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掛逼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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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個。”嚴老頭抬起頭來,手中只剩一張薄薄的試卷,他嚴厲的目光盯緊了方宜臻:“顧謹,32?!?/br> 方宜臻只好硬著頭皮上去接卷子。 嚴老頭瞪著他,厲聲道:“32分,我孫子來做都不止這點分數(shù)!別以為你今天在比賽上出了風(fēng)頭我就會對你有好臉色,我只管數(shù)學(xué),而你考得最差,明天就把你家長叫來!” 張睿樂得看笑話,揚聲道:“老師,顧謹沒家長,來不了。”由于張睿的數(shù)學(xué)是全班最好的,所以嚴老頭對他十分縱容,即使插話也不見不滿。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倏地感覺到一股凜冽寒意直沖他而來,針刺般地感覺從腳底傳到了頭頂,令他不寒而栗。他不由自主地噤聲,然而之前的話方宜臻可不會當做沒聽見。 他的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看了張睿一眼,然后平靜地說:“老師,我以后會努力的?!?/br> 雖然現(xiàn)在邵季澤算他“家長”了,但是他們才剛認識,還說不上熟,方宜臻實在不想把邵季澤叫來挨罵。 也許是觸及到家庭問題,嚴老頭也記起他的特殊情況,有些覺得自己過火了。雖然臉還是板著,但他的語氣倒緩和了下來:“算了,回座位吧,放學(xué)后到我辦公室,我盯著你訂正?!?/br>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br> 看到方宜臻當眾丟臉,邵南晴心里暗爽不已,連忙低下頭掩飾自己都快咧到耳根子的嘴角。 一個窮酸小子,能進帝音就應(yīng)該感恩戴德了,居然還想出人頭地,簡直是癡心妄想。 放學(xué)后,方宜臻給邵季澤發(fā)了短信,說自己要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所以可能要晚出校門一會兒。邵季澤回了個“我等你”,方宜臻笑了笑,想道也許以后就會有這樣一個人像父母一樣照顧他、關(guān)心他,接送他上學(xué),帶他買衣服,他就覺得打心底里溫暖。 其實想起來,很多東西都是這游戲給他的。 他從許橙父母身上感受到了渴望卻從來沒有過的親情,從楚徵那里得到了向往過的一輩子,也從副市長的一舉一動中看到了昔日最疼愛他的爺爺?shù)挠白印?/br> 他開始慶幸自己沒有錯過內(nèi)測的機會,即使這不是現(xiàn)實,也讓他珍惜。 為了不讓邵季澤久等,方宜臻馬上就去了嚴老頭的辦公室,打算盡快把卷子訂正完。 嚴老頭給他指了個空位,方宜臻坐下后埋頭訂正。 這張卷子難度偏大,甚至有超綱題,方宜臻看了幾道大題,放在他高中的時候,興許他也做不出,可見能拿97高分的張睿的確成績很不錯。 火速寫完,方宜臻站起來,把卷子遞給嚴老頭:“老師,我訂正好了。” 嚴老頭一看時間,才過了二十分鐘。他都做好在這兒陪這個吊車尾學(xué)生兩三個小時的準備了,所以順理成章地以為方宜臻是為了早點回家胡亂訂正的,于是冷著臉接過卷子:“顧謹,先不論你的成績,單說你的態(tài)度就……” 話音在嚴老頭看到卷面上密密麻麻的紅筆訂正過程時戛然而止。 嚴老頭端起老花鏡,仔仔細細地開始看了起來,越看眉目間的詫異震驚就越強烈。 方宜臻適時問道:“老師,我能回家了嗎?” 嚴老頭回過神,抖了抖卷子,厲聲道:“顧謹,我讓你訂正是為了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再加以改正,不是讓你抄好同學(xué)的答案來蒙混過關(guān)的!” 方宜臻眨了眨眼,“我沒有抄?!?/br>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 “顧謹,我教書那么多年,你這樣不思進取、投機取巧,還死不認錯的差生還真是少見!今天你竟然在我眼皮子底子就敢這么囂張,以后還得了?必須把你監(jiān)護人叫來!” 就在這時,一道暗含著風(fēng)暴的低沉聲音隨著高大男人的走進而響了起來:“他的監(jiān)護人就是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希望劇透的可以跳過! 這個世界是叔攻。三叔和王爺是每個世界固定的主導(dǎo)者分流,陳水墨也是。之前寵物備注中有一句:只有死亡才是回歸本源之正途,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嗯,這個本源指的就是小攻真身了,王爺狗帶了,所以王爺分支回到真身里去了,而陳水墨沒有狗帶,賊心不死,暗戳戳地跟著宜臻了23333聽起來挺苦逼的,所以下個人獸世界就讓墨水發(fā)大招了~\(≧▽≦)/~ 第32章 三七 辦公室里其他的老師都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空蕩蕩的,所以邵季澤聲線微沉的話音異常明顯。 方宜臻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看到邵季澤踩著從窗外投射進來的夕陽光走近,高大頎長比例完美的身材包裹在嚴絲合縫的西裝之下,整個人就像是移動的荷爾蒙一樣,方宜臻不合時宜地出神想道:身材真好啊,不知道是怎么長出來的?他低頭看看自己,雖然對于高中生來說,身高和體型都算是正常的,但是總感覺有些單薄,穿著校服白襯衫時,看起來更加瘦削了。 看來得找個空時間,去健身房了。他魂游天外,表情有些發(fā)愣,邵季澤自然而然地以為他是因為被老師罵了所以心里難過,原本溫和的面部線條漸轉(zhuǎn)冷硬,眼底寒意更重,沉聲道:“我是顧謹?shù)谋O(jiān)護人,他有什么問題,嚴老師可以與我交流,但是請不要這樣責(zé)罵孩子?!?/br> 方宜臻這才回過神來:“三叔,你怎么進來了?”他隱隱有些尷尬,畢竟他心理年齡都二十五了,剛剛那嚴老頭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竟然被邵季澤聽到了,他覺得臉皮沒地方擱。 “剛好在校門口遇到南晴,她說你被留下來訂正作業(yè)了,所以我進來看看?!?/br> 方宜臻摸了摸鼻子,好吧,這回連說自己在搞衛(wèi)生的謊言也被戳破了。 好在邵季澤并未計較這一茬,他伸手,把方宜臻拉到了自己的身側(cè),然后對還處在震驚之中的嚴老頭道:“嚴老師,能把顧謹?shù)脑嚲斫o我看看嗎?” 嚴老頭目露懷疑,嚴厲的目光掃過兩人:“季澤,你怎么會成了顧謹?shù)谋O(jiān)護人?” “就在今天確定的。我決定收養(yǎng)他了,所以以后他在學(xué)校里有任何事情,老師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帝音是邵季澤的母校,嚴老頭也曾經(jīng)是他的數(shù)學(xué)老師。邵季澤高中時期不僅在音樂上的造詣遠超同齡人,文化課的成績也非常拔尖,無數(shù)次有重點高中的校長來挖人,都被他拒絕了。如果不是高考那天他因為意外漏考一門,毫無疑問,他會是那一屆帝都的高考狀元,也許就是因為這個缺憾,所以那一屆的所有任課老師都對邵季澤印象十分深刻,也包括嚴老頭。 在所有老師眼中,邵季澤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對人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即使看起來面容溫和,也好像時時刻刻都豎起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外人。 這使得他從未跟任何人走的很近過。 因為了解邵季澤的性格,所以當邵季澤以肯定的口吻說出自己是顧謹?shù)谋O(jiān)護人時,嚴老頭才會那么不敢置信。 過了半晌,嚴老頭把試卷給了邵季澤。 邵季澤低頭看了一遍,道:“思路清晰,答案正確,我認為沒有問題?!?/br> 嚴老頭瞪了眼方宜臻:“你今天才決定收養(yǎng)顧謹,當然還不了解他的情況。我當然知道他的訂正是正確的,但是如果他能做出這么完美的答案,怎么可能只考32分?肯定是他之前借了同學(xué)的試卷把答案和過程背下來了!” 邵季澤轉(zhuǎn)頭,看向方宜臻,方宜臻與他對視,黑白分明的瞳眸中澄凈一片,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臉。 “我相信他?!?/br> 方宜臻心底一暖,忍不住慢慢咧開一個笑容。 邵季澤看向嚴老頭,語氣不急不緩:“老師,您沒辦法證明顧謹是抄同學(xué)的,但是顧謹有辦法證明這是他自己寫的,您可以現(xiàn)場出幾道與這張試卷上相類似的題目,如果顧謹真的是為了應(yīng)付您而抄同學(xué)的,也不會花時間去仔細看過程學(xué)解題思路。到底是真的會還是抄同學(xué)的,一試便知,您這樣還不了解事情真相就對孩子惡語相向,不僅會給孩子造成心理陰影,也失去了為人師表應(yīng)有的模樣?!?/br> 嚴老頭心頭隱有怒意。他教書那么多年,因為有能讓學(xué)生成績更上一層的實力,所以從未被家長撂過面子,然而現(xiàn)在卻是他曾經(jīng)的得意學(xué)生站在他面前指責(zé)他有損教師形象,放在誰頭上能不生氣?他冷笑了一聲:“好,我現(xiàn)在就給他出幾道題,你也好徹底了解一下顧謹?shù)膶W(xué)習(xí)情況?!?/br> 嚴老頭坐了下來,拿起筆,刷刷刷地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題干。 邵季澤抬手,摁在方宜臻頭頂上,語氣平和下來:“餓不餓?” 方宜臻點頭。 “想吃什么?” 方宜臻想了想,“想吃火鍋?!?/br> 邵季澤眼底露出一絲笑意:“那就火鍋,恰好我也很多年沒吃過了?!?/br>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輕松。嚴老頭出了三道大題,與試卷上的題目都有相似之處,方宜臻接過紙張,坐在空位上飛快地寫了起來。 微黃的夕陽光灑在他墨黑的發(fā)上,發(fā)梢似有亮光跳躍。邵季澤也找了個凳子坐下,目光一瞬不錯地落在正在埋頭寫字的少年身上。 陽光打亮了他半邊側(cè)臉,纖長濃密的眼睫毛低垂,時不時微微一顫,就像一把羽毛刷子一樣,輕輕柔柔地掃過邵季澤的心上,一種不可名狀的癢意逐漸向全身蔓延開。 他不由把目光慢慢移向方宜臻那粉紅水嫩的唇瓣。也許是少年的小習(xí)慣,在專注之時上牙一直輕咬著下唇,片刻后,他松開了牙齒,濕潤的下唇解放了,在陽光下微微閃著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