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小傻帽兒_分節(jié)閱讀_164
“你吃完再走?!?/br> 陶略拿著支票進了臥室。 “哦?!?/br> 韓躍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fā)上,他不會去問第二塊印章在哪里,那是他的隱私。 “二子,進來?!?/br> 韓躍有些扭捏了,真去啊,真要見識一下他藏東西的地方啊。扒著門口看,讓陶略拎著脖子提進去。 “打開裝內(nèi)褲的那個抽屜。” 陶略去拿印泥,韓躍打開抽屜,看著他。 放內(nèi)褲的抽屜,擺放的滿滿的都是他們兩個人的內(nèi)褲,就他自己,就有二十幾條大嘴猴的內(nèi)褲。 “伸手往里摸。最角落里那團成一團的內(nèi)褲拿出來。” 韓躍哦了一聲,伸手往里摸,陶略有時候吧有些強迫癥,什么東西都要整齊,就連褲頭他都要折的特別方正。果然摸到一個團成一團的軟軟的東西,拿出來。 陶略坐在床邊,對他揮手,拿過來啊。 送到他手上一抖落,黑色的一團散開,露出一塊白玉章,不大,三厘米左右。陽光下似乎都是透亮的。 看著他拿著白玉章按在支票上。 眼睛瞟到那團黑黑的布料,什么啊。撿起來一抖落,臉紅了。 原來,原來,是他的終極必殺武器他竟然,用這條內(nèi)褲,包裹白玉章?他們陶家最最重要的東西? “你那幾條亂七八糟的讓我丟了,這件是殘存的。布料很軟,正好用來包白玉章,還不起眼呢?!?/br> 陶略淡淡的開口,吹了吹支票。 “那,那也不能用這個啊?!?/br> 陶略笑了。 “我覺得很好。” “那,那…” 這種情色小內(nèi)褲能有多少布料啊,用來細細包裹住白玉章,也就那么一小團,打開床頭柜,把杜蕾斯熱感的盒子拿出來,把這個白玉章塞進去,再用幾片杜蕾斯作掩護,特別不經(jīng)意的丟到床頭柜里。 韓躍瞪了眼,臥槽,他怎么可以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不是,再者說了,相對來說,這東西很貴重,他就這么一放?不怕嗎? “我送你上班?!?/br> “你不換個地方嗎?這里不安全啊。” “要不放在這里那才引人注意呢。” “丟了怎么辦?” “丟不了?!?/br> 推著他往外走,韓躍老不省心了,就怕丟了。陶略咋地不咋地,提著買來的葡萄交給他。拿回去給同事們吃點。我都洗干凈了。 韓躍想著我下班一定早早回家,這東西在家里這么放著,他不放心。 陶略去辦理銀行轉(zhuǎn)賬手續(xù),蓋著兩個印章的支票一推,經(jīng)過核實,這就轉(zhuǎn)賬了。 第二天陶理就開始撥款,各個場所,酒吧,娛樂城。特意把趙叔叫過去。給他一個千萬的支票,趙叔成功被踢出陶家。順便把所有工作人員的工資發(fā)了。 道上馬上傳開了,陶家果然有錢。 田青再也坐不住了。 “不用想了,那兩個印章絕對在二少手上,不然他不會這么快的就能調(diào)動大筆資金。幾千萬,這么快就到賬了?!?/br> “你就這么肯定?” “老爺子管事兒的時候,那東西我看過,老爺子曾經(jīng)說過,這兩樣東西只有掌權者的才能擁有。二少不傻,他也會怕,如果這兩樣東西落到大少手里,大少很可能會報復,你以為大少是傻子啊,他心機深著呢,五年前二少奪權,那時候正是他大展宏圖意氣風發(fā)的時候,就在他最得意的時候二少篡權,他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大少這段時間深居簡出,絕對在伺機而動。如果我們跟二少翻臉,誰最得力?大少啊。到時候,二少死了,我們根基不穩(wěn)的時候他跑上來,名正言順,我敢說,大少一定在看戲,一定在等機會。我們能想到,二少爺在忌諱著大少,你想,二少會把這么重要事關生死地位的東西交給大少嗎?” 許叔皺著眉頭不贊同。 “可最近段時間你也看到了,大少管理他的公司,出事兒了很快就趕回來。那兄弟情是錯不了的。” 田青冷哼著。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大少在做功夫,表面功夫。所以,這件事,一定要快,迅速殺掉二少,奪權,掌管陶家的所有錢財。不給大少還擊的機會。如果必要,他們倆,一起殺了。包括那個老東西?!?/br> “這時候,只有錢才是主要的,隨便就是幾千萬的轉(zhuǎn)入。陶家的家底兒,是我們想不到的豐厚。只要拿到這兩塊印章,我就成為人上人,誰也奈何不了我了?!?/br> 田青瘋狂大笑著,人上人,所有鄙視他,唾棄他,把他當成仆人,呼來喝去的都去死,去死。 “事情穩(wěn)妥些最好,現(xiàn)在,刑警隊長保護著二少,怎么靠近病房?現(xiàn)在是二少最薄弱的時候,錯過這個機會,他迅速站起來,我們可就…” “醫(yī)院不是一個好地方,只要他走出那里,我就有機會抓到他,所有人都怕死,只要抓到他,嚴刑拷打,就不信了找不到那對印章。只要他出院,我就有機會。” 許叔皺了一下眉頭,招手叫過來多年的心腹。 “你去大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別留下痕跡,查找一下,是否有我們需要的東西?!?/br> 心腹點頭。 陶略從酒吧回來,打開門就有些覺得不對勁,三姑娘扭著屁股進去了,站在客廳里,伸著鼻子嗅了嗅,就開始在地板上來回的嗅。 汪了一聲,坐在那。 陶略沒有進屋,在門口蹲下去,側(cè)著頭,利用屋子里的反光,看著地板。 他記得,今天出門的時候,他是拖了地板的,估計所有人都有這個習慣,出門之前拖地板,都會從里往外拖,各個房間都拖干凈了,再拖客廳,客廳是一邊拖,一邊后撤,退到門口剛好全部拖干凈。換鞋拿鑰匙,出門走了。地板自然干,不會踩得亂七八糟。 他新洗的腳踩步,就放在玄關門口,四四方方的一大塊,進門的時候,踩著這里,坐在一邊的鞋柜上,換鞋子,再進去。 本來這塊踩腳布應該洗了晾干,掛在陽臺,他故意多了一個心眼,就放在門口,沒有擰干,就水水的放在這。 他蹲下去,側(cè)頭看著。踩腳布的不遠處,有一個很明顯的水印,是那種踩了水之后,才在白色地板上留下的印子,印子干了,只有借著反光,能發(fā)現(xiàn)。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客廳的地板上一圈。 三姑娘坐的地方,正好是腳印的地方。 關了門,趕緊進屋。 打開床頭柜的抽屜,有紙巾,濕紙巾,潤滑劑,杜蕾斯熱感超薄車鑰匙,手機充電器,打火機,都在里面擺放著。 趕緊拿出盒子看看,黑色的布料包裹下的白玉章還放在里邊。 陶略的心,這才放下。 笑了笑,越是誰也想不到的地方,越安全,眼皮底下,都不會上鎖的??窗伞mn躍還一直擔心呢,還不是沒有被找到。 也多虧了韓躍這次買了杜蕾斯特惠裝,盒子大一些,裝了白玉印章還能放幾片做掩護。 傻小子,貪便宜卻幫了大忙。 站在客廳,左右仔仔細細的看著,沙發(fā)靠墊有被翻過的痕跡,柜子也有翻過。臥室,三姑娘住的地方也都翻過。動作應該很小心,沒有大改動,粗心的話不會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