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變敗家子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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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進了包廂,關(guān)了門后外面各種走掉的歌聲總算是隔絕在了外面,屋內(nèi)還有兩個服務(wù)員正在擺酒杯。 其中一個抬頭時看到喬景安,忙笑著道,“二少,好久沒看到你來玩了,今天怎么有空。” 喬景安看了眼這個服務(wù)員,長得很清秀,有些偏瘦,表情帶著明顯的討好,他面上露出一笑,“嗯,這段時間有些事情?!?/br> 服務(wù)員看了他身邊幾人一眼,知道這些人怕都不簡單,也不敢多說,只道,“幾位訂的紅酒已經(jīng)在這了,需要替你們打開么?” “不用了,”喬琛語氣淡漠道,“你們出去吧。” 服務(wù)員見喬琛的臉色淡漠,也知道這位客人可能不太高興,說了句“希望各位玩得愉快”就出了門。 “阿樓,剛才和喬二少站在一起的好像是喬氏的總裁,我在女朋友買的EA雜志上看到過,”出了門后,另一個服務(wù)員開口說道,“真不知道喬二少什么時候和他哥哥關(guān)系這么好了。”以前這個二少可是聽到誰提喬琛都要發(fā)火的。 “他們這種有錢人搞什么我哪清楚,”服務(wù)員聳了聳肩,“還不如多賣幾瓶酒出去,多拿提成有意思?!?/br> 所謂魔音穿耳大概就是聽卓溪唱歌,喬景安自小受到的教育讓他不好當著朋友的面露出不好的表情,他看著衛(wèi)祁和顧循把卓溪踢到一邊后,才覺得松了口氣。 “小安,你唱什么歌,姐幫你點,”關(guān)琪把話筒遞到喬景安手上,自己去幫喬景安點歌。 喬景安有些猶豫的看向喬琛。 喬琛摸摸他的腦袋,“喜歡什么就唱吧?!?/br> 于是,兩分鐘后,幾人就看到喬景安口里念叨著幾只羊的名字,唱音很標準,但是幾人卻憋紅了臉。 “噗,真是太可愛了,”當喬景安唱到“我想我是一只羊”時,關(guān)琪終于破功,趴在沙發(fā)上笑了起來。 聽到笑聲,喬景安疑惑的放下麥克風(fēng),他唱走調(diào)了么?無意識的拿起旁邊的酒杯喝了一口,甜絲絲的味道讓他不自覺把整杯都喝了下去。 “小安,不要喝太急,這紅酒后勁…”喬琛看著喬景安手中空空的酒杯,沉默了。 54、酒后真言還是胡言 ... 喬景安喝完整杯酒,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只覺得這酒甜絲絲的,帶著微微的澀,雖說沒有陳年女兒紅喝起來有味道,但是用來解渴還是可以的。 “要是品紅酒的人都這個樣子,還不把酒莊里的老板也氣死,”卓溪取笑著又給喬景安倒上酒,“紅酒在于品,而不是豪飲,你當這是二鍋頭呢?” 喬景安眉頭微皺,“二鍋頭怎么了,沒有喝二鍋頭的人,你哪能喝這種酒?”他出生世家,從小受到的教育卻是不可小瞧任何一個人,即使那個人有可能街邊的乞丐。段家顯赫了近兩百年,與這些祖訓(xùn)不無關(guān)系。 卓溪面上的笑僵住,喬景安這話說得絲毫不客氣,他面上有些過不去,把酒瓶放到桌上的酒架上,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喬景安。 喬琛卻奇怪的看了喬景安一眼,自從兩人住在一起后,從沒有見過他有這么尖銳的時候,難道是喝醉了? “小安你說得很有道理,”關(guān)琪笑瞇瞇的拍拍喬景安的肩,“你別去理他,早就該有人說說他了?!毙“策@話雖然不客氣,可是卓小子說話也不經(jīng)大腦,早該有人抹他的面子了。 “喝酒不就是圖個高興,來,”關(guān)琪把紅酒遞到喬景安手上,“拘泥于規(guī)矩的人哪會知道放開一切的樂子?!闭f完,自己仰頭喝完一杯紅酒。 喬景安看了眼杯中暗紅的酒,笑著道,“人家說,女子有時候比男人更能放開,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焙韧瓯械木?,他很認真的開口道,“我倒覺得這種酒算不得多好,若是有一壇上百年的好酒,喝起來才是滋味無窮,我不明白這里的人為什么附庸風(fēng)雅,擺這些姿態(tài)出來。須知真正的高貴是流于內(nèi)在,別的什么東西都不過時點綴?!?/br> 關(guān)琪眼神微微一變,隨即笑著說,“小安,你是不是醉了?” 喬景安察覺到自己失言,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眼角的余光掃向喬琛,見他正與顧循交談,才收回視線低頭不語。 “想唱什么歌,我替你點,”關(guān)琪笑了笑,“這里的歌很齊全,只要你能叫出名字的都有。” 喬景安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有些暈乎乎的,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才學(xué)的的一首歌,雖然是個女子唱的,但是歌詞卻極有韻味,唱出來的感覺應(yīng)該會很不錯。 一曲《水調(diào)歌頭》由喬景安唱起來少了女子的嬌柔,多了男人的灑脫,喬琛握著喬景安一只手,另一只手輕輕的點著茶幾面。 “不愧是小安弟弟,唱什么像什么,”衛(wèi)祁笑著道,“剛才的羊羊歌也很可愛?!?/br> 喬琛扭頭看著他,“是叫《我想我是一只羊》,你記錯了?!?/br> 衛(wèi)祁端著酒杯的手抖了抖,這么嚴肅的表情說這種事情,他干咳一聲,放下酒杯,“啊,你挺熟悉的嘛?!?/br> 喬琛收回視線不語,經(jīng)常陪著喬景安看幾只白花花胖滾滾的羊,能不熟悉嗎?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br> 聽到這一句,喬琛眼神微微一閃,偏頭看向喬景安,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帶著一絲懷念,這里面的情緒是他不懂的。 安家舉行的晚宴來了很多名流,林家梁家也受邀在列,林紓端著酒杯與一眾人周旋,酒會過半才到角落里歇著,不一會兒就見梁羌走了出來。 “今天晚上喬琛沒有到,”梁羌在他身邊坐下,語氣有些復(fù)雜,“沒想到喬琛竟然會選擇這么做。” “今天晚上安今琳的笑容可是有夠難看的,”林紓看了眼四周,壓低聲音道,“喬琛這點倒是不像是這個圈子里的人?!?/br> “那倒未必,”梁羌伸了一個懶腰,“說不定他有更好的選擇,畢竟安家雖然是量過合資,但是在我們國家的影響力終究遠遠不及喬家,他今天晚上不參加酒會,這態(tài)度也太明顯了些?!?/br> 林紓微微皺眉,這不是喬琛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安家雖然這次在媒體面前把話說得過分了些,那也是沒有想到喬琛居然會這么不給面子,這次酒會過后,喬家與安家恐怕是不會往來了。 一個成功的商人,是不會跟利益過不去,除非這份利益有風(fēng)險… 林紓突然想到今天下午喬景安受到記者的圍追堵截,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很快又壓了下去,喬琛與喬景安關(guān)系再好,但是也犯不著因為這么個事情不與安家往來。 他笑了笑,不過喬琛倒是有這個實力,就算把安家給得罪了,安家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來,誰叫他是喬琛,是喬氏的總裁呢。 “喂,你不要笑得這么高深莫測,”梁羌用手肘撞了撞林紓的腰,“我剛才可是看到你哥對安家小姐很感興趣。” 林紓冷笑不言,梁羌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小安,你怎么了?”喬景安唱了兩首歌后,就把腦袋擱在了喬琛的膝蓋上,借著顯示屏的光亮,喬琛發(fā)現(xiàn)他臉蛋有些發(fā)紅。 “喝了好幾杯紅酒,可能醉了,”關(guān)琪放下麥克風(fēng),伸手戳了戳喬景安白皙的臉蛋,“這小子以前不是最喜歡混酒吧么,怎么才這幾杯就醉了?” 喬琛臉黑了黑,想起調(diào)查資料上說喬景安喜歡泡吧,但是每次都要喝醉,攔住關(guān)琪戳喬景安臉蛋的手,“現(xiàn)在也不早了,我?guī)“不厝チ?。?/br> “現(xiàn)在才九點多,夜生活還沒有開始,你居然說晚了?”卓溪提高音量道,“你以前沒帶這個拖油瓶前可是大半夜才回家的,怎么現(xiàn)在成了居家好男人了,這也太沒有意思了?!?/br> 把喬景安小心的摟在懷里,喬琛站起身,衛(wèi)祁起身幫他把門打開,他向衛(wèi)祁點點頭,才對卓溪道,“你會這么說,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讓你愿意放下這些無聊空虛夜生活的人而已?!钡皖^看著懷里像只貓咪蹭著自己胸口的少年,喬琛眼神微暖,對幾人說了句再見就出了門。 “他是你弟弟,又不是你老婆,”卓溪悶悶的喝了一口氣,不自覺也帶上了喬景安喝紅酒時的豪邁,“他弟弟讓他愿意放棄夜生活,他以后的老婆怎么辦?” 關(guān)琪抬頭看了眼空無一人的門口,眉梢微微皺了皺。 衛(wèi)祁關(guān)上門,和煦一笑,“不是有言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 卓溪一口氣喝完杯子里的酒,嗤笑道,“可是誰要是動了男人的衣服,那就會被砍了手足?!?/br> 聽完衛(wèi)祁與卓溪的話,顧循突然道,“有時候男人要的可能只是手足也說不定,就像有些女人只要衣服不要男人?!?/br> 卓溪茫然道,“不要衣服難道裸/奔?” “啊,”顧循摸摸下巴,揚著嘴角笑,“世界上還有斷背與百合嘛?!比绻麊叹鞍膊皇菃惕〉牡艿埽家獞岩蓡惕∨c喬景安斷背了,不對,應(yīng)該說是喬琛斷了自己。 “我還斷袖分桃呢,”卓溪犯了個白眼,“你傻了吧,喬琛與喬小子要真有什么,那已經(jīng)不是斷背,是亂/倫了。” “你們的思想跑得太遠,我已經(jīng)追不上了,”衛(wèi)祁把麥把兩人手上一塞,“唱歌吧,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嗯,其實那兩兄弟亂/倫也不錯,畢竟現(xiàn)在的喬琛笑容比以前要多30個百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