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認命吧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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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看了一眼便笑道:“該不會是朕給他的盒子,他又送回來了吧?大過年的送這種東西,他倒不怕朕生氣?!?/br> 徐文昭笑道:“大將軍說陛下看到這盒子里的東西必定高興的?!北愦蜷_盒子,露出了里頭面色青灰的人頭——正是前幾日戰(zhàn)報中還在草原上帶著手下流亡的胡毋興宗。 宣帝驚喜不已,絲毫不嫌那人頭瘆人,吩咐人替他斟酒,將盒子接在手中細看了幾回,驚喜地嘆道:“果然是阿煊知朕!怎么朕早上看的戰(zhàn)報,還說并未與敵相接,才剛這個時辰,你就把人頭送來了?” 徐文昭放下酒杯,起身答道:“草原上路不好走,戰(zhàn)報送得慢了些。大將軍是二十六日圍住西戎殘部的,本想生擒胡毋興宗回京,可惜他運氣不好,死于流矢,大將軍只好叫末將回京獻上人頭。末將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馬,故而比旁人還快些?!?/br> 宣帝嘆道:“文昭一路辛苦了,待會兒叫王義帶你吃去些東西,就先歇在宮中吧。阿煊也真是有心思,只不知大軍何時回來?” 大軍回程自是比個人慢些,何況朱煊還要再掃除些殘敵,未必立刻就能啟程。宣帝惋嘆幾句,便放了徐文昭去休息,自己又看了兩眼那人頭,也叫一個面無人色的小太監(jiān)抱下去了。 人一下去,淳于嘉立刻站起來恭賀道:“恭喜陛下平定西戎,從此我大夏西北一線,再無烽火矣!” 鳳玄也隨之道喜。宣帝心腹之患一日去,欣悅之情還有過于殺了藏云太子那天,連飲了幾杯酒,才想起要換地方再吃?;厍俺飞?,他便叫兩人與自己共輦,路上又說起以后的目標:“西戎既平,將來朕還要拿下吐蕃、百蠻……”說著說著,又扯住淳于嘉不放:“這回阿煊回國該如何封賞,幼道還要幫朕參詳。朕只怕封賞太少,不足酬壯士功績……” 上輩子朱煊就是因為助自己登基后,嫌封賞不足才反的,這輩子卻絕不能出這樣的岔子。說到底還是他父皇不好,沒事生這么多兒子干什么?都生成女兒,他不就可以嫁與這些重臣,將他們緊緊綁在皇家身上了嗎? 宣帝心中埋怨個不止,面色漸覺沉郁,嘴唇也緊抿了起來。淳于嘉便溫言軟語地哄著他,一只手叫他緊緊握著,另一只手卻似有意似無意地落在他膝上,手指不時輕輕撫弄一下。 鳳玄低眉斂目地坐在對面,看著那兩人言行無忌的模樣,心中總覺著有些發(fā)悶。 到了文德殿門外,鳳玄率先下了車。落到地上時他回頭看了看車內(nèi),而后就呆在了當場——借著外頭宮燈映照,他分明看到淳于嘉起身去扶宣帝時,彎下腰在宣帝額前落了一吻。 親吻之時,淳于嘉的臉卻似特地偏向他這邊,那雙平素總是深沉內(nèi)斂的鳳眼精光閃動,在他面上轉了一轉。 50、第章 文德殿中早已鋪排好筵席,卻不像平時賜宴那樣,由宣帝獨坐上位,淳于嘉和鳳玄分列階下,而是與方才亭中坐法相似,只放了一張圓桌和三個繡墩,仍是宣帝坐在上首,淳于嘉與鳳玄左右相陪。 殿中宮燈高掛,燭臺卻少點了幾個,顯得有些幽暗。王義已送過徐文昭回來,在殿中服侍宣帝進餐。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有這兩位大臣在,基本也輪不到他服侍,雖然那兩人不像他那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但宣帝正因前線戰(zhàn)事將平而高興,又有些醉意,旁人夾什么便吃什么,一點也不挑剔。 當然,也得看這個旁人是誰。王義相當清楚,宣帝今天如此高興,也是因為陪侍的人不同。若只是太監(jiān)宮女在旁布菜陪話,說不準到宣帝這會兒就已停箸了,哪還會這么來者不拒。 他悄悄撂下筷子,打了個眼色給身邊的小太監(jiān),一殿內(nèi)侍宮女便都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還體貼地關閉了殿門。 宮人一撤下去,兩位伴駕賢臣都立刻想到了其中應有之意,心念自然都轉到了說不好該不該轉的地方。 只是方才淳于嘉那一眼還縈繞在鳳玄腦海中,因此鳳玄動作又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淳于嘉揀了一條酥rou送到宣帝唇邊,大有深意地說道:“歲暮天寒,陛下宜須進補,子淵年少,不諳養(yǎng)生之道,還請陛下納臣之心意?!?/br> 宣帝也沒想到此舉不合理法,一張口淺淺咬上了那塊rou。淳于嘉并不松開筷子,反倒趁著宣帝還未咬斷rou條時,起身湊過去問道:“這rou味道極美,不知臣是否有幸得陛下賞賜一塊品嘗?” 宣帝便笑著瞥了他一眼,似要說話,但正咬著東西,也就沒說出來。淳于嘉動作極快,說話之間已起身湊到宣帝面前,將筷子一撤,便咬住rou條,一點點將嘴唇湊到了宣帝唇上,順著他微張的齒關將舌頭探了進去。 宣帝鼻間輕哼了一聲,眉頭微皺,目光偷瞟向一旁的鳳玄,伸手在淳于嘉胸前一推。只是這一下本也沒用多大力氣,又兼他醉后手臂虛軟,并沒什么實際效果。淳于嘉反而扣住那只手,左手扶到宣帝腰間輕輕愛撫,將宣帝含著的rou條卷到自己口中,更將宣帝柔順軟滑的舌頭也帶了過來,恣意吸吮。 親了一會兒,宣帝雙目便漸漸籠上一層水意,兩頰比飲酒時更紅了幾分,本還有些僵硬抗拒的身體也在淳于嘉的撩撥下松軟了下來,喉間透出一陣陣撩得人心癢的細碎哼聲。 別說宣帝,就連淳于嘉都險些陶陶然到忘了鳳玄還在了。 他們倆忘了,不代表鳳玄自己也忘了。從眼前這一幕的沖擊中回過神來,鳳玄便霍然起身,繞過桌子,從背后抓住了淳于嘉的肩頭,用力往后一扯,分開了他和宣帝。 他面色威嚴整肅,凜烈的目光直刺到淳于嘉面上,冷冷說道:“淳于大人,我既忝任御林軍統(tǒng)領之職,便不能眼看著你做出這等犯上之舉。” 淳于嘉用力扭肩,甩開他的手,溫文爾雅地答道:“是否欺君,并不是子淵說了就算的,還要看陛下的判斷……” 他轉身跪在宣帝身旁,仰頭請宣帝裁斷,一只手卻已從下方悄然撫上宣帝的小腿緩緩推捻著。那手雖沒碰到什么特別的地方,宣帝卻覺著一股酥麻感順著小腿升了上來,下半身不一時就都有些發(fā)軟,雙臂架在桌上撐住身子,微瞇著雙眼嘆道:“罷了……” 他是有些想叫鳳玄回府,留下淳于嘉服侍,又有些想把兩人都打發(fā)了,圖個眼前清凈??墒沁@些日子一直不曾叫人入侍,再叫淳于嘉這么撩撥著,竟有些忍不住了。他腿上癢得難耐,又覺著有桌子擋著,鳳玄未必看得見,便輕輕踢了淳于嘉一下。 淳于嘉低下頭得意地笑了笑,握著那只腳,將靴子脫了下來,食指隔著雪白的羅襪在宣帝掌心撓了一撓。宣帝倒抽了口冷氣,猛然向后縮腳,淳于嘉卻一手扣住他的腳踝,順勢將襪子脫了下來,頗富技巧地摩挲著柔嫩的腳掌。 宣帝的身子越發(fā)用力地倚在桌上,咬著下唇輕輕喘息。丹田下方已盤桓著一股熱流,燒得他目光越發(fā)渙散,鬢邊額際沁出一層密密汗珠,眉梢眼角都已泛著春情。 鳳玄雙目緊盯著宣帝,心潮不停涌動,心亂到了極處,反而都化作了一件事,也不管淳于嘉還跪在那里,繞到宣帝身旁,捧起他的臉直吻了下去。 自那日在延福宮一別,鳳玄也有許久沒能親近宣帝,長久相思直到此時才得以釋放,竟是比他想的還要美好。宣帝雙手緊緊攀在他身上,唇舌毫無保留地迎合著他,睫毛微顫、臉色緋紅,已是一副情動難抑的模樣。 他也不去想這當中有多少是淳于嘉的功勞,甚至也懶得低頭看一眼,一手攬著宣帝肩背,一手穿過他的腿彎,抱起人來便往內(nèi)室而去。 淳于嘉便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衣擺上并不存在的塵土,跟在他背后緩步而行。 他走到床邊時,鳳玄已放下宣帝,忙著解他腰間革帶了。淳于嘉毫不客氣地脫下鞋履踏上御床,從背后用胸膛撐住宣帝,幫著鳳玄脫下龍袍,伸手撫上那對已然硬得充血的乳珠,變著花樣地揉捻拉扯,又低下頭在宣帝頸間吮吻,留下點點粉紅印痕。 宣帝此處極為敏感,不一會兒便覺脹痛難當,按著淳于嘉的手,回頭叫道:“幼道……別鬧了……” 淳于嘉順勢抬起頭,低低答了聲“好”,便側身來吻住他的雙唇。一手仍在胸前撫弄,一手順著宣帝脊骨滑落,探入腰帶之下。灼熱的手指掠過溫涼的雙丘,順著雙丘縫隙伸了下去。 宣帝身前已高高聳立起來,他一手緊捏著淳于嘉的手臂,一手便向身下摸去,想要自行紓解。鳳玄卻握住他的手,輕輕喊了聲:“陛下?!?/br> 宣帝目光轉到他身上,才似乎發(fā)現(xiàn)了眼下情境不妙,只是嘴唇正叫淳于嘉堵著說不出話來,只好用力抽手,皺著眉給鳳玄遞眼色,希望他趕快離開,別再看這有傷天子威嚴的情景。 鳳玄不是看不出宣帝的意思,只是不愿按著他的意思退卻。他緊握著那只手,拉下宣帝褻衣,低下頭含住了高高揚起之處。 柔軟雙唇的觸感和柱身在光滑的齒面上擦過的感覺都如此鮮明,宣帝猛地全身顫抖,雙腿用力繃緊,低低嗚咽了一聲。就在此時,淳于嘉修長光潤的手指也頂?shù)搅怂笸⒖趦禾?,撥弄著緊緊合在一起的皺褶,向里頭淺淺探入了一點。 宣帝的身子徹底軟了下來,神色恍惚地癱在淳于嘉懷中,唇角不停有銀絲垂下,正落在淳于嘉撥弄他乳首的手上。 淳于嘉終于結束了這一吻,抬手一揉了揉宣帝軟糯的雙唇,又在他眼前緩緩舔盡了那點晶瑩水珠。宣帝仰頭靠在他胸前,低低叫了聲:“幼道……” 宣帝已許久不曾臨幸過臣下,體內(nèi)并不如從前那么濕潤。淳于嘉怕傷了他,便將手指抽出來,先去床頭翻找——那里是王義親自準備的,除了藥物之外還有各色小玩意兒,看得人心旌搖蕩。 只不過藥物就算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敢用在皇上身上,任淳于嘉圣寵多重,也要擔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他隨意撿了瓶清香潤滑的油脂,回到宣帝身旁,抬起他一條腿架在自己腿上,在手上倒?jié)M香油,就著這潤滑將指頭探入宣帝體內(nèi)。他剛剛侵入時,宣帝的身體還絞得極緊,待那手指在里頭出入幾回便放松了下來,讓淳于嘉順利地探入更多指頭,尋著那最要緊的一點不停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