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妖精后蘇炸全世界_分節(jié)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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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錦鯉被舔的不由緊繃住身體,并試圖把整條腿都往后縮,可惜腳踝一直被對方握著,根本動彈不得。 凡事一旦開了頭,再做就會莫名變得順理成章,裴冽本來還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點變態(tài),可少年害羞又慌張的小表情看起來太可愛,讓他不僅不想放手,反而用上了牙齒,不重不輕的咬了一下。 微微的刺痛頓時如電流般從腳趾一路傳上來,讓小錦鯉忍不住一顫,低呼出聲:“唔,臟,你松口……” 然而在裴冽眼里這世界上不會有什么比他的寶貝更干凈,他又舔了舔小錦鯉晶瑩明亮的指甲,最后轉(zhuǎn)戰(zhàn)到腳背,在白皙的腳面上印出一對嫣色的吻痕。 一個男人,尤其是裴冽這種強(qiáng)大的男人,肯這樣低下頭去深吻愛人的腳背,足以從側(cè)面說明出他對他全心全意的臣服和愛慕。和正常人不同的是,小錦鯉的腳稱得上是全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弄到受不住了,竟是嘩啦一下將雙腿變成魚尾,然后掀起大尾巴毫不客氣的啪的一聲拍上了裴冽的頭。 小錦鯉的尾巴其實和他的身體一樣柔軟,這一尾巴打的看起來重,裴冽卻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疼。輕紗般的尾鰭帶著一絲海風(fēng)的潮濕和清新,又有股淡淡的甘甜味道迎面拂來,讓裴冽聞起來異常沉迷,就像是能引得他心醉神馳的專屬信息素。 殺手大人其實很早就想要仔細(xì)摸摸這條漂亮的魚尾,卻一直沒找到機(jī)會,小錦鯉這一拍反而正和他意,隨即便順勢將其抱住。金色的鱗片觸感有些冰涼,又溫潤如玉,在燈光的照耀下一顆顆宛如碎鉆,漂亮的不行,甚至稱得上攝魂奪魄。 可惜尾巴尖上有一大片紅腫,這想必就是小錦鯉化成人腿時受傷的腳。裴冽繞著圈在紅腫之處的外圍輕輕摸了摸,又湊上去吹了吹,竟讓小錦鯉比剛才摸腳還要受不了,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哼。 這聲哼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呻|吟一般,軟糯且勾人。沈瞳完全沒想到魚尾竟比雙腳還要敏感,身下那個部位的鱗片甚至起了反應(yīng),微顫顫的試圖抬頭。 頓時又羞又氣,可是整個魚尾幾乎都被對方牢牢抱在懷里,掙扎不開的小錦鯉最后干脆變回成了原形。 白光一閃,裴冽只覺得懷里一空,正抱著摸的大尾巴瞬間就不見了,只剩下一條不足巴掌大的金燦燦的仿佛會發(fā)光的小鯉魚跳了出來,還自帶半捧水花,在他的手心上活蹦亂跳的撲騰。估計是他剛才的亂舔亂摸讓小錦鯉很不高興,尾巴隨即一甩,甩了他滿臉的水珠,然后氣呼呼的揚了揚小腦袋。 裴冽卻來不及想小家伙生不生氣的事,只顧得上忙不迭的捧著手心上的寶貝疙瘩去找魚缸了,生怕水流干而導(dǎo)致它缺氧。所幸茶幾上有個超大的涼水杯,裝滿了剛倒的溫水,便急急把小錦鯉放了進(jìn)去。 又困又累又生病了的小錦鯉就那樣以魚型沉在杯底直接睡著了。 裴冽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它,眼神黏膩到就好像在用目光淺吻它一樣,直到耐心等它睡熟后才輕手輕腳的將杯子放到床邊的柜子上,然后去衛(wèi)生間洗漱。 殺手大人洗漱的效率一向很高,很快就沖完了澡,抬手把浴巾系在腰間,裸著上身到洗手臺前刷牙。高大的身軀充滿了精壯健美的肌rou,蘊(yùn)含著張力和美感,也印著數(shù)不清的傷疤。 成為一個頂尖殺手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裴冽身上的鞭痕、刀傷、彈孔以及其他無法一眼就辨別出來的疤印,稱得上應(yīng)有盡有。而他抬頭看著鏡子里今日被鋼筋穿透的對方和肩頭的槍傷,均平整干凈的宛如新生。 裴冽摸了摸中彈的肩頭,再度回憶起當(dāng)時傷口一點點被治愈的神奇。打進(jìn)體內(nèi)的子彈自動消失了,失去的血液則于無形中補(bǔ)充回來,感覺就像是游戲里的滿血復(fù)活一樣,連肌rou的疲累都幾乎被掃空。裴冽心里卻并不輕松,因為他清楚記得小錦鯉的臉色明顯在治愈他之后變得極其蒼白,而這個法術(shù)實在太強(qiáng)大太不可思議,萬一被人得知,少年面臨的處境恐怕會非常糟糕。 今日這場暗殺的主使正是裴冽所屬的殺手組織。雖然那些殺手們?nèi)悄吧婵?,但從放炸藥到設(shè)埋伏,全是組織的慣用手法。 ——裴冽唯一的疑點是暗殺來的如此之快,全然不像‘將軍’的作風(fēng)。 他中午才收到簡訊,里面顯示著一串排序混亂的數(shù)字,看起來像發(fā)錯的亂碼。迅速重組數(shù)字后,很快得出了答案,是‘將軍’直接下的命令,要求他馬上回組織。 ‘將軍’是整個組織的頭領(lǐng),通常情況下組織是不會直接將命令信息發(fā)給殺手的,多數(shù)都經(jīng)由情報員來執(zhí)行。情報員從組織那里破解任務(wù)內(nèi)容,然后通過各種隱秘途徑下發(fā)到殺手個人,這樣既可以防止組織信息的泄露,又能防止殺手提前獲取任務(wù)資料,不聽調(diào)度而自主行動。 裴冽知道‘將軍’親自下令意味什么。不僅僅是他要用免費做三次任務(wù)來換取退出組織的申請被駁回,還是一個最后通牒,——如果他不回去,那就會面臨長達(dá)一個月的暗殺,除非他能在這場暗殺中活下來。 這個通牒的時效是三十六小時,也就是說組織將于三十六個小時之后才會執(zhí)行剿滅計劃,裴冽曾經(jīng)也擔(dān)任過‘剿滅者’,并通過緊密的追蹤一擊得中??伤麖氖盏叫畔⒌皆庥霭禋⒅贿^去了短短五個小時,更不提需要事先規(guī)劃的路線和提前掩埋的炸藥,完全像早有預(yù)謀,更有可能是組織內(nèi)部出了問題,甚至‘將軍’已被推翻。 裴冽關(guān)了燈,在黑暗中微瞇起眼,沉默的身影無意識的散發(fā)出絲縷危險的氣息。他又檢查了一遍手里的槍,半倚半坐的靠著床頭,對沉沉睡著的小錦鯉低低道:“瞳瞳,我們?nèi)ッ墼侣眯幸粋€月,你說好不好?” 費城清晨的溫度有些微涼。 季節(jié)已是初秋,道路上充斥著秋日特有的安詳,連街中央的噴水池都透著平和的氣息,水流的不急不緩。噴水池邊坐落著一家裝修簡約卻口碑很棒的餐廳,早上的用餐高峰已經(jīng)過去了,餐廳內(nèi)難得清靜下來,只有幾位客人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處,一個高大的亞裔男人就在這時踏入餐廳,快速又不著痕跡的環(huán)顧了一周,繼而走到了靠著后門角落的空位上。 周圍沒人對這樣一個普普通通進(jìn)來吃飯的男人施以關(guān)注,只有倚著柜臺的那名長相靚麗的女侍者在對方進(jìn)門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隨即便牢牢盯住舍不得移開眼了。 這個男人就是裴冽,小錦鯉則依然在睡,被他轉(zhuǎn)移到新買的半圓形小魚缸里,時刻帶在身旁。 裴冽選的這個座位能把屋內(nèi)外的所有動靜都收入眼底,并能在出現(xiàn)狀況時迅速離開。而女侍者投射過來的目光于一瞬之間就被他察覺到了,下意識以為對方是組織派來的追蹤者,暗暗備起了警戒,可他很快發(fā)現(xiàn)那只是個莫名其妙對他產(chǎn)生‘性趣’的普通女人,根本用不著在意。 ——噢,上帝,這個男人實在太對她胃口了!完全是她最愛的那款! 金發(fā)女侍者已經(jīng)在心里喊出聲了,看向裴冽的目光也越發(fā)火熱。憑借她閱人無數(shù)的經(jīng)驗,她能肯定對方掩在衣服下的軀體絕對充滿了結(jié)實的肌rou,而年齡應(yīng)該在二十九或三十歲左右,正是一個男人的精力巔峰時期,雖然是東方人,面部線條卻和西方人一樣深邃且棱角分明,神色看起來剛毅又沉靜,狹長的眼睛則帶著東方人特有的魅力。 唯一奇怪的是他竟隨身帶著一個小魚缸,那只拿魚缸的大手非常穩(wěn),從進(jìn)門到落座的這一路都沒讓水面興起一絲晃動,然后將小魚缸輕輕放到桌子上。 難得能遇到如此對胃口的男人,從頭到腳都性感的要命,看起來又像是單身未婚者,讓女侍者都想直接上去要電話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著托盤走上前去問裴冽要吃什么,然后得到了烤土司水波蛋及燕麥片的回答。 他點的早餐內(nèi)容很簡單,是當(dāng)?shù)厝肆?xí)慣的搭配,說話的口音也很標(biāo)準(zhǔn),連聲音都充滿了磁性的性感,舉手投足間所流露的良好禮儀和優(yōu)雅干凈的氣質(zhì),讓女侍者忍不住覺得更加心動。 經(jīng)常游走于最黑暗地帶的殺手大人在不殺人的時候,氣質(zhì)的確會出乎意料的簡單和干凈。比如此刻,他只是那樣平和的坐著,安安靜靜的等待他的早餐,絕對讓人聯(lián)想不到滿手血腥的殺手,微低著頭專注望著魚缸的樣子反而像個溫暖善良又虔誠的基督徒。 而女侍者就是因為他望著魚缸的姿態(tài)而堪堪忍住了要電話或勾引他的打算。 實在是裴冽凝視缸里小魚的眼神太深情了。 那條小魚絕對是他的前女友留下來的,——她果斷下了這個定論。深情的男人雖然好,但也最難搞定,攻克指數(shù)絕對是最高星。 女侍者忍不住覺得有些郁悶和遺憾,直到給裴冽送食物過去時,又戀戀不舍的在他身上看了好幾眼,并在小魚身上也掃了一圈,掃的裴冽生生涌出了一股殺人的沖動。金色的小魚正沉在水底睡覺,長得的確可愛又漂亮,然而緊接著,女侍者竟看到小魚一點點翻起了小肚皮! 在她的認(rèn)知里魚類只有死掉才會翻肚皮,立馬忍不住叫出聲來,“先生,您的小魚它……” 卻被裴冽很淡定的打斷:“它只是換個睡姿而已。”繼而微微皺起眉,直接了當(dāng)?shù)南铝酥鹂土?,“……我這里不需要服務(wù)了?!?/br> 其實殺手大人對于會翻肚皮的小錦鯉也有點無語。 他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小錦鯉整條魚竟變成了肚皮朝上的模樣,頓時嚇的不清,驚到手腳都有些發(fā)涼,好容易才冷靜下來。然后才通過觀察而發(fā)現(xiàn)不對,因為小錦鯉并沒有浮上水面,而是依舊潛在水底,看起來像是仍在沉睡。 果然,小家伙沒過多久就動了動,還像夢到什么好吃的一樣咂了咂嘴,微微撲扇了一下小胸鰭。裴冽這才明白小錦鯉竟會像人類一樣在熟睡后無意識變換睡姿,時而仰躺時而側(cè)躺的動來動去,簡直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小錦鯉最終被女侍者的這一聲喊吵醒,搖搖尾巴慢吞吞的把自己給正了回來。裴冽也迅速吃完了早餐,帶著魚缸和給小錦鯉打包的芝士三明治及藍(lán)莓汁,離開餐廳上了車。 裴冽要開往的目的地是舊金山。 為了擺脫跟蹤,除了一些現(xiàn)金和必要的證件之外,其他東西能不拿就不拿,盡量要一切從簡。殺手大人什么苦都吃過,怎樣摸爬滾打都無所謂,后備箱里裝全是小錦鯉的東西,零食毛毯小枕頭,還有封閉式魚缸和水質(zhì)凈化器。 小錦鯉上車沒多久就躍出水面變成了水靈靈的赤|裸少年,坐在副駕駛上套T恤。裴冽抬手摸他的額頭去試燒有沒有退,“還難受嗎?” 小錦鯉搖搖頭,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風(fēng)景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裴冽沖他微微一笑,有些邪氣的答:“去私奔?!?/br> “……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