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釃酒有衍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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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漿只有一小碗,量不多,不過喂完也花了近一炷香的時(shí)間,好在寶寶一直很乖,式燕沒花什么力氣。 只是之后吃飯是不能兩個(gè)人一起吃了,式燕抱著孩子,讓夏越先吃飽,然后把孩子交給夏越抱著,自己再吃。 夏越僵著姿勢不敢亂動(dòng),式燕幫他把手?jǐn)[好了,他怕自己一動(dòng),姿勢變了,會(huì)害寶寶不舒服。他也想把寶寶放回籃子或小木床里,但他不知道該怎么把孩子放進(jìn)去,結(jié)果還是坐著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等著夫郎吃好了來解救自己。 他這副緊張得如臨大敵的樣子,讓式燕在飯后過了半個(gè)多時(shí)辰時(shí),想起來還是忍不住笑。 寶寶在式燕懷里,看他笑,也跟著笑,夏越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大一小,只覺得畫面實(shí)在太過美好,若是在上一世,他真想拍照留存下來。 興許是下午睡太多了,寶寶非常有精神,夏越總算是習(xí)慣了抱嬰孩,便興致勃勃地逗兒子,一會(huì)兒鬼臉一會(huì)兒怪聲,倒是真引得寶寶沖他直樂,咯咯咯的笑聲讓夏越興奮得不行。 直到寶寶尿了,他才終于冷靜下來,默默把兒子交給他爹爹。 換好尿布后,鬧騰了好一會(huì)兒的寶寶安靜了下來,式燕抱著他哄著,等寶寶完全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小木床上,蓋好小被子。 兩個(gè)人對視了一眼,一同松了口氣。 “寶寶真乖,”式燕坐到丈夫身邊,接過丈夫給他倒的熱茶,喝了一口道,“且譽(yù)可會(huì)哭了,又思也是,要哭好久才哄得住呢?!?/br> 夏越笑著親了他一口:“也許寶寶隨了你的性子,才這么乖巧懂事。” 式燕不好意思地撇過頭:“我小時(shí)候也沒這么乖的……” 寶寶乖是好事,這樣式燕不會(huì)太累。夏越這么想著,也沒說出來,只是又親了夫郎一口,起身去把酒具拿了來。 一看到酒盞,式燕臉上就亮了似的,身子都坐直了,眼巴巴地看著夏越。 夏越無奈地笑著,伸手刮了式燕鼻頭一下。都當(dāng)?shù)?,看到酒時(shí)還是像個(gè)小孩似的。 式燕收斂了一下神情,還是盯著丈夫的動(dòng)作看。當(dāng)看到倒入酒盞中的液體時(shí),他驚奇地瞪大了眼。 “白色的?”式燕捧著酒盞問夏越。 “這是最初滴落下來的濁酒,還帶有一些醪,所以是白色的。這是最精華的部分,我特地留了一些下來的?!?/br> 聽丈夫說特地留了最好的部分給自己,式燕心里甜甜的。酒很香,剛剛夏越打開葫蘆時(shí)香氣就已經(jīng)撲鼻而來,式燕低頭嗅了嗅,臉上露出了個(gè)笑容。 “那……我喝了?”這是式燕懷了身子以來第一次喝酒,而且還是試飲丈夫第一次釀的酒,雙重的緊張讓他有些激動(dòng)。 看到丈夫點(diǎn)頭,式燕才抿了一口酒,聚在舌尖上,閉上雙眸,吐氣,細(xì)品。 夏越緊緊盯著式燕,不愿漏過一絲神情變化。他雖然對自己的云起味道相當(dāng)有自信,但他也知道,式燕的品酒能力高出自己許多,若是這酒有什么不足,是自己與杜師都未能察覺的,那么,能品出來的便唯有式燕了。 他有些緊張地等待著夫郎的感想。 過了一會(huì)兒,夏越看到式燕喉間一動(dòng),將口中酒咽了下去。他再去看式燕的臉,發(fā)現(xiàn)式燕五官柔和了下來,有一種很放松,又類似于陶醉的神情。 式燕緩緩睜開眼睛,又眨了眨,深深出了口氣,才看向夏越。 夏越靜靜地等他開口,但式燕卻只是一直看著自己。兩個(gè)人這樣默默對視了片刻后,式燕放下酒盞,然后,突然抱住了夏越。 “式燕?”夏越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摟住對方,發(fā)現(xiàn)夫郎把臉埋在自己肩膀上,有些摸不清情況的他忍不住開口喚了聲。 式燕在他肩窩里蹭了蹭,沒出聲,雙手卻摟得更緊了。 夏越看他姿勢別扭,便把他壓下來,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側(cè)過頭在他發(fā)上輕輕吻著:“怎么了?” 式燕抬起頭來,雙手還是緊緊揪住夏越領(lǐng)后。 看他似乎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夏越想了想,便引導(dǎo)著問:“酒可好喝?” 式燕點(diǎn)頭。 夏越又問:“喜歡?” 式燕再點(diǎn)頭。 “喜歡到說不出話來?” 式燕用力點(diǎn)頭。 夏越看著夫郎,自己也覺得心里一陣激動(dòng),他把式燕摁回懷里,不讓夫郎看自己的表情。 “相公,”式燕起不來,便在他肩窩里甕甕地說,“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這就是云起的味道,但是又感覺有哪里不同,只知道比去年的云起,比今年的云起都要好喝,可是,完全不知該如何說明?!?/br> 夏越靜靜聽著他說,一邊點(diǎn)著頭。 “好柔和,但是又很強(qiáng)烈,醇厚濃郁,又有很清爽的酸味,甜味也正好,真的,真的是好酒?!?/br> 可能任何人的稱贊,都比不上式燕的肯定吧,聽著式燕努力尋找語句描述他的云起有多美味,夏越覺得此刻自己真的很開心,很滿足。 這一番情緒激動(dòng),卻是帶動(dòng)了另一處跟著激昂了起來。 式燕原本努力想要向丈夫傳達(dá)自己的感受,但另一種感受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即使沒看到臉,夏越也知道自己的夫郎此刻一定紅了臉。 “怎么辦?”他松了手,帶著笑意問式燕。 式燕抬起身子,果然臉上紅了,連帶耳垂也是粉粉的。夏越伸手去捏那耳垂,看夫郎囁嚅了幾下沒出聲,便把人攔腰抱起往床上走。 “孩子……”被放平在床上,式燕看了看小木床,不舍得拒絕丈夫,卻又有些為難。 夏越一邊寬衣一邊低笑:“傻瓜,你以為我要做什么?你現(xiàn)在哪里能行房?” 他這么說著,卻仍是將褻褲脫了,式燕本來就是只著里衣,披了件外裳而已,夏越把人的外裳給剝了,摟著人裹到被子里,然后伸手往夫郎下丨身探去。 “用手就好……”夏越咬著式燕耳垂,在他耳旁吐著氣壓低聲音說話,把身下的人刺激得打了一個(gè)顫兒。 他低低笑著,哄著式燕也伸了手來握住自己。 到了中途,他便放了手,讓式燕將兩個(gè)人的握在一起,自己只管親吻撫摸夫郎,聽著式燕努力抑制住的喘息,享受夫郎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