可以美翻了。 奈何姜立夏現(xiàn)在不在身邊,要不然她的彩虹屁應(yīng)該更精彩。 葉臨西下樓的時候,樓下兩個男人果然在看見她的瞬間,都怔了怔。 葉嶼深當即道:“我說你打扮成這樣去吃飯?” “你懂什么?”葉臨西對于這種狗直男快要絕望了。 難道這時候不應(yīng)該夸她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美貌、夸她的身材,哪來的那么多意見? 三人很快到了餐廳,這家餐廳位于查爾斯河畔,他們坐在窗口處,一抬眼就看見外面波光粼粼的河面。 此時因為晚上,河面上沒有往常隨處可見的白帆船。 只是月色太溫柔,將河面染上一層銀色。 微風拂過時,河面上銀波蕩漾,說不出的溫柔、唯美。 這頓飯吃的還算順利,只是到了結(jié)束后,他們一起出了餐廳。 葉嶼深的車子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這是要直接送他去機場。 葉嶼深看了眼葉臨西:“你不是要哭了?” “做你的白日大夢吧。” 葉臨西不客氣的回他。 可葉嶼深真的上車走了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輕輕吸了下鼻尖。 最起碼,今天哥哥來了。 他始終是家里最關(guān)心她的那個人。 “走吧,”一旁的傅錦衡在等了幾分鐘,轉(zhuǎn)身往前走。 葉臨西見他居然沒上車,有些吃驚道:“去哪兒?” “剛吃完飯,消消食?!?/br> ?? 她沒想到這么樸素的一句話居然能從他嘴里說出來。 不過她心情有些低落,也沒多說,跟著他一起往前走。 很快,他們走到了朗費羅橋上,橋上的風很大。 葉臨西今天披著長發(fā),濃密的黑發(fā)此刻被風吹的在半空中飛舞,她一邊抱著肩膀一邊壓著頭發(fā)。 剛才走在大橋上唯美浪漫的念頭,此時都被拋棄。 她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安靜跟著的汽車,真想甩手直接上車。 在這吹風?她真是腦子壞了。 葉臨西心底一邊碎碎念一邊哀怨的看著一眼身邊的狗男人,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身上穿那么多衣服,沒看見他的仙女老婆正在被風吹的臉都快凍變形了。 就在她打算放棄時,突然一件帶著溫度的寬大衣服從天而降。 直接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 “風大,小心感冒?!?/br> 總算你還是說了句人話。 葉臨西心底小滿意的哼唧了兩下。 待她輕輕撩了下長發(fā),溫度問題解決之后,小作精又開始作妖了。 葉臨西突然不往前走了,趴在大橋的圍欄邊,眺望著遠方,突然幽幽的來了句:“上次我們?nèi)齻€人在一起,還是好久之前?!?/br> 傅錦衡站在她身邊,默默聽著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