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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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不解:“那又怎么樣?她橫也橫不到咱們面前啊!大丫頭那份嫁妝,咱們都已經(jīng)讓出去了,兩清了!” 提起這事,二夫人就心痛難以呼吸,探究大夫人秘密的心情也被破壞掉了。 算了算了,大夫人變成什么樣,關她什么事?反正也沒錢拿! …… “夫人,您瞧這屋子,可有哪里不滿意的?”池韞領著大夫人進屋。 大夫人看了一圈,笑道:“你費心了。” 池韞指了指倚云幾個:“是她們費心了。打從我回家,就沒怎么和夫人相處,實不知道夫人的喜好?!?/br> 大夫人呵呵一笑:“你倒是直接?!?/br> 她是密探出身,什么苦沒吃過?衣食住行,沒什么可挑的。 安置好行李,大夫人開始過問她的起居。 “和露倚云說,你每天都會練騎射,看來力氣練得不錯了?” 池韞答道:“寫字需要力氣?!?/br> 大夫人便伸出手腕:“來掰掰看?!?/br> 池韞看她這架勢,心里發(fā)毛:“夫人,您這是……” “讓我看看你的力氣?!?/br> 池韞只能照著做了。 試了幾次,都只能讓大夫人動上一動。 池韞很是泄氣,不料大夫人非常滿意。 “果然下了功夫的,那練起來也容易?!?/br> 池韞大驚:“夫人!您不會要……” 大夫人很和藹:“放心,你都這個年紀了,練不成高手的。我只是想,教你一些防身的法子,以防下次再發(fā)生這樣的事。” “哦……”池韞稍稍放了心。 但是第二天,她發(fā)現(xiàn)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夫人,夫人您放過我好嗎?”池韞苦著臉,“我每天寫字讀經(jīng)制香處理觀務很費功夫的,只能留出一點點時間練習騎射,這個真的是學不來??!” 打死她都沒想到,大夫人竟然在院子里插了個木人,要她練鎖陰功! 池大小姐不樂意。 想她一個仙子般的人物,突然伸出爪子抓人家要害,像話嗎?像話嗎? 不練,堅決不練。 大夫人教她:“你不用手,可以用腳的。只要力道夠大,踢得夠準,什么樣的高手,都頂不住你這一招?!?/br> “如果是個女人呢?” 大夫人說:“是女人就更好辦啦!她又不能對你怎么樣,安心等人來救?!?/br> “……” 大長公主知道后,樂不可支,還教育她:“該學!看看你,這次被抓,多僥幸才能毫發(fā)無損,這種事再不能發(fā)生了?!?/br> 樓晏得知,臉色有點青,下身有點涼,但輪不到他開口,就被兩個女人拍出去了。 沒人站在她這邊,池韞絕望了,決定自救。 她搬出池老太爺珍藏的書箱,放到大夫人面前。 “這是干什么?”大夫人莫名所以。 池韞拍出一本《魯班遺卷》:“想告訴夫人,就算不學這個什么什么功,我也可以自保!” 讀書人,有讀書人的法子! 第286章 這就是愛 下元節(jié),朝芳官慣例要做法事。 俞家拖家?guī)Э?,過來祭祀先人。 大夫人帶著池韞,去五松園招待。 俞敏遲了一步進來,看了一圈,站到俞慕之旁邊。 “咳咳,二哥!” 正在剝蠶豆的俞慕之,看了她一眼:“干嘛?嗓子不好?” 俞敏扯他衣袖:“這里給我坐好不好?” 俞慕之莫名其妙:“座位多得很,干嘛非要坐我這?” “可是這里離池jiejie近?。 庇崦粽f,“我們女兒家說事,你離遠點是禮貌!” 俞慕之回頭看了眼池韞,起身嘟囔:“真是屁事多?!?/br> “二哥!”俞敏不滿,“我要告訴大伯母,你說粗話了!” “……”俞慕之舉手,“行行行,應該讓你的,理所當然讓你的?!?/br> 他端著剝好的蠶豆要走,又被俞敏截留:“這么小氣干什么?給我吃唄!” 俞慕之剛想反駁,就聽她飛快地補了句:“你今天功課做了嗎?大哥說不定等會兒要問!” 想起今天功課沒做的俞慕之:“……給你給你!” 于是,俞敏將那碟子剝好的蠶豆,推到池韞面前獻殷勤:“池jiejie,我們一起吃。” 剝了半天蠶豆,就等著一次吃痛快的俞慕之,想給自己點一曲小白菜。 另一邊,俞大夫人跟大夫人說話:“我還以為,你們家會接阿韞回去,不想是你住過來了。怎么,家里不方便?” 大夫人笑道:“家里還好。只是阿韞想多陪陪大長公主,反正我在家沒事,索性就住過來了。朝芳宮地方大,環(huán)境又清幽,倒是比家里還舒適?!?/br> 俞大夫人:“你平日也該多出來走動走動,眼看著年底了,到時候要打理的事情多著?!?/br> 大夫人心領神會,點頭稱是。 雖然有大長公主在,可池韞出嫁的事,到底要她這個繼母來打點,才名正言順。 提到這個,俞大夫人不由看了長子一眼。 俞慎之就在隔壁花廳,正跟幾個弟弟說五松園的故事,沒留意這邊。 旁邊的俞三夫人目光閃了閃,說道:“我家meimei嫁在南邊,恰巧認識一戶姓韓的通判。聽那韓夫人說,她過世的小姑子嫁在京城,夫家姓池。我一聽,好像就是池大小姐的生母。” 大夫人“啊”了一聲,問道:“那位通判,可是單名鉉字?” 俞三夫人稱是。 大夫人笑道:“那還真是我們家舅老爺,去年我們還送過節(jié)禮?!?/br> 俞三夫人微微驚訝。 池家前頭那位大夫人,已經(jīng)去世六七年了,就連池大老爺,也走了三年,沒想到兩家還有走動。 “這么說,你們早就知道韓家要回京的事了?” 大夫人搖了搖頭:“這個卻是不知,畢竟隔得遠?!?/br> 俞三夫人笑了一笑,便岔開了話題。 做法事的時候,跪坐在蒲團上神游的池韞,忽然聽得身邊有衣料摩挲聲。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原本跪坐在那里的俞敏,已經(jīng)換成了俞慎之。 俞大公子也向她轉(zhuǎn)過來,兩人視線對個正著。 她笑了下,壓低聲音:“怎么,有話跟我說?” 俞慎之“唔”了一聲,卻又盯著做法事的凌陽真人半天沒開口。 過了許久,池韞以為他放棄的時候,俞慎之開口了:“你的秘密可真多?!?/br> 池韞神情自若:“我哪有什么秘密?俞大公子不是看得清清楚楚?” 俞慎之想了想:“好吧,是你身邊的秘密真多?!?/br> 比如大夫人,比如樓晏。 池韞卻只是笑笑:“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俞慎之被她堵了一句,卡了殼。 沒關系嗎?好像真是…… “如果我問,你會說嗎?” “那要看你問的是什么。有些事是別人的秘密,我沒有資格說。” 意思是,她自己的事就可以說嘍? “那你繼母的事呢?算不算別人的秘密?” 池韞笑道:“我可以告訴你,她確實和別的貴夫人不一樣,出身來歷有些特別。但她已經(jīng)嫁入池家,就是我池家的大夫人。” 俞慎之明白她的態(tài)度了:“好吧?!?/br> “至于那個誰的事,”池韞繼續(xù)道,“你跟他不是朋友嗎?想知道自己去問好了,用不著通過我?!?/br> 俞慎之苦著臉:“我不敢問?!?/br> “有什么不敢問的?”池韞語重心長,“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歷數(shù)朝野,能被他當做朋友的人,有幾個?你不問他怎么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 俞慎之默默聽了一會兒經(jīng)文,低聲說道:“你才應該站到法壇上去?!?/br> 池韞揚了揚眉。 他續(xù)上后半句:“這張嘴,不當江湖騙子可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