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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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阮眠就被陳屹拉了過去,跌倒在他懷里,呼吸間的姜味摻雜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清冷調(diào),莫名被壓制了幾分。 她不得已撐著他的身體坐起來,掌心里殘留著他胸膛的溫度,客廳的窗簾拉了一半,昏暗的光線里,這個距離顯得格外曖昧。 陳屹欺身靠近,抬手捏著她的后頸,唇瓣從她額角一點點吻下來,“不喜歡有姜味的東西?” “嗯……”阮眠差不多是坐在他身上,因著親吻的動作,微低著頭,手下意識揪著他的衣服,尾音輕顫,分明是膽怯卻平白像是在勾引。 陳屹輕滾了下喉結(jié),仰頭咬住她的下唇,牙齒微磨,嗓音低沉似是在蠱惑,“那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阮眠:也不喜歡,謝謝:) 第58章 屋外狂風(fēng)驟雨, 伴隨著屋內(nèi)時而溢出的曖昧動靜, 讓氣氛更添幾抹繾綣旖旎,阮眠手掛在他脖子上, 呼吸變得灼熱guntang, 后頸被陳屹揉捏著,那一塊也像是沾染上他的溫度。 長驅(qū)直入的攻勢讓她毫無防備, 濕熱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嗆人的姜味在唇齒交融間漫開。 她欲要向后躲著,卻又被他捏著下頜牢牢控在懷里,他手按著她的后頸, 不斷加深這個吻。 阮眠難以自持的喘息著,眼尾泛著紅,舌尖的姜味在逐漸加深親吻中被消融散盡。 她近乎被陳屹完全掌控著呼吸, 耳邊是他有些急促的喘氣聲,像是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情緒。 睜開眼, 男人的眼眸微闔著,睫毛長而密, 皮膚毛孔極小紋理細膩,透著情/欲的紅,像是察覺到她的注視,他緩緩抬眸對上她的目光,眼眸又黑又亮,深邃而多情,幾乎讓她溺斃在其中。 下一秒, guntang的唇逐漸倏地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唇瓣上的濕熱在眼皮上留下痕跡。 他一點點往下,而后偏過頭,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緩慢舔咬著,牙齒順著耳廓弧度,輕而慢的咬過去。 ——“咚!” 伴隨著陽臺重物落地的聲響,近乎貼合著的兩個人從旖旎的氛圍當中回過神,陳屹松開她,向后靠著沙發(fā),手垂落在她腿間。 阮眠依靠在他懷里,急促的呼吸全都留在他頸窩附近,帶起一陣微妙的酥/麻。 良久后,阮眠逐漸平復(fù)下來,直起身赤腳踩在地上,嘴唇的顏色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艷麗。 屋外的雨勢不減,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膭屿o,緊接著又是一聲重物落地的動靜。 “我出去看看?!比蠲叩皖^穿上拖鞋正準備往陽臺走,陳屹倏地拉住她的手腕,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他身上關(guān)于情/欲的痕跡褪去不少,但襯衫上多處的褶皺依然還能窺見幾分前不久的旖旎,說話時喉結(jié)輕微滑動著,“我去?!?/br> …… 陽臺有一扇通風(fēng)的窗戶沒關(guān),花架上有兩個空花盆被風(fēng)刮落在地,瓷片碎了一地。 陳屹關(guān)了窗戶,拿掃帚把碎片打掃干凈,又把垃圾袋扎了個口,這才轉(zhuǎn)身走進屋里。 阮眠看到他手里的提著的東西,問了句,“什么東西掉了?” “花盆?!标愐僮叩介T口,將垃圾放在門邊,叮囑了一句,“不要不穿鞋去陽臺,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碎片沒處理干凈?!?/br> “哦?!比蠲咦哌M廚房燒了壺水,打開冰箱,滿滿都是食材,但有些擱置太久都已經(jīng)枯敗發(fā)黃。 她把不能吃的蔬菜挑出來,又從冷凍室里找出大半包雞翅根,放在水池里解凍。 弄完這些,阮眠走出去,“陳屹?!?/br> “嗯?”陳屹抬眼看她。 “你中午要留下來吃飯嗎?” 聞言,陳屹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快十一點,他扭頭問:“你下午什么時候去醫(yī)院?” “三四點左右?!?/br> “那吃吧,吃完我送你去醫(yī)院?!?/br> “好。”阮眠沒說什么,隨手將頭發(fā)扎起來,又進了廚房。 兩居室的屋子,開放式的廚房正對著客廳,沒有任何遮擋,陳屹彎腰撿起垂在地板上的毛毯,起身走了過去。 阮眠正在削土豆皮,陳屹站在那兒盯著看了幾秒,察覺出了不對勁,也不知道是刀鈍還是她手法不嫻熟,一顆本就不大的土豆被她削完皮之后近乎小了三分之一。 在她伸手去拿第二顆的時候,他輕聲問了句,“會做飯嗎?” 阮眠停下動作,抬頭看他,眼眸清澈透亮,一臉天真樣,“我不知道你對會的概念是什么?!?/br> 一聽這話,陳屹也不打算繼續(xù)問下去了,走過去接了她手里的活,“還是我來吧。” 阮眠原本就不怎么下廚,沒跟他推讓,很快洗了手站到他先前的位置。 男人的指節(jié)白皙修長,手背筋絡(luò)紋理分明,拿著土豆和削皮刀也格外的賞心悅目。 動作也很嫻熟,沒幾分鐘就將土豆和其他的蔬菜收拾干凈,清理完這些,陳屹轉(zhuǎn)身朝她舉著胳膊,“幫我卷一下衣袖。” 阮眠回過神,抬手將他把衣袖卷上去,怕掉下來還往上推了推,直至露出整個小臂,“行了嗎?” “可以。”他盯著她,忽地俯身親在她嘴角,聲音含笑,“謝謝?!?/br> “……” 陳屹出菜的速度很快,半個多小時的功夫,炒了兩個素菜和一盤紅燒雞翅,另外還打了個紫菜蛋湯。 兩個人吃飯也不怎么說話,自己吃自己的,等到差不多了,陳屹先放下筷子,“你中秋回平城嗎?” “不確定,看有沒有班吧?!比蠲哌€有些意猶未盡,舀了一小碗湯,“你有假嗎?” “估計沒有。” 她哦了聲,低頭喝了口湯,想起什么,“那你們國慶是不是還要參加閱/兵/儀式?” “我們今年不用,前年參加過一次。”陳屹說:“你去看過嗎?” 阮眠搖搖頭,話里不知真假,“我很忙的?!?/br> 陳屹和她視線對上,很輕的笑了下,也沒有說什么,阮眠安靜喝完一碗湯,兩個人一塊收拾了殘局。 外頭雨勢不減,烏云遮天蔽日,整片天空昏沉沉的,陽臺的推拉門沒關(guān),雨滴砸在玻璃上,動靜不小。 阮眠昨晚在醫(yī)院租的陪床椅,硬邦邦的也沒怎么睡好,這會聽著這雨聲困意直翻滾,坐在沙發(fā)那兒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她扭頭看陳屹,他靠著沙發(fā),坐姿挺直,眼眸微闔著,屋里電視閃動的畫面在他臉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阮眠不確定他有沒有睡著,俯身湊近了,“陳屹?” “……嗯?”這聲倦怠慵懶,像是從胸腔深處溢出來的,他掀眸,眼神有些渙散,“怎么了?” “你去房間睡會吧。”阮眠向后一指,“那個是我的房間,你要不要換睡衣,我這里有一套男士睡衣?!?/br> 陳屹往后仰著頭,喉結(jié)因著這個動作完整的露了出來,鋒利分明,弧度輪廓格外清晰。 過了幾秒,他又坐了起來,說了聲好。 阮眠帶他回了自己房間。 她住的是主臥,面積大一點,相對來說房租就高些,還內(nèi)配了一間小浴室,陽臺是個飄窗,上面堆的全是專業(yè)書。 屋里布置簡約而溫馨,床邊丟了一個懶人沙發(fā),書桌擠著飄窗那一角的墻角,衣柜是內(nèi)嵌式,書桌旁還有立了一個書架。 地板上鋪著絨毛地毯,踩上去軟塌塌的。 阮眠從衣柜里翻出那件睡衣,“這是我去年湊單買一送一的贈品,一次沒穿過,你先換衣服,我去洗個澡?!?/br> “行?!标愐俳舆^衣服,當著她面就開始解襯衫的扣子,阮眠愣了下,回過神立馬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陳屹勾勾唇角,動作利索的換上了睡衣。 他確實是困了,昨晚留在大院那邊,被宋寶兒抓著玩了一宿的游戲,到早上四點多才睡下,又因為外公外婆的生活作息,七點不到便被叫起來一塊吃了早餐,整個周末都沒怎么睡到覺。 房間里沒有開燈,昏沉黯淡,伴隨著窗外的雨聲,催眠效果極佳,陳屹掀開被子躺下去,沒一會困意就又重新找了回來。 半夢半醒間隱約聽見開門聲,他微瞇著眼,看見阮眠進了浴室又輕手輕腳走了出去,懷里抱著一堆衣服。 他沒作聲,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著。 …… 阮眠是刷過牙洗完臉之后才想起來沒拿換洗衣服,小心翼翼進去了一趟,出來快速洗了個澡。 吹完頭發(fā),她又回了臥室。 陳屹的睡姿很好,只占了床的一小半,阮眠走到飄窗那邊,動作緩慢地拉上了窗簾,屋里完全暗了下來。 她摸索著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原先睡在旁邊的人立馬靠了過來,胳膊摟著她,“定鬧鐘了嗎?” “定了,三點半的。” “嗯。”他聲音又小了下去,阮眠起身將他胳膊往上挪了挪,拽著枕頭墊在腦后,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重新躺了回去。 屋里逐漸安靜下來,窗外的雨勢也慢慢變小,夏季暴雨過后的天空飄著幾朵零散的云,陽光曬得空氣悶熱。 猛烈的日頭漸升,到了六點多卻又被暮色渲染,西邊的云層拉扯,大片的晚霞鋪滿整片天空。 陳屹是在夕陽落下的最后一刻醒來的,那會臥室里只留他一個人,遮光簾不夠厚,漏了些光在被子上。 他捏了捏鼻梁,掀開被子坐起來,手邊的床頭柜上放了張字條。 ——我先去醫(yī)院了,記得幫我關(guān)門。 陳屹手往被子上一攤,瞇著眼靠著墻緩了會,起身撈起一旁的西褲,從口袋里摸出手機。 ——18:47 他撥通了阮眠的電話,第一遍沒人接,后來等他換好衣服,她回了電話過來,“我剛剛幫師姐打水去了,你起來了沒?” 陳屹:“起了,你怎么不叫我?!?/br> 她啊了聲,“我看你睡得挺沉的,而且我起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沒下雨了,我就自己開車來醫(yī)院了,這樣我晚上回去也方便,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标愐龠@一覺睡的時間超過了他的預(yù)期,距離歸隊時間也沒剩下多少,“你家這門是不是只要關(guān)上就行了?” “對?!比蠲哒f:“我放在門口的垃圾走之前望丟了,你也幫我?guī)聛砣拥舭?,里面有那個碎瓷片,你小心點。” “知道了,還有別的嗎?” “我想想……”停了幾秒,她又說:“廚房里好像還有袋垃圾,就在流理臺上。” 陳屹走出去,“看見了,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