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妖精后蘇炸全世界_分節(jié)閱讀_79
一如記憶中的甜美溫軟讓席閻越發(fā)沉迷地吸舔和吮咬,甚至用牙齒或緩或快的撕扯。沈瞳的唇開始火辣辣的發(fā)疼,可不管怎么轉頭都擺脫不了對方的追逐和侵略。 席閻干脆用單手把沈瞳的兩只手腕都牢牢扣住,然后騰出左手來固定他的頭,再度深吻上去。 他吻的太狠,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又像是傾入了從幼年遇到沈瞳至今,足足十余年求不得的愛。 求不得。 輕輕巧巧的三個字卻如尖刀般戳穿了席閻的心。 沈瞳被吻的沒力氣,又被席閻火熱的氣息持續(xù)貼著,渾身從里到外都發(fā)軟了。席閻的眼底包含的欲望更加濃厚,并陷入了偏執(zhí),隨即開始解沈瞳的衣扣,仿佛確認一般的瘋狂親吻和摩挲著他的皮膚,從而反復感受著手上真真實實的觸覺,“……瞳瞳,我好想你……” 直到上衣全被解開,并明顯感覺大腿被什么東西抵住的時候沈瞳才驀然清醒過來,“小閻,不要,放開我……” 席閻卻按的更緊,如執(zhí)拗的狼崽子般,“我想要你……給我我就原諒你……” 沈瞳其實早已想通席閻讓他打胎的原因,也明白對方之前做的所有事都只是出于愛他,而他的不告而別一定會給席閻造成很深的傷害。沈瞳的確對席閻有歉疚之心,但一碼歸一碼,歉疚是一回事,他不喜歡被人強迫又是另一回事,如果席閻的偏執(zhí)不能改,他們還是會出現(xiàn)問題。 于是沈瞳在怎么都掙不開的情況下直接使出殺手锏:“如果你想逼我再次離開,就做下去好了?!?/br> 離開這兩字就像有魔力一樣讓席閻的所有動作都瞬間停了。 因為對席閻來說這兩個字根本就是詛咒,他望著沈瞳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直接吃進肚子里,嘶聲道:“你要讓我死對不對?” “如果你要走,那就先殺了我,”席閻的語氣表面上聽起來狠,內里卻在字字泣血,“你上次走的時候,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 我的命本來都是你的,你不要我了可以干凈利落的一刀把我殺死,為什么要選擇最狠的手段折磨我?你就那么恨我嗎?” 一連串的問句讓沈瞳一時說不出話,席閻那邊竟轉身拿了把匕首出來,指著自己的心臟道:“你如果想走就對著這里捅下去,殺死我你就可以走了。 沈瞳靜靜望著席閻半天,輕輕伸出手。席閻本來一動不動的等著沈瞳來接匕首,卻不料那只手的目的地是他的頭。 不過如今的他長得實在太過高大,以至于沈瞳需要伸直了手臂才觸得到他的額角。席閻不由低了低腦袋,以方便沈瞳來摸。 沈瞳就像很久以前那般在他頭上揉了揉。 可惜如今的席閻也沒那么好揉了,以前的發(fā)質軟硬適中,如今卻像鋼針一樣扎手。 于是席閻失望的察覺沈瞳很快把手縮了回去,下意識將那只手抓住,拿著它貼到自己臉上。 一時之間兩人近距離對望,默默對視許久,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底的情意,氣氛又一點點緩和下來。沈瞳不由主動開口:“這些年你……” “不好。”席閻直接道:“沒了你,我過的一點都不好。” “小閻,”沈瞳喃喃的說:“你不應該事事都以我為中心,應該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自己的生活?”席閻慘笑一下,“我的一切是你給的,沒有你,你讓我怎么好好過?” 沈瞳一時又說不出話來了。席閻坐直身體,看到沈瞳微微低下頭,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深吸了一口氣,抬起他的下巴,“想好對策了么?” 沈瞳面上露出一絲迷茫,“什么對策?” 席閻故作生硬的繼續(xù)道:“總之不管你想了多少個對策,要離開的辦法都只有一個,就是殺了我。” “……哦?!鄙蛲Z焉不詳的點了點頭,讓席閻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緊接著見沈瞳像蠶寶寶一樣裹著被子朝床里挪啊挪啊挪,直到給席閻空出了一個人的位置,甚至沖他笑了笑:“今天跑了一天,好累,我們睡覺吧。” 沈瞳很快閉上了眼,席閻卻不敢睡也不舍得睡,貪婪地看著沈瞳的睡顏發(fā)呆。直到時間過去了很久很久,確認了沈瞳似乎不是要趁著他睡著了偷偷逃跑,才略微放心的躺下去,衣服也沒脫的直接連人帶被子將沈瞳摟在懷里。 夜已經很深了,席閻還是不敢閉眼,生怕這一切都是場夢,等他醒來身邊的寶貝就會再次消失。又恍惚間覺得也許過去的四年才是一場噩夢,現(xiàn)在剛從噩夢中驚醒,而沈瞳始終安然睡在自己身邊。 睡熟了的沈瞳在這時小小的夢囈一聲,然后自發(fā)自覺的朝席閻的懷里擠了擠,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他的胸口。 席閻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先是怕悶到沈瞳而抬手把他的頭稍稍正了正,又用臂彎摟著他的腰朝上提了提,讓兩個人都躺的更加舒服。 沈瞳則在夢中伸手抱住了席閻的摟他腰的那只胳膊,一如很多年前兩人還沒分開的時候。 直到這一刻,席閻才覺得一切漸漸變成了真實,受過的所有苦難在此刻不值一提,宛若塵煙。 懷里的人似乎又瘦了很多,席閻不知道沈瞳是怎么在獸潮中活下來的,又經歷了怎樣的艱難和危險才生下了團子,只覺得心疼的厲害,飽含疼惜的對著他的額發(fā)親了又親,直到天色漸明,困意來襲。 席閻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如今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終于覺得有些困,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來后便是一驚,尤其在發(fā)現(xiàn)身邊沒人之后。所幸敏銳的嗅覺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連鞋也來不及穿便直奔廚房,一眼就望到了在廚房前忙碌的熟悉側影。 席閻只覺得那個側影在晨光中特別美好,有些癡愣的走上前,忍不住從背后摟住了沈瞳的腰。沈瞳便轉過身吻了一下席閻下巴, “飯馬上就好了。先去洗漱,再幫我去把團子叫醒?!薄?/br> 又被他冒出的胡茬扎的微微一疼,有些嫌棄的補了句:“記得把胡子刮了?!?/br> 席閻被吻的更加癡愣,暈乎乎的依言去洗漱、刮胡子和叫團子。 團子還在睡,姿勢仰面八叉的,衣擺睡的撩了起來,露出了rou嘟嘟的小肚子,一頭小軟毛也睡得亂七八糟,手還握成拳抵在嘴巴上,一吮一吮的啃著手背,模樣可愛的不行。 不過還是要幸虧團子長得像沈瞳而不是席閻,否則對席閻這種嫉妒起來不分敵我老幼甚至物種的吃醋狂魔來說,恐怕不僅不覺得可愛,還會心生排斥并產生危機感。 席閻能從團子的臉上依稀看到了心上人小時的模樣,神色越發(fā)柔軟,竟不舍得把團子喊醒,最終選擇直接把他給抱了出來。 團子感覺到了晃動,含含糊糊的呢喃了一句爸爸。明知他叫的不是自己,席閻還是鬼使神差的應了一聲。 團子在睡夢里依稀聽到了回答,哼哼了兩聲,毫不客氣的在席閻肩窩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蹭上去。 簡直跟小貓一樣。 而且跟瞳瞳好像。 懷里有個小寶貝,外面還有個大寶貝,簡直讓席閻覺得這世上再沒什么能比這個更幸福。不過團子才蹭了一下就感覺到了不對,揉了揉眼睛睜開眼來,緊接著便看到了席閻放大的臉。 沈瞳正好端菜進客廳,便叫了團子一聲。還沒完全清醒的團子懵懵懂懂的看了看席閻,又看向沈瞳,然后嘴巴一扁,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因為那張小臉明顯寫著:這個怪蜀黍是誰,我不認識啊!為什么要抱我!粑粑救命??! 也不怪團子沒認出席閻,席閻昨日還胡子拉碴,略顯落魄,又逆著光沒看清臉,而此刻席閻把胡子剃的干干凈凈,還用推子將頭發(fā)直接推了個板寸頭。 可惜團子的委屈沒有得到絲毫回應,他最愛的粑粑不僅不把他從壞人手里接過來,還視若無睹。沈團子小朋友只能選擇自食其力,撲騰著小短腿對席閻道:“放本大爺下來,我自己走!”