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㈤①.V 花移宮(二十五-二十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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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清河就出了宮。 她還有其他事要做。 晚上的花街是最熱鬧的。 燈紅酒綠,你來我往,親親搡搡,簡直就是人間銷魂窟。 清河今日著的是女裝,且掩著面,便隨意走到一家男風(fēng)館前。她還沒靠近,就被門口招客的老鴇拉了進(jìn)去。 那老鴇一看就是個有品位,會打扮之人,妝容發(fā)飾都與他年齡相襯,面容之間仍可見年輕時的絕色,現(xiàn)在雖是過了三十年華,年輕不再,但更多的是成熟男子的風(fēng)采。 “姑娘進(jìn)來瞧~咱們閣男色眾多,隨您挑~” 清河本就有此意,便順著他走了進(jìn)去。 “迎客~”走在身側(cè)的老鴇提了些聲音,朝著館內(nèi)喚道。 館內(nèi)香風(fēng)陣陣,人造景物流水潺潺,落眼處皆是各色美男。有病柳扶風(fēng)的,有英姿颯爽的,有舞文弄墨的;有正執(zhí)子與人下棋的,有持酒與人暢飲的,更有與人品味書畫的。當(dāng)然了,樓下大堂是干正事的地方,客人進(jìn)門若是看上了誰,直接帶去樓上開房便是。 老鴇一聲“迎客”,大堂內(nèi)的眾人便紛紛停下手中事物,面向正門處,一齊行禮喚道,“歡迎來到散金閣~” 這名字倒是起的直觀。 一聲出后,暗送秋波的不在少數(shù),以守為攻的也有七八九十。 要是普通人家姑娘,啊不,就算是見過了大世面的千金小姐,見到這場面,受到這待遇,都得心跳加快,面色酡紅,一時半會兒地失了理智也說不定。 可對清河來說…… 算一盤小菜吧。 她面無表情地巡視著大堂,一言不發(fā)。 老鴇垂著頭候在她旁邊,心里露出喜色。 他站門拉客那么多年,察人觀色的本領(lǐng)自然是練就了不少??刹皇撬械目腿诉M(jìn)門都能享受到滿堂迎客的待遇的,只有他選中的,覺著可以深挖的,才能如此。 這位客人……果然不一般。 清河將人看了個大概,心里略有些失望,不過面色倒是不變。她扔給老鴇一塊黃金,紅唇微掀,“你,最好的頭牌,天字房。”說完她就順著樓梯自顧自地走了上去。 老鴇拿著那塊黃金,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該喜還是該憂,只轉(zhuǎn)眼間那位客人就上了樓梯,他趕忙跟上去。 “姑娘,奴家這把年紀(jì)已經(jīng)不接客了,咱們閣里的可人兒多的是,要不您換一位?”他陪著笑,盡量軟著語氣解釋道。 “就你,不換?!鼻搴討B(tài)度強(qiáng)硬,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這……您別為難奴家……”老鴇面露難色,輕輕扯著清河的袖口,神態(tài)語氣拿捏的十分到位,一看當(dāng)年就是會掌握客人的好手。 清河瞇了瞇眼睛,似是在上下打量著他??戳艘环螅秩咏o他一塊黃金,個頭好似比剛才的還大。 “這是給你的?!?/br> 這明晃晃的金色實在是誘人,且給客人的打賞閣內(nèi)是不拿分成的。老鴇喜色難掩,不再推辭,徹底開啟了接客模式,語調(diào)姿態(tài)都變得更有味道。 他輕扶著清河就準(zhǔn)備一齊上樓,誰知清河動作一轉(zhuǎn),扯下面紗,將他抵到欄桿上就吻了起來。 花移宮(二十六)別說身子,要命奴家都給wh 老鴇也是多些年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一時又被清河的容貌迷了眼,怔愣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后輕輕攀上清河的肩膀,閉著眼回應(yīng)著她。 他有些臉紅。 入行這么多年來,他也算見了不少人,可從未見過如此絕色之人。 怪不得她看不上閣內(nèi)的其他公子。 老鴇的心里略微有了數(shù)。 閣內(nèi)的眾公子們很有眼色地避開了眼神,若是身邊有客人投去好奇目光的,他們也想著辦法分散著注意力,倒是團(tuán)結(jié)的很。 一般若是碰到這種急不可耐的客人,他們都會半哄半誘地拉到房間里再行正事。雖說是妓子,可臉面還是要的。 這老鴇嘛……也是個奇人,竟一點也不急將清河往房里帶,反而就大大方方地與她在大庭廣眾之下激吻起來。 況且,他吻技還不錯。 清河輕撫著他柔順華亮的發(fā)絲,唇稍稍與他分開了些,“你叫什么名字?!?/br> “未棋,未來的未,圍棋的棋?!彼拇缴蠋狭肆辽?,有些輕喘著答道。 “未棋。”清河含在口中又念了一遍,隨后撥開他肩頭的衣物吻了下去。 “嗯~”未棋發(fā)出一聲僅兩人可聞的動情的呻吟。 她的吻不停,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很快,他的衣服大開,大衫垂到手肘處,堪堪遮著后背,不讓樓梯下大堂內(nèi)的眾人看到自己的風(fēng)光,而前身已經(jīng)完全袒露在清河面前了。 就這樣,他也只是婉轉(zhuǎn)呻吟著,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 清河種了幾顆紅梅,帶著些笑從他頸間抬首,直視他的眼睛,“你不怕我在這兒就把你要了?” 未棋揚唇一笑,眼間欲色流轉(zhuǎn),“別說身子~您要奴家的命,奴家都給~” 清河眼底笑意漸濃。 未棋雖是這么說,可心里到底還是有些忐忑的。他本等著下一秒自己就徹底裸露在眾人面前,卻沒想法清河沒有繼續(xù)扒了他,而是替他拉好了肩頭的衣服,甚至系好了腰帶。 未棋不知此時該慶幸她沒在外要了他,還是擔(dān)憂她可能今夜都不會要他了。 他擔(dān)憂的沒錯,清河替他系好衣服后,就轉(zhuǎn)身下了樓梯,“今夜我已滿意,頭牌不用來了。” “是。”未棋不敢多言,送客送到門口,心里失落難掩。 他垂頭看著她的足尖即將踏出門檻,心想著此生可能都沒有機(jī)會再見了,突然看那足尖頓了頓,竟收了回來。 他的心跳加快,一種說不上的喜悅誕在心間。 只見清河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朝著唇吻了一下,自己發(fā)紅的面容倒影在她眼中。 “記得為我守身如玉?!?/br> 這是清河離去前的一句話,未棋記著。 散金閣的頂層,一位白衫男子離開了窗邊。 ρǒ壹⑧Kк.cǒм(po18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