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變敗家子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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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昨天在報紙上看有人被雷劈死,為什么就不把這個混蛋給劈了!林紓咬牙,手里被他捏著的鋼筆嘎吱作響。 下午第二節(jié)課時傳統(tǒng)書法課,這個科目是為了提高同學對古代文字的認識,但是并不是十分的重視,所以教室在一棟偏舊的教學樓里,這棟教學樓的墻壁上海爬著濃密爬山虎,但卻不顯陰森,倒是給人幾分安寧之感。 大學里也是臥虎藏龍之地,能寫出一手好毛筆字的人也不是沒有,雖說缺乏一些力道,但是好在看起來形似,也便是不錯了。 教書法的袁教授對這些學生的書房造詣也并沒有多高的要求,只求這些孩子在大學畢業(yè)的時候能好好的寫出幾個工工整整的小楷字來。 喬景安看著手中所謂的大家書法字帖,挑剔的皺起眉頭,這便是所謂的大家字帖,往日在學院里隨意請位同窗來寫,也不比這些字遜色。 鋪開面前的宣紙,喬二公子皺著眉頭想了想,取下筆架上最粗的毛筆,寫下大大的一個“?!弊?,下筆行云流水絲毫不見拖沓,手筆之事手腕強勁有力,絲毫不見顫抖,一個充滿風骨的“?!北丬S然紙上。 袁教授掃了教室一圈,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學生寫字的動作帶有大家風范,雖然對其的書法并不抱有希望,但是好歹這姿勢叫人看著舒服,于是這位年老的教授上前觀看去了。 “天才!”袁教授看著這個福字,激動得拉住喬二少的手,“這位同學,你的這手字實在是太完美了,實在有大家風范啊。” 喬景安不解的看了自己那個福字,因為現(xiàn)在這只手沒經(jīng)過鍛煉,這個字不過是自己的失敗品,這位教授這么激動作甚? 于是下課的時候,喬景安無視老教授激動得發(fā)光的眼神,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面帶微笑的出了教學樓。 在喬二少心中,這也不過幾個寫失敗的字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他并不是追求書法完美的人,所以在書法上并不是一味的追求,作為世家子弟,何須太過重視區(qū)區(qū)書法? 林大少看著走遠的某人,再看看手上某人寫的毛筆字,咬牙道,“雷劈死你!”結(jié)果接下一歪,也不知怎的,踩空樓梯,在摔倒前一刻,林大少悲憤的想,他應(yīng)該離那個敗家子遠一點的! 13、種啊種桃花 ... 喬景安沒有機會順利的走出校門,因為兩個穿著破爛頭發(fā)亂糟糟表情頹廢的少年攔住了他,他看了看對方一頭雞窩似的枯黃頭發(fā),同情的瞥了他們一眼,原來這么發(fā)達的世界還有人吃不飽穿不暖,真是可憐。 “二少,聽說上次王家的小子招惹了你,咱們?nèi)ソo你報仇,”其中一個不停顛著腿,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 餓得都站不穩(wěn)了還要來做打手賺錢么?喬景安在心中搖了搖頭,在這種社會居然還活得這么慘。于是難得善良一把的喬二少掏出一把粉色的票子,據(jù)說這是天朝最大面額的銀票,他記得喬琛給了他一大疊,抽十幾張出來也不會存在問題,把錢往兩人手中一塞,喬景安皺著眉道,“我不用你們做什么,這些錢你們拿著去吃飯,”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后,又停下腳步回頭道,“作為頂天立地的男兒,即使為了錢財,也無需做這等事情,你們好自為之。” 兩個向來跟在喬景安身后的混混一臉僵硬的看看手中的一疊錢,再看看走遠的少年,黃色頭發(fā)少年問身邊伙伴,“二少那話是什么意思?” “你TM還是中文系的,你聽不懂,老子更聽不懂,”另一個把錢揣進衣兜,若有所思的看著少年的背影,半天才吐出兩個字,“臥槽?!?/br> “那我們還去找王家小子么?”黃發(fā)少年看著手中數(shù)目不小的錢,總還是有那么點惴惴不安,喬二少為人雖然大方,但是從來也沒有白給他們錢的道理。 “找個毛找,你是豬腦子啊,沒聽出二少的意思是叫我們別插手么?!”在黃發(fā)少年的腦子上敲了一記,把手插在褲兜里,“走了,我要去找份兼職做,你去不去?” 黃發(fā)少年傻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哦?哦!”他們好像不缺錢花,做什么兼職? “哦個毛啊哦!”這下黃發(fā)少年是小腿遭到了襲擊。 “二少,那些是找你麻煩的么?”司機大叔見到二少被兩個雜毛小子圍住,連忙下車迎上去,見二少走了出來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他們說是要幫我報仇,但是我瞧他們窮得連衣服都穿得破破爛爛的,擔心他們還沒幫我報仇就被人打倒了,所以就讓他們回去了?!眴叹鞍脖е鴷Σ[瞇的開口,“司機大叔不用管他們?!?/br> 司機看了眼遠處穿著乞丐裝的兩少年,眉角抽了抽,二少,您老曾經(jīng)也穿著這種破破爛爛的衣服啊,曾經(jīng)您老穿著那衣服叫個性,這會別人穿著怎么就成了破破爛爛了。 司機拉開車門讓少年先坐進車后才拉開駕駛座的門,從后視鏡里看著干凈的白衣少年,神色有那么瞬間的恍惚,現(xiàn)在的二少看起來的確怎么看怎么乖巧,難怪現(xiàn)在少爺也開始關(guān)注起二少來。 想到十分鐘前少爺還打電話問自己有沒有接到二少,司機就有種不真實感,別說是在喬家做了十年司機的他,即使是剛進喬家的人都知道,喬家兩兄弟不和的事情。 喬景安翻開手里的書,上面是介紹著天朝封建時期一些著名文學家的生平事跡,當看到洛陽城這個名字的時候,表情微微一怔,摩挲著三個字,他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高高的鋼筋建筑,川流不息的車輛,熙熙攘攘的人群,這里再也沒有明媚而又有才華的歌姬,也沒有擅長舞蹈的胡姬,更沒有風流瀟灑的大才子,這里不是洛陽城。 一夢千年,他彎了彎嘴角,也不知道這會是個怎樣的夢。 手機響起,是一曲優(yōu)美的古琴曲,因為昨夜在電腦里聽到,覺得這首曲子不錯,便讓兄長幫著弄成了鈴聲。 握著名為“手機”的小巧物件,他打開蓋子,放在耳邊,手機里傳來那熟悉的男聲。 無非是些關(guān)心的話,雖然對方問得別扭而又缺少溫柔,但是他自認是大度的人,自然不會介意對方這些可以忽略的無禮。 “課程很輕松?!?/br> “教授也很好,就是為人缺些穩(wěn)重,”喬景安想起書法課上那個激動的老人,皺了皺眉,“嗯,沒事,不是找我麻煩的?!?/br> 前方開車的司機無奈的彎彎嘴角,雖然作為長年為喬家工作的他以前很擔心兩兄弟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但是現(xiàn)在又覺得兩兄弟太膩膩歪歪了,也不知道大少是怎么想的,二少每天晚上不是要與他一起用晚餐么,這么點芝麻小事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問,不過再怎樣膩歪也比打打鬧鬧傷感情好。 公司里,沈俊站在總裁辦公室外,聽著自家老板堪比老媽子的啰嗦程度,側(cè)頭就看到滿面苦色向這邊走來的銷售部經(jīng)理。 銷售部經(jīng)理見到沈俊,忙湊到沈俊身邊,討好一笑,壓低聲音問道,“沈秘書,總裁今天的心情如何?” 沈俊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貼著門縫聽著辦公室里的動靜。 “嗯,你回到家不要亂跑,我回家后就開飯?!?/br> “好?!?/br> 沈俊直起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微笑著對身后的銷售部經(jīng)理道,“我剛好也有事情要報告總裁,我們一起進去。” 銷售部經(jīng)理頓時大悟,原來沈秘書與自己一樣,也是要去做工作匯報的,抱著多個戰(zhàn)友多分些戰(zhàn)火的想法,銷售部經(jīng)理跟在沈俊的身后進了辦公室。 敲門進了屋后,這位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自家總裁的臉色似乎不錯,心頭微微松了一口氣,今天就算死,也會有個全尸的。 兩人說話匯報完工作,就見向來殺人不見血的喬總裁右手食指指尖輕輕的點著桌面,面上平淡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想起以前被批評一頓再打回重做的悲催命運,現(xiàn)在總裁這副平靜樣子實在讓銷售部經(jīng)理十分的不適應(yīng)。 “嗯,沈俊的報告做得不錯,”喬琛終于大發(fā)慈悲的開口說話了,他看了眼神色忐忑不安的銷售部經(jīng)理,“你的計劃還有些欠缺,先拿回去好好改改,明天再交給我看看。” 沈俊抽抽嘴角,以前計劃表通過也就得到一句“可以了?!保F(xiàn)在居然升級為“不錯”,二少,您老是我的吉祥物,回家我就給您燒香去。 出了辦公室,沈俊看著一副仿佛被雷劈般的可憐經(jīng)理,同情的拍拍他的肩,“習慣就好?!?/br> 經(jīng)理僵硬的看著笑瞇瞇的沈俊,然后開口道,“我女朋友認識一個很厲害的術(shù)士,要不請來給總裁瞧瞧…” 沈俊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張經(jīng)理,總裁很正常,一點問題也沒有?!辈徽5钠鋵嵤嵌伲傆幸惶炷銜靼椎?。 自從二少不正常后,總裁上班不早到,不晚退,不輕易克扣職員工資,為公司的眾位職員創(chuàng)下不少福利,大家生活水平得到逐步提高,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公司還會迎來一個會晚到會早退全新改良版的總裁,同時還有望漲漲工資,升升福利。當然,這前提是二少一直這么不正常下去,若是哪天二少正常了,總裁升級失敗便會變本加厲折騰他們這些可憐職員。 沈俊仔細想想,覺得今天回家不僅要給二少燒香,還要給各方神仙燒香,請各位神仙保佑二少一直這么不正常下去。 于是銷售部經(jīng)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仍舊不明白沈秘書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難道說總裁實際在計劃什么?他這么一想,全身打個寒噤,看著手中的計劃表,他今天還是加班好好修改計劃表比較保險。 下午六點,喬琛準時下班,沈俊看著大步走進電梯的總裁大人,勾著唇角推推眼鏡,看樣子是二少叫總裁回家吃飯了。 喬琛回到別墅里時,喬景安真蹲在一旁的花園里搗鼓著什么,見到他才站起身露出一個笑,“哥,你回來了?!?/br> “嗯,”眼角的余光撇向?qū)Ψ侥_邊一株小小的桃樹,他挑了挑眉,“你想吃桃子?” “桃花開的時候很好看,”喬景安拍著手上的泥土,猶豫的開口,“哥,你是不是不喜歡?”他這才想起自己這種行為很失禮,私自動了兄長的園子竟然忘了征求兄長的意見,這種失禮的事情怎么會是他做的? 喬琛看了眼被破壞得亂七八糟的園子,再看了眼極力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花匠,本來想責備的話在看到喬景安略顯蒼白又不安的臉色時,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 上前把喬景安從花叢里拉了出來,他皺著眉道,“弄得滿手都是泥,還不去洗手,以后若是想栽種什么,告訴管家就好,弄得全身是泥像什么樣子?!?/br> 喬景安看看自己滿是泥土的手掌,揚起嘴角,“我立刻去清洗。”然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喬琛走在前面,才笑瞇瞇的跟在其身后進了屋。 花匠看了眼被鏟到一邊已經(jīng)失去生機的某名貴花種,大少,您心愛的花已經(jīng)被二少毀了,您老居然關(guān)心的是二少衛(wèi)生問題,您是沒看到被毀的花,還是只看到二少滿是泥土的手? 管家站在某角落看著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園子,看樣子大少是不會責怪二少改建花園的計劃,那么他也就“勉為其難”按照二少的意思改建花園了。 大少,到時候別說我沒有看顧你心愛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