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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蝦餃,油條,鮮rou餛飩,煎餅果子,彩色豆?jié){?!?/br> 段汀棲笑著抱抱她:“還想吃什么?” “還想吃驢rou餡餅,腸粉,叉燒包,蒸排骨,豆腐腦……和兩顆糖。” 段汀棲腦中原模原樣地記了下來,嘴上低頭笑她:“咱家是什么家庭吶?讓你這么吃?!?/br> 余棠不搭話,動了下腦袋,把臉頰輕輕貼在了她暖烘烘的胸口。 “真會撒嬌?!倍瓮÷曕皣@一聲,不知道從哪兒順手摸了兩顆糖,變魔術(shù)似的一起剝掉糖紙,喂進了余棠嘴里。 “真甜。”余棠一眨眼,摟緊她。 段總笑著沒吭聲,抱著她又閉眼瞇了一會兒。 寒夜已經(jīng)拉到了最長的時候,等天剛稍稍亮起來,余棠點的跨界早餐秀就一個不落地齊齊送了過來,段汀棲環(huán)著人洗漱完出來后,正好在桌上擺好。 兩個人顯然是吃不完這些的,所以幾分鐘后,這場早餐秀變成了一個小型的聚餐,除了今天休假的盧為,林西陵,江鯉和宋端都齊齊出場一起幫吃,大家圍成了一個圈,邊吃邊譴責(zé)一個姓段的可恥的資本家,偶爾表示真香。 可憐董銘宵吊車尾來的時候,大家剛剛吃完,連口湯都沒混上,江鯉趁機笑得眼不見眼地?fù)p了他幾句,然后隨便瞥了眼他手上拿著的一個小玩意兒。 這個小玩意兒小而瑩潤,通體白色,底下刻著“皇后之璽”四個字,好像是個章。 江鯉頓時嗯了聲,低眼問:“你搞封建迷信就算了,怎么還妄想復(fù)辟呢?你不會是想借這位已故皇后的歐氣吧?” “都‘故’了還有什么歐氣?”董銘宵沒好氣地推開她的大頭,“這是公交卡,是死丫頭之前送給我的。” 段汀棲的眼風(fēng)頓時鎖定了那個章。 “不是我親手刻的,是買的,一百來塊?!庇嗵陌矒崃怂幌?,伸手接了過來,托進掌心看了看。 董銘宵的白眼兒頓時快要翻上天花板了:“合著從小到大就在成人禮送了我一回禮物,還是買來的,一百來塊!還好意思說?。 ?/br> 江鯉笑出了鵝叫。 余棠毫無羞愧之意地把這個章迎著燈光舉了起來,細(xì)細(xì)端詳著說:“我買的是一百來塊的,但是我?guī)煾府?dāng)時覺著太粗糙了,所以拿去給你換了一下,你這個是白玉的?!?/br> 董銘宵的白眼卻并沒翻下來:“白玉的又怎么樣?又不是你換的,不要臉?!?/br> 段汀棲喝了半勺粥后一停,抬眼,目光也落到那個章上,跟余棠一起看了起來。 這是在找葉巍可能留下的東西。 宋端也沒說話,在旁邊一起打眼看。 林西陵是個聰明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她們要談事情了,所以也沒多待,剛好喝完豆?jié){,閑散地擦擦手,出門上班。 這個章光看好像是沒什么問題,而且作為公交卡也能正常使用,里面似乎藏不了別的東西。余棠想了一下,剛想說:“暫時先放在……” “你想得美,送出去的東西哪兒還有要回去的道理,你到底干嘛呢?!”董銘宵一把將他的“皇后之璽”搶了回來,“還有沒有底線了,有沒有尊重了,本宮的后位是好篡的嗎!” 除了段汀棲,余棠暫時沒有對其余幾個人說過更多的情況,所以董銘宵這會兒心態(tài)已經(jīng)處在行將爆炸的邊緣,不知道她一天在搞什么東西。 江鯉卻笑到頭掉,可勁兒地?fù)p他:“就你這連丐幫長老的布袋都配不上的窮逼二百五還拿‘皇后之璽’,我看你怕不是一會兒還得靠這個玩意兒刷卡坐公交呢吧?!?/br> 董銘宵立刻對他呲出了一口不整齊的兔牙。 余棠忍俊不禁地又拿著這個章凝視了一會兒,再次確認(rèn)基本沒問題后,改變打算,把它還給了董銘宵。 董銘宵這個人二十出頭的時候非常意氣風(fēng)發(fā),當(dāng)年自覺讀了幾本破書,喝了幾碗雞湯,就認(rèn)為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了,是干大事的人。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學(xué)沒畢業(yè)就下了海,扛著一廂情愿的夢想風(fēng)風(fēng)火火往前沖——后來在街邊賣章魚小丸子。 段汀棲沒忍住笑著撐了下頭:“后來呢?” “后來攢錢開了個鮮蔬水果店,本來生意還不錯,但不這兩年經(jīng)濟形勢差得一批,倒閉了?!苯幰彩歉@長腿熟了,不怕被打,笑得好開心,“現(xiàn)在自己搞了個推車,跟城管兜圈兒賣難吃的烤冷面,每當(dāng)有人強調(diào)咸辣口,他就非要倔強地推銷自己鐘愛的獨家秘制酸甜醬,所以也快關(guān)門大吉了。” 段汀棲聽得眼睛忽然一眨。 余棠立即見彎兒地?fù)谱×怂氖郑滤倚《慰偨o董銘宵來一句:“你以后離我家寶貝兒遠(yuǎn)一點,我買五十年的?!?/br> 輪番遭受“羞辱”,董銘宵氣到肺炸裂地把另一樣本來拿出來的東西又揣回了懷里,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翻著白眼兒就往門外跑。 可能是準(zhǔn)備回去改良他的迷人酸甜醬。 江鯉卻已經(jīng)撇眼看清了他揣回去的那個東西,忍不住抬手一勾,把東西從他懷里抽了出來,臥槽了一聲:“這是什么東西,嗯?萬圣節(jié)都過了吧姐妹,你們怎么還搞cosplay呢?” 等她大咧咧地把這張非常薄的“人皮”扣上臉的時候,才忽然激靈了一下:“我去,這他媽cos的是誰,阿棠?” “別動?!奔热淮魃狭?,余棠就沒說話,按了一下江鯉嚇得要往下揭的手,又接過專用的藥水,細(xì)細(xì)將這張面具完整地附著貼在了江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