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變敗家子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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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愛的弟弟,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林琮嘲諷的看向林紓,“你與喬景安做朋友,也無非是因為喬家的勢力,喬景安差點(diǎn)因為你送了命,你身上流著與我一樣的血,和我也是一樣的貨色?!?/br> 林紓睫毛動了動,良久才道,“你錯了,我對喬景安沒有利用。”他不想告訴林琮,是喬琛讓他與喬景安做朋友,理由便是擔(dān)心喬景安一個人孤單。他也不想告訴林琮,他是真的把喬景安當(dāng)成朋友。告訴林琮又有什么用,在他這位哥哥心目中,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 也許,在這場爭斗中,林琮是真的輸了。而他,也不見得是真的贏了。 出了看守所,梁羌已經(jīng)開車在外面等著,林紓坐上車,扣好安全帶道,“今天晚上喬家的宴會,你去嗎?” 梁羌調(diào)轉(zhuǎn)車頭,笑瞇瞇的開口,“怎么不去,難得喬家也會舉行晚會。” 林紓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瞧熱鬧吧。” 梁羌點(diǎn)頭,“知我者,林紓也?!?/br> *********************************** 喬家舉行晚宴,商界政界不少人都賣了一個面子,紛紛到場,而且喬家這場舉行晚宴的地方不是什么酒店,而是喬家別墅。自從喬琛接任喬氏以來,從未在自己家里舉辦過宴會,這次晚宴的意義,對很多人來說,意義重大,尤其是對某些年輕未婚女子來說。 在喬琛與喬景安穿著同款西裝出來時,賓客們都上前大大的夸贊兩人才貌雙全。 有眼尖的賓客看到兄弟二人手上竟然多了同款式的男士戒指,都有些好奇。 “我與小安這次去國外旅游,遇到一位高人,說我兄弟二人若是戴上同款戒指,日后必定順順利利,所以我這個俗人,就訂了這對戒指,大家可別笑話。”喬琛光明正大的亮出手上的戒指,沒見半點(diǎn)心虛。 這話一出,眾賓客又是一陣夸獎,說兩人感情深厚什么的。只是在以后的幾十年里,這兄弟二人的確是和和睦睦,而兩人手中的戒指也從未取下來過,但是更讓人驚異的是,兄弟二人竟然都沒有結(jié)婚,當(dāng)然,這是后話。 此時的喬琛聽得滿臉是笑,也一直與喬景安并肩站著,從未離開喬景安身邊半步。 林紓與梁羌站在角落里,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不就是一個變相的告訴別人,兩人感情很好,喬景安也可以代表喬氏么? 林紓端著香檳,瞇眼看向喬琛,喬琛也算是用心良苦,喬景安與他在一起,也能幸福一輩子了。 “沈總開玩笑了,對于我來說,小安便是最重要的,他就是我的手足,沒有他,我可哪里都不能走了?!眴惕⌒χ兆叹鞍驳氖?,拒絕了女士們的邀約,笑得溫和而又堅定。 喬景安感受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傳來的力道與溫度,緩緩的笑開。 簡單美觀的白金戒指,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溫和而又夢幻的光芒,就像是幸福,讓人期望而又摸不著,得到的人,總是如生活在夢中一般。 就這樣吧,有這樣一個人,這樣的一個生活,便是他人生最大的幸事。 十指交扣,不離不棄。 83、番外一 ... 兩年后,大學(xué)風(fēng)云人物喬景安畢業(yè),引得一眾學(xué)弟學(xué)妹扼腕嘆息,關(guān)于喬景安學(xué)長的各種風(fēng)云事跡他們早就如雷貫耳,甚至有一個女生在得到喬景安寫的一個毛筆字后,高興得差點(diǎn)暈了過去,倒不是因為她欣賞,而是因為這么一個字價值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現(xiàn)在房價上升太快,要是實在買不起房子,還能賣了這畫。 畢業(yè)典禮這一天,喬景安從校長手里接過學(xué)業(yè)證書,又換上了學(xué)士服學(xué)士帽,與同學(xué)在一起合照。 “沒想到就這么畢業(yè)了,”梁羌趴著林紓的肩頭,皺了皺眉,“我說,你最近工作究竟有多忙,怎么骨頭越來越擱人了?!?/br> 林紓眼也不抬的把梁羌踹到一邊。 梁羌踉蹌幾步,差點(diǎn)沒有摔倒地上,他委屈的看著林紓,“你太殘忍了?!?/br> 林紓整了整衣服,微笑道,“你太重了,最近豬rou漲價,你有用處了?!?/br> “有沒有人說你嘴越來越毒,就像是喬家那小子?”梁羌覺得自己最近命運(yùn)不太好。 “我會把你這個意見轉(zhuǎn)告給喬氏總裁的,”林紓伸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往這邊走來的男人,笑容中掩藏了一絲情緒,“你也可以自己去告訴他?!?/br> “開個玩笑而已,不用那么麻煩,”梁羌看到喬琛氣焰大消,最近兩年喬氏風(fēng)頭更勝,隱隱有種業(yè)界龍頭趨勢,而且這個喬氏總裁事事以寶貝弟弟為重,他實在不想去挑戰(zhàn)喬琛寵愛弟弟的底線。畢竟有傳聞?wù)f,某個公司老總的女兒天天糾纏喬景安,最后這家公司麻煩不斷,這實在太不劃算了。 掛著成功企業(yè)家名頭的喬琛一出現(xiàn),立刻引得一些女生的圍觀,別說喬琛長相帥氣,就算喬琛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也會有不少人傾心。一路上有偷拍的,有偷看的,甚至有躍躍欲試上前攀談的。 喬琛站在樹下,看著喬景安被一堆男生女生圍著,擠在一起照相。這些年輕人臉上都掛著燦爛的笑容,與他們這些早已經(jīng)在商場侵染得五顏六色的商人不同,他們的笑容很純粹。 喬景安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喬琛看到他這個樣子,慶幸自己讓喬景安一直在大學(xué)的學(xué)習(xí),這種快樂是他不能給的。 “我能單獨(dú)與你照一張嗎?”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子面色不安的走到喬景安面前,臉上帶著微微羞澀的粉色。 喬景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淺笑著與女生并肩站著,在好友按下鏡頭時,女孩子頭微微向喬景安身邊的方向偏了偏,立馬引得周圍一群人的起哄。 喬景安面上仍舊帶著微笑,倒是那個女生被四周起哄的同學(xué)弄得拉著朋友就擠出人群,喬景安偏頭看著女生的背影,這里的女孩子倒也挺可愛。 “小安,”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喬景安回頭,就看到喬琛站在不遠(yuǎn)處,他彎起眼角,“哥,你怎么來了?” “今天是你畢業(yè),我當(dāng)然要來看看,只是上午有筆大生意要談,錯過你的畢業(yè)典禮了?!眴惕⌒χ锨埃粗髦鴮W(xué)士帽的喬景安,“還不錯?!?/br> 喬景安把手機(jī)交給一個同學(xué),“幫我照一張,謝謝?!?/br> 被喬景安拜托的同學(xué)點(diǎn)頭,走到離兄弟兩人幾步遠(yuǎn)的地方,認(rèn)認(rèn)真真的選著角度,就在他按下快門的瞬間,喬琛伸手把喬景安擁住,眼神落在喬景安身上,而喬景安正抬著頭笑著,還對著鏡頭做了一個傻乎乎的V手勢。 這位同學(xué)看了眼這張照片,有些疑惑的想,難道是因為兄弟二人長得特別好看,不然這張照片看起來怎么這么舒服? “又在趁機(jī)吃豆腐兼宣布所有權(quán),這個男人真幼稚,”林紓把學(xué)生帽戴在頭上,就往喬景安站的地方走去。 梁羌震驚的看著林紓堅定的步伐,“你要去單挑?” 林紓冷冷的掃他一眼,“我去合影?!?/br> 喬琛看著林紓與喬景安站在一起合影,臉上也沒有露出多少不高興的表情,只是兩手抱胸站在一邊,嘴角完美的上揚(yáng)三十五度,對于小男孩他向來比較寬容。 時間過了近一個小時,同學(xué)才漸漸散去,喬景安摘了學(xué)士帽與學(xué)士袍,面上帶了一絲懷念,“以后很多人都很難見到了。” 喬琛揉了揉他的腦袋,沒有說話,替喬景安打開了車門。 站在十米開外的林紓看著喬景安跟著喬琛上了車,車子緩緩的開遠(yuǎn),面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開口道,“那小子總是格外依賴喬琛,明明這次學(xué)校出國深造的名額有他,他卻想也不想的拒絕。” 站在他身邊的梁羌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是他傻,還是我們傻,”林紓把學(xué)士帽扔到一邊,“明明一身本事,卻要依賴著喬琛,面對我們又精明得像只狐貍,這個家伙,還真不可愛。” 梁羌聞言笑了笑,“或許這就是他要的,喬琛愿意給他所有依靠,而他愿意依靠喬琛,這本就是他們兩人的事情,你也別擔(dān)心了?!?/br> “誰擔(dān)心他了?”林紓臉色沉了沉。 “難道你不是擔(dān)心他被喬琛騙,以后會吃大虧。” “你想多了,”林紓扯開身上的學(xué)士袍,“晚上一起去喝一杯,我請客?!?/br> 梁羌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不久后,一個文化頻道節(jié)目邀請喬景安上節(jié)目,主持人是圈里的資深主持人,所談的話題也比較內(nèi)涵,倒與其他喜歡挖八卦的節(jié)目不同,所以這個節(jié)目的觀眾也大多是成人。 邀請到喬家二少上節(jié)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因為這位喬家二少不缺名也不缺財。喬家二少在國畫與書法圈子里早已經(jīng)大大的有名氣,知道他的不僅僅是一些老人,就連很多年輕人都知道他的名字。財,他身為喬氏集團(tuán)的二少,喬氏總裁素來護(hù)著這位弟弟,哪會缺錢。 “今天更邀請到喬二少上我們這個節(jié)目,我感到非常榮幸,”主持人介紹了喬景安一些生平,便漸漸聊起一些話題來。 “我們在場和電視機(jī)前的觀眾朋友都知道,二少的足球踢得很好,甚至聽聞有國家隊的教練邀請你入國家隊,你為何拒絕呢?”足球在天朝素來是一個又愛又恨的話題,主持人以這個話題為引子不得不說非常高明。 “大概是我更愛書畫,也更愛我的兄長吧,”喬景安坦然一笑,“因為當(dāng)初找我的教練說,進(jìn)了國家隊要集中訓(xùn)練,我是個看重親人的人,所以不愿離開他們?!?/br> 主持人聞言也跟著好笑了笑,他年近五十,對這種不做作不擺譜卻有才華的年輕人很欣賞,“難道你不怕別人說你不愛國么?” 喬景安搖了搖頭,“愛國不在于你說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而我覺得愛國不等于要去國家隊,我有我自己愛國的方式,別人怎么看,怎么說,我并不能強(qiáng)求?!?/br> 這段話說話,現(xiàn)場響起激烈的掌聲,喬景安這些年來的表現(xiàn)大家都看在眼中,拒絕賣給日總落國家人自己的字畫,免費(fèi)給希望學(xué)校贈送字畫,并且經(jīng)常捐款。甚至做了很多為國爭光的事情,沒人能用不愛國這種話來說他。 “其實我很想知道一個問題,不知道二少會不會介意我這個問題唐突?!?/br> “不敢,主持人請問,”對于長者,喬景安總是下意識里非常尊敬。 “在各種媒體報道中,大家都稱你為喬二少,你會不會覺得大家把你當(dāng)成喬琛先生的影子呢?”主持人問這個問題時,視線往觀眾席方向看了看。 喬景安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我本就是弟弟,被人稱二少很正常,比如說我們學(xué)校也有人稱我哥為喬二少的哥哥,這很正常,完全不覺得是什么問題,別人稱我為喬二少,表明我與哥哥是一體的,我有什么不滿的,即使真的是影子也沒什么不好,影子與本體形影不離,不就是表明我和哥哥感情好?” 坐在觀眾席上的喬琛嘴角不可抑制的揚(yáng)了起來,坐在他身邊的沈俊嘆口氣,我的大老板,你取消一個重要會議就是為了這么個節(jié)目,就這么兩句話也能把你樂成這樣,你還能更沒立場一點(diǎn)么,能么?! 近一小時的談話節(jié)目即將結(jié)束,主持人起身與喬景安握了握手,“祝二少下個月參加在日總落帝國舉行的國際畫展能取得好成績?!?/br> “多謝,也祝貴節(jié)目與貴臺收視長虹,”喬景安微笑著回道,卻不知觀眾席上有一個人眼中全是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