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變敗家子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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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倒床上時,喬景安已經(jīng)是半夢半醒,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喬琛說要去XX銀行辦些事情,他往喬琛懷中拱了拱,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多,喬琛已經(jīng)離開了,因為這次只需要畫作展出,并不一定需要作者去,所以喬景安換好衣服,慢悠悠的去樓下餐廳用早餐,剛點好早餐,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喬景安,你今天也沒有去展廳?”常東隨意點了兩樣早餐,看著略帶疲倦之色,理解道,“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昨晚聊天聊了很久?” 想到昨夜,喬景安干咳一聲,“是有點久?!彼麙哌^餐廳里的大電視,畫面上的有些混亂,似乎還有警察,他聽不懂日語,只好問身邊的常東,“電視里說什么?” 常東懂一些日語,模模糊糊聽出個大概,“好像是說哪個銀行遇到幾個劫匪搶劫,結(jié)果警察趕到,就劫持了一個剛好在談生意的銀行行長與客戶?!?/br> “銀行,”喬景安面色微微一變,兩眼死死的盯著屏幕上,除了記者和警戒線外的人群外,什么也看不見,“哪個銀行?” 常東又聽了聽,才肯定的說,“XX銀行?!?/br> 喬景安臉色沉了下來,他記起昨天喬琛說要去這個銀行辦事情,他掏出手指,按下快捷鍵,撥打喬琛的手機(jī),手機(jī)響了很久,沒有人接。他心中不安越來越強烈,平時就算喬琛在開會,自己打電話,他都會接,現(xiàn)在電話怎么響了這么久。 越想越慌,他猛的站起身,就往外跑,常東見喬景安臉色不對勁,忙跟著追了出去,“喬景安,你怎么了?” 上衣袋里的手機(jī)一直在震動,可是喬琛卻不能動,因為他與行長還有沈俊正被三個劫匪用槍指著,銀行外站滿了警察與護(hù)衛(wèi)隊隊員。 談判專家還沒進(jìn)門,便被劫匪喝退,他心頭一陣苦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全身而退,他看了眼身邊面色慘白的行長,和額頭冒出細(xì)汗的沈俊,心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若是小安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不知道急成什么樣子。 喬景安趕到現(xiàn)場時,警察已經(jīng)把銀行封鎖了起來,四周擠滿了各家電視臺的記者,有記者發(fā)現(xiàn)他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擠上前用生澀的漢語問,“喬君,你的哥哥被歹徒挾持,請問您有什么看法?” “看法你妹,這個時候還有什么看法,”跟在喬景安身后的常東一邊喘氣一邊輕聲罵,然后他就看到一向待人有禮的喬景安竟然一手推開好幾個記者,徑直往銀行大門沖,有兩個警察上前攔他,被他一手一個撥開,仿佛撥開兩只兔子般簡單。 常東目瞪口呆的看著喬景安幾個閃身,就到了銀行門口,然后一個抬腳,鋼化玻璃門嘩啦啦的碎成碎片。 “李小龍附體!”常東更加的意外。 而警察與劫匪都愣住了,誰也沒有從這個突然的變故中反映過來,任誰也想不到,那防盜防賊的鋼化玻璃門,就這么被人一腳踢碎,這究竟是鋼化玻璃,還是一層塑料薄膜? 看到喬景安走進(jìn)來,三個劫匪才反應(yīng)過來,三人拖著手上的人質(zhì),把搶抵在了他們的額際。 而喬景安身后與對門大樓上的阻擊手也緊張的嚴(yán)陣以待,警察廳的廳長知道喬家兩兄弟身份后,差點沒有以頭搶地,就怕一不小心,一個銀行行長沒了,而國外的一個大企業(yè)家和繪畫天才也跟著沒了,這將會是國際恥辱,甚至一不小心會引起國際糾紛。 “你別過來,”劫匪朝喬景安吼,“我會開槍的?!?/br> 喬景安不知道對方說什么,但是大概意思卻明白,他看了眼喬琛一眼,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哥哥,相信我?!?/br> 喬琛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只見眼前白光一閃,身邊響起哀嚎聲,然后又是一聲槍響,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眼前黑影閃了閃,啪啪幾聲,三支手槍飛到銀行門外,摔得四分五裂。然后就是挾持著他的人輕飄飄的飛了出去,他被喬景安護(hù)在單薄的背后。 又是兩聲沉悶的響聲,三個劫匪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嚎,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哥,你有沒有事,”手被緊緊的攥住,一陣陣的發(fā)疼,喬琛看著一臉慘白的喬景安,忙把他摟進(jìn)懷里,“別怕,別怕,我沒事。” 喬景安緊緊環(huán)著喬琛的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幸好這些人都不會武功,幸好這里不是他生活的世界。 一邊的銀行行長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被子彈穿過的衣角,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半天站不起來。 “噢,天皇啊,這是真正的天朝功夫,”警察廳廳長看著這一幕,呆呆的對身邊的警員開口,“你看到了么,剛才嗖嗖兩下?!?/br> 警員吶吶道,“暗器?” 兩人相顧無言。 警察涌入銀行大廳,才看到三個歹徒的右手上,各自插著一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餐叉。 頓時間,所有的警察對喬景安肅然起敬。 記者也一窩蜂的涌入,但是喬景安一行人卻被警察保護(hù)著上了警車,直到上了車,喬景安還沒有緩過神,手心冰涼。 “我沒事了,”喬琛把他再度擁進(jìn)懷中,“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喬景安緊緊扣住喬琛的手,“我們明天就回去?!?/br> “好,”看著喬景安仍舊慘白的臉,他心頭一陣陣疼。心里原本所有的不自信,不確定,此時已經(jīng)半點不剩。 如果這樣自己還懷疑小安不夠愛自己,那便是對這份感情的侮辱。他很幸運,自己愛的人,也深深愛著自己。 坐在角落被嚇得腿軟的沈俊看著互相安慰的兄弟,頓時內(nèi)流滿面,你們別當(dāng)我這個大活人不存在啊,不過二少的確是個高人,不然他現(xiàn)在沒準(zhǔn)已經(jīng)吃了槍子了。 很久以后,沈俊才知道,原來那個招式叫少林連環(huán)腿。而在餐廳被喬景安順手拿走餐具的幾個客人紛紛表示十分榮幸。 不久之后,這家銀行與喬氏簽下生意,并對喬景安大加感激,伺候良性合作幾十年。 此事之后,又帶起一股國外友人學(xué)習(xí)天朝功夫的熱潮,越來越多的人都說,天朝是個神秘的國度。還有不少媒體稱喬二少為高人,但這一切都與喬景安無關(guān),他只需要每日吃著自己喜歡的食物,心情好了畫幾幅畫,寫兩個字,偶爾上兩個電視節(jié)目,日日刷新喬琛忠犬的下限,這便夠了。 86 86、喬琛番外:他的愛情 ...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弟弟對你只是依賴,而不是喜歡?”關(guān)琪搖著酒杯,里面的冰塊裝在玻璃壁上,發(fā)出喀拉的脆響。 他低著頭,沉默不言,酒吧的四周是喧鬧的人群,瘋狂的男人,瘋狂的女人。他想到喜歡窩在沙發(fā)上安靜看書的小安,喜歡看一些動畫片的小安,喝了一口酒;“他是成年人了。” 關(guān)琪還要說什么,她身邊的衛(wèi)祁給了她一個不要再說的眼神,關(guān)琪最終不再開口,就連向來吵吵嚷嚷的卓溪也沉默著不言。 “來來,我們再喝一杯,”顧循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岔開話題道,“喬琛,聽說你前些日子進(jìn)軍了米國市場,看來以后我們都要跟著你混日子了?!?/br> 他笑道:“你開什么玩笑,你們誰不是有錢人,哪需要我這點?!毙睦飬s仍舊有什么堵住似的,關(guān)琪那幾句對他并不是沒有影響。 不管小安是人格分裂,又或者真的是從另一個世界而來,自己對于小安來說,都是最親近的人,可是人有時候分不清愛情與親情,久了,習(xí)慣了,也就不想分清了。 其實他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有些杞人憂天,可是人就是這么奇怪,明知道不該去想,可是總是壓制不住腦子里的想法。 “聽說你以前是B大的學(xué)生,那你是不是認(rèn)識喬二少?”鄰座的對話傳到了他的耳邊,一時間他們幾人再度沉默下來。 “嘿,怎么不認(rèn)識,老子當(dāng)年還和他合照了一張照片,現(xiàn)在那張照片還掛在我家客廳里?!奔组_口道,“我進(jìn)大學(xué)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大三了,當(dāng)初以為他那樣出名的人,應(yīng)該都是很驕傲的,誰知我說想要與他合照時,他竟是沒有反對。聽說他還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居然有這么大的作為,看來富二代是敗家子這種說法,也不是完全正確。” “我要是有這么一張照片,也會掛在客廳里,”乙給甲倒了酒后才道:“你難道不知道,喬氏,就是那個很多人削尖腦門都想進(jìn)去的那家公司,總裁可是喬二少的哥哥,聽說二人關(guān)系很好,這還不叫有錢人,怎么才叫?” “嘖嘖,喬家這兩兄弟還真是喬家祖墳里跑出的好苗子,”甲喝了一口酒,搖頭嘆息道,“我最喜歡喬家二少的一點就是他拒絕把畫賣給思密達(dá)與日總落,太解氣了。” “不過他畢業(yè)這幾年,好像沒有去喬氏工作,而是在家里寫寫畫畫,也不知道是真的對經(jīng)商不感興趣,還是別的原因?!?/br> “別胡說了,我聽以前與二少同年級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說過,喬氏總裁對這個弟弟那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怎么可能是別的原因。” 二人談著喬家兄弟的八卦,卻不知道其中一人正在他們鄰座,一會兒說哥哥,一會兒談弟弟,興致不減。 他聽著這些,拿起一邊的外套,起身道:“我該回去了,時間不早,我怕小安擔(dān)心。”心中原本的幾分的不確定也散了。 走出酒吧,清涼的夜風(fēng)讓他的腦子也清醒起來。他最初喜歡小安的時候,根本就無所求,只想著對小安好。后來,又想長久的陪著小安,再后來,卻是想小安明白自己的心意,兩人以戀人的身份相處在一起。 這一切都實現(xiàn)了,他又擔(dān)心小安不喜歡自己,在日總落時,小安對自己的擔(dān)憂讓他明白,小安對他是有心的。 人的心靈就是一頭巨獸,永遠(yuǎn)的不滿足,也永遠(yuǎn)的不能安定下來。 初見之時,小安安寧的坐在陽臺,就像是畫中之人,讓他意外而又好奇。慢慢相處之后,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也因為了解,就更加的動心。 小安說,自己待他是最真心的一個。其實小安又何嘗不是待他最真心的?母親竭斯底里,父親偏心。他幼年出國,再后來便坐到了總裁的位置。沒有防備對他的人,除了小安,還又有誰? 開車回到家,家里的燈還亮著,打開門,屋子安安靜靜,只有沙發(fā)上還蜷縮著一個穿著懶洋洋睡衣的青年。 似乎聽到響動,青年抬起頭,看到是他后,便笑著坐起身,“哥。” 關(guān)上門,走到青年身邊,吻了吻他的額際,“沒有睡覺嗎?” “你晚上開車,我總是有些不放心,”前些日子看了一些交通宣傳手冊后,青年對汽車的安全性能總是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連帶著他開車時也是惴惴不安,晚上不等著他回來,就不能安心的上床睡覺。 看,這樣一個待你的人,你居然還懷疑他的感情,喬琛對自己在酒吧時那點懷疑的心思感到可恥,見青年一副困倦的模樣,便彎腰抱起他,“我們一起上去睡覺?!?/br> 洗了澡出來,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了過去,自己即使用電吹風(fēng)吹頭發(fā),床上的人也沒有半分的動靜,而自己剛才輕手輕腳開門時,他卻一下子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