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能掛逼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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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公子!” 傷兵們個個眼含熱淚,緊緊攥著方宜臻的衣角,無聲地表達著他們的激動和感激。 方宜臻安慰道:“你們只需要好好養(yǎng)身體就行,戰(zhàn)役結(jié)束后,要一個不落地一起回家。” 士兵們聞言,不由痛哭流涕,對于他們來說,是方宜臻的到來給予了他們生的希望,和與家人團聚的盼望,沒有什么比窮途末路之時有人相助脫離困境更令人心潮澎湃的了。 “這場大火只能燒半個時辰,難保不會有遺漏,還有戰(zhàn)力的士兵立刻回到營地,將幸存的從厭兵關(guān)押到一個地方,不降的就地斬殺。至于傷兵和其他閑雜人等就全在這里等候消息,不得隨意亂走?!?/br> 由于放火箭的兩隊士兵一直守在高處有利位置射殺僥幸脫離圍困的人,所以等他們回到營地,烈火漸歇,戰(zhàn)場一片硝煙,已經(jīng)很少見到活口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皮rou焦味,令人作嘔,方宜臻掩鼻,快速穿過尸堆,上了高臺。 “公子,一共俘虜了八十二人,俱已降服?!?/br> “好,搜身后關(guān)押起來?!?/br> “是?!?/br> 方宜臻在高臺上看了近一個時辰,阿福欲語還休數(shù)次,終于輕聲說道:“公子,王爺不會有事的,你別擔(dān)心?!?/br> 方宜臻斜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擔(dān)心他?” “你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殿下,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么辦?。俊?/br> 方宜臻:“……走開!” 就算他在擔(dān)心楚徵,也是擔(dān)心他翹了之后,任務(wù)要怎么繼續(xù)好不好? 阿福輕咳了聲:“王爺還說,如果他不幸遇難,你一定要從良……” “什么?!” “哦不是,不是從良,是重新找個良人……” 方宜臻靜默片刻,咬牙切齒地想:這算怎么回事?這種囑托遺孀的即視感?就算他是不詳之命,但也是這個世界的主導(dǎo)者,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上天,肯定是故意說這種話來動搖老子的直男心的,cao,差點就上當(dāng)了! 他一拂袖下了高臺,眼不見心不煩。 一直到日下西山,暮陽垂黃,出征的軍隊才回到營地,留守營地的人紛紛出關(guān)迎接,歡欣鼓舞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方宜臻坐在帳中也聽得清楚,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磥硎菦]出事。 累了一天,方宜臻幾乎是倒頭就能睡了,迷迷糊糊間,有人走了進來,呼吸很重,空氣中也有絲絲縷縷粘稠的血腥氣。方宜臻一驚,倏地睜開眼,一片昏暗中,一道暗影突然朝他壓了下來,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面上,不停顫抖的guntang雙手死死地摟抱住了他的身體,下一瞬,有些干燥,但卻帶著高溫的嘴唇不容置喙地落在他的唇上,一經(jīng)接觸,就亟不可待地開始攻城略地。 方宜臻渾身僵硬,面容一瞬間扭曲了。 媽蛋,別、吻、老、子、啊?。∥铱刂撇蛔∽约荷眢w的?。。。?!我能榨干你?。。。。。。。?!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在誠實地榨干小攻,心里卻不要不要的,哈哈哈我的萌點好奇怪_(:зゝ∠)_ 打仗部分就別糾結(jié)邏輯了,我最不會應(yīng)付考據(jù)黨了qwq。 第22章 二十三 粘稠的血腥氣纏繞在緊緊相依的唇齒之間,鐵銹味好像某種催化劑一樣,一下子點燃了黑暗中隱秘的火熱激情。 方宜臻抬手,緊緊地摟住楚徵的脖子,將他壓了下來,同時自己迎上去,熱情地張開嘴,迎接對方的侵略,甚至還不滿足地把楚徵拉到床上,自己一個翻身壓上去,對著楚徵的臉就是一頓猛親。楚徵一愣,面色突然陰沉下來,下一秒,一掌就破風(fēng)而來,拍在方宜臻胸口,硬生生把他拍的在床上滾了兩圈。 方宜臻懵了,后知后覺地感受到胸口的悶痛,捂著胸,差點吐出口心頭血來。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一跳而起,指著楚徵罵道:“天殺的楚徵,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一言不發(fā)親過來的是誰?。∥叶歼€沒說什么,你倒是先打起我來了?!” 楚徵倏地站了起來,整個人僵了一會兒,然后抖著手點燈,燭光晃晃悠悠地亮了起來,也照明了床榻上邊捂著胸口邊惡狠狠瞪他的人。楚徵似乎有點不敢置信:“清和……是你?” 方宜臻咬牙切齒:“不然還能是誰?別給我轉(zhuǎn)移視線,今天這事兒咱們沒完!” 楚徵好像被點了xue道一樣呆在原地,然后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唇,臉上的表情很糾結(jié)復(fù)雜,似喜似悲,自言自語道:“可是你怎么會親我……” 方宜臻內(nèi)心抓狂:你以為我想?。∥冶饶愀氩婚_,更想打人?。?! 楚徵懵了一會兒,然后馬上跳上了床,兩手緊握住方宜臻的肩膀,緊張地上下查看,道:“剛剛有沒有打痛你?我以為是哪個沒眼色的人送來的樂營女,所以一時失手……” 方宜臻甩開他的手,捂著胸,一臉陰寒沉郁(了無生趣)地下床穿鞋。 楚徵的大腦還被“清和竟然主動親我,還那么熱情,他一定也很愛我,只是不好意思說”這種詭異且自戀的想法充斥著,下意識地就把方宜臻意欲離開的行為當(dāng)做了被發(fā)現(xiàn)心意后的別扭羞赧,于是為了不讓他惱羞成怒,楚徵努力克制著笑意,蹲在他邊上,輕聲柔氣地問:“清和……我們能不能重新來一次?這次我一定配合你,我一動都不會動的?!?/br> 方宜臻清晰地聽到自己大腦中理智的弦崩斷了。 他重重地吸了口氣,然后溫柔地朝楚徵露出個笑容:“好啊,你閉上眼?!?/br> 楚徵眼底光芒大盛,迫不及待地閉上眼,甚至催促地開始扯方宜臻衣服領(lǐng)口。 方宜臻冷笑一聲,脫了鞋,直接往他臉上摁去。 滿意地看到那張臉上多了個鞋印,方宜臻心里的忿然才平衡了些,哼了一聲,徑直出了營帳。 大軍回營,空氣中仿佛都浮動著一股鮮血與硝煙混合的氣味,盡管已入深夜,但營地內(nèi)處處點起火把,亮如白晝。 方宜臻只是不想跟楚徵待在一塊,出了營帳也不知道去哪兒,于是就攏著袖子,站在外面發(fā)呆。不一會兒,楚徵就跟出來了,他脫了染血的外甲,將一件厚披風(fēng)披在方宜臻肩上,輕聲道:“外面這么冷,你跟我生氣,也不要凍壞自己的身體?!?/br> 方宜臻:“……”槽多無口,這人該不會真的以為他對他芳心暗許了吧? 方宜臻抽著嘴角,一陣頭疼:“其實,剛剛我是……魔障了。嗯,夢游呢,老毛病了,不認人的……你不要當(dāng)真?!?/br> 楚徵替他披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旋即繼續(xù)輕笑道:“你在這里看什么?看夠了,就回去睡覺吧,今天肯定很累了吧?!?/br> 察覺到楚徵避之不談的態(tài)度,方宜臻不再解釋。 這時林勇遠遠地朝他們揮手道:“謝公子!” 方宜臻朝他點頭:“林將軍,一切可還順利?” 林勇咧開嘴角傻笑道:“全都在公子的計劃之中,從厭人從被下了毒的水路過來,才到曲莊,就已經(jīng)倒下一大片了,連第一道攻防線都沒打過!后來我們?nèi)姵藙僮窊?,還砍了他們大將軍的腦袋回來了,喏,在這袋子里,公子要看不?” 說著,他就舉起手中的麻布袋,晃了晃。 楚徵冷聲道:“拿走!拿那東西到處招搖什么!” “也是?!绷钟律ι竽X勺,嘻嘻笑道:“公子這樣神仙一樣的人物,不能看這么血污的東西,那我就拿走啦?!?/br> “神仙一樣的人物”……這個形容讓方宜臻成功地囧了。 林勇往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好奇道:“公子是如何得知從厭定會在攬云關(guān)外的河流中投毒的呢?” 方宜臻道:“前段時間我軍缺水,唯一的水源便是關(guān)外的河,我那時便發(fā)現(xiàn)河面浮起不少死魚,而且經(jīng)過詢問,軍中數(shù)人有上吐下瀉的癥狀,我就猜測是河中有毒。應(yīng)該就是在雨前不久投放的,因此軍中中毒的人很少??赡軓膮捯蚕氩坏?,那一場大雨,把關(guān)外河流的土堤沖跨,讓那毒河水流到曲莊去了吧?!?/br> 林勇大笑道:“果真是報應(yīng)不爽,害人終害己,但說到底還是多虧了公子的神機妙算,就算從厭沒有投毒,也定當(dāng)闖不過公子布下的三道防線,這次殺地痛苦!總算狠狠地出了口氣!” 方宜臻笑了笑,微微點頭。 楚徵看兩人旁若無人地聊著,全然無視了自己,心里便有些不平,再一看方宜臻對三大五粗的林勇都一副溫和好說話的模樣,就更冒酸氣了。 林勇遲鈍地察覺到了來自王爺?shù)膼阂?,腳下抹油,一溜煙逃了。 楚徵攥住方宜臻的手肘,語氣強硬起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