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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耳朵不知道怎么長的,完全沒get到“送東西”的精髓,摸起手機(jī)一翻cao作后,讓短暫出現(xiàn)就消失的董銘宵取了把短劍出來,給了段汀棲。 “這把劍是什么時候傳下來的已經(jīng)沒說法了,但我?guī)煾刚f當(dāng)初自唐末買來的時候,就花了五百金,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增值了?!?/br> 段汀棲:“……” 劍雖然是好劍,劍身輕薄如鋒,剔透似冰,觸之竟還溫潤如玉,彈手敲擊,會發(fā)出類似驚鳴的弦瑟聲,劍銘是“冰瑰”,跟余棠身上打成了兩把蝴/蝶刀的那柄短劍是一對兒。 但是—— 送劍是幾個意思,她想要的是劍嗎……而且增值是什么東西! 她懷疑余棠家里怕不是也偷傳了一個古兵器博物館。 余棠瞧著小段總的表情,感覺她好像不太喜歡,董銘宵反而在旁邊酸得不行,“不想要索性給我算了,我小時候求了葉叔叔好久,長大后又問這死丫頭開了幾回嘴,兩個人都跟扒皮似的,死活不松口給我?!?/br> 段汀棲沒說話,冰瑰在她手中倏地輕輕一旋,隨即劍柄被內(nèi)握,隔空削向了董銘宵的發(fā)頂。 轉(zhuǎn)瞬后,一把碎發(fā)旋旋飄落,董銘宵年紀(jì)輕輕的,頭頂成了汪人工開挖的地中海。 ?? 果然是不出世的寶劍,劍光到的時候鋒銳就到了,這種古工藝幾乎可以跟納米處理過的刀鋒媲美。 段汀棲正低頭越看越喜歡,余棠倒是有些一言難盡地立馬攥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再一言不合就出手。同時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董銘宵后,隱晦問道:“他上次說了什么得罪你了?” “也沒說什么?!毙《慰偂昂谜f話”地淡淡撩眼,一開口就總結(jié)到了細(xì)枝末節(jié),“先大言不慚地說是你師兄,又給你安外號‘臭東西、死丫頭’,再說跟你訂過娃娃親,然后說我是截胡,還說你是他盼大和看大的,最后給自己強(qiáng)行挽尊說是只輸在了性別——另外,說我被子彈射死就射死了,這個倒不重要?!?/br> 段總每說一句話,身上的氣壓就跟著降三個八度,都快超過面對江鯉時的寒冽了。 董銘宵再次刷新的目瞪口呆的極限,毫不猶豫地咆哮道:“我什么時候……” 余棠同時眼觀鼻,鼻觀心,從善如流地果斷說:“我沒有師兄,他說的我也不知道,不同意,更不會讓發(fā)生的。” 她嘴上說著如此無恥的話,手上的刀也翩翩飛出,堪堪把董銘宵的新出爐地中海周圍的一圈兒頭發(fā)給剃了,讓他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平頭,既怪清爽的,又連理發(fā)店都不用去了,省了二十塊。 段汀棲被余棠這番終于不直女的cao作哄得心里驟然熨帖,連帶著眉尖都飛了起來。 董銘宵卻忍不住邊照手機(jī)邊破口大罵:“我要是個女孩子,誰剃我頭發(fā)我一定剃她頭??!” 余棠不由得忍俊不禁——所以江鯉就為什么從來沒被剃過頭,身邊這階段性跋扈的人還是有點(diǎn)分寸的。 段汀棲覺著她面前站的活似個江鯉,靠著床頭嘲得不以為意:“說得你有這個本事一樣?!?/br> 董銘宵會那兩下花拳繡腿她早就看穿了,還不如江鯉本人。 余棠倒是悄悄撈了撈她的手,示意小段總適可而止。因?yàn)槎懴m然是個功夫界的花架子,但從小到大的saocao作多得一批,是一個讓江鯉也干不過從而果斷絕交遠(yuǎn)離的奇異男子。 她正想著江鯉,江鯉果然就不知道沿著哪堵墻悄然溜進(jìn)門了,看見董銘宵時一愣,下一秒受到攻擊似地炸毛起蹦:“你怎么過來了!” 董銘宵沖她翻了個白眼兒,中指一豎:“醫(yī)院是你家開的嗎,爸爸不能來嗎?!?/br> 段汀棲一臉奇異地把目光投了過去,感覺這招牌動作熟悉無比,活似是一套性格,平分給了男女兩個人。 所以么,她連江鯉都不待見,還能待見這個對余棠有肖想加成的男草魚嗎,不能。 見面短短數(shù)秒鐘,“魔珠和靈丸”已經(jīng)數(shù)言不合索性開打,段汀棲專門用白玉瓶插在窗邊飄香的梅花差點(diǎn)兒因此遭受了無辜波及。 難為這跟鏡像似的兩個人竟然還互相看不對眼! 余棠沒眼看,跟慣常喝水似的開口說:“你們兩個要打架出去打好嗎,我們要吃飯了謝謝?!?/br> 兩個人短暫中場休息了一秒鐘,正共用一根腦神經(jīng)地短暫思索要不要暫時熄火、聯(lián)手對抗外敵的時候,扶穩(wěn)花瓶的小段總淡定抄起了掃帚,一“芭蕉狂風(fēng)”就把兩個掃把星給掃出了門。 外面短暫的一通驚天動地后,終于在護(hù)士jiejie的無差別怒噴下歸于了平靜。 余棠沖段汀棲嫣然一笑,“見笑了,他們倆兒從小就是這樣的?!?/br> 段汀棲才不感興趣地挑挑眉,放下掃帚踱到了廚房。 廚房的小火爐上已經(jīng)坐好了煲了一晚上的大骨頭湯,這會兒翻滾著咕嘟嘟的大氣泡,一揭蓋,湯色雪白,香氣溢得滿屋都是。 小段總在余棠手把手的教程下抓了兩小把面條,然后另一個鍋里煮上荷包蛋,溏心的時候撈出臥碗底,面條快熟的時候又丟進(jìn)幾顆嫩生生的菜心,最后撈進(jìn)兩個碗,澆湯,灑上切刀極細(xì)的蔥花。 連湯帶面,濃郁出了極端鮮美的味道,再配上兩個琺瑯彩的大湯碗,讓人瞬間心隨眼動的食欲大開。 初次試水湯面的段汀棲很興奮,獻(xiàn)寶似的把兩個碗端到余棠面前,探頭等著她:“怎么樣?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