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斗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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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鹿的判斷則是更直接! “黑面?!笔且环N瘟疫,源自非洲,但后來人為進(jìn)化出來用于大面積屠殺的瘟疫,干這種事兒的人就是那個變態(tài)烏托……他用這個曾經(jīng)在風(fēng)塵女中大面積傳播,這也就是為什么他一個強(qiáng)jian殺人犯,會被幾國政府秘密通緝追捕的原因! 黑面冢是個秘密,為了防止民眾恐慌,當(dāng)時被幾國政府聯(lián)合壓下來,日本抓了烏托之后,都以為可以安枕無憂了。 不用問,肯定是沖林浩來的!現(xiàn)在他們在船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這玩意兒發(fā)病極快,一旦擴(kuò)散,連返程都來不及就全得完蛋! 第一百二十一章 瘟疫 “第一,我不愿意見死不救,我剛才大概摸了一下、也用了聽診器,確定她的肋骨斷了好幾根、脾肺受傷,斷感不像是海水沖擊造成的,這么對待女人的,烏托那家伙首當(dāng)其沖,所以我懷疑她不是同伙,而是受害者!恐怕是被迫注射了瘟疫病毒,故意丟給我們的……很顯然,烏托不知道當(dāng)年組織給我們打過萬能疫苗的事,他希望我們把她當(dāng)普通的遇難游客救起來,然后在船到達(dá)大阪之前,船上就全員爆發(fā)瘟疫變成一艘死船!但是依照現(xiàn)在船上的藥物和剩下的路程,應(yīng)該能讓她活著維持到登陸、送醫(yī)院……能救,為什么不救?” “第二,當(dāng)年因?yàn)檫@個瘟疫做過的實(shí)驗(yàn)?zāi)阃嗣矗渴w如果放著不管、腐爛的話,瘟疫會像其他物種瘋狂傳播……如果這個是變異的,也許會更厲害……把她丟進(jìn)海里,會引發(fā)生物鏈變異、周圍的海水生物大量攜帶病菌,如果游向近海,被漁民撈起來出售,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就算是個定時炸彈,我們這次也得咽下去!沒法丟!” “第三,如果她能醒來,我應(yīng)該能得到烏托的情報……烏托沖我來的,我必須在日本把他解決掉,不能把那家伙瘋狂的仇恨帶給江家,船上又有楚歌和江鳳煜,我必須主動出擊,不能被動挨打,不然你那邊還有敵人,他們倆會很危險……” “第四,如果能救活她,他就是我釣烏托的餌!這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機(jī)會,為什么不做?” 林浩說的都在理,但都是他的大道理……說到底,他的心一直都沒有的臉色看起來那么冷酷無情。 所以,他的大道理在譚鹿這兒是被嗤之以鼻的,所以他們倆才常常吵架—— “那你現(xiàn)在做的事,他們就不危險了么?林浩,你給我搞清楚,你不是救世主!你不是上帝!你現(xiàn)在連自己都危險,你管她是不是受害者?天底下的受害者多了去了,你救得完嘛!你管漁民抓魚的事兒,你管得著么?是,大面積瘟疫會變得很可怕,但是萬一隔離措施做不好,在船上蔓延開,怎么辦?萬一變異瘟疫,你身上的疫苗扛不住怎么辦?你想死嗎?” 相比之下,譚鹿從來都是非?,F(xiàn)實(shí)的!也許這種現(xiàn)實(shí)就是自私,但如果不是他的這種自私,他們統(tǒng)統(tǒng)活不到今天! “隔離措施不會做不到,你現(xiàn)在就出去,把消毒液都給我拿進(jìn)來,還有保鮮膜……我從里面把門密封住,房間里亂七八糟的吃的,足夠撐到登陸!臨近海岸的時候,你跟當(dāng)?shù)芈?lián)系,就說我們救了個海難者,交給他們送往醫(yī)院!” 林浩的倔強(qiáng)他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譚鹿看著那張俊美的臉決絕的樣子,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想揍這家伙……可是除了那一次,他每次都拗不過林浩,也就是那一次的事害得他被林浩和葉軒一追殺了好幾年! 氣得牙都咬得“嘎嘎”作響,可最后妥協(xié)的人,還是譚鹿。 那天,整個上午,林浩都沒有出來。 中午的時候,江鳳煜去敲門—— “林浩,我錯了……我不該跟你吵架,你出來吧,有話好好說,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你出來吃點(diǎn)飯,你要實(shí)在想要這個房,那我聽你的,我去樓下水手那里睡還不行么?” 吵架什么的,先道歉認(rèn)錯的未必是真錯了的人,而是更在乎、愛得更多的那個……可這是普通情侶的戀愛法則,用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顯然不適用。 所以,林浩一聲未吭。 “林浩,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吧,我只是想幫你……” “林浩,她到底醒了沒有啊?你需要幫忙么?” “……” 敲了半天的門,對著毫無反應(yīng)的房門,男人漸漸地垂下眼瞼、越來越沮喪……其實(sh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滿心的好意被誤會,處處忍讓、呵護(hù),到頭來還被趕了出來!他的頭到現(xiàn)在都是蒙的,不知道好端端的氣氛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但是只要林浩能開心點(diǎn),不生他的氣……向自己喜歡的人道歉服軟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可問題是他等來的不是林浩的開心,而是幾乎決絕的怒罵—— “滾,昨天不是就讓你滾了么?怎么還沒完沒了了!船靠岸之前,我不想看見你!” 江鳳煜悶悶的站在門口,敲門的手還僵在半空中……哪有林浩這樣的?蠻不講理還柴米不進(jìn),他抓瞎了,長這么大,林浩絕對是他愿意低頭道歉的第一個人,沒有經(jīng)驗(yàn)、沒有技巧,只剩下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船艙的門瞪個洞出來! “林浩,你開門!” “滾!” 不管江鳳煜怎么掙扎,回應(yīng)只會越來越讓他難堪和無措……終于,外面的聲音沒有了,那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那么熟悉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了,輕了。 所有窗簾全部拉上、二十四小時陷入黑暗的房間里,林浩嘆了口氣,也許他應(yīng)該苦笑,可是笑不出,苦笑都笑不出,只要一張嘴,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往下垂,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只有咬緊牙關(guān),眼淚才不會掉下來—— 委屈,也是他自找的!結(jié)果如何,需要承受什么,他心里當(dāng)然有數(shù),就像剛才江鳳煜離開的腳步聲中夾雜了另一個腳步聲,他知道那是譚鹿,不管用什么辦法,總之譚鹿應(yīng)該是把那個男人忽悠走了,他就放心了,因?yàn)檠矍啊?/br> 床上的女人還沒有醒,江鳳煜在外面只能看到門窗緊閉,房間拉著窗簾,被他以最無理的態(tài)度對待,以為他在里面做什么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dāng),江鳳煜在外面看不到——房間的門窗從里面全部封上了厚厚的保鮮膜,保鮮膜的外面還貼了膠帶,一層一層,連墻板的縫隙也全部都包住了以防萬一!拜譚鹿的驕奢所賜,幸好這個房間還算很寬敞,但房間里正彌漫著nongnong的殺毒水氣味,依舊嗆得人不能呼吸。 那個女人還沒醒,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被林浩扒拉下來大半……這種場面,剛才要是被江鳳煜沖進(jìn)來看到會怎么樣,他真的不敢想,八成人不用救了,直接扔下海了吧。 那不然要他怎么辦?全身大面積軟組織嚴(yán)重挫傷、肋骨斷了好幾根,心肝脾臟幾乎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這么下去,就算沒有瘟疫,她也活不到登陸!偏偏手頭就只有這么個小藥箱,幸好是譚鹿又特別讓人打點(diǎn)了一下,不然船上原本的藥箱更簡陋! 手術(shù)做不了,檢測做不了,少得可憐的幾種吊瓶勉強(qiáng)維持著生命體征,現(xiàn)在他盡可能在用最原始的各種方法幫這個女人保命,哪兒還顧得上對方是男是女、能拖不能脫! 時間,就這么一點(diǎn)一點(diǎn)耗過去! 當(dāng)然,林浩的房間外面……也絲毫不能跟“太平”掛鉤—— 夜晚又來了一批人,這次有五輛快艇,顯然是上次鎩羽而歸、哦不,是有來無回之后,對方又下了大手筆……雖然譚鹿一對五快艇的對手,打得實(shí)在夸張,結(jié)果也和上次一樣,可這次,只有他自己知道……,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林浩不插手,和林浩不能插手……之間的差別太大了! 他讓江鳳煜借口跟林浩吵架、心情煩躁去纏住楚歌聊天,楚歌善解人意又不善拒絕,果然很容易就被拖住了,這次是在二樓的小影院里。一層夾板,是那群家伙登陸的地方、太危險,二層是那個攜帶瘟疫的女人所在的地方,尤其是他的房間,就在林浩隔壁,其實(shí)譚鹿自己也都還沒想好晚上睡哪兒、怎么忽悠楚歌能讓毫不懷疑的跟他換房間……反正,跟那種黑瘟疫只有一墻之隔的地方,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喜歡的人去睡,他可不是瘋子! 總之,少了林浩這層保障,關(guān)系則亂,他打的特別緊張、再加上對方人數(shù)倍增,險象環(huán)生……一個都不能放過去,因?yàn)闃巧现挥薪P煜保護(hù)著楚歌! 而也就是這個外面陷入一片混亂的晚上,林浩的苦守終于沒白費(fèi),他等來了第一縷希望,當(dāng)然,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兒—— 女人,醒了! “水……水……” 幾乎天底下所有的病人醒來后都是這幅臺詞,不過也常常會遇上冷酷無情的大夫—— “脾肺五臟全重傷,不能喝水!告訴我怎么回事兒,我想救你!” 林浩毫不掩飾他的激動,這個女人醒了,就說明烏托給他下的這個套,找到了打開的缺口!但是他的表達(dá)方式簡單明了,不是對病人沒有憐憫,而是他很清楚對方的身體沒有多余的精神聽他轉(zhuǎn)彎抹角。 果然,這個年輕女子在清醒過來的瞬間,瞪大了眼睛像僵尸一樣,突兀著,恐慌著,卻比他還要直接—— “救救她們……島……島……” “什么島?” 林浩的詢問步步緊逼,從對方日語的流利程度可以判斷出應(yīng)該是母語,是日本人就好辦了,這種嚴(yán)重的傳染細(xì)菌,如果這個女人不是日本人,他們就很可能會被拒絕登陸! “度假島,那個歐洲男人……我是風(fēng)俗店的mama桑,那個男人沖進(jìn)來封鎖了店鋪,給我們注射了奇怪的藥……咳咳……咳……他把大家?guī)У胶I?,漂的到處都是……說是他要找的人在附近,總有一個能遇上……咳咳……” 女人喘的越來越厲害,一陣激烈的猛咳之后,黑色像穢物一般的血液終于“哇”的一聲從嗓子里猛地翻上了! 次日下午,江鳳煜的悶悶不樂和楚歌的不明所以,一直持續(xù)。 直到趁著楚歌午睡,譚鹿悄悄地在江鳳煜耳邊說了一句話—— “跟我來,林浩出來了?!?/br> 江鳳煜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明明被氣得半死,吵架、道歉,拒絕和好還把他罵的狗血淋頭,可是譚鹿一說能見到那個人,立刻什么氣都沒有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出息! 但是內(nèi)心復(fù)雜的江鳳煜卻怎么也沒想到,譚鹿所謂的“林浩出來了”,帶她去看的卻是這樣一種情形—— 林浩在譚鹿的房間里,他們之前的房間還鎖著門,用鑰匙從外面鎖上了。 而林浩……他卻是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只是—— “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