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小傻帽兒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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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跟保鏢長出一口氣,大哥看上去正常多了,嘴上還多了笑意,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的大哥還是比較好啊。 韓躍伸了一個懶腰,被窩很舒服,暖哄哄的,這一覺,睡得他都天昏地暗的了,能睡到自然醒,真不容易啊。 翻個身,覺得不對勁,掀開被子看看,光溜溜的,一件褲衩都沒穿。 “你個大流氓,把我脫光了都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br> 誰流氓誰知道,還說別人呢,你自己呢。 傻樂了一小會,裹著被子坐起來。 “陶略,我餓了。” 沒人搭理他??匆姶差^柜上放著一張紙條。 “醒了就去洗漱,我做飯了,餓了就吃,我很快就回來?!?/br> 韓躍彈了彈這張紙條一臉的不滿。 “切,說著想我,你就這么想的?這時候不應(yīng)該守在我身邊嗎?電視里都這么演的啊。真不浪漫?!?/br> 醒了就起來啊,反正他也餓了,這一分開就是三天多,思念堆積,迫切的想看見他。 明天才上班呢,洗澡出來,去找褲衩,手縮了回來。開門往外看看,陶略還沒回來呢。 韓躍摸著下巴琢磨,他們幾天前在一起了,洞房花燭夜一再被推遲。明天他才上班,陶略說一會就回來。現(xiàn)在,八點,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絕無僅有的洞房花燭夜的好日子。 他的終極秘密武器,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首先,電話關(guān)機(jī),mama的,再也不許電話打擾他們了。 再來,換上大紅色丁字褲,透明薄紗的哦。 接下去,穿上圍裙,圍裙是那種上邊有兜兒,下面到膝蓋的,藍(lán)色格子掛小熊的圍裙。 站在鏡子邊,看,多么的誘惑,前面是圍裙,看不到內(nèi)在,以為只穿了背心大褲衩子,背過身去,屁股蛋子翹著,一條大紅色繩子在腰上。 這是一種誘惑,雙料王,又是圍裙,又是丁字褲,麻痹,今天不讓陶略噴鼻血,他跟 陶略一個姓! 轉(zhuǎn)身去廚房熱菜,對,就這么一身,去廚房熱菜了。然后,把cao作臺用力的擦,一定要擦干凈啊,也許過一會,陶略會把他壓在這上邊呢。 三姑娘伸爪子撓他。 粑粑,我餓。 “去,一邊去,別鬧?!?/br> 韓躍以為陶略喂狗了,陶略是喂狗了,上午喂的,但是三姑娘現(xiàn)在餓了啊,這都一天了。 三姑娘不依不饒,餓了啊,餓了就要吃飯飯。 又去抓他的腿,韓躍還是不搭理他。 三姑娘火了,什么爹這是啊,養(yǎng)閨女都不給飯吃的?上去一口就咬住他的圍裙下擺,拉著他去客廳的狗盆,告訴粑粑,他的飯碗空了。 韓躍不懂狗語,不知道這狗狗是要干嘛,脖子上還掛著圍裙的帶子呢,三姑娘這么一扯,他就只能彎著腰,被三姑娘扯到客廳。 “喂,干嘛干嘛,你別扯啊,這東西還有大用處呢。干嘛呀,你說話啊。” 放屁,你讓狗說話?睡傻了。 三姑娘是一只哈士奇,哈士奇是一種二貨狗,韓躍扯著圍裙往回拽,三姑娘以為粑粑跟他玩拔河,又開始用力扯。 一個拽,一個扯。人多大力氣,狗狗力氣也不小啊。 這爺倆,就在客廳拔河了。 陶略在酒吧轉(zhuǎn)一圈沒什么事兒,心里惦記韓躍呢,又買了紅燒豬蹄,趕緊回來。 一開門,他就嚇住了。 滿腦子的,臥槽,什么情況! 難道他渾身上下就穿了兩根繩子嗎? 這小子屁股朝外,該露得不該露的,都露著呢。 趕緊關(guān)門,不然有人從門口經(jīng)過的話,自家的rou都讓別人看去了。 每次,都給他來自心靈上的震撼。把他搞得外焦里嫩,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小子明sao起來,真的hold不住啊。 他絕對會死在心臟病上,天天被這么嚇,他能早死幾年。 韓躍聽見門響,一回頭看見陶略,這么沒羞沒臊的人,也害羞了,狠狠一下把圍裙扯回來,這只二貨狗,把圍裙的下擺都撕了一塊。 那也不妨礙韓躍裝。 趕緊把圍裙穿好,拍拍,面對著陶略,至少在正面看,沒有那么刺激火辣的場面。 “你回來啦。我沒吃飯呢,我去熱飯,你洗澡去吧?!?/br> 陶略搖搖頭,自從跟韓躍在一起,他就知道,他這一輩子,絕對雞飛狗跳,亂七八糟,刺激非凡,不把他搞得暗無天日頭暈眼花,那就不是韓躍。 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披在身上。 “沒供暖呢,你也不怕感冒了。” “不好看嗎?” 囔囔著鼻子,小小的撒嬌,好幾天沒看到他了,想了。 陶略把他摟在懷里,特別紳士摟住他的腰,沒往下摸。 “好看?!?/br> 好看是好看,但是給他一個適應(yīng)的時間。開門就這一幕,他承受不住。 “那。。?!?/br> “那你怎么不撲上來?!?/br> “睡了一天你又有精神了?肚子不餓?” “你想先吃飯,還是想先吃我。” 松開韓躍,韓躍有些不高興了,搞毛,他能感受得到,蹭著他的時候,他的硬物也站起來了。本以為他會直接撲上來,誰知道他走了? “陶略,其實你真的有病吧,明天我們?nèi)タ茨锌瓢?。?/br> 陶略沒搭理他,把手里的紅燒豬蹄放到狗盆子里,然后添了一些水,拍拍三姑娘的頭。 “乖,今天自己睡,我跟你爸有些帳要算算?!?/br> 三姑娘眼睛都不抬,去吧去吧,二爸,粑粑是欠收拾,竟然不給我飯吃,還是二爸好。 陶略開始摘手表,解開襯衫的袖口,解開皮帶,把襯衫的下擺抓出來,站到韓躍的面前,狠狠一撕,襯衫的紐扣蹦的哪都是。 陶略笑了。陰森森的,韓躍打了一個寒戰(zhàn),他說錯了,他不該說人家有男性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