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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娃兒的腦袋蹂/躪了一番后,魏星闌側頭對洛衾道:“想來也不可能這么巧,我們前腳剛到,張貼告示的人后腳剛走,這不明擺著是挖了坑等著我們往下跳么。” “別人的坑再多也沒你挖得深。”洛衾淡淡道,心底確實認同了魏星闌的話,那些人沒放過婦人,如今沖著祈鳳來了,也不知祈鳳的生父招惹了什么人。 這下倒好,她被一群正被追殺的人給包圍了,左一個魏二小姐,右一個薛逢衣,身前還站著個剛及她腰高的祈鳳,慘還是她慘,也不知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 祈鳳呆愣地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順暢的話,顯然是被魏星闌這異于常人的舉動給嚇著了。 “瞧,這頭發(fā)放下來后多可人?!蔽盒顷@還悠悠添了一句。 祈鳳:…… 不可人,像極了路邊的乞兒。 薛逢衣站在一邊,也不知這兩人究竟在看什么,他背著手站著,腰桿挺得筆直,若不是衣衫太過襤褸,還像足了世外高人,他問道:“怎么回事?!?/br> 魏星闌道:“螳螂捕蟬,不知還有沒有黃雀在后?!?/br> 洛衾冷冷地盯著那一紙告示,趁著四下無人注意,伸手便撕了下來,隨手揉成了一團藏進了袖口里。 為了護住這幾人,她也算是豁出去了。 不知那些設計擄走祈鳳的人究竟有沒有見過這個孩童,但觀畫像上的模樣,大致是見過的。 城內不能騎馬,洛衾和魏星闌便牽馬而行,在朝城里走的時候,洛衾垂眸問道:“你在山里住著的時候,可有見過什么神情舉止怪異的人?” 祈鳳仰頭看她,腦袋上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和薛逢衣甚是相似,就跟個小瘋子一樣,她思索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沒有。” “除了我們,先前可曾有誰敲過你們屋門?!甭弭澜又謫枴?/br> “尋常時候,不少人都會來問路?!逼眸P怯生生說了一句,顯然有些害怕。 洛衾微微頷首,果不其然,事前一定有人去打探過了,故而才會引來那些窮兇惡極的人。 這一路本就不太平,如今又添了一分兇險,現下剛進城,四人的身后就跟了個尾巴。 那人藏得還挺好,時隱時現的,可就是沒有光明正大的露面,就跟鬧著玩一樣。 洛衾尋思著這女娃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也該餓了,腳一拐便朝包子鋪走去,可剛轉身,就覺察到身后有人正盯著他們看。 她轉頭朝身后看去,街市上人來人往,一時分不清誰較為可疑,原本她應當能分辨一二,可偏偏那人沒有露出半分殺氣。 魏星闌擠了過來,說道:“勞煩來四個rou包子?!?/br> 洛衾側頭朝她看了過去,只見那蒼白妖冶的臉上沒有丁點防備和謹慎,鳳眼里就連一絲波瀾也沒有驚起,她愣了一瞬,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然而那喊了四個rou包子的人卻趁著周圍人多擁擠,竟湊了過來,嘴唇微微張開,氣息緩緩落在她的耳垂上。 洛衾屏息凝神,只想專注自身,可那厚臉皮的人開口便道:“你有沒有覺得……” 這話又剩一半沒說完,洛衾冷道:“沒有。” “果然還是得靠我,竟連被跟蹤也沒發(fā)覺?!蔽盒顷@嘆了一聲,一副委曲求全、忍辱負重的模樣。 洛衾:…… “我覺察到了?!甭弭勒f完,伸手去接包在了紙里的rou包子,在捏住那熱乎乎的薄紙后,才訕訕想起,在場的三人里,連一塊銅板也摸不出來了。 她抿著唇,轉頭看向了魏星闌,卻見魏星闌垂眸看向了祈鳳。 小祈鳳愣愣地站著,白嫩的小手一抬,從衣帶里掏出了幾文錢。 洛衾再一次認定了,這魏二小姐的臉皮果真夠厚。 也不知道這女娃兒跟上他們究竟是福還是禍,真真像極了被拐/賣的模樣,還會自掏荷包的那種。 四個rou包子一人一個,邊吃邊繼續(xù)趕路,與這偌大的城池而言,他們不過是渺渺人海中的過客。 然而祈鳳剛把包子啃了一半,就察覺身邊兩人忽然停下了腳步,她仰起頭無措地望著,自從山里出來后整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就跟驚弓之鳥一樣。許是沒有娘親伴在身側,就連平日里慣來撒嬌的性子也收斂了起來,像一塊被打磨過得璞玉一般。 “怎么不走了?!逼眸P張了張沾了油的嘴,猶猶豫豫地輕聲問了一句。 兩人并且答話,反倒是薛逢衣循著聲音望向了身側的女娃兒,將粗糙的食指抵在了唇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洛衾又覺察到身后有人踩著輕功飛竄而過,她壓低了聲音,蹙眉道:“又來了?!?/br> 魏星闌自然也覺察到了,可她卻只“哦”了一聲,頓了一下后又接著道:“且看他能憋到什么時候?!?/br> 洛衾:“你倒是心大?!?/br> 魏星闌笑了一下:“興許只是在練輕功罷了,他又沒有當面招惹我,我何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br> 聽了這話,洛衾沉默了下來,只覺得這魏二小姐的性子也實在太難捉摸了一些,都說禍害遺千年,這人多半是死不了了,也不知她幼時究竟經歷了什么,才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 薛逢衣倒也自在得很,他自雙目失明時候,耳力便過于常人,自然早早就發(fā)現身后有人跟著,可他卻提也沒有提,只覺得那人應當并無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