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受爺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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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你們這一類的呢?” “如果死后心中執(zhí)念過重,或心中怨恨,身上的血?dú)獗銜?huì)蓋過死氣,躲過地府使者,成為孤魂野鬼,游蕩于人世間?!?/br> “那你的執(zhí)念是什么?!?/br> “我……”殷粟驀然頓住,沉默許久,目光幽幽的看著姬夏陌?!肮樱阍p奴家?!?/br> “人既然死了就不該再留戀與世間,孤苦無依早死早超生,也免得再受這禁錮之苦。”姬夏陌將杯中的水飲盡,起身回到床邊褪了外衣躺了下來。 屋內(nèi)一片寂靜,在姬夏陌即將快要睡著的時(shí)候,一聲輕嘆從頭頂幽幽傳來。 “公子不是奴家,又怎會(huì)明白,與生死輪回,盡忘前塵相比,奴家對(duì)如今的苦甘之如飴。” 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姬夏陌便睜開了眼睛,頂著兩個(gè)大黑眼圈,摸摸索索的穿上了衣服。 馬車上,姬夏陌嘴里咬著半張餅子,瞇著眼睛,隨著馬車的顛簸,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 靳無極握著手中的劍正襟危坐,一雙黑眸冷淡的看著前方,馬車顛簸,他卻不動(dòng)分毫,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 突然,靳無極只覺肩膀一沉,低頭看去,只覺姬夏陌嘴里咬著半張餅子,睡倒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靳無極的身體微僵,卻也沒有將姬夏陌推開,緊繃著身子,握劍的手有些收緊。 馬車行駛了約有兩個(gè)時(shí)辰突然停了下來,睡得正香的姬夏陌一個(gè)沒剎住閘朝地上撲了過去,靳無極一驚,迅速出手,穩(wěn)穩(wěn)的將姬夏陌攬入懷中。 “恩?怎么了?”姬夏陌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一手抓著半張餅子,茫然的打量著四周。 靳無極將姬夏陌扶好,沉默的收回雙手,淡淡的將臉轉(zhuǎn)到一邊。 “小公子,到地了?!避嚪虻穆曇魪鸟R車外傳來。 “到地方了?這么快?”姬夏陌漸漸清醒,一手撓著頭,有些疑惑。 “下車吧?!苯鶡o極道了一聲,便冷著一張臉率先跳下了馬車。 “嘖,這個(gè)木頭,又怎么了?!奔哪捌财沧欤€是跟著下了馬車。 “麻煩你了,下午申時(shí)還在這里等著?!奔哪斑f給了車夫一錠銀子,在車夫千恩萬謝中轉(zhuǎn)身離開。 “靳哥,你有腰牌嗎?”姬夏陌將最后一口餅子塞到嘴里,回頭望向身邊的靳無極,含糊不清道。 姬夏陌伸手從腰間抽出個(gè)暗紅色的木質(zhì)腰牌遞給了姬夏陌,姬夏陌接過粗粗的瞄了一眼,輕嘖了聲?!柏┫喔??” “走吧靳哥,先去一下劉家。”姬夏陌將腰牌收到懷里,加快了腳步。 姬夏陌沒走多會(huì),便見一個(gè)挑著擔(dān)子的男人路過,姬夏陌取出骨扇,迎面走上,笑道“你好大哥,勞煩問一下,你可知?jiǎng)⒓乙落伒姆驄D住在何處?” “你們是?”男人停下腳步,打量著衣著華貴的姬夏陌,一臉疑惑。 “我爹死了,聽說劉家衣服做的極好,便想著讓他們幫我爹做幾套衣服,用來陪葬?!奔哪俺榱顺楸亲?,低下頭揉了揉眼睛,再抬頭間,眼睛已經(jīng)是紅彤彤的。 靳無極驀然抬頭,一雙黑眸直直的盯著姬夏陌,似乎隱忍著怒意。 “這樣啊,還請(qǐng)節(jié)哀?!蹦腥它c(diǎn)點(diǎn)頭,已是信了□□分。 “公子盡管朝前走,一直走到頭,便會(huì)看到左右兩條路,公子左轉(zhuǎn),走個(gè)半盞茶,看到一棵枯死的老柳,老柳樹下,那家剛剛辦過喪事的便是劉家了。” “喪事?”姬夏陌疑惑。“敢問為何要辦喪事?” “呵呵……公子怎會(huì)這般問?”男人發(fā)笑?!稗k喪事,自然是因?yàn)樗懒巳??!?/br> “不知是誰死了?” “唉,說來也奇怪?!被蛟S是看著姬夏陌面善,男人索性放下?lián)?,嘆道。 “死者是劉家二子,年前剛考了秀才,這不,突然就死了。據(jù)說是夜里突發(fā)急癥,可是這劉秀才我們也都見過,雖然都道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但也是面色紅潤,精神抖擻,哪里像要死的人?真是世事無常啊?!?/br> “不知道這個(gè)劉秀才是何時(shí)死的?!奔哪肮巧容p抵下巴,似在思索著什么。 “唔……死的也有些日子了,應(yīng)該有十多天了吧?!?/br> “好?!奔哪包c(diǎn)頭一笑?!岸嘀x大哥相告。” “不謝,還望公子節(jié)哀?!蹦腥艘彩呛┖┮恍?,挑著擔(dān)子離開了。 姬夏陌摸了摸鼻子,心中給自己現(xiàn)在的親爹上了三炷香。 “走……”姬夏陌回頭,一句未完,卻見靳無極正直直的盯著自己,頓時(shí)卡殼。 “靳哥,有事?” “丞相大人一切安好,為何騙人說他已亡?!苯鶡o極冷聲道,頗有些疾言厲色。 “我……” “你是丞相之子,如此惡詛生父,乃為不孝?!?/br> 看著靳無極肅然的臉,姬夏陌的笑也慢慢淡去,一雙眸子冷然的看著靳無極。 “他既然是我生父,那又為什么為了自己加官進(jìn)爵,而讓我這個(gè)親生兒子去娶一個(gè)毫不相識(shí)的女人!” “……”靳無極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币娊鶡o極要開口,姬夏陌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紅唇輕勾,一抹冷笑刺的人心里冰冷。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所謂的皇命難為?在我看來他娘的全是狗屁!” 看著姬夏陌冰冷的臉與嘴角勾起的冷笑,靳無極只覺異常的陌生,心中更是不喜。 “你若不想娶,那便不要娶。” “恩?”姬夏陌一愣,怔然的看著靳無極。 可是靳無極卻沒有給姬夏陌詢問的機(jī)會(huì),抬腳錯(cuò)過姬夏陌,朝前走去。 看著靳無極的背影,姬夏陌沉默許久,突然咧嘴一笑,追了上去,一把抱住靳無極的胳膊,一臉賤兮兮的賣著萌。 “靳哥,要不我娶你吧?!?/br> “……”靳無極 “我就跟我爹說,是你勾搭的我?!?/br> “……”靳無極 “說真的,我覺得跟公主相比,我更愿意娶你。既能帶我裝逼帶我飛,還能安府鎮(zhèn)宅打小怪獸?!?/br> “胡鬧!” “靳~哥~~” “男子漢大丈夫最做不得這般姿態(tài),跟女兒家似的,惹人厭煩。” “那靳哥你煩我嗎?” “……” “靳哥你煩我嗎!?” “……” “靳哥~~~” “……不煩?!陛p的幾乎讓人以為是錯(cuò)覺的低吟。 “……”姬夏陌 [正文 第十四集血桃花] 姬夏陌按照男人所示直走左轉(zhuǎn),果不其然看到了一棵枯死的老柳,老柳樹下坐落著一座青磚瓦房,四室一院,與四周其他人家相比,倒也算得上富裕人家。 姬夏陌看了一眼門外房梁上懸掛的兩只白色燈籠,示意靳無極前去敲門。 “誰啊!誰啊!一大早的索命??!”尖銳的聲音從門里傳來,姬夏陌上前兩步,將靳無極攬到身后,骨扇拿到了手中。 厚重的木門被打開,姬夏陌‘唰!’的一聲展開折扇擋在了面前,緊接著一陣尖酸刻薄的罵聲夾雜著口水撲面而來。 靳無極看了一眼姬夏陌攔在自己身前的胳膊,嘴角輕勾,但又很快隱去。 不多會(huì),似是女人罵累了,一雙細(xì)長的小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姬夏陌,面帶不善。 姬夏陌收回骨扇,嘴角勾起“完了?” “哪里跑來的小毛孩子,來我家前做什么!” “無事不登三寶殿,自然是有事。”姬夏陌咧嘴一笑,從懷中掏出腰牌,在女人眼前晃了晃,未等女人看清,又塞回了腰間。 “刑部的?!?/br> 女人臉色一變,原本尖酸刻薄的嘴臉,頓時(shí)面無血色,略有些寬胖的身子一個(gè)搖晃后退了兩步,眼神飄忽不定,帶有驚恐之色。 “是誰啊?”一個(gè)約摸三十多歲的男人手里扯著一條牛皮軟尺走了過來,疑惑的看了眼姬夏陌。 “你是……” “死鬼!”女人一把扯過男人,惡罵了一聲?!笆枪俑墓贍敗!?/br> “官爺?”男人臉上一變,手中的牛皮軟尺掉在了地上,姬夏陌瞄了一眼,上前兩步,彎腰撿起。 “東西掉了?!边@位應(yīng)該就是劉家衣鋪的劉奇了。 “這,這位大人,敢問,敢問草民犯了何事嗎?”劉奇接過軟尺,弓著身子,顫顫巍巍道。 “啊,沒有,就是有些事情需要向兩位了解一下?!奔哪靶Φ?。 “了解?可,可以?!眲⑵娉吨肆虚_了身子?!按笕?,這邊請(qǐng)?!?/br> 姬夏陌頷首,跟著兩人進(jìn)了院子,在路經(jīng)過一棵桃花樹下的時(shí)候,姬夏陌的腳步頓了下,面上劃過一抹異色。 “大人,有什么事嗎?” “都道桃花三月開,如今冬季剛過,這棵桃樹倒是開的怪異,不光花團(tuán)錦簇,看這顏色也紅的跟血一樣。” “這……”劉奇臉色一變,兩條腿也開始打哆嗦,支吾了半天,不知該如何作答。 “劉老板的手怎么了?”姬夏陌無意間掃過劉奇包扎著白色繃帶的左手,疑惑道。 “啊!沒事,就是前些日子裁布的時(shí)候不小心傷到了手。” “這樣啊。”姬夏陌握住了劉奇的手腕看了看,勾唇笑道?!斑@天氣漸漸回暖,劉老板還是要小心傷口為好?!?/br> “是!是!”劉奇弓著身子連連點(diǎn)頭,一只手不停的擦著冷汗。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