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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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們一邊看一邊笑。 “哈哈,這個行文也太糙了吧?字詞也不多雕琢雕琢。” “這形容還有點尬!高手出場,動不動就是恐怖如斯。” “作者不會寫詩嗎?人物出場怎么也沒個詩號?” 章四說好看的時候,俞慕之還挺高興,這會兒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貶低,臉色拉了下來。 他小聲嘀咕:“詩號有個屁用!雕琢字詞當(dāng)我不會似的,論寫文章我可比你們強(qiáng)多了?!?/br> 這倒不是吹牛。 不出意外,俞慕之秋闈必中,明年的會試,也可下場一試。 這水平,比九成的學(xué)子高了。 還好章四的話讓他高興了起來:“你們笑,盡管笑,等會兒別管我要下一冊就行。” 果不其然,幾個少年剛開始邊看邊貶低,后來慢慢說話少了,偶爾冒出一句關(guān)于劇情的感想,到最后沉醉劇情,誰也不說話了。 最后一頁翻完,他們才叫起來。 “章四,怎么只有這一本?后面的呢?” “就是啊!瞧這劇情,后面還挺多的吧?快點拿出來!” 章四得意洋洋:“早說好看了,你們還不信!打臉了吧?” “好好好,跟你賠罪還不行嗎?趕緊把下冊拿出來?!?/br> “就是,別賣關(guān)子了!” 幾個少年圍著章四一番哄搶。 俞慎之摸了摸下巴,有點吃驚:“賣得這么火?” 池韞笑瞇瞇:“是??!要不俞二公子別考試了,以后專心寫話本吧,多有前途??!” 俞慎之翻了個白眼,看俞慕之還一臉向往的樣子,忍不住又敲他的腦袋:“想什么呢?縱你一回膽子就大了!春闈結(jié)束之前,不許私下偷寫。想以后隨心所欲,你就專心考試,明年榜上有名,以后再沒人管你了?!?/br> 又對池韞道:“你別勾他!他心思本來就散,再勾一勾,怕是要飛天!” 池韞便語重心長:“聽到了吧?不是我不幫你,誰叫你大哥太厲害了,我都不敢惹他?!?/br> 俞慕之蔫得像根曬了三天的小白菜:“知道了?!?/br> 俞慎之又換了一副笑臉:“既然賣得這么火,錢不少了?” 池韞慢吞吞拿出個小匣子,推過去:“喏?!?/br> 匣子里裝了幾本書,一份賬單,還有幾張銀票。 俞慕之看清銀票的面額,大吃一驚:“這么多?” 先前他嫌拿錢慢,池韞還跟他說,買斷十兩一本,俞慕之便以為掙不著什么錢。 不想短短的時日,分紅就有二百兩。 “賣得好??!”池韞隨口道,“等貨鋪到南邊去,掙得才多呢,你就等著數(shù)錢吧!” 俞慕之樂得手舞足蹈:“哈哈!以后再不用靠月錢過日子了!我要買照夜白!玉雕弓!還要……大哥??” 俞慎之慢條斯理,將銀票揣進(jìn)自己兜里,眼睛斜瞟過去:“春闈放榜之前,你的分紅我來領(lǐng)。” 第175章 攢嫁妝 俞慕之哭喪著臉去書院了。 什么照夜白,玉雕弓,全都飛了,飛了…… 可他又不敢跟大哥爭,萬一大哥回家一說,那就不是丟銀子的事了。 俞二公子只能忍了這份委屈,發(fā)奮圖強(qiáng)。 不就考試嗎?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他一口氣把秋闈春闈吃下來,再讓家里找個閑職,以后想怎么寫怎么寫! 哼! 池韞看他抹著淚(汗)走了,問道:“你這樣激將有用?” 俞慎之愉快地數(shù)錢,二十張銀票,他翻來覆去數(shù)了一遍又一遍,活像掙錢的是自己。 “放心吧!老二那腦子,想不了太多東西,一激一個準(zhǔn)。” 數(shù)完了,他抖了抖手里的銀票,心滿意足:“真是小看他了,隨便寫寫話本,居然能掙這么多?!?/br> 然后認(rèn)真地跟她商量:“以后契書我來簽怎么樣?我抽一成利,保管他按時交稿!” 池韞:“……” 她已經(jīng)抽了三成利,俞慎之再抽一成…… 突然很同情俞二公子了呢! 池韞吃著一碗冰果,聽俞慎之閑扯:“對了,還沒恭喜你,以后相見,就得我跟你行禮了?!?/br> 池韞吐出果核,說道:“又沒封號,哪敢讓俞大公子主動行禮?” 俞慎之笑道:“那能一樣嗎?以后你就是半個皇室宗親,有誰敢小看?” 他拈起一枚桃rou吃了,又道:“不過,有點奇怪?!?/br> “哪里奇怪了?” 俞慎之道:“曹夫人害你,還算有理由,康王妃害你,又是為著什么?” 他壓低聲音:“那事,沒有泄露?” 池韞心領(lǐng)神會。 這說的是姚誼出丑的事。 她搖頭:“應(yīng)該是沒有。如果有真憑實據(jù),康王府早就鬧起來了,哪會乖乖吃了這虧。” 俞慎之想了想,點頭:“有道理?!?/br> 他又覺得不可思議:“所以說,就是你們朝芳宮那位住持自作聰明,恰巧撞在了點子上?” “是啊!”池韞笑瞇瞇,“我運(yùn)氣好吧?被她無意中說中了真相,不但安然過關(guān),還白得了一份大禮?!?/br> 俞慎之嘆為觀止:“可不是嗎?沒想到,正好激怒了大長公主。給康王府難堪,恰好為你出了頭?!?/br> 俞大公子生得聰明,腸子七拐八彎,容易想得多。 他整個思路都往陰謀詭計上拐,覺得大長公主是為了給康王府下馬威,才順?biāo)浦凼账秊榱x女。對這件事本身,反而沒那么驚奇。 “對了,聽說宮里要為你舉辦一場家宴?” 池韞擺手:“不是專門為我。這不是正好七夕了么?宮里本來就要擺宴的,不過那日會順便叫我去認(rèn)親?!?/br> 俞大公子笑吟吟:“嘖嘖,日后陛下都是你的表哥了,這可真是一步登天。不知道老二后悔了沒有,要是沒退親,這會兒他可就水漲船高了?!?/br> 池韞笑了一聲:“問他不如問你,你后悔了沒有?” 她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俞慎之聽著卻是心里一跳。 他后沒后悔,什么意思?怎么覺得話里有話?到底是指老二退親的事,還是指他自己…… 俞慎之亂糟糟地想著,忽然看到個熟悉的身影,從樓梯上來。 “樓四!你又來干什么?” 樓晏揚(yáng)了揚(yáng)眉,反問:“我不能來?” “不是……”俞慎之?dāng)D出一句,“我今兒可沒約你。” “我約了。”池韞轉(zhuǎn)頭問他,“東西帶來了嗎?” 樓晏點點頭,將手里的宗卷遞過去:“別弄丟了,明天就送回來?!?/br> “好。” 俞慎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莫名其妙:“什么東西?你們倆還能有公務(wù)往來?” 這事池韞本也不打算瞞他,就道:“是我父親的案子?!?/br> 俞慎之更懵了:“池家叔父不是病故的嗎?” 池韞只笑笑,沒有回答。 她專心看卷宗,俞慎之就問樓晏:“怎么回事?” 樓晏看了看周圍,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下幾個字。 俞慎之面露驚訝,若有所思。 過了會兒,他道:“大理寺的卷宗,或許有相關(guān)的記載?!?/br> 池韞道:“我不想連累你?!?/br> 俞慎之不服氣:“不想連累我,就可以連累他?我怎么覺得你區(qū)別對待呢?” 池韞笑道:“樓四公子自己就洗不清,他又不怕我連累?!?/br> 這倒也是…… 但是俞慎之還是不高興。 樓晏問他:“你不去衙門嗎?” 俞慎之懶得去,回后只要說一聲到外頭公干,也就糊弄過去了,頂頭上司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然而,浮舟卻不合時宜地跑上來:“公子!衙門那邊來催了,好像有大案子。” 俞慎之不得不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池韞與樓晏起身,目送他離開。 “換個地方?”樓晏問。 池韞點點頭,兩人也下了樓,沿著朝芳宮的小路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