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掛逼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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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臻這時候當然不會說自己跟男朋友在外同居,含糊道:“宿舍大爺挺好說話的,求個情就讓我進去了?!?/br> 李崇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會兒:“今天就算了吧,已經(jīng)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學(xué)校。改天我請你?!?/br> 方宜臻沒有強求,只是略有些失望:“哦?!?/br>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餐廳,走出大門,看到滂沱雨勢,方宜臻忍不住皺起了眉:“雨好大啊?!?/br> 李崇側(cè)過頭,看他被燈光照亮的半邊臉,白皙清俊,被昏黃的燈光勾勒出了些許溫暖的味道,看著令人十分舒心。 李崇原本只是抱著敷衍好玩的態(tài)度,才答應(yīng)了這個一點也不懂掩藏自己心思的莽撞青年的晚飯邀約,然而此刻細看,卻發(fā)現(xiàn)方宜臻的長相還挺符合他的口味。他暗暗思索著,反正今夜無事,不如試試看在兩人在床上是否契合,如果感覺也對,那么就交往一段時間,如果床上不合拍,以后也不用在青年身上浪費時間了。 他清清喉嚨,正要提出送方宜臻回家時,不遠處突然響起一聲清清淡淡的叫聲:“宜臻?!北M管聲音不大,遮掩不過大雨的嘩啦聲,但卻意外清晰地傳進了耳朵里。 兩人循聲看去,只見密集雨簾中走來一個撐著傘的高大男子,他踏上臺階,收了傘,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匹的面孔。 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是上上等,即使同是男人,方宜臻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嘆造物主的偏心。同時也覺得原身太不惜福,放著這樣一個喜歡自己的極品不要,去追求一個沒什么特別出彩的地方的李崇,這圖的是什么?。?/br> 男人在他面前站定,柔聲道:“宜臻,我來接你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方宜臻感覺到李崇探究般的目光,略覺尷尬,下意識地朝男人投去埋怨不滿的一眼:“不是說了我自己會打的回去的嗎,多事?!?/br> 男人沒有半絲不悅,他帶著笑意看了眼李崇:“這是你的同事?你好?!?/br> 李崇淡淡頷首,猜到了兩人的關(guān)系,于是歇了剛剛的念頭,先行離開。 看著李崇的背影消失在雨簾之中,方宜臻皺起眉,隱有不虞之色。 男人低頭,輕輕拉住他的手,低聲問道:“就你跟一個同事?” 方宜臻暗地里飛了個白眼:“其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br> “是嗎?!蹦腥诵α诵?,語氣非常平和,“那我們也回去吧。你看如果我沒出來接你,你到家都要淋濕了?!?/br> 方宜臻不喜歡男人牽著自己的手,于是掙脫開來:“哎你別牽著我,被人看到不好?!?/br> 說完他自顧自往前走,發(fā)現(xiàn)男人沒跟上來才轉(zhuǎn)頭:“走啊?!?/br> 男人走上前,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打開傘,攬著他的肩走進了雨中。雨勢很大,兩個男人共撐一把傘顯得十分擁擠,盡管方宜臻被他半擁在懷里,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雨淋濕了半邊肩。 男人毫不猶豫地把傘偏向了他,自己大半個身子都被淋濕了,然而表情卻依舊十分溫和,低垂下目光看方宜臻的時候就好像是在看不忍心磕著碰著的寶物一般。 方宜臻有些不太自然地想掙開男人摟著他的手,責怪道:“怎么不帶兩把傘?” 男人似有些歉疚,然而墨一般濃黑深沉的眼里卻掠過愉悅的光芒:“出門急,忘了。車子就停在馬路對面,坐進車里就沒事了。” 盡管被他諸般嫌棄,但男人卻一直很有耐心,看著他的目光也一如既往的寵溺放縱。 方宜臻越發(fā)覺得原主欠抽了。 護著他坐進了車里,男人才回駕駛座,方宜臻注意到他的頭發(fā)濕了大半,水珠從發(fā)梢上滴滴答答落下,看起來頗有幾分狼狽,他原本想抽出紙巾讓男人擦擦的,然而系統(tǒng)正恪盡職守地遵循著渣男設(shè)定,所以方宜臻只是一臉漠然地看著車窗外,對身邊戀人的情況不聞不問。 一路上,男人似乎察覺不到他冷漠抗拒的情緒,至始至終都十分好脾氣地與他聊天,而方宜臻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回著,最后干脆不耐煩地說:“你專心開車吧,我困了,睡一會?!?/br> 恰好前面是紅燈,男人停下車,從后座上取了一塊毛毯,仔細地蓋在方宜臻身上,然后大手輕輕摸摸他的頭發(fā):“睡吧,到家了我會叫你的?!?/br> 方宜臻閉上了眼,只不過他并沒有睡意,所以只是閉著眼發(fā)呆。 經(jīng)過剛剛短暫的聊天,他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陸泊,是一名精神科醫(yī)生,年紀輕輕便已有不菲的成就,甚至還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中開有診所,現(xiàn)在的身份是原身的戀人,且已同居。很顯然,原身就是看上了他的外貌身材以及從容不迫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所以對他展開了火熱的追求。 方宜臻也不知道陸泊看上原身什么了,畢竟他只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成績一般,長相中上,怎么說也算不得特別出色,至少沒好到讓陸泊這樣各個方面都十分優(yōu)秀的人無底線地縱容溺愛。 他現(xiàn)在只祈禱陸泊不是墨水,否則以墨水的崩壞程度,他這次無論如何都是洗不白了,妥妥地被虐死啊。 回到家中,方宜臻瞥了眼飯桌上已經(jīng)涼了的水煮魚,嘴里不由自主地開始分泌唾液。啊……紅通通的一片,看起來就很帶勁兒啊。 作為一個雖然不會吃辣但是十分嗜辣的人士,方宜臻幾乎抗拒不了任何一道辣菜,更何況晚上吃的那頓法國菜量很少,只夠他填牙縫的,于是他忍不住向系統(tǒng)提議:“系統(tǒng)大哥,能不能讓我吃頓魚?” 系統(tǒng)哼哼了一聲,算是默許了。 拿回了支配權(quán)的方宜臻開心地在飯桌前坐下:“那個,有碗筷嗎?” 陸泊微微一怔,很快笑意從他嘴角邊漾開:“還沒吃飽是嗎?魚涼了,我去熱一下?!?/br> “好的,麻煩了啊?!?/br> 方宜臻坐在桌前翹首以盼,過了幾分鐘,陸泊就端著熱氣騰騰的水煮魚從廚房出來了。 哇,好香啊,肯定很好吃。方宜臻咽了口口水,立馬伸筷子去夾。 陸泊坐在桌邊,微支著下巴,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看著他,眼里全是柔和寵溺的光芒。 方宜臻全心全意地吃魚,并沒有跟陸泊搭話,一是擔心自己崩人設(shè),二是他對兩人之前的過去了解甚少,怕多說多錯,還是專心吃飯來的實際。 滿足地吃完后,他抹了抹嘴,不吝嗇于夸贊:“味道好棒,你的手藝真好。” 陸泊輕笑了一聲:“再吃碗飯?” “啊,不用了,飽了?!?/br> “飽了就好。吃飽了才能長rou。你太瘦了?!?/br> 方宜臻低頭看看自己的身材,不胖不瘦,他覺得挺好,沒必要長rou了。 他吃飽喝足了,系統(tǒng)就接手了支配權(quán)。 方宜臻站起來:“碗你洗了吧,我看會電視就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去公司?!?/br> 也許是前后語氣變化地有點大,陸泊眸光微微一閃,但是很快就回歸如常:“好,記得過一個小時再洗澡。” 方宜臻走進屋里,躺在床上玩兒手機看電視,等飽腹感減輕了后就起身去洗澡。 陸泊似乎一直在廚房忙碌著什么。方宜臻路過廚房時往里瞥了眼,只能看到料理臺上擺了數(shù)個白色的瓶瓶罐罐。 他沒有在意,哼著小曲進了浴室。 夜深了。方宜臻躺在床上,快要入睡時,洗完澡的陸泊從身后貼進,溫熱的大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皮膚。 方宜臻清醒了些許,皺緊了眉,往邊上躲了躲:“今天太累了,不想做?!?/br> 陸泊頓了頓,隨后收回了手,并沒有被戀人拒絕的尷尬和不滿:“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倒杯牛奶,能睡得好一點。” 方宜臻輕哼了一聲算是應(yīng)答。 陸泊走到廚房,拿出玻璃杯,往里倒了大半杯純白的鮮奶。 隨后,他想到了什么,彎腰打開了一個抽屜,從深處拿出了一個白色小罐。 他擰開罐蓋,用勺子從里面舀起小半勺白色的粉末狀物體,湊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似在估測著用量。抖掉一點,他把剩下的都攪拌進了牛奶里。 玻璃杯倒映出了他溫柔平和的微笑。 “宜臻?!?/br> 方宜臻睜開惺忪睡眼,陸泊就拿著杯子蹲在他跟前,瞳眸漆黑,笑容溫和。 “喝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嗷看到有讀者提出畫風(fēng)走向突變的問題,我還是再解釋一下吧……暴走部分就是我自己手癢想寫的黑化病嬌重口無下限,這部分過了就會恢復(fù)原來的畫風(fēng),我現(xiàn)在其實也挺后悔在這篇文里穿插這么個部分的……的確有點不倫不類的qwq以后開文一定吸取教訓(xùn)了QAQ我還是不教壞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