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高h,sm,不喜勿入)
“趴好,我相信你不會想讓暗衛(wèi)幫你趴好。”解開束縛的綢帶,顏亦初在蕭青芷下巴摩挲了兩下,笑著威脅。 “無恥?!笔捛嘬苽?cè)過臉去不愿意看她。 “朕讓你趴好。真想叱責朕,等會亦不遲?!鳖佉喑跆崞鹩窈械南祹Щ瘟藘上?,玉盒內(nèi)的玉石相撞叮當作響,昭示著皇帝的不耐煩。 總歸是免不了受辱。蕭青芷明白現(xiàn)在的顏亦初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被暗衛(wèi)擺弄只會更為屈辱,只能強忍身上的酸痛與欲望的燒灼爬起身,趴在顏亦初面前。 “真乖。”顏亦初拍了拍蕭青芷的臀部,用手撥開蕭青芷的花瓣,拿起已經(jīng)穿好絲線的玉球往其中塞。即使有藥物加持變得足夠濕潤,又已經(jīng)抽弄過一遍,可是那xue口太過狹窄,到底是在xue口摩擦了幾次都塞不進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玉球在試探性進入xue口時總會頂住花蒂,是以還沒進去,就已經(jīng)被xue口泛濫的春水浸透。 “呵,何必,這么,暗中折磨人。”明明已經(jīng)動情到幾乎每說兩個字就得嬌喘幾下,卻依舊在話里展現(xiàn)了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顏亦初怔怔看著蕭青芷艱難轉(zhuǎn)身,咬唇只用鼻子呼吸,讓喘息不至于變成嬌喘,而后奪過玉球,分開自己的雙腿,并攏雙指往內(nèi)推。顏亦初仿佛被定住了,全身上下唯有眼睛還能轉(zhuǎn)動,美人倚靠床邊,身上不著片縷,唯有漆黑如墨的散亂長發(fā)半遮半掩被汗打在身上,更顯出雪白的皮膚,雙目含淚發(fā)紅,咬著唇,分著雙腿把自己的手指往其中塞。 這畫面無疑香艷至極,更無疑是在輕蔑地挑釁。 顏亦初知道蕭青芷雖然表面上溫柔和煦如暖陽,內(nèi)里卻是個狂傲性子,卻不知道她能狂傲到這個地步,都被灌了春藥,捆了上床,任君采擷了,還能對她示威。 螳臂當車。讀書人的榆木腦袋也真夠可笑的。 “折磨人的花樣多著呢,青芷又何必著急,朕怎么也算是出身掖庭,折磨起人來可不是只會紙上談兵?!痹礁甙猎胶?,這高傲的樣子才是蕭青芷,才像她在掖庭宮中曾仰望過的那個名門貴女,才像她初出囹圄在上元燈會看到的金枝玉葉,才像國子監(jiān)初見時雖然極力掩藏但已經(jīng)因為她目不識丁而流露出驚詫目光的才子大家。 “咯咯”蕭青芷牙齒交錯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顏亦初,她的手放在自走胡瓜的機關(guān)上,胡瓜已經(jīng)有大半截插入花徑,只待她觸碰機關(guān)就可以開始工作。 毀了她,這個念頭在顏亦初心中一直揮之不去。你不是想報復(fù)那個面都沒見過卻將你所有家人投入獄中的祖父嗎?你不是想報復(fù)那個對你把你當做傀儡cao縱拿捏的蕭子孟嗎?把眼前這個他們最寵愛最傾力培養(yǎng)的晚輩徹底毀掉,不是對他們最好的報復(fù)嗎?毀了她! “蕭青芷,朕記得你丹青很是不錯,師承韋賢,是么?” “......是?!?/br> “那你是等會自己看著自己的樣子畫春宮圖還是我召畫師來畫,如果我沒記錯,韋賢致仕后就隱居在這附近,找他來畫?”顏亦初讓人抬上了銅鏡擺在床前,擰著蕭青芷的頭讓她去看。 “......畜生?!笔捛嘬齐p目緊閉,咬舌尖逼出幾分清醒,罵了一句又繼續(xù)咬唇忍耐。 “還是看清楚些好,真要朕召畫師來?”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讓蕭青芷睜眼,在蕭青芷睜眼欲瞪顏亦初的一瞬間,她的目光掃過銅鏡,里面有一個赤著身體的女的被縛在床上,然后就是眼睜睜看著身邊那位穿戴整齊的英氣女子把放在她雙腿間胡瓜的機關(guān)打開。 “停,你,停下來。”蕭青芷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更低估了自走胡瓜的沖擊力,僅僅只是幾下就已經(jīng)讓她難以忍受,加之每次插入都會撞到被她塞入體內(nèi)的鈴鐺,她甚至顧不上玉石相擊的叮當聲帶來的羞辱感,光是每次撞擊導(dǎo)致的鈴鐺對甬道深處的再一次研磨都足以讓她神智崩潰。 蕭青芷被綢帶死死固定住跪爬在床上,沒有任何緩沖甚至連活動一下都做不到,只能承受。她抬頭瞥了一眼顏亦初,只覺得那個雙目赤紅容顏扭曲近乎癲狂的女人陌生到了極點,這個動作被她捕捉,似乎引起了更大的怒火。 “舒服嗎?”顏亦初一手接過太監(jiān)遞上來的點好的蠟燭,一手揉捏著蕭青芷的rufang,她原本只是打算觀賞到蕭青芷受不了暈過去,但是那眼神中的驚異實在令顏亦初無法忍受。 “你不會說話么?”蠟燭微傾,燭油滴在蕭青芷光潔的脊背上,雖說是特制的燭油,溫度不過是不至于燙傷皮膚,卻足以燙得讓蕭青芷感到痛楚。 “啊呼......”回答除了粗重的呼吸一無所有。 “嗯?舒服嗎?”顏亦初又滴了幾滴燭油,有一滴甚至接近股溝,在流入后庭之前凝結(jié)在肌膚上,她分明看到蕭青芷地身體狠狠收縮了一下,若不是自走胡瓜被綢帶牢牢綁在蕭青芷身上,簡直就要被剛剛拿一下擠出來。 “疼?!笔捛嘬乒蚺吭诖采?,顏亦初看不到她的表情。 “把這東西取出來好不好?” “嗯,好......把它......拿出來。”胡瓜每一次撞擊,都會擊碎蕭青芷的言語,區(qū)區(qū)一句話也被撞擊到破碎不堪。 “取出來的話那玉球可就得放到上面的口里了。” “......好。” 停了機關(guān),蕭青芷的身子便明顯放松了許多,抽出胡瓜,帶出堵住不曾流出的一大汪春水,染得被褥有了一大片水漬,拎著絲線從蕭青芷身體內(nèi)慢慢提出玉球,然后把浸飽了春水的玉球快速塞到蕭青芷口中,玉球縫隙中的春水混著口涎從嘴角流出,看起來yin靡至極。 顏亦初抬手去拭她的嘴角,看蕭青芷因為意識到自己的狼狽不堪而直直從眼中落淚的模樣,心中頓起愛憐之心,摘了玉球,解了她身上的束縛,摟在懷里去順她的背。聽蕭青芷的呼吸略微平穩(wěn)了些,又讓她趴在床上,雙指并攏順暢地進入蕭青芷身體深處,被情動的身體緊緊包裹。十指連心,她總算是明白這甬道居然能緊致到這種地步,蠟燭每次滴在蕭青芷身上,甬道都會緊到絞得她的手指有些疼,顏亦初不得不抽了一只手指出來,以留夠活動空間。 一支蠟燭燃盡,顏亦初喚了宮女進來清洗蕭青芷滴了不少燭淚的脊背,沒給蕭青芷休息的機會,在宮女拿毛巾擦拭的時候把她拉到懷里吮吸她的雙乳,含了一會,又覺得不過癮,揮退宮女就著這個姿勢又進入了蕭青芷。 蕭青芷跨坐顏亦初雙腿兩邊,手輕輕搭在她肩上,頭擱在另一邊肩頭,一副嬌軟無力的模樣。顏亦初手指狠狠刺入身上跨坐著的女子的身體深處,在其中翻滾攪動,感受著甬道深處地一陣陣痙攣。身上的女人大概真是透支到了極點,連嬌喘都是細微的,每次高潮時習(xí)慣性地咬唇,讓原本高亢的尖叫聽起來像低微地嗚咽,丟盔棄甲幾次,便連跨坐靠在她身上的力氣也沒有了,坐在她的大腿上,人蜷在她懷里喘息。顏亦初的手指沒了活動的空間,只能把蕭青芷放倒在床上,再度分開她的腿來讓手指可以順暢進出。 大概真的是持續(xù)了太久,顏亦初只覺得自己無論是手臂還是手指都酸痛難忍,她抽了手指,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觀賞她的成果,蕭青芷本是千金之軀,身子嬌弱,她癡狂之下也沒控制力度,弄得蕭青芷身上青紅交加,幾乎看不出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膚本色。顏亦初手指點在之前扶她腰時用力掐出的痕跡,指尖微微發(fā)力,看蕭青芷吃痛皺眉卻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只覺得心中的惡念被撩撥地不斷孳生。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惡念一旦釋放就不可收拾,顏亦初強行捏著蕭青芷的下巴讓她看向銅鏡,如愿看到蕭青芷眼中無法自抑的痛苦屈辱然后偏頭流淚后,再次捏著她的下巴,冷聲道,“朕賞你,臨幸你,你不該叩謝君恩嗎?” “......罪臣叩謝,叩謝君恩?!笔捛嘬茰喩淼牧庠缫驯徽ジ闪艘槐橛忠槐椋p方都心知肚明她絕不可能有力氣完成叩謝這個動作。顏亦初冷眼看著蕭青芷艱難地將身子翻動,手肘將身體微微支起,垂著頭謝恩,又伸手揉了山峰一把,欣賞蕭青芷震悚驚恐的眼神。 “別?!笔捛嘬坡曇纛澋萌缤俚挠嘁?,弱得讓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消失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顏亦初先是小聲笑了幾聲,然后忍不住得意地狂笑,她總算全然勝了一次,由身到心地狠狠折辱了這人一遍,她是天上的明月又如何,到底還不是被她奪取,染上人間的血污。 ps:如果從蕭青芷角度描寫那么除了痛苦屈辱大概也不會有別的情緒了,我也不想美化這種行為,扭曲蕭青芷的心態(tài)讓她覺得爽。大家看文我寫文都圖個高興,不至于想被負面情緒感染,所以就全程走顏亦初視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