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何為上藥(h)
“非得抹藥么?”蕭青芷放過顏亦初的耳朵,卸了力氣靠在顏亦初懷里,聲音暗啞。兩人山峰相貼,即使沒有進一步動作,以女子胸前的敏感度,顏亦初還是清晰感受到了蕭青芷挺立變硬的峰頂。 “用藥成效好些,你不喜朕,這般也可少接觸幾次?!鳖佉喑跽f著,余光掃過蕭青芷,看她目光迷離,雙頰泛紅,不知是汗?jié)?,還是被蒸汽打濕的青絲胡亂散在床上,心中一怔。 即使已經(jīng)被這披著美人皮的惡狼咬過幾次,顏亦初仍舊會惑于蕭青芷的美色。 美人在懷,怎能不一親芳澤。 親到的并非溫熱的唇,而是略帶涼意的手指。蕭青芷纖細的手指點在顏亦初的唇珠,未曾開口已然拒絕。 顏亦初收緊臂彎,看起來像是蕭青芷投懷送抱。 點在顏亦初唇上的手指加了幾分力道,蕭青芷眉頭蹙起,頭顱后仰。 顏亦初手上力道不曾加,竟停了下來。 蕭青芷啞然,在顏亦初發(fā)怒前咽下笑聲。 “青芷在想什么,這般好笑?!鳖佉喑趺佳蹚潖?,語氣溫和,一副當真欲明了她因何而笑的模樣,一瞬語氣急轉(zhuǎn)直下,“還是,在想誰這般好笑?” “陛下原來會知道我不愿的?!笔捛嘬祁D了一下,“也可以停下,即使是現(xiàn)在這般情景?!?/br> “你……”顏亦初想說的話被蕭青芷蜻蜓點水般的吻壓回腹中。 “做得好,賞你的。” 自古以來只有皇帝賞東西給人,除了上皇太后,又怎會有人膽大妄為到有人賞東西給皇帝。 “若是做得更好些,還有別的賞嗎?” “有?!?/br> 靠在一起的兩副身軀以其中一副被推倒而分離,錦被墊腰,將泥濘到令人難堪的山谷同時暴露在兩人視線內(nèi)。 花瓣被雙指撥弄開,審視的目光一絲不茍,檢查的手指鐵面無私,確認不需別的動作,春水也會隨著女子的喘息一下下流出。 誰又能記得住涂藥。 “呃——” 手指終于探入甬道時,蕭青芷習慣性咬唇,不讓呻吟聲溢出,惱恨顏亦初對自己身體的熟稔,更惱恨自己輕易被拿捏。 “青芷總是不愿多說?!鳖佉喑鯂@息,“這要朕如何知道是否做好了呢?”顏亦初已經(jīng)探入的手指曲起尋找甬道中的敏感點,在蕭青芷微微挺腰迎合時,空閑的另一只手捻住了花蒂,輕輕揉捏。 “挺……??!”夸贊被驚呼取代,蕭青芷僵直著腰不敢再動,思緒混亂,不知該是迎合還是逃離。 “別這樣……”蕭青芷喘息著求饒,隨著顏亦初甬道內(nèi)手指的進出,哽咽不成話語。顏亦初制住蕭青芷花蒂的手指仍舊輕柔地捻著,令蕭青芷的腰不敢有絲毫放松,更不能隨意移動,只得承受手指在甬道內(nèi)作亂。 對花蒂是輕柔地按壓,對甬道是深沉地戳弄,來自兩處比鄰之地的迥異感覺,擊碎蕭青芷腦中求饒的念頭,口中除了低低的嗚咽聲,只剩下隨著手指力道輕重而時不時溢出的聲調(diào)不同的輕哼。 “松……手?!币赃@般別扭的姿勢被帶上頂峰后,蕭青芷總算能說出自己的訴求。 “有賞么?”顏亦初的手指在花蒂處打著旋,雖曰不要君,誰又能信。 挾兵自重。蕭青芷咬牙暗罵了顏亦初一句,自己這賞和城下之盟又有什么分別。 “陛下想要什么?” 顏亦初抬臂,將濕漉漉的手指遞到蕭青芷眼前,她的手臂繃緊,觀察著蕭青芷的神色,隨時預備撤回。 “只是舔干凈嗎?”蕭青芷握住顏亦初微微顫抖的手腕,等她開口。 微微發(fā)力未曾撤回手后,顏亦初有些猶疑不決。蕭青芷是咬過她的手指的,力道之大近乎要咬斷她的手指,那次承歡露喂多了,不為她緩解,逼著蕭青芷先舔弄手指時,她把她手指咬得幾日不能提筆,若不是她練過弓馬,當機立斷卸了蕭青芷下巴,只怕真會被咬斷。 知命者不立乎巖墻之下。她非男子,要蕭青芷舔舐手指,與其說愉身,不若說欣賞蕭青芷不情愿的樣子愉心,些微愉悅,并不值得顏亦初把手指伸進蕭青芷的口中。 “若只是舔凈,這賞確實少了,換一個吧。”顏亦初說完,再次抽回手腕,依舊未曾抽回,反而將蕭青芷帶進了自己懷中。 “賞我想好了,你應(yīng)當會滿意,只我還需要時間準備,一時給不了你?!笔捛嘬铺蛄祟佉喑踔讣庖幌?,蹙眉,她還是難以接受吃下這黏膩的液體,“這算補償?!?/br> “我……朕也沒要求馬上要賞,青芷若實在勉強,不必如此。”青芷舔完皺眉的神態(tài)成功取悅了顏亦初,她不再收手。 實在勉強,不必如此。蕭青芷怎會不明白顏亦初的意思,將垂落的長發(fā)挽到耳后,低頭含住顏亦初未曾收回的手指。 干燥的手指只需舔舐,侍弄濕漉漉的手指還得將舌尖上的液體吞入腹中,蕭青芷每咽一口混雜著春水的口津本能地喉頭一緊,讓本已打算偃旗息鼓的顏亦初又生了旖旎心思。 “青芷舔弄朕,朕也當投桃報李才是?!?/br> 再次倒在錦被上,蕭青芷掙扎起身,在被含住花蒂的一瞬間軟了身子,抗拒的話未曾出口,已在甬道被手指侵入時頂了回去。 兩只手同時玩弄已是近乎滅頂?shù)挠鋹?,手口同時更是讓蕭青芷口中除了哭聲再發(fā)不出其他聲音。 舌尖的擺弄,舌面的磨礪,齒間的輕咬,無不讓蕭青芷瑟縮,甬道內(nèi)曲起的手指抵在敏感點不斷碾壓,讓她退無可退。花蒂在花樣繁多的玩弄下腫大,觸覺卻更為敏感,直將蕭青芷好不容易聚出來的話語再次撞個粉碎。 “嗚……含,嗚嗚……嗚一,含一下?!币褜⑹捛嘬茪⒌絹G盔棄甲,顏亦初才分出心思去辨清蕭青芷抽抽噎噎地在說什么。 雖然變著花樣玩了,但確實沒有含,只是她也沒打算含。抽出手指,用舌面舔去花蒂附近的春水,用力一吸的同時將三根手指塞入甬道。強烈刺激引發(fā)的山洪被死死堵在半道,蕭青芷上一刻飄在云端,下一刻被在緊縮甬道內(nèi)艱難拔出的手指拉回塵世,一時之間難以判斷她的目光該落在顏亦初被完全打濕的手,還是自己仍在一股股流出春水的身子。 都一樣的斯文掃地。 注:深沉不是這么用的,就當做深且沉兩個單字用吧。(深沉中似乎也有深而不外露的意思,確實是深而不外露) “雖曰不要君,誰又能信”套用自《論語》,子曰:“臧武仲以防求為后于魯,雖曰不要君,吾不信也。”大概意思是臧武仲憑借防城要求魯國給他后代封地,雖然說是沒有要挾君王,我(孔子)不相信。這里套用,就是雖然顏亦初(表面上)沒有要挾蕭青芷不給滿意的東西就繼續(xù)玩,但是誰又相信(顏亦初沒有要挾)呢。 各位讀者大人對不起,真的太久沒更了。之前那部手機壞了,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又不可能上云存,沒備份,存稿全丟相當打擊積極性。剛開始還會琢磨怎么把存稿導出,或者補寫,寫了幾版都不滿意,剛好也接上實習,論文,找工作,忙起來便將這篇文拋之腦后了。 我原本以為我會徹底忘記它,可能午夜無聊夢回時會提起些許動力,些許不足以完成一整篇的動力。但我偏偏在搜索符合xp的文的時候看到有人推我的文。好吧,即使是石頭做的良心也會痛的,總該給一個交代 我的棄坑告知書寫了一半,又覺得實在不該這么放棄,又拿起壞了的舊手機去充電看看能不能開機,結(jié)果還真的開機了,文件居然都在,急忙把小說導出,想繼續(xù)導出之前的照片和視頻的時候,手機再次死機,大概是天意要我把這篇磨完。 為了回顧情節(jié),跳著看了看之前寫的文,上學那會的我真會搞顏色啊,不像現(xiàn)在,一整個萎靡不振,寫出來的東西也只能稱得上差強人意(甚至正文字數(shù)磨了三天也只有只有1867,慘不忍睹),努力復健中,希望寫出來的東西能讓讀者大人滿意,也請各位讀者大人不吝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