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妖精后蘇炸全世界_分節(jié)閱讀_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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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瞳從未受過這樣的對待,身體因害怕而微微顫抖,覺得孔柏驥的呼吸都像是野獸的喘息,會把他從皮到骨都咬碎,吞入肚中。 孔柏驥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但那是因為亢奮和激動。唇間和手下嘗到的甜美溫軟讓他欲罷不能,連血腥味也變成助興的良藥,動作不由變得更重,直到少年明顯慌到不行的聲音傳入耳中。 “疼,哥哥不要……放開我,好疼……” 孔柏驥因‘疼’字而稍稍頓了一秒,沈瞳趁機把他推開,慌不擇路的往屋內(nèi)跑。 少年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讓孔柏驥危險的瞇起眼,跟上去的腳步發(fā)出沉悶又驚心的聲響,“瞳瞳,過來?!?/br> 沈瞳躲在沙發(fā)后面不敢動。 手腳緊緊縮成一團,緊張的心跳聲和對方逼近的腳步聲也緊緊交織在一處。他的上衣幾乎全被撕壞了,掛在肩上搖搖欲墜,明明在進入幻形期后就不會感覺冷的身體卻突然覺得很冷。 孔柏驥的衣服也在之前扯開了些。剛硬的下巴,繃緊的唇角,突起的喉結(jié),以及略顯凌亂的領(lǐng)口下露出來的精壯胸膛,這其中透著的性感和吸引力恐怕男男女女都抵抗不了,然而他唯一想要吸引的人此刻只想著怎么逃跑。 沈瞳環(huán)顧一周,看了看房屋構(gòu)造又看了看左后方的窗戶,決定將窗戶選作離開的出口。卻不知孔柏驥已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沙發(fā)對面,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本就低啞的聲音在空蕩靜謐的環(huán)境中顯得更加低啞:“……還不過來嗎?” 沈瞳抬頭看到孔柏驥的臉,頓時一個激靈,嚇的抓緊了沙發(fā)靠背后面的皮料,然后猛地站起身來,直接向窗戶的方向沖。 他幾乎使出最快的速度,并運用真氣擊向窗戶,將窗上的玻璃擊出了一個大洞,嘩啦啦的碎裂聲頓時響徹滿廳。 可孔柏驥的動作比他更快。 就像一只隨時能爆發(fā)出非人速度和力量的野獸,單手撐著沙發(fā)背使勁一跳,便從沙發(fā)上飛快的躍了過去,落地的同時立即用另一只手去抓沈瞳的肩,生生在他碰到窗戶的那刻把他拉住,大力將他的身體掰了回來。 看著沈瞳手上被玻璃劃出的血,孔柏驥眼底蘊出陰冷的風暴,聲音卻很輕柔:“真是壞小孩,竟然不聽話的想要逃跑,——要怎么罰你才好?” 沈瞳咬著唇,本就受傷的唇也跟著手一起滲出血來,孔柏驥想要幫他把血抹掉,卻被他側(cè)頭躲開了。 男人眼底的風暴變得更加駭人,沈瞳卻仍不死心的想把對方喚醒:“哥哥,你喝醉了,求求你快醒一醒,不要嚇我……” “我沒醉,我很清醒,”孔柏驥的表情卻完全不想清醒的樣子,而是透著明顯的瘋狂,“……我就是想要你待在我身邊,想要你的世界只有我一個,想要你的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只能因我的觸碰而起反應(yīng)……” “你瘋了!”沈瞳抖顫的瞪大眼,“你不是我哥哥,你把我哥哥還回來!” 孔柏驥沒有生氣,反而微微露出輕笑,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你就當我瘋了吧。我本來就不是你哥哥,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guān)系,——難道瞳瞳忘了嗎?” 沈瞳覺得孔柏驥是真的瘋了。 瘋子的占有欲比正常人的更加恐怖,它可以是極度冷靜的,也可以是暴躁易怒的,邪惡無常的。沈瞳的逃跑行為是真的惹怒了孔柏驥,他將他直接抱進別墅的地下室,不顧他的掙扎而給他拷上一條不知哪里來的腳銬,然后便一言不發(fā)的繼續(xù)之前沒進行完的親吻。沈瞳的反抗被盡數(shù)制服,只剩說不出的害怕一點點滲入骨骼,聽惡魔在耳邊低語:“瞳瞳,你是我的,你本來就該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孔柏驥想要巨細無遺的吻遍少年的每一處,將他全身每個地方都烙滿吻痕,鐵鏈清脆的撞擊聲和衣服的撕裂聲一同作響,胸口被啃咬到紅腫的突起傳出的如電流般詭異的快|感讓沈瞳喘息著無力再動,乖順的模樣讓惡魔感覺滿足,神色重新放柔。 “瞳瞳,別咬著唇。” “瞳瞳聽話,放松?!?/br> “瞳瞳乖,不怕……” 少年仍咬著唇,直到對方的吻蔓延到身下時才重新掙扎起來,“哥哥不要!你會后悔的!” “叫我的名字,”孔柏驥緊緊按著少年的肩,“叫我柏驥?!?/br> 難言的恐慌讓少年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做,最終依言喊出口,微帶嗚咽的聲音如無助的小動物,“柏驥……” “柏驥,放開我……”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柏驥……” 對,就是這樣。 嘴里喚的只有我。 腦中想的也只有我。 是否只有這樣做你才會不想別人,只想著我一個。 孔柏驥偏執(zhí)的瞇著眼,卻下一刻,聽到少年在腿被折開時喊出了別人的名字:“顧千戈!” 第148章 學霸的小桌寵完 沈瞳是因為心里恐慌的太厲害,才本能的喚出自己信任的人的名字,潛意識里向那人求救。混亂的大腦一時涌出的名字并不止顧千戈一個,還有宇文胤,裴洌,當然,最重要的那個是韓贏。 ——明明只有我的。 ——明明剛才只想著念著我一個人的。 孔伯驥覺得沈瞳對其他人的喚聲就像是利刃扎進他的心臟,讓他連輕輕呼吸一下都會牽扯起洶涌的疼痛,恨不得把胸膛直接剖開,把整顆心給挖出來,省的忍受這樣綿綿不絕的煎熬。 因為實在是太疼了,所以想要對方也感受到這種痛苦,讓對方和自己一起疼。于是孔伯驥對身下少年的親吻變得更加兇狠和粗暴,同時透著說不出的悲傷。他就仿佛是被逼到角落的被刺傷的野獸,守著注定要被別人奪走的寶貝,明知它不屬于自己,明知它最終要離開,卻還是用牙死死叼著,用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寶貝越是掙扎,他越是無法放手,直到咬的滿身是血也不肯罷休,甚至寧愿把對方咬碎了吞下肚去。 沈瞳的上衣和褲子全被扯掉了,衣服凌亂的丟在地上,美好且不著寸縷的身體在床上展露的一覽無遺。地下室的燈只開了角落處的一盞,屋內(nèi)的光線比較昏暗,而環(huán)境越是昏暗,越容易讓人產(chǎn)生邪惡而隱秘的*。 孔柏驥的手按在沈瞳的頸側(cè),唇在沈瞳耳邊呢喃他的名字,連耳垂都不放過,很快吮咬出一片明顯的嫣紅,鮮艷欲滴。 其實不止耳垂,少年全身上下的每一處吻痕都因太過白皙的膚色而非常明顯,在燈下有說不出的妖嬈和魅惑。那跳動著的頸側(cè)動脈則顯示著手下生命的鮮活,孔伯驥感受著一手掌控對方生命的滿足,就像捕獵成功的獸般巡視著少年精致的眉眼,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眼底盡是著魔般的癡迷。 “……痛不痛?” 孔伯驥一邊問,唇齒和雙手一邊在繼續(xù)施力。沿途經(jīng)過的肌膚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和混雜血絲的濕漉漉水跡,在燈光下微微發(fā)亮,孔伯驥的吐字仿佛也浸著濕漉漉的悱靡。 沈瞳皺著眉沒有回答,但在孔伯驥咬的太重時,不受控的發(fā)出了像幼貓般的痛呼。 弱弱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惹人疼,孔伯驥輕撫過少年一直沒停止?jié)B血的唇,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的喃喃自語:“我知道你覺得痛,可我比你更痛……” 那把扎進心里的利刃已使孔伯驥不能呼吸,因喝酒而引發(fā)的血管性頭痛也跟著侵襲,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沈瞳失蹤的這幾個月是怎么熬過來,沈瞳和顧千戈相擁在一起的畫面更讓他眼前一片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