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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自來到溫怡被囚禁的地點,知道那戶人家用怎樣的手段,折磨溫怡。 哪怕是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在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后,沈沐笙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無動于衷。 “害怕嗎?” 沈沐笙看向瘦小羸弱的溫怡,重新握住她的手。 溫怡抿了抿嘴唇,她仰頭看向沈沐笙,目光中,仿佛燃燒著火焰: “我不害怕!” 她紅著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沈沐笙有點驚訝,小貓居然也有亮爪子的一天。 卻聽溫怡說道: “王嬸,是她把我騙到這兒的,她兒子談了一個對象,要在村里蓋二層小樓才肯結(jié)婚,她家拿不出蓋樓的錢,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那天,是奶奶的忌日,她誆我說奶奶生前留了一些東西,我爸把東西交給了他們,他們貪了,把東西藏在了老宅,因為奶奶的關(guān)系,我很難過,就跟著她去拿,我走到半路,感覺不對想跑,她和宋叔,還有她娘家人,被她一喊,就跑出來攔我,我沒跑過他們……” 溫怡眼睛布滿了血絲。 她聽著門外女人殺豬一般的嘶叫,嘴巴緊緊抿著,眼中蓄著恨。 一年,整整一年! 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她那么相信他們。 哪怕知道他們不是好人,還是抱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 結(jié)果呢,他們把她關(guān)起來。 任她哭喊哀求,就是不肯將她放出來。 他們一定要她心甘情愿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 四十歲,四十歲! 當(dāng)她爸爸都富富有余! 他們霸占了奶奶的房子,拿走了她打工賺得學(xué)費,他們不讓她上學(xué),還要剝奪她的自由。 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壞的人?!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奶奶走了,爸爸不要她,mama也不要她。 沒有人愛她,也沒有人關(guān)心她。 她那么努力地生活,那么努力地想要生活下去,為什么一點點希望也不給她! 為什么…… 想到過往,溫怡眼中升起了一層霧。 眼淚不知不覺落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只溫暖的手掌,覆住了溫怡的眼睛。 “別難過了,都過去了?!?/br> 沈沐笙拿著手帕紙,輕輕擦拭著溫怡臉頰上的淚,蘸掉她眼角的淚珠。 溫怡和沈沐笙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地壓低聲音,兩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地進(jìn)入在場所有人耳中。 沈母聽到了,張經(jīng)理聽到了,壯漢們也聽到了。 他們看著女孩屈辱又不甘的淚水。 心里難過得緊。 好好地女孩子,被鎖在這樣的地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這家人不是個東西,看這滿窗戶被釘死的木板子就知道了。 他們家根本沒打算給人家小姑娘一點點活路。 人家奶奶都不在了,在人家奶奶忌日這天,做這種喪天良的事兒,也不怕得報應(yīng)! 院外女人鬼哭狼嚎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殺人啦,還有沒有王法,這是俺得家,你們毀了俺們家的房子,你們這些地痞流氓,你們要干啥??!強(qiáng)盜??!” 村民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跟隨沈母而來的壯漢,沒經(jīng)過沈母的容許,根本不讓女人進(jìn)。 不一會兒,又有一撥人向著這個方向跑來。 他們拿著鋤頭,鏟子之類的農(nóng)具,氣勢洶洶,似乎是這個村婦喊來的幫手。 “讓開,讓開,敢在王劉莊里欺負(fù)俺meimei,看俺不打死他!”拿著鋤頭的男人,四十有余,尖嘴猴腮,一臉短命刻薄像。 與“短命鬼”一同來的,還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同樣干瘦刻薄,他手里揮動著農(nóng)具,威脅沈母帶來的幫手: “閨女,別怕,爹過來了,誰敢動俺閨女一下,俺老漢給你們拼命!” …… 眼看著院外越來越熱鬧。 沈母冷笑,“警察呢,來了嗎?” 張經(jīng)理看向腕表,“二十分鐘了,應(yīng)該馬上就來了。” “打電話催一下。”沈母說道。 “是,夫人?!?/br> 張經(jīng)理剛要撥號,警車的鳴笛聲響起,不過多時,幾個警察,出現(xiàn)在人頭攢動的院外。 “怎么回事?誰報的警?”一個上了點年紀(jì)的民警開口說道。 他掃了一眼,路上停了一溜的車隊,又看著躺在地上的村婦。 想到剛才報警電話里的內(nèi)容,心里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警察話音剛落,地上的村婦騰一下站起來,指著沈母帶來的人,說道: “警察同志,他們打人,他們不光打人,還砸了俺家,你看看,門都砸破了!墻都沒有了!” 剛剛還揮舞著農(nóng)具,一臉兇惡的老漢,見到警察來了,瞬間變了臉色,成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莊稼漢。 “警察同志,這群人不知道為何,來了俺家,砸了俺家的房子,還打俺閨女!” 老漢捂著眼睛,擦著并不存在的淚花。 “警察同志,俺們都是本分人啊,本本分分種地的農(nóng)民,您可不能放過這些人啊,您要為俺們老百姓做主啊?!?/br> 村婦的幫手,那些手持農(nóng)具的男男女女,剛剛扯得嗓子、吼聲震天,見了警察后,一個個老實安分的不得了,倒顯得沈母他們,是欺負(fù)農(nóng)民的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