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攻了個大魔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9
盧浩話音剛落,其他兩人還尷尬的不知怎么接話,倒是一直低頭玩手機的西門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他,“什么報警?” 本來聽著他們剛才你一言我一語的,西門子沐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甚至莫名的生氣,卻不想他們說什么報警?到底怎么回事?難道那天自己離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別的事? 三人先是被西門子沐問得一懵,隨即想起來那天西門先走根本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見西門面色平靜,當(dāng)即,三人將那天西門走后所發(fā)生的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事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尤其是韓致遠那個jian詐狐貍?cè)绾斡上惹暗拇蠡依亲兂蓲唿S好少年,然后重點描述韓致遠給警察所說的那段精彩的推理詞,直聽得西門子沐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混蛋!這么看來,那混蛋分明就是知道了他們在監(jiān)視所以故意這么做的,包括那段刺眼又低俗的表演,簡直可惡至極。西門子沐當(dāng)即又氣又惱,但同時,莫名的,這幾天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東西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心里某個地方竟然是高興的。 于是,莫名其妙的,西門子沐只覺得一陣怪異,又有些復(fù)雜難明,總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們要的人到了。既是花花公子,每次來玩自然是少不了美女作陪的,只是西門向來不喜歡那些女人,也看不慣他們?nèi)齻€鬼混,所以按照以往的慣例,一般都是在西門回家之后他們才隨意玩。 但是今天極為詭異,西門子沐竟然主動提出需要,并且以極淡定的姿態(tài)表示,他需要干凈的,聽話且不主動的,話少不吵不鬧不做作的,而后就在劉楠柱他們目瞪口呆之際,西門子沐似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接著補充一句,“要三個?!?/br> 當(dāng)即,三人的嘴巴張得都能直接塞下一個雞蛋了。仿佛聽到了幻聽,簡直死都不敢相信那些話會從西門的口中說出來,而且,一下要三個?三個人瞬間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生出一種“西門腦子壞了”的詭異想法,實在是太驚悚了。 雖然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少爺黨,他們從小可謂過著揮金如土的奢靡生活,平時也都如影相隨,而且,每個人都是花名在外的那種,尤其是西門子沐,傳說中的換女朋友如換衣服的,其實并不假,但事實上,西門子沐與他們?nèi)齻€是截然不同的。 西門子沐雖然有過很多女朋友,但他并不是喜歡人家,也不是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純粹就是為了他西門大少爺?shù)拿^,或者說為了配合他們?nèi)齻€,他甚至連人家手都不愿意碰,追求南科大?;ň褪沁@么回事,不是因為喜歡,只是覺得身為校草只能是?;ㄎㄒ坏倪x擇,僅此而已。 不僅如此,西門似乎從未對任何人上過心,甚至對男女情愛之事絲毫不感興趣,這本是人之常情,可是別說對男女之間那事感興趣了,他根本就是厭惡的。所以每次他們不論怎么玩都不敢在西門面前,他現(xiàn)在卻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此淡定平靜的語氣,簡直比恐怖片還驚悚啊。 但,既然他要求了,他們自然是有求必應(yīng)的。 事實上,西門子沐現(xiàn)在也是各種懊惱,他之前是因為下定了決心要擺脫韓致遠對他造成的干擾,于是各種嘗試轉(zhuǎn)移注意力,結(jié)果有的事情總是越想擺脫越是記憶猶新,而且他越想越氣。玩臺球的時候,他就不自覺的將球當(dāng)做了韓致遠的頭,游個泳他都能自動補腦前面有個韓致遠,然后他就來是莫名其妙的趕超他……總之韓致遠就在他腦中揮之不去,尤其是那天的畫面記憶猶新,他與那三個牛郎的互動,那一幕幕的,簡直刺眼至極,想起一次他就氣一次,氣不打一處來的。 然后火氣一上來,一沖動他就張口說了些不經(jīng)大腦的話,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想到那天韓致遠同時跟三個牛郎,當(dāng)即又是一陣腦熱,鬼使神差的就說了要三個。其實當(dāng)時話沒說完他就各種懊惱的,但是話已經(jīng)出口,他沒有收回的習(xí)慣。 只是剛剛才從他們得知那天事情的真相,西門當(dāng)即覺得自己又被那混蛋給戲耍了一次,然后再想到自己這幾天完全被他那天的事嚴(yán)重影響,當(dāng)即只覺得自己的行為愚蠢到了極點。但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來了,劉楠柱他們也眼巴巴的看著他,西門子沐一時間有些進退維谷,只覺得自己當(dāng)時一定是腦子抽了。 三個美女看起來有些青澀,但臉蛋無疑都是一等一的漂亮的,三人很是安靜的分坐在西門子沐的兩旁,也不敢主動跟他說話,只是很乖巧的等著他的吩咐。一看就是按照他的要求精心挑選的。 西門子沐一陣煩躁,但最終他還是接過了劉楠柱遞過來的房卡,而后有些漠然的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直到到了門口才回頭對著三個美女冷聲道,“還不走?”頓時,嚇得三美女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只留下劉楠柱幾人嘴角抽搐,到了現(xiàn)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總覺得是在做夢,或者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從小認識的那個西門。 事實上,西門子沐的內(nèi)心是抗拒的,尤其是女人靠近他的時候,仿佛一瞬間汗毛倒立,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抗拒,那抗拒仿佛與生俱來,他天生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哪怕是人之本性的男女之事,他也絲毫沒興趣。也曾疑惑過,不過西門子沐卻并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不好。 所以,進了房間之后,西門子沐就丟下三人直接進了浴室,似乎是想沖去一身的煩躁,完全忘了身后那茬,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愿意施舍的模樣。三妹紙你看看我看看你,最終鼓起勇氣一起去了臥室,然后乖巧的或躺或坐的打算在床上等。 雖然沒有過經(jīng)驗,但也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和調(diào)教的,自然明白她們即將面對的是什么,而且,對方竟然是那么帥那么有錢的一個人,于是,其實她們這算是運氣極好了,甚至是很多人想而沒有機會的,所以,雖然有些緊張忐忑,但更多的卻是期待。 但是悲劇的是,她們等來的不是里面洗澡那位,而是另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而且,攝人的氣勢一瞬間讓她們不自覺的心生怕意,尤其是那幽深眼底隱隱藏著的怒火,更是嚇得三人腿都軟了。 韓致遠面無表情的盯著奢華大床上的三個女人,怒氣噌噌的往外冒出來,雖然他已經(jīng)極力壓制,可當(dāng)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當(dāng)真是難以控制的怒火,這怒火甚至來得超出韓致遠的預(yù)料,也強得讓他詫異,實在是,完全沒料到西門同學(xué)會突然給他來這么一手。 “出去?!表n致遠的嗓音低沉而略沙啞,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頓時,三個女人嚇得渾身一抖,有些不知所措的相互望了望,根本不敢對上站在床前的這個男人,他的眼神太過可怕,所散發(fā)的氣勢也莫名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她們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她們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很強大也很可怕,不是她們所能質(zhì)疑的。 當(dāng)即,三人稍作猶豫之后便攙扶著往外跑,她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去找人,別無他法。而她們剛一出門,韓致遠抬手便用元力將門封死了,同時,嘴角露出一絲陰沉的邪笑,有種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事實上,韓致遠是當(dāng)真被氣急了。在他看來魔王的任何一個殘魂其實都是魔王的一部分,他們所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也好脾氣也罷,那都是魔王的某一面或者也是他的某一特性,于是自從他心屬魔王以來,他便默默的將殘魂都當(dāng)做了自己的失憶媳婦。 所以,不管自己用什么樣的辦法去讓他們愛上自己,終究自己所追求的其實都是魔王,所以,西門同學(xué)不論做什么過分的事他都不會計較,比如暗地找人收拾自己,或者設(shè)計逼自己離開南科大,亦或者對自己怎么冷語相向,他都完全包容不計較,因為對他而言,自己就是個強行闖入他生活并且給他帶去各種困擾各種麻煩的陌生人。所以權(quán)當(dāng)他沒記憶不與他計較。 而且,韓致遠堅信,最后他總能讓失憶老婆再次愛上他。 只是這一次,任性的西門小同學(xué)的作為,完全超出他的預(yù)料,也讓他一瞬間怒火中燒,差點失去理智。今天得知西門同學(xué)在這家會所玩,他便決定前來冒個泡,畢竟太久不冒泡會讓西門同學(xué)好不容易生起來的一點變化所冷卻,那之前的所有努力豈不就白費了? 他來的時候是晚上,講真,這么高消費的地方他還真來不起,但他運用了一點非常人手段直接溜了進來,并且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西門四人黨所在的房間,本來是打算等西門同學(xué)出來的時候給他個驚喜什么的,卻不想西門同學(xué)先給他來了個驚嚇,西門同學(xué)居然要去和幾個女人開房? 那一瞬間,韓致遠仿佛被當(dāng)頭一棒,西門子沐點了女人,而且一點就三個?他要和三個女人開房?韓致遠當(dāng)即被這個認知氣得失了理智。他一直先入為主的認為,既是魔王的殘魂便不會動情不會愛上任何人,所以他對西門子沐會喜歡上女人或者別的任何人絲毫不懷疑,但是他卻漏了一點,不喜歡,但可以有rou體關(guān)系啊。 也正是因為他的忽略,等到真正面對的時候才會有那么大的沖擊和火氣。自己喜歡的人要與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是任何人都容忍不了的吧?只要想一想,韓致遠就氣得rou疼,不接受,忍不了,不能忍,于是,火氣便噌噌往上冒了。 不過好在韓致遠很及時的冷靜了下來,而后找準(zhǔn)了時間和位置,進了這個房間。剛進來就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再一看臥室,當(dāng)即又被這一幕刺激得黑沉了臉,一直被收斂著的強烈氣勢一瞬間情不自禁的釋放出來,嚇到了三個女人,雖然很沒風(fēng)度,但韓致遠現(xiàn)在表示無所謂的。 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氣,滿腦子都是里面洗澡那位,總有種“常年挖坑哪有不坑到自己的”坑爹感,韓致遠也是哭笑不得。 于是,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西門子沐,在沒有看到三個女人之后微微挑了挑眉,不過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在他轉(zhuǎn)入臥室的時候,剛剛踏進去身旁卻突然閃出一個高大身影,隨即,在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以驚人的速度朝他撲來。 當(dāng)即,西門子沐大驚,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擊,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大力壓制到了身后的墻壁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完全將他壓制住,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唔~”被撞得生疼的西門子沐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悶哼,不過下一秒熟悉的氣息和感覺便猛然傳來,一抬頭就見多日沒見的韓致遠正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幽暗的眼底似乎透著說不出的憤怒,西門子沐當(dāng)即渾身一震。 韓致遠雙手撐在兩邊墻壁上,直接用身體將人完全死死壓制在墻上,甚至只要微微前傾鼻尖便會碰上西門子沐的鼻子,而雙眼則如夜晚捕食的獵豹一般帶著一絲陰郁和說不出的銳利,仿佛面前這位就是他等候多時的獵物,但偏偏,西門同學(xué)的眼神也不甘示弱。 其實,韓致遠的動作只在電光石火之間,但要命的是,西門子沐從浴室出來就披了一件浴袍,于是被韓致遠這么突如其來的一推一壓,頓時,胸前的大片肌膚便露了出來,剛好就在韓致遠一低頭的眼下,當(dāng)即,韓致遠只覺得怒從心起,要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來了而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自己,那么這副光景便被別的女人看去了,而且是三個女人,一瞬間,韓致遠怒火中燒。 “你怎唔……!”西門子沐話沒說完,韓致遠便一頭壓了上去,剛好將他微微張開的唇封得死死的,隨即,不顧他的震驚和掙扎,直接粗暴的吻了起來。 “嗚嗯~混嗯!”西門子沐又急又氣,本來這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夠他震驚的了,結(jié)果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這人再一次做出這種令他抓狂的舉動,而且霸道無比,力氣也是大的驚人,他根本掙脫不開,最重要的是,他明顯感覺到這個人不如往常那樣雖然嘴里流氓無賴,但不會逼迫自己,可是現(xiàn)在,在他隱隱忍耐的怒氣背后,似乎藏著某種即將爆發(fā)未出的危險,那種危險讓他情不自禁的生出些恐懼。 韓致遠心里確實有氣,但也不至于完全失控,他一邊用身體將西門子沐鎖在他和墻壁之間 ,另一邊還將他的雙腿雙手都死死壓制住。不是沒感覺到他的抗拒,但此時韓致遠更想讓他長點教訓(xùn),于是只管用力吻著,不論他怎么扭動掙扎,啄著他的唇就是不放,帶著些粗暴,還有些撒氣的意味。 很快,被動接受的西門子沐就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與韓致遠相碰的胸膛也劇烈的起伏著,但瞪著韓致遠的雙眼卻由一開始的震驚憤怒變得有些渙散,但又似乎保持著幾分清明,掙扎的力度不自覺小了很多,但也不忘使勁推開韓致遠。 直到半晌,韓致遠只見西門同學(xué)掙扎的力度已然小了很多,柔軟的雙唇也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甚至唇角還帶了一絲血跡,這才喘著粗氣放開他,只是除了唇,其他地方的鉗制依舊沒有松開的意思。 西門子沐剛一被放開就大口大口的呼吸,只是下一秒就再次掙扎起來,不過再一次被韓致遠壓制得死死的,極其不甘心的使勁撞了一頭韓致遠的肩膀之后,只好憤憤的抬頭瞪向韓致遠,眼里的陰狠簡直像是要殺了這個正與他無縫連接的男人,但,對上的卻是韓致遠更加幽暗的眼神,他甚至在他眼底看到了某種不知名的火,很危險。 “混蛋,你有病?。 蔽鏖T子沐咬牙切齒,韓致遠用身體整個將他壓制在墻壁上,剛剛又經(jīng)歷了如此激烈狂暴的一吻,兩人都有些喘息,而且兩張臉湊得如此之近,近到呼出的氣都砸到了對方的臉上,近到整個視野都是對方的臉。 韓致遠唇角一勾,“你不是早就知道?”有些無賴的口吻。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誰準(zhǔn)許你進來的!”西門子沐強忍著莫名狂跳的心臟,似乎這個人每次出現(xiàn)帶給他的都是無盡的憤怒,卻不想,韓致遠的火氣似乎比他還大。 韓致遠一聽這話頓時氣得笑出聲來,“我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韓致遠反問的語氣中甚至透著些嘲諷,因為憤怒而生出的諷意。 其實憤怒中的韓致遠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不自覺的便將面前的人當(dāng)做了他喜歡的魔王,確確的說,是與他確定了關(guān)系的魔王殘魂,畢竟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么些個世界,難免會先入為主的將殘魂自動歸為自己的老婆行列,于是,這會兒便氣不打一處來了。 “你說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韓致遠說著故意用了用力,將人壓制得更緊,西門子沐的后背頓時傳來鈍痛感,“不是我難道還是別人嗎?” “放開我!”西門子沐咬牙切齒,不打算再跟這個瘋子繼續(xù)爭論下去。卻不想,韓致遠卻固執(zhí)的抓著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