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這一笑,不知道又勾走了多少姑娘的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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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茴想松開姜鈺的手。 可他不讓,不僅不讓,反而握著她的手握的更緊了,姜鈺笑著道,“不是要吃茶糕嗎?” 他拉著她到了旁邊的小攤上,買了兩塊茶糕,瞧見前面有賣糖人兒的,問,“要不要吃那個?” “可是季……” 溫茴想說季姑娘還在等著呢,姜鈺卻不由分說的拉著她走了。 身后的季瑾瑜臉色凄苦,一副受了莫大打擊的模樣,委屈的直咬唇。 “易侍衛(wèi),”彤衣不忿的向易風(fēng)打聽,“親王殿下他到底是怎么了?他沒瞧見小姐還在這兒呢么?” 易風(fēng)眼觀鼻鼻觀心,“主子和王妃感情很好。” 答的牛頭不對馬嘴。 彤衣替自家小姐不值,心思一轉(zhuǎn),心底便生了一條計策出來。 …… 花神廟里到處都是祭拜的信徒,男男女女都有,溫茴和姜鈺也進去了。 廟門口有人在賣紅繩,叫什么姻緣繩,繩子普普通通的,不過因為用不同的花液來浸泡過了,所以繩子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溫茴買了兩根,給了姜鈺一根,戴在左手上,不過他是男子,手腕上戴了根紅繩,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的。 姜鈺卻喜歡的緊,戴上去時用左手牽著溫茴的左手,兩個人十指交纏。 外面人山人海的,空曠些的地方還有人在吟詩作對,所作的內(nèi)容均與今日的主題有關(guān)。 季瑾瑜是出了名的才女,詩作更是信手拈來。 加上她又長的漂亮,無論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的很。 拍馬屁的更是前仆后繼。 季瑾瑜面上嬌羞,眼睛卻是時不時的往不遠處看去,最后‘呀’了一聲,“燕王殿下身邊的那一位,就是他新娶的王妃吧?” 彤衣與她一唱一和,“正是呢,奴婢聽說啊,這位王妃文采斐然,是個才女呢?!?/br> 立刻就有人反駁了,“怎么可能,不是都說,燕王殿下娶了個鄉(xiāng)下村姑嗎?” “什么才女?不會是鄉(xiāng)下來的才女吧?” 這話立刻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 這些都是名門子弟,向來囂張跋扈慣了,一時得意便忘了形,一個個的,都恨不得踩上溫茴一腳。 待他們都笑的差不多了,季瑾瑜才柔聲道,“各位也別這么說,王妃雖說出身鄉(xiāng)下,但肯定也有過人之處的,要不然怎么會得了殿下的青睞呢?” “什么過人之處。” 彤衣道,“光天化日之下和殿下拉拉扯扯的,分明是” “彤衣!” 季瑾瑜恰到好處的打斷彤衣的話,又柔婉的對眾人道,“方才不是說贏了的人有彩頭嗎,敢問彩頭是何物?” 這些人自詡什么文人雅士,拿來當(dāng)彩頭的東西是一方難得一見的硯臺,碧青色的,上面雕刻的是一株并蒂蓮,雖非價值連城,但也算是難得的好物了。 “哎,不急,不是說燕王妃是才女嗎,咱們邀請王妃一塊兒來參加吧?!?/br> 有好事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當(dāng)下便去邀請了姜鈺和溫茴一起過來。 詩詞歌賦這些的溫茴不擅長,不過繪畫她倒是在行。 剛巧,季瑾瑜剛剛也畫了一幅畫。 季瑾瑜的畫另辟蹊徑,她畫的是花,卻也不是,那是一副夜景圖,上面畫了盛開的絢爛煙花。 雖說是以花為主題,可煙花也是花啊,這意境卻是把所有人的畫作都給比了下去。 姜鈺自然是知道溫茴畫工不錯的。 只是,這些小把戲他卻不恥。 季瑾瑜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知道,不就是想讓溫茴在眾人面前出丑嗎?好襯托她的才氣和高貴。 “阿茴想畫嗎?” 姜鈺偏頭詢問溫茴,若她不想的話就不參加,這些人敢說一個不字,他就揍的他們滿地找牙。 “想?!?/br> 溫茴坐下,眾目睽睽之下提筆作畫。 她畫的也是一幅夜景圖,季瑾瑜畫的是煙花,她畫的卻是鄉(xiāng)間的夜晚,滿天閃閃的亮點。 那是螢火蟲。 那星星點點的亮光,看起來仿若一朵一朵細小的花朵,照亮了一片凈土。 兩個人畫的都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花兒,可是卻又和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單論意境而言,溫茴要更勝一籌。 可若是論畫工的話,卻是季瑾瑜的比較扎實。 一時之間,兩幅畫倒是有些不分上下了。 季瑾瑜微微咬唇,面若桃花的望著姜鈺,“臣女自知才情比不得王妃,臣女畫工不足,不知殿下能不能指導(dǎo)臣女一兩句?” 她倒是先自己認輸了,在別人看來,這是謙虛,在姜鈺看來,這是令人作嘔的虛偽。 “指導(dǎo)倒不敢。” 姜鈺笑了笑,他本就長了一張招人的桃花臉,這一笑,不知道又勾走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不過季小姐的這幅畫瞧著倒讓本王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br> 他怎么可能會見過? 季瑾瑜心里一緊,這畫可是她即興畫出來的,燕親王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是在說她抄襲嗎? 姜鈺裝模作樣的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想不起來了,可能是本王記錯了吧。” 可他之前那一句話卻已經(jīng)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加更來啦,有人投珍珠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